「歐嗨喲——歐嗨喲——歐嗨喲喲喲——」
惺松睡眼中,她伸手將床頭櫃上的果狸鬧鐘按掉,擦擦嘴角下顎的一堆口水,一轉身卻撞上馬耘康趴著的身軀。
「喂喂……你干嘛又爬回來睡!」她氣呼呼地用腳底板推他,但他卻趕緊張大雙臂抱住她,不讓她抵抗。
「親愛的,別生氣了,讓我回來睡吧!地板好冷啊。」他可憐兮兮地偎近她,晨光伴著春光一塊兒入眼,生理反應立刻如太陽東升。
「少來!明明鋪了地毯。」
「沒有你的懷抱,我是怎麼也睡不著。」
「用不著肉麻兮兮,你一點也不愛我。」
「我怎麼會不愛你?你這麼說太傷我的心了。」唔,好柔軟啊。他的手掌不規矩的覆上她豐盈胸壑。
慘了,她是不是欲求不滿啊?他的手才撫上她的胸,她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連拒絕他的意志力都沒有。
怎麼辦呢?她真的成了個小。
雖然有點不知害臊,可她好喜歡、好喜歡被寵愛的感覺哦!
「一塊兒來吃早餐吧?」他含糊著提議.黑眸里充斥著火燙的。
「嗯……」
啃嚼著她身上每寸粉女敕肌膚,他享用了一頓最豐富的早餐,不過吃完也更餓了。
運動完畢,他們窩在卷成銀絲卷般的被子里,著著晨間新聞。
「好久沒吃你親手做的早餐了。」!」告空檔時,他故意旁敲側擊地說著。「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可能吃到呢?」
「當然不可能嘍,因為你該準備上班了。」她噘起紅唇。
「因為你,我決定放自己特別假。」
「說放就放,你又不是老板。」
「總之,很快我就得回家吃自己了。」
「為什麼?」她驚訝地睜圓水眸。
「這還用問嗎?因為有得有失啊。」他憐愛地模模她的黃發。「既然我要的是你,那麼,我八成會被我那魔頭老板踢出公司吧。」
「你是指李朱舍嗎?」
「無所謂,工作再找就有了,我不擔心。」他輕松寫意地笑。「這樣也好,我們可以出外去玩個十天半個月,你說好不好?」
「不好!」她毫不考慮地答。
「愛鈺?」
「如果是因為我,那麼我去跟他說。」
「別傻了!這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我也只是個小小堡程師。」馬耘康的臉上沒有怨懟。「到哪上班都是一樣的。」
「你不可以自暴自棄!」她淚眼汪汪地凝視他。「因為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很有出息的。」
「這麼相信我?」
「嗯!」她大力點頭。
他的目光變得溫柔.唇印上她的,兩情繾綣。
「放心吧!不管往後變得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你的。」這話是堂愛鈺說的,也是她信誓旦旦對他許下的承諾。
「我也不會放棄你。」
「那麼,你準備好要面對我阿爸了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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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額頭在冒汗,手心在泛汗,兩腳膝蓋頻頻打顫,背脊涼颼颼的,四肢百骸像是塞滿不斷蠕動的蛆蛆,讓他或坐或站都無法自在,臉部肌肉更像是硬掉的漿糊,凹凸不平,僵固得沒有一點表情。
