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幫……我……」實在耐不住勃發橫行的欲念,即使氣惱,渴求撫慰的身體還是任由本能主宰著將薄弱的意志踢往一旁看戲,巍巍顫顫地攀上那同自己一般寬厚的肩膀,赫連魑魅笨拙地將唇貼往那方與自己灼燙截然不同的柔軟上摩蹭著。
解鈴還須系鈴人,雖然明白這個標榜著自己是壞蛋的男人絕不會好心揮揮手就解了他眼下的窘況,但無奈失控的唇舌還是管不住地吐出了求助的詞語。
「奇怪的魅兒,給你朝思暮想的你不要,反倒是把自己往老虎嘴里送?我真想不通你這只笨貓的算盤是怎麼打的。」
好笑地任由那兩片紅唇在自己嘴臉上毫無章法地亂吻一通,戎剩狀似不經意地隨手揮拂,卻是再利落不過地直接封了懷里人兒的氣海要穴,他可不想等會兒還得先打得鼻青臉腫才吃的著這塊到嘴的貓肉。
「熱……」口齒不清呢喃著,赫連魑魅被欲火燒昏的腦袋顯然已大違平素的警醒,一點也沒察覺到被人做了手腳禁了內息,就連自己的四肢都已經逾矩地跨爬上了別人的身軀摩蹭著也一無所覺。
「第二個為什麼的答案不想听了嗎?」解下肩上的披風揚展在碧茵之間,戎剩輕易將這幾乎粘在身上人兒壓倒在風衣披覆的草地,夜風颯爽,星繁如畫,想不到這只貓笨歸笨倒還選了個好地方調情。
「……」映著月光,原本就顯朦朧的目光更顯迷蒙,天旋地轉的翻騰讓赫連魑魅有著一時接續不上的空白,直至另一被熱潮蒸染而上才又喚回了些許意識,卻依舊拼湊不起頂上問語的意涵。
「傻了嗎?笨貓。」低俯首,游戲似地以齒餃扯著濕衣上的結繩盤扣,戎剩不急不徐地將一件件衣物從那副矯健瘦實的軀體上剝離,直到玄色盡除只剩蜜色的膚彩。
「……好……漂亮。」一如滿天夜星般璀璨,那兩潭耀著琉璃般流彩的墨澤也同樣灼亮地叫人移不開視線,赫連魑魅緩慢地伸直了手臂想踫觸,卻對不準視焦地撫上了染著魔性邪魅的俊美容顏。
漂亮?這只貓是終于睜眼看清楚了還是迷糊看花了眼才這麼說?
撐臂直起身,就著臉頰上的溫熱戎剩打量著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兒,邪美的薄唇又是揚成了半弧。
呵……拿自己的血解毒除了引起春情外該不會還附帶醉酒反應吧!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容貌出色,不啻女人就連同為男人都會呆看到目不轉楮,不過前提是得先向天借膽。
只是這只貓從第一眼起就不曾對這張臉龐有過什麼反應,美與丑在他心底似是半點分野也沒有,也曾猜過或許是因為與戎雪朝夕相對慣看了那種令人心悸的美所以變得遲鈍無覺,沒想到現在……
澳天該把宮里頭那些深藏的佳釀拿出來試試,可能有不少意想不到的樂趣等著自己發掘呢!若是錯過,太可惜。
「魅兒,你也不惶多讓。」獎勵似地將微涼的大掌貼上那熾燙的肌膚著,戎剩很滿意發現手才揉拈著胸前的暗紅蓓蕾沒幾下,這只貓兒早巳高聳的就已輕顫著幾欲噴發。
「唔……」舒服又難受,說不出是種什麼樣的感受,淺淺低吟抑不住自唇間流泄,赫連魑魅只覺得身體熱到快要融化了,遍體的顫栗卻又次次提醒著存在,伸出去的手就這麼欲拒還迎地攀握在那雙肆虐的腕掌上。
「想我這麼做嗎?」引導著,沿著結實的小骯劃沿而下,戎剩帶著那雙虛軟的手拂過顫挺的頂端,誘人無限遐想的喊聲立即如願在頰畔響起,片刻後卻變成另種挑人的不耐咿唔。
