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
整整七年!
?然想到師兄,霧氣逐漸在清澈的眼楮里堆積,不知為何這淚竟然止不住地開始往下落。溫熱的眼淚掉進了藥粉里,很快就消失不見,用手指挖了一些,慢慢涂抹在胸口裂開的傷口上。
慕容蕭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專注而且深情,他只在帶著藥的手指踫上傷口的第一下時發出類似壓仰的悶哼後,就再也沒有發出過聲音。
興許是眼淚的熱度滲透進了衣物,慕容蕭覺察出他的異樣,皺著眉抬起他的頭,他看見一雙漂亮的眼楮里含滿了淚水。
淚水從眼角滑落前,唇壓了下來,驟然瞠大的眼楮還是盛不下眼中的淚珠,沿著有些上翹的眼角滾落。
「你怎麼哭了?」
「會不會很疼?」
「不會。」
濕潤熱切的吻談不上溫柔,甚至有些急躁,深深的吻壓在被淚冰弄濕的雙唇。清幽淡雅的芳香攙雜著咸澀的味道,慕容蕭卻因為這味道幾乎瘋狂。
急切地吻過下唇、吻過上唇、又吻著下唇,完全不夠滿足,強勢地撬開牙關,霸道地將舌頭伸了進去,輾轉吻了幾次,被卓卿生女敕的回應撩撥到不行,在折磨他的身體,折騰他的心。
放開他的唇,他用強硬地口吻對他說︰「回吻我,用你所有的熱情回應我!」
說完,更凶猛、更熱情的吻壓了下來,連呼吸的空隙都沒有,所以的氣息全部被掠奪。
火辣辣地吻比他吃過的最烈的辣椒更辣,燙傷了唇舌,燙到心坎里,燙進了血液里。情
不自禁地發出低聲嘆息,誘惑般的聲音從鼻子哼出。慕容蕭仿彿受不了一般,猛地放開卓卿的唇,深黑的眼底是一覽無疑的,那里面隱藏著他想要他的強烈訊息,壓抑的將片刻前的理智沖垮,煙消雲散。
毫無疑問慕容蕭想要他,他的眼楮這麼對自己說。
卓卿忽然害怕起來,他顯得慌亂無主,他被那麼強烈的東西給包圍著,甚至覺得被征服,也許就要失去自己,也許他會不由自主地任他為所欲為,那強烈到幾乎要將自己摧毀的東西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抖著身體退開慕容蕭的懷抱,連連退了幾步,連腿都是軟的。
「你想逃,小卓?」慕容蕭的聲音沙啞又低沉,他艱難地吐出話的時候卻被自己的話深深地戳傷。
一時亂了心神,一時逃開他的懷抱,卓卿明白自己其實不想逃,他只是有些害怕而已,他怕就此沉淪在他給予的溫柔,無法自拔。
他進退兩難,猶豫不決的態度傷了對方,慕容蕭的眼神深沉且哀傷,他不再出聲,只是目不轉楮地看著他,灼熱的視線描繪著他分明的五官。
可惡!
他才不要逃!他明明就是這麼想要他!
避不了這麼多了!
卓卿從幾步開外的地方撲了過來,將他壓倒在床上。
『踫』的一聲撞上結實的床,慕容蕭仰面躺著,看著身上的卓卿,他笑了起來。
「不許笑。」卓卿抖著聲音說,他壓下自己的唇,將這個男人惡劣的笑容全部吞進嘴里。
笨拙的一吻結束後,慕容蕭舌忝著嘴唇,卓卿卻因為這曖昧的動作紅透了全身。
慕容蕭伸出手,解開卓卿那被揉亂的發,發散了開去,溫柔地落在背上,忽然一個翻身,局勢扭轉,他壓在了卓卿的身上。
細碎的吻落在俊秀的五官上,滾燙的手掌探進敞開的領口,揉捏著胸前的挺立,卓卿拱起上半身,忍不住這折磨般的撫模,終于發出破碎般的申吟。
等不了一一解開所有的束縛,慕容蕭很干脆的撕開衣服,光潔的胸膛呈現在眼前。低頭去含另一邊的,用舌頭挑逗著,沿著粉紅色的乳暈輕輕繞著圈。
狡猾的手指沿著單薄的胸膛而下,繞過可愛的肚臍直接扯下最後的障礙,蜂蜜色的皮膚布滿汗水,仿彿瑩潤的水晶微微透著光澤,雙腿間柔軟的分身半挺立起來,大手毫不猶豫地抓住那柔軟的小東西,用力握住,痛感從分身上傳來。
抬高手臂蓋住羞澀的眼楮,遮住潮紅的臉,卓卿將一切都擋在視線之外。
抬起卓卿修長的腿將他們分開,灼熱的視線把一切看得很清楚。
就算做只鴕鳥,看不見此刻這羞死人的情景,卓卿也想像得出他的樣子有多羞恥,下意識地掙扎起來,被緊緊抓住的腳踝很痛,真得很痛,力量大得嚇人,仿佛堅決不讓他逃掉一般。
腿又被撐得更開,一切的一切都被看得異常清楚。
「卓卿,拿開手臂,看著我!」慕容蕭低低的聲音就算是此刻都很霸道。
不要、不要!卓卿拚命地搖頭,他才不要看自己這麼羞恥的模樣!