立在這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廳上,照理說應該驚嘆嘩然什的,但此刻的他被四十幾顆眼珠子緊緊盯牢,從一小謗毛發到褲管的長度,來來回回梭巡打量,那感覺怎麼樣都無法舒服。「你——就是馬耘康?」揚起粗獷豪邁的兩道濃眉毛,酷得沒有半點表情的堂四川,正冷眼瞪著自己。至于堂愛鈺早被支開隔離,讓那個女乃媽給架著回房。
「是的,我就是。」
「你在李朱舍的手下做事?」
「對,不過我只是個小小堡程師。」
「你上了我女兒?」他的眼光忽地一亮,恍若刀刃上的閃光,鋒利陰鷙,尖銳地劃過馬耘康明明發白卻又強自鎮定的俊臉。事到如今,他除了硬著頭皮面對現實,還做好了被殺被剮的最壞準備。
「是的。」
「好!很好!好極了!」堂四川饒富魄力的聲音一喝,嚇得旁邊一票人急急聚攏,暗自為這年輕人祈禱。
「那麼你說,你愛我女兒嗎?」
「我當然愛她!」
「哼!」堂四川用力拍桌,只見膽子更小的女佣直接躲到幾個看似保鏢司機的男人身後。「你有種!連我堂四川的女兒都敢動!」
「為什麼不敢,愛是不分貧富貴賤的,何況我愛她跟她的背景無關。」他豁出去的勇敢回答。其實骨子里已經抖得沒有一點志氣。
「你好大的膽子!耙對我說這樣的話!」將聲音提高足足八倍,堂四川的憤怒可想而知。
「對不起,我知道這些話肯定會冒犯你,但是,我是真心的,請你成全。」
「好了!不要說了!」堂四川伸出大掌遏止他解釋的必要,狹長眼眸透露出危險殺意。「我太清楚你這種人了,為的不就是減少奮斗二十年?」
「你錯了!我並不要你的一毛錢!」他氣勢凌人的昂首挺胸。「也不稀罕那二十年的輕松日子,我寧願靠我自己來帶給愛鈺幸福。」
「就憑你?」
「你盡避看不起我,總之我會做給你看的。」他不卑不亢地鏘然回答。
沉著臉,堂四川的耐性已快用盡。「所以你是不會離開愛鈺了,是不是?」
「當然不,而且她也離不開我。」
「混賬!」他青筋暴跳地再吼。「我堂四川的掌上明珠,豈是你這個毫無家世背景的庸才可以娶到手的!」
像是有人在他胸口放了一把火,馬耘康忿忿地咬牙。「我承認我毫無家世背景,不過我絕對不是庸才,請你不要侮辱我!」
「哼!」堂四川老大不爽地朝右側擺手一嚷。「去把愛鈺叫下來!」
「是,老爺!」一個綰著髻的婦人恭敬揖身,便朝不遠處的回旋梯邁去。
而他只能面色倔傲的站在棗紅色波斯地毯上,屏息靜待接下來的審判。
不到五分鐘,堂愛鈺已換下昨晚那件洋裝,穿著米色套頭毛衣和深灰色格子褲,掙白小臉略施粉妝,蓬松米粉頭則用水鑽棒隨意扎起,讓清麗五官更顯嬌俏月兌俗,和她焦慮的表情形成反比……
匆匆忙忙自二樓跑下,她沖到馬耘康身側.才轉過來正對著堂四川。「阿爸!你沒對他怎麼樣吧?為什麼硬要把我支開趕回房間?」她氣呼呼地揚聲抗議,兩道娟秀細眉緊緊攢在一塊兒。「哼!我對他已經夠仁慈了,之前你離家住他那里的事,我都還沒找他算賬。」堂四川寒著臉,對于女兒心向外人很不是滋味,累積一夜的焦急疲憊,在這會兒一股腦兒地宣泄而出。「現在你還反過來質問我?是不是想把我氣死?」
「阿爸!我不想氣死你,可這是我自己要纏著他的,跟他沒關系。」她懊惱地頻頻跺腳。
堂四川定定地瞪著馬耘康,像在回想著什麼事情。「當時就是這個男人刺激你,讓你想徹頭徹尾改變自己的嗎?」
「我……」她想大聲否認,但又否認不了。