「別急魅兒,夜還長。」單掌把那食髓知味而忍不住掙動的雙手緊扣于頂上,戎剩迅疾解除自己衣物的束縛,緩緩降下覆迭上那不斷掙扭的滾燙軀體,的硬挺再次若有似無地擦過那已是青筋緊繞的熾灼。
「啊……嗯……不……」愉悅的高喊瞬即又轉成了渴求的喃語,伴隨著無意義的單音模糊傳出,火熱的軀體扭動掙扎著更厲害了,赫連魑魅下意識地曲起了未傷的左腿,本能挺腰膾動著想尋求剛才那種讓頭皮發麻的快意慰藉。
側身滑下避開身下人兒主動的需索,戎剩另只仍自由的手掌滑向了有著優美弧曲的縴瘦腰身將之牢牢束住,兼之靈活地以肩高抵起人兒曲起的膝彎將自己置于中間。
「唔……你!」失去足踝支撐的身子剎時跌回了地上,過劇的震動讓朦朧的眼色中出現了一絲清明,赫連魑魅這才赫然意識到自己已是片縷未著地被戎剩摟著,而未受傷的左腿更被岔舉高抬在那寬闊韻肩頭上,過于噯昧的姿勢讓他即使無懼也忍不住羞赧地轉過頭不願直視那雙如夜深眸。
「看著我,魅兒。」松開左掌拙鎖的力道,長指從腰側徐徐移向人兒兩腿間,在絲絨般觸感的肌膚上輕撫,立即又是引得破碎的申吟聲藏不住地從紅唇間斷續溢出,戎剩滿意地看著那雙波光瀲的貓兒眼又再次迎上了自己。
這男人……得不到解放的身體己緊繃地像根快要斷了的弓弦,滿拉的張力讓種種若有似無的刺激都被放大了許多,偏偏卻又到達不了頂點,不上不下的難受攪得赫連魑魅無處可躲地緊攥著手心,只因被強抑于頂的雙手讓他連想蜷起身子都辦不到。
「戎……剩……」艱難地喊著男人的名字,維持不到片刻的清醒又被潮涌的欲流推人泥沼深處,即使再有不甘,赫連魑魅也只能任由這不像自己身子的身子隨著那嬉戲的長指起舞。
「叫我翔天,魅兒,我想听你這麼喊我。」
「……翔……天。」碎不成聲的詞匯立即毫無遲疑地如要求者所願顫逸而出,然而與其說是屈服說是順從,倒還不如說是因為頂在脖子上的那顆腦袋瓜子已經徹底休兵罷了工,剩下本能驅使的赫連魑魅就只是反射地覆誦出這之于他毫無意義的字語。
「乖魅兒,跟我一起飛。」沒計較入耳的低喚有幾分真誠,抬手稍稍拉開那血漬猶滲的右腿後戎剩倏然欺身下壓,毫不遲疑地將自己的硬挺一口氣埋進那緊熱的狹窄甬道里。
「啊!」
剎那間滿是情色的呢喃碎吟立即變成了咬唇痛呼,原本微闔的杏眸霎時也睜如銅鈴,而不知何時被放離的雙手更是緊抓著迭覆在身上的闊肩,忠實地反應著所承受的疼楚。
喘著氣,急遽收縮的瞳仁沒有焦距地虛望著星空,尚未從疼楚里回神的赫連魑魅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迷蒙的神智連這份蔓延的劇疼從何而來都難以厘清,只知道這份如火炙灼的痛感強烈到無論他怎樣散神都難忽略。
「你的爪……還真利吶!」偏首望著從自己的肩頭披染下的縷縷鮮紅,戎剩卻不甚介意地撇了撇唇,盡避感到身下的軀體仍明顯緊繃著,他還是強硬地層開了下一波的掠奪,只是進退間力道的拿捏不若方才闖入時凶猛,刻意柔緩了許多。
「唔……」這一動,驟然加劇的銳疼終于讓赫連魑魅意識到這些痛楚的起源是因為身上的男人正從那難以想象的地方進出著自己,唇間禁不住發出悶哼的同時搭在男人肩上的雙手直覺就是抑得更緊,連被抬起的腿彎也使盡氣力地下壓,好阻止著這凌遲般的殘忍律動。
「魅兒……」輕柔地吻上那兩片褪白到令人有些心疼的唇瓣,戎剩難得沒依然故我地繼續用強,只用魅惑誘人的語聲在那冷汗淋灕的發鬢邊輕哄著︰「……讓我動才不會再這麼痛。」