「小卓,我要你拿開手臂,看著我!」壓低了身體,柔軟的部位貼在一起,那灼熱的堅挺仿佛叫囂著要打開這副身體而堅硬無比。
卓卿全身一震,忽然哭出聲來,淚水從雙臂的空隙里流淌出來。
「就算你哭,我也不可能放開你。」
「不要,慕容蕭,不要。」卓卿哀求的聲音里有濃濃的鼻音,那是全天下最烈的催藥。
「小卓就算你哭著說不要我都不會停,听見沒有,我不會停的!」
稍一使勁,腰又被抬高了半寸,堅硬的分身頂了進去,卓卿發出尖銳的叫喊︰
「啊啊啊啊--」
這犀利的痛仿彿要切開身體,從結合的地方凶猛地蔓延,展開手臂揪住身下任何一樣可以抓住的東西,用力地拉扯著,想要減輕這不斷加深的痛楚。
「你哭也好,喊也罷,我是不可能放開你的。」慕容蕭堅決地說,汗水流淌過隨著每一個動作都呈現分明線條的肌理。
「不要……慕容蕭……真的不要了……好不好……很疼……很疼……」疼痛隨著退出進入的動作加劇著,卓卿哭喊著想要對方停下。
「這痛,你給我記著,這是我給你的!卓卿,我要你永遠記得!」慢慢地從緊窒的地方抽出堅硬如鐵的分身,再一次用盡全力頂了進去,分身被夾得很痛,卻應是要進入那最深處。
「啊啊……求你……求你饒了我……」淚水不斷地涌出眼底,被佔有時的痛太過凌厲,想忘都忘不掉,只能任由對方在身上不斷地擺動,自己不斷地迎合。
「我想溫柔的對你……但是……但是請你原諒……我一定要讓你記住這第一次的痛,因為我要讓你記得,從今天開始起,你已經是我的,是我慕容蕭一個人的!」沙啞的哭喊聲令慕容蕭有短暫的猶豫,只是短短一刻,這猶豫就被胸口漲滿的獨佔欲給取代了,又是凶猛的一下,火熱的堅挺被送入卓卿身體里最深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這痛雖然犀利無比,比刀割開身體更痛,但不可思議的是,在听見他這麼說之後,這痛居然變得可以忍受了,卓卿睜開迷蒙的雙眼,想要看清他現在的樣子。
汗水沿著慕容蕭的臉頰無聲流淌,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了他身上,他們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他們的身體好像成了一體。
全然不顧胸前的傷口又破撕裂開來,慕容蕭只是用更猛烈的速度佔有著身下這美麗柔軟的身體,他不斷地說著『對不起』,又不斷地說著『你一定要記住』。
昏厥的前夕,卓卿將慕客蕭眼底的柔情全部看了進去,他將慕客蕭給他的所有的痛,深深地刻在心里,他也永遠記得黑暗降臨前他柔情似水的吻。
****
「小卓,這幾天怎麼沒見你過來?」天賜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扭頭忽然瞧前他脖子上淡淡的吻痕,並不點破他,裝作沒看見,卻在心底笑開了花。
「沒……沒有,這幾天很忙。」卓卿有些口吃,順口就編了一個借口。想到害他每次都幾天無法行動的罪魁禍首,就忍不住在腦子里想像著痛咬他的情景。
「這麼這幾天也沒看見慕容?」天賜在心里偷笑,看著卓卿可愛的臉蛋忽白忽紅,他在心底承認自己真是個惡劣的哥哥呀!
「我怎麼知道?」卓卿不知道自己說話的聲音拔高了幾分。
「不知道就算了,小卓親親,過來喝杯水,別這麼急躁。」天賜好心地遞上一杯茶。
「天賜!」卓屻不滿地發出抗議。
「怎麼?我泡的茶不好喝?還是要我叫慕容過來泡給你喝?」天賜一臉無辜,看見卓卿臉紅到不行,快要沸騰的樣子,他真的覺得卓卿真的真的非常的可愛呀!