「哼——算了!」
「阿爸!?」
「如果他能過得了你母親那關,我就不反對你們在一塊兒。」堂四川松了口,卻還是不忘再刁難他一下。
「阿爸!可是……」堂愛鈺的臉綠了,眼睜睜看著堂四川離開了大廳。
「怎麼了?伯母她很凶嗎?」人走了馬耘康才急忙問道。
「不……」她有些呆滯的。「我媽人很好……」
「既然這樣,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她欲哭無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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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現在他還是不知道。
眼前這個長相普通、穿著樸素、身材福泰的中年婦人,正是堂四川的第一「元配」,也就是堂愛鈺的親生母親,她看起來非常的和藹可親,也始終笑容滿面。然由于女兒整過型的關系,因此母女倆的長相落差極大。
本來他是不該太過緊張的,但因為看到堂愛鈺那惶恐不安的模樣,害他也不由得心驚膽跳起來。
「伯母你好,我是馬耘康。」
曾秀霞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他,溫婉地露出慈善笑容。「你就是我們家愛鈺的男朋友?」
「是的,伯母。」
「噢,我已經听說了你們的事,」她點點頭,還是十分和氣。「在這個家,我通常不大管事的,你曉得的,身為女人不該多話,所以,教育兒女的事,我總是讓我丈夫來擔心。」
馬耘康不知道她說這些話的用意在哪里,也只能繼續听下去。
「今天我丈夫會把這事交給我處理,表示他仍舊不贊同你們的事,但因為愛鈺的堅持,他只好把決定權移到我手上,只要我答應,他便不會再反對。」曾秀霞微微一笑,始終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出現。
「那麼,伯母您的意思是——?」
「我也不打算過度刁難你,但為了表示你的誠意,我出幾個問題考考你,只要你答對了,我便同意你們來往。」
「問題?」他怔了下。
「對,關于愛鈺切身的問題,我想你若是真愛她,就應該答得出來。」
「這……」他呆住了。天哪,她母親這關好像沒有想像中的容易。他看了眼一臉無助的愛鈺,把心一橫點了頭。「好吧!我接受。」
曾秀霞向隨侍在側的僕人點了下頭,僕人便將一張A4紙雙于奉上。
「那麼,我開始問了。」
「是。」
「第一題,愛錯最喜歡的顏色?」
「粉紅色!」他很有自信地答。
「嗯。第二題,愛鈺最喜歡的水果?」
「草莓!」
「第三題,愛鈺平日的嗜好是什麼?」
「啊?唉……是烹飪嗎?」這個他不大確定。
「是的。那麼第四題,愛鈺的生日是幾月幾號?」
跋緊扳著指頭算時間。「呃、呃……四月二十五日。」
「錯了,是七月八日。」曾秀霞頗為遺憾地一嘆,馬耘康則瞪大眼。
「媽,不算啦!這題他會答錯是因為我騙了他,所以他才會記錯日期。」堂愛鈺急忙解釋道。
「是啊、是啊!我真不知道那天不是她生日。」他理直氣壯地大力點頭。
「好吧,再來一題,愛鈺最喜歡的一首歌是?」
「最喜歡的歌?」不會吧?
他的腦中響起她常唱的那首歌的旋律,但怎麼也沒印象這究竟是哪個歌手唱的?歌名又是什麼?