「相信我,你不會想這樣僵著……」左掌滑落在人兒僵硬的背腰間游移撫慰著,右手長指則從臀丘間的股溝徐徐爬向了血染的結合處,不斷揉撫著那緊含著自己的受創菊蕾。
男人間……是這麼做的嗎?張著腿……跟女人一樣地讓人進出著?
怎麼這麼痛……
爺也……這樣嗎?姓祁的……怎麼沒被剁成泥?還是說……他才是被……的那一個?
成打的疑問如雪花般片落,卻是一個比一個還與現況十萬八千里的無關,孰是孰非亂成糊的腦袋早已下不了判斷,然而被緊擁的軀體卻是毫無道理可言地選擇了信任那個給予這般深刻疼楚的男人,赫連魑魅漸漸放松了十只指頭的力氣。
許是因為潛意識里明白再抵抗也是徒然,也許是因為此時那雙對凝的墨瞳里偶現的柔情……太叫人懷念……
「乖魅兒……」嘉許似地在人兒敏感的胸前、月復側舌忝吻著烙下串串紅痕,戎剩滿意地感受到那容納自己的穴口同步傳來陣陣顫栗的緊縮,對于這只貓如此听話的表現,他該要好好犒賞一番。
噙著笑,戎剩重新擺動起腰臀,緩緩地撤出再深深地挺進,低壓的胸月復每次都刻意拈揉摩贈著那夾于兩人間巍巍顫動的另具熾灼。
「……嗯……啊……」火辣的痛感依舊,只是習慣後這疼楚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而下月復陣陣傳來的酥麻感則讓喉間不由自主地又發出了軟膩的申吟,赫連魑魅覺得自己就要沒頂在這如浪狂涌的痛麻摻雜感受里。
明明眼睜著,看到的卻只有黑白難辨的渾沌,耳張著,听到的卻只有自己狂亂的心跳,夜寒該如冰,在夜風里的肌膚感受到的卻只有置身火爐般的燥熱,一切混淆的知覺中就只有疼楚與另種難喻的快意感受是那樣的真確。
「魅兒……我的魅兒。」低語輕喃著,看著這只貓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地綻如花開般美麗,戎剩腦海中莫名地浮起了「饜足」兩字,因染上而難得燙熱的薄唇不由自主地又再次覆上了那張不斷吟哦出悅耳天籟的紅彩澤。
饜足……真是個陌生的名詞,從未有求又何來饜足?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也會領略到這種荒唐感受。
想要這個有著鬼物之名的男子,是第一眼就決定的事情。因為那雙與眾不同的眼,更因為平靜無浪的日子太過無聊,只是沒料到這只一時興起拾來做消遣的貓兒卻是特別到令他越來越難安于事不關己的旁觀。
生平第一次,從不屑認真的自己竟開始厭倦了只是一旁看戲……
摟著腰箍著臀,戎剩越發激烈地在身下那緊窒銷魂的濕暖里著,誰叫背上那縴長卻有力的十指響應如此熱情,禮尚往來,他可不會便宜了這只貓,然而片刻後視角一隅不該出現的鮮紅卻讓他停下了動作。
血,正如小瀑般從那只貓緊勒在自己腰上的右大腿渦流而下,許是因為情動間的激昂讓人難以自己,過劇的動作使得原本就繃裂的傷口又扯開了幾分。
「笨魅兒,腿勾得這麼用力干嘛?……嗯,換個方式做吧!」一絲不舍淡淡地滲進心房,戎剩指起如風急點,封穴止血同時也卸除了那條傷腿所有的力勁與知覺,他可不想等他把人抱得過癮後這只貓也魂歸離恨天了。
攬著人兒的背腰拉向自己坐起,戎剩薄唇微勾了勾……曲體相擁的姿勢雖然能減輕那條傷腿的負擔,但另個地方只怕可就難顧了,更深的需索大概會讓這只初嘗與男人雲雨的貓兒好幾天下不了床吧!