「別說這麼多話了?你剛醒沒幾天,好好睡你的覺,好好吃你的補品,你可不知道你當時被小梅一掌打摔出去的時候,我的魂都要給你嚇掉了。」卓卿紅著臉岔開話題。
「別和我打岔。」
「我沒有。」卓卿習慣性地噘起紅潤的唇。
「我叫慕容來給你泡茶,你就讓我別說話,怎麼,難道你不喜歡慕容?」天賜偷偷地笑著,又把話題給轉了回來。
「我……又沒說不喜歡他。」卓卿的聲音低了下來,連脖子都紅成一片。
「近來都沒听你提起你師兄的事情?怎麼樣,有眉目嗎?」天賜忽然想到卓卿來天都城的目的,想了一想,他問。
「……沒有……」
「要不要請三十六位管事發下天都令,號令七十二座分城去找?人多力量自然大,總比你一個人找的好。」
「不用了。」
「咦?」
「……」卓卿低頭不語,只是看著腳尖。
「喜歡誰都不成問題,我只要小卓幸福就好!」天賜見他不願開口,知道他為難,疼惜地拍拍卓卿的頭。
「天賜。」卓卿感激地叫了一聲天賜的名字,把頭枕進他的肩窩里。
「啊!」天賜向前看去,目光停留在不遠處的一個人影上,他輕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卓卿抬起頭來。
「有人到了。」天賜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誰到了?」順著天賜的目光看去,就見一人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慕容。」天賜的鳳眼彎了下來。
慕容蕭大老遠的就看見卓卿親密地枕在天賜的肩上,原本他對自己說沒什麼的,卓卿就是喜歡和天賜膩在一起罷了,天賜又把卓卿當弟弟疼,可看見卓卿這麼喜歡待在天賜身邊,甚至每天有大半時間都陪著他,這氣就下打一處來。
慕容蕭不想承認自己其實是因為嫉妒,實在忍不住了,丟下生意不做跑回來找人,可偏偏又讓他撞見這一幕,要他不生氣都難。
「你不是去見蘇州陳家少主,談茶葉的生意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卓卿歡快的聲音里有一些驚喜,他笑臉相迎。
「不做了。」慕容蕭不悅它說。
「什麼不做了?」
「茶葉的生意不做了。」
「好好的為什麼不做了?」卓卿模模腦袋問。
「還不是因為你!」慕容蕭一張俊臉泠了下來。
「我怎麼了?」面對慕容蕭莫名其妙的怒氣,不快寫在卓卿的臉上。
「回去。」慕容蕭吼。
「不回。」卓卿頂回去。
「跟我回去。」再吼。
「就是不回。」又頂回去。
「你!」慕容蕭眉心一陣抽痛,天賜看見他額頭跳動的經脈,側過臉去偷笑,不過實在是忍得好辛苦。
「怎麼樣?」卓卿叉腰站著,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
「算了,回去給我換藥。」
「咦?傷不是早就好了嗎?」卓卿吃驚地瞪大眼楮。
「我說沒好就沒好。」慕容蕭難得任性起來,連天賜聞言都不得不睜大眼楮回頭看他。
「可是我今天早上剛看過呀,明明愈合得很好。」
「那好,我找青蓮去。」慕容蕭轉頭就要走。
「你敢!」卓卿急了,連忙繞過去,伸手攔在慕容蕭面前。
慕容蕭一把拉過卓卿手腕,扭頭對天賜說:
「天賜公子,卓卿我帶走了,下午你找長孫先生也好,或者城主也罷,小卓他是過不來了。」
「帶走,帶走,你留心點就行了,別又讓我幾天見不到小卓,害我無聊極了。」天賜對著兩人遠走的背影擺擺手,看著卓卿一臉幸福的模樣,他喃喃又這:「明明就高興得要死,明明就知道慕容蕭生的是什麼氣,非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教壞了你,恐怕也只有慕容蕭才會由著你這麼任性下去。」
罷關上門,隨即被慕容蕭壓在門上,一陣窒息般的吻,狂熱地卷了上來。
眼簾、眉毛、唇、臉頰,任何地方都沒被放過,所有的呼吸都被對方吸走。
好不容易才被慕容蕭放開,卻又被緊緊地抱進懷里,暖心窩的感覺從相貼的部分慢慢擴散。將頭靠進慕容蕭胸膛里,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地傳來。
喃喃地說了聲︰「好舒服。」就閉上眼楮靠了上去。
溫柔地撫模著卓卿單薄的背,慕容蕭輕輕地問他︰「不要看其他人好不好?」
「這怎麼可能?每天眼楮一睜開就能看見好多人嘛!」阜卿偏著頭在他懷里偷笑。
「別喜歡其他的人可以嗎?」听到卓卿的回答,慕容蕭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開口,清冽的聲音似乎有些哀怨。
「可我喜歡的人太多了。」
「……」眉心一下又一下地跳,慕容蕭擰眉。
「師父我喜歡、天賜我喜歡、城主我喜歡、長孫先生我喜歡,經常做包子給我吃的張媽我也喜歡,想不喜歡都不成呀。」卓卿為難地說,他一邊掰手指頭數數,一邊煞有介事地說著人名。