「你不知道?」曾秀霞揚起眉。
「快點回答呀!我都唱過那麼多次了!」堂愛征焦急地催促他。「我……這……」怎麼辦?他真的答不出來。
「答不出來可以放棄。」連眉頭也沒皺一下,曾秀霞不疾不徐地說著。
「那……我可不可以直接用唱的?」情急之下,他不得已厚著臉皮問。
「你要用唱的?」
「對不起,因為我真的不大清楚這首歌的歌名是什麼,但為了表示我很用心地在听她唱歌,我用唱的也算是過關,可以嗎?」
曾秀霞並非是存心要為難他.因此看在他一片真誠的分上也就點頭了。
「情吧。」
堂愛鈺睜著水水亮亮的大眼楮.不敢相信他竟然要唱歌。
而且在自己老母面前。
「咳咳,」他模模喉管清了下唾液。「那麼我開始唱了。」
「在弟弟吃魷魚四肢——腸子——我的生命——我就決定搖泥捉我一杯子的麻吉——煮了我一點點不愛吃的西——要帶你的愛心——然後酒放下企把雞雞交給你——以身相許——
他才唱了一段,所有人的臉已經綠得不能再綠,尤其是堂愛鈺,她的下巴就像要掉下來一樣,整個張大。
「可以了,可以不用再繼續唱了。」若非曾秀霞的自制力超強,恐怕她已經咧大嘴狂笑起來。
「噢,那我及格了嗎?」他高興地問。
「是的,你及格了。」極勉強的,曾秀霞保持優雅微笑回答。
「哇,太好了!」他驚呼一聲,喜上眉梢地抱住愛鈺,但她卻狠狠踩了他一腳,轉身離去。
「咦?她又怎麼了?」他不明究里的愣在原地。
「馬先生,這是歌詞,麻煩你看一下吧。」早就笑得岔氣的僕人好心地將完整歌詞拿給他過目。
這首歌的原唱者是張清芳,歌名為「Willyoumarryme?」,歌詞是這樣的——
在第一次有你陪我,唱出我的生命。
我就決定邀你做我一輩子的歡喜。
除了我一點點不安定的心,要等你的愛惜。
然後就放心把自己交給你,一生相許。
雖然走過的路也有崎嶇不平,曾經讓我自私地放開你;
而你卻依然在這里,留住我的深情。
所以我想用最真的心問你;Willyoumarryme?
于是看完後換馬耘康臉綠了,馬上抓著紙飛沖上去。
「愛鈺!愛鈺!別生氣,快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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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寬敞明亮的大型會議室里,坐著約莫數十人,而坐在最右邊且位居主導地位的男子,正是「富貴集團」新上任的總經理。
他是個出類拔萃的偉岸男子,精明圓滑並濟、沉穩中帶有溫柔、可以嚴肅也可以幽默,簡直是個不可多得的「黃金單身漢」!在場每個女孩看見他,都緊閉呼吸流露出崇拜愛慕的模樣,就盼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對自己說句話。
然而一想到他即將在下個月與‘富貴集團」董事長的千金結婚,她們就不禁悵然心碎,怨恨為什麼沒有早點倒追他。
話說回來,就算早點倒追他,他或許也不會成為「富貴集團」的總經理。
「好的,那就這麼說定了。」伸出手,馬耘康微微一笑。「而我也代表‘富貴集團’,祝我們合作愉快!」
「是,合作愉快!」繃著張臭臉,陳漢毅不大情願的補上一句。「馬總經理。」
「哪里。」
「也謝謝各位的參與,可以散會了。」
在其他閑雜人等收拾東西一一退出會議室後,馬耘康大刺刺的搭住好友的肩頭,再模模他的頭。
「干嘛擺臭臉,你剛剛可是順利簽下了個一千萬美金的CASE,應該要高興才對!」
「是啊!托你的福。」他一字一字的,夾著酸酸的語氣。
「怎麼?你對于我少了二十年奮斗這件事,顯然不大爽快的樣子?」馬耘康故作驚訝地揚起眉。
「哼!,當時如果沒有我幫忙,你根本休想有今天的成就!」
「是!我很感謝你,所以才會義無反顧地把這筆生意交給貴公司啊!」
「少在那邊施恩惠,真是夠了!」陳漢毅咬牙切齒。
「好了,別氣了!你已經氣很久了,咱們該停戰了。」他笑著。「而且我下個月就要正式擺月兌王老五的生活了,往後咱們又是一掛的了。」
「既然這樣,那我去離婚好了!」他存心和他過不去。
「呵呵,那你家剛蹦出來的那個小寶貝怎麼辦?」