「啊!……」隨著兩人體位間的改變,一聲不預期的高亢銳喊霎時劃破天際,也讓戎剩不由地微怔著低下頭望向自己小骯上的濁白粘液,復又帶著難以致信的神情望向軟倒在臂彎里急喘的人兒,只見月光下那雙貓兒眼水蒙氤氳地越發叫人心癢難舍。
「……這麼快?」忍不住失笑地搖了搖頭,以指滑撫著那酡紅似醉的嬌面頰,戎剩眼里有著抹從未顯露過的憐寵神色,盡避知道懷里的人兒因為自己的血所以春情難耐,但怎麼也沒料到在他還未找到那窄緊中的敏感處這只貓就……
被他毫不留情撕裂的地方,浸肺人脾的疼痛應該尚未褪卻才對,這只貓如果不是有被虐的嗜好,這樣的情事表現就實在太過生女敕了,這家伙……該不會連女人都還沒抱過吧?
邪佞地一挑眉,漆瞳里燦芒如星耀閃,做殺手的……有這麼潔身自好嗎?
不知哪天會橫尸路旁的江湖歲月,身旁卻連個紅粉慰藉都沒有,這只笨貓是靠什麼長這麼大的?別跟他說光品嚼那份單相思就足堪告慰所有孤寂了,這只貓笨歸笨,應該還沒蠢到藥石枉效的地步吧?
「魅兒啊魅兒,你還真是顆澀果子呢!」
啥也不懂的笨貓——吃吃低笑了聲,長指眷戀地在那微腫的唇瓣上來回摩娑著,不時還探入其中尋著那濕暖的舌瓣游玩嬉戲。
真要論起來,這只貓連替他暖床的資格都還不夠,笑睨著懷中人睫羽半斂紅唇半啟、濕汗淋灕發散貼頰的動情模樣,戎剩毫不意外自己埋在渾圓臀丘間的堅挺即使沒有動作也徑又膨脹了幾分。
唇稜微挑,向來令人生畏的黑眸中柔色絲絲縷縷繞纏,將昔日慣棲的凌厲冷芒漸掩覆逝。
不論對象是男是女,想得他一夜恩寵的多如過江之鯽,上得了床的更無不盡費思量討好,不僅因為他的身分權勢,更因為他的魔魅樣貌,從來就不曾像現在這般,情況竟是完全地大相徑庭,自己反成了花心思服侍人的那一個。
可感覺,呵……一點也不壞……
看著這只貓一顰一笑,輕喃低吟全憑自己喜好,真的很有意思,有趣到在這場交歡里他不僅只是馳騁著欲念享受的舒慰,還有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心底蠢蠢欲動——
他竟想……取悅這只貓呢……
「結……束了?」
的宜泄讓那把燒融意識的熾火滅減了許多,琥珀色的眼瞳逐漸由茫然恢復澄澈,肢體的感知與氣力也一點一滴重回意識掌控,卻是讓赫連魑魅再也按撩不住地開始掙扎起來,只因為清醒的神智讓腿股間的漲痛感顯得更為清晰,就連體內深埋的脈動也清楚地甚是怪異。
不是結束了嗎?男人的那東西……為什麼還在他身體里?