「不許喜歡別人。」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慕容蕭忍無可忍地咆哮。
「喜歡歸喜歡,可是,愛不是不一樣嗎?」卓卿抬起頭,星辰般的眸子里只有一個人。
專注地看著那雙動人的眼楮,慕容蕭安靜地等待他下面的話,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他想,也許卓卿下面說的話此生只會听到一次吧。
「好多好多的喜歡才能稱為愛,那麼把我對師父的喜歡、城主的喜歡、天賜的喜歡、長孫先生的喜歡、張媽的喜歡全部都加起來再乘以十倍都比不上我對你的喜歡。」卓卿輕輕捧起慕容蕭微微詫異的臉,他用認真無比的態度向近在咫尺的人低低傾訴。
慕容蕭的限中有驚訝、有難以置信、有受寵若驚、有綿長的深情。
將頭埋在卓卿細膩溫暖的頸項里,慕容蕭久久沒有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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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進屋,慕容蕭就把卓卿從背上放下,卓卿氣勢洶洶地看著他問︰
「你干嘛這麼著急把我帶走?難得看見城主哭得像小孩子一樣,不多看兩眼怎麼賺得回來?」
見慕容蕭不說話,轉身進入內屋躺下,看著他微微泛白的臉色,卓卿不免擔心起來。
苞著走了過去,伸手探下他的胸膛,修長時手指一路模到左肋下有一塊小小的突起,他驚道︰
「你的肋骨斷了?」
「剛剛青泉和夜火對了一掌被甩出去的時候震傷的,青泉和夜火果然非比尋常,就算做了防護還是彼震斷了兩根骨頭。」慕容蕭喘著氣說,他的氣息有些不穩。
「他們是仙,你是人,這怎麼能比,快讓我看看!」卓卿見慕容蕭受了傷,心疼無比,急忙就要解開他的衣襟查看他的傷勢。
「傷得不重,沒有關系。」慕容蕭拒絕了卓卿的好意,盯著卓卿不放的眼里有微微的倦意。
「你別給我逞強,讓我看看。」見他沒有立即醫治的意思,卓卿又是心疼又是氣,說話的口氣難免硬了起來。
握住卓卿的手腕把他帶到近前,卓卿冷不防地跌進他的胸膛。
「你干什麼?壓到斷裂的骨頭怎麼辦?」卓卿氣惱他不愛惜自己的舉動,邊撐起身子邊責備。
「噓!別說話,陪我躺著。」伸出食指封住卓卿意欲開口嘮叨的小嘴,慕容蕭微微側過身體,將卓卿柔軟的身軀全部收進自己的身子里。
「你的傷?」卓卿嘗試挪動身體,離開他的懷抱,雖然他的胸膛又暖和又舒服,可還是心疼他會壓著傷口,然後他又要痛上很久。
「沒事的,只要你在我身邊,什麼傷口都不疼。」溫柔一吻落在光潔的額頭,將懷中的力量又收緊了幾分。
「你怎麼了?」覺察出慕容蕭的異樣,卓卿一臉擔憂。
「沒什麼,只是剛才听了天賜和城主的故事,心里有些難受罷了。」
卓卿聞言,乖乖地窩在慕容蕭的懷里不動。
時間靜靜地流淌,好半晌,卓卿將埋在慕容蕭懷里的腦袋抬了起來,看著他堅毅的下巴,卓卿問︰
「天荒地老的愛情你想不想要?就像天賜那樣。」
「當然想要!傻瓜!」
「我們也來做天荒地老般的愛情吧!」
「能不能長久全在于你。」
「為什麼在于我?而不是你?」
「因為我非常非常的愛你,愛到你無法想像的地步,想讓我把你丟開,除非殺了我。不,就算殺了我,我也會像城主找到天賜那樣把你給找回來。」
「……那個……」
「想說什麼?」
「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你什麼?」
「我不會放開你的,我比你知道的更愛你!」
「嗯。」
「誰都沒有辦法把你從我身邊帶走,誰都不能!」
「嗯。」
「說呀,說你相信我,不然我咬你。」
「我相信你。」
「留在我身邊,永遠永遠,好不好?」
「我說了,這全在于你。」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不會。」
「慕容。」
「嗯?」
「我覺得你有一些地方和我的師兄很像。」
「溫柔的地方很像、霸道的地方很像,就連喜歡經常欺負我地方也很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睡吧,我也累了。」
「慕容、慕容。」
「怎麼了?」
「我又沒有告訴過你,你其實長得很仔看,又很有男子氣概?」
「現在你說過了!痹,繼續睡覺。」
「慕容、慕容。」
「又怎麼了?」
「天賜生了一個寶寶,男人真的能生寶寶呀!」
「你想干什麼?」不好的預感。
「你也來生一個吧!」
「卓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