想到恬恬為他生下的寶貝兒子,陳漢毅只得心軟改口。「沒錯!為你這沒良心的家伙離婚太不值了,為了贏過你,我決定從現在起好好培養我的接班人,絕對不讓你兒子贏過我兒子。」
「問題是我老婆不想生呢!」
「她不想生?」
「是啊!她說怕痛!不過我當然不準她不生。」說到未婚妻,馬耘康的表情變得很甜蜜。
「最好是這樣,不然就沒得比了!」
「你真好強!」
「那當然!」
將文件有條不紊的收進公事包後,馬耘康聳肩。「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用得著你提醒我嗎?」陳漢毅白了他一眼,老早就準備走人。
「哈,就是啊,走吧。」
兄弟倆勾肩搭背地離開會議室,坐上同一輛車,往陳漢毅的住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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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來了!,」
一見到心愛的女人;馬耘康立刻丟下陳漢毅上前,正大光明地抱住堂愛鈺用臉頰貼臉頰。
「好慢哦!你們開會開到剛剛才下班啊?」她不依的嘟起豬油唇,原本的一頭黃發已經留長,且染回烏黑亮麗的黑發。
「是啊!」他點頭,和陳漢毅心照不宣地互望一眼。
這時,陳漢毅也急忙對愛妻安撫一番,並接過滿月的小兒子。「辛苦你了,老婆!他今天乖不乖?」
「一點也不乖,又哭又鬧的,多虧愛鈺和西瓜來幫忙,不然我真沒轍。」李曼恬頭痛地說著。
「就是啊,不過丁丁一點也不怕生,只要有人肯抱他,他都來者不拒呢!」範西關笑盈盈地說著,後頭一貫站著那位不愛說話的男友林木森。
「那我真得擔心了,要是有人想把我的寶貝拐走,那可怎麼辦!」陳漢毅故作擔憂地皺著臉。
「放心吧!有這麼多人盯著他,不會被拐的啦!」堂愛鈺噗哧一笑。
「好了,人都到齊了,我們一塊兒去飯廳吃飯了。」在和廚嫂交談了幾句後,李曼恬熱絡招呼這。「我想大家都餓了。」
「沒錯!我餓壞了!」
「又餓?」馬耘康不可思議地攬住愛鈺的腰,兩人邊走邊移動。「你下午不是,才和歡鈺去吃下午茶,這麼快又餓了?」
「呵呵,」她一臉嬌羞的傻笑,倚偎在他肩頭。「因為我吃的很少嘛。」
「很少?」他盯著她「與日俱增」的小肚肚,存有高度懷疑。「你的‘很少’跟我的‘很少’好像不大一樣。」
「真的啦!我吃的很少,因為歡鈺和李大哥的話不多,所以都是我在說話,根本沒辦法吃很多東西。」堂愛鈺正經八百地解釋。
「那麼,成功了嗎?」這是他比較好奇的地方。
「不知道,我已經盡力了說。」呼口氣,她露出筋疲力盡的表情。「可他們倆還是一副不來電的樣子,亂沒成就感的。」
「安啦!我感覺得出來他們彼此有意,只是雙方都還跨不出第一步罷了。」
「是嗎?」她不以為然的抬起臉。「可是歡鈺很難搞唉,我想李大哥大概不會喜歡上她這類型的女孩子。」
「你不是他,又怎麼知道他喜歡哪類型的?」
「直覺啊!」
「光用直覺是不夠的,而且我對歡鈺很有信心哦。」
「為什麼?」他們倆停在飯廳前,堂愛鈺滿瞼狐疑的。「你會比我了解我妹嗎?」
「呵呵,當然不,但我看得出李俊軒會跟我一樣。」
「跟你一樣什麼?」
「會愛上你們堂家的人啊!」他笑,一邊掐住她鼻尖,她驚恐得連連大叫。
「嗚!不要捏人家啦!」
「對噢,差點忘了你鼻子是假的。」二話不說趕緊松手,並幫她檢查有無異狀。
「嗚……」她掩鼻背過身。
「對不起嘛!別生氣好咩?」
「人家為了你千里迢迢跑去訂作了這個鼻子,你怎麼捏得下去!」
「是是是,我知道現在的你是特地為我量身訂作的,乖,我不捏了,你可是我的甜心寶貝啊!」
「討厭!」一听到甜言蜜語,堂愛鈺馬上又倒進他懷里撒嬌。「你知道就好。」
濃情蜜意中,飯廳里的兩對男女強忍反胃之意已經開動。
反正對于這兩位的肉麻行徑,他們已經習慣了。
就隨他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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