「結束?魅兒,是才要開始……」語聲瘩啞卻是搔人心弦地吐著魅惑的氣息,戎剩拉起那雙在胸前推抵卻虛軟乏力的手攬向自己的脖頸,不予任何喘息機會地驟然挺身向上戳刺了下。
「晤……痛……」虛掛的兩條手臂盡避軟如團棉還是反射性曲肘抱合起,赫連魑魅皺眉咬了咬唇,他不懂戎剩為什麼又動了起來,請他幫的忙應該已經幫完了他還想做什麼?
吸口氣緩過尖銳的疼楚,即使雙腿大張的坐擁姿態難以使勁,赫連魑魅還是傾力攀著那寬厚的肩頭撐臂想躲離身下這份過于難忍的肆虐,奈何一腿不知何時早沒了知覺不听使喚,腰臀又都被那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掌控著難動分毫。
如蝶掙蛛網,不一會兒赫連魑魅就明白自己的這點抗拒無異是螳臂擋車根本毫無用處,使力的雙臂立即散了勁,人也頹然倒倚在戎剩肩頭上低喘休息。
想這不容拒絕的男人停下來只怕比要太陽西升東沉還不可能,既然如此他索性省點氣力讓自己好受點。
放棄了?這只貓最叫人玩味的就是這點,若說是聰明識時務又不盡然,事關戎雪或戎月那對兄弟就不見他這樣灑月兌,倒是關乎他自己的就全然無了所謂,不論之前的刑拷還是毒發時的命在旦夕,就連現在像個女人般張著腿被同為男性的自己如此婬辱侵犯似也無關緊要。
一只沒有「自己」的貓嗎?與他那較諸常人易感的野性本能也太相矛盾了吧……噙著抹深味的笑意,戎剩又是惡意地向上一頂。
「那……這樣呢?」
「唔……」又是聲難忍的低吟,感覺的出男人的碩大昂挺在自己身體一出一進間似有些不同,但結果卻還是一樣疼得叫他直咬唇悶哼。
疑惑,再次浮上了赫連魑魅的心頭,他不懂,戎剩這樣的舉止是在試什麼?是在找讓他不痛的方法嗎?直接退出去不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
「這里呢?」
「啊……好……奇怪……」緊繃的軀體霎時一陣酥麻上涌,還是痛,可是又有另種強烈到令意識霎時空白的難言感受交雜其中,就似片刻前那種叫人目眩神迷的暈陶感覺,一種讓所有情緒失控卻又叫人無法厭惡的奇妙感覺。
「呵……我真喜歡你的誠實。」蠱惑般的邪魅笑容再次綻揚,戎剩覆唇噬吮上眼前那紅如櫻般的茱萸,也由緩而劇抽送了起來,每每都蓄意頂撞過讓這只貓不住顫栗吟哦的那一處。
「……陪我再飛回吧!這次……不準先偷跑。」
「什麼?唔……啊……嗯嗯……」听不懂怎麼又是飛又是跑的,赫連魑魅只知道戎剩在自己身上又點燃了另把令一切失序的烈火,最好的證明就是那些奇奇怪怪語意不明的低吟又抑不住飄出了唇間,還有就是……好不容易凝聚的意識又開始飄邈遠揚。
「叫我……魅兒,叫我的名……」
「……翔……天……嗯……翔……啊……」毫無停頓思索,摻著噯昧的思哼聲紅唇顫嗦地斷續發出了單音。
呵……沒喊錯呢!將人緊鎖在懷里戎剩得意地笑了,腰下更是響應般加快了律動的節奏。這只貓啊,合該就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