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余棠邑與凌飛揚平靜地躺在床上。
「我想你不會再有任何疑問。」凌飛揚說完,起身穿戴好衣物。「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這是什麼意思?」
「沒听懂嗎?我說我要結婚了。」
「那你還……不怕未來的老公生氣?」余棠邑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算什麼?對他百般挑逗,萬般纏綿,卻開口說要嫁給別人?
「有什麼好怕的?我哥拍下的照片早就滿天飛,任誰都以為我是個yin蕩的女人。」她幽怨地說。
「可是……」她的第一次卻是他佔有的。
「那也只有你知道,而且我的清白只能向一個人證明。」如果這樣他還無法相信她,那麼她願意死心。
余棠邑啞口無言。
「你……對象是誰?」
听他這麼問,她的心涼了一半。
「不知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看過照片,禿頭、大肚,大概五十歲吧!」
「什麼?」他激動地抓住她的手。「為什麼不是凌亞影?」
「為什麼會是他?我一直都當他是哥哥,而且他跟你一樣,當我是別人的替身。」
「你同意了?」他灼熱熾烈的眸子盯著她。
「你弄疼我了!」
余棠邑放開手,凌飛揚揉揉手腕。「有什麼辦法?全天下的人都認定我是殘花敗柳,有人肯要我已經很幸運,我還有資格挑嗎?」
她的無助感讓余棠邑心碎。
「拒絕他!你不能嫁給他。」他含情脈脈地望著她。
「為什麼要拒絕?有人懷疑我的清白不要我,有人曾冠冕堂皇的表示︰不管從前和未來,他要的是現在,可如今人在哪里?全不見了。我不要再做沒人愛的竹本口木子,我需要人來愛我,既然無法找到相愛的人,起碼找一個愛我的男人結婚。」這不是演戲,是真心話。
她像決堤似的傾訴,讓余棠邑潰不成軍。
「不,不是這樣,還有我愛你!」
他擁她入懷,臉頰摩擦她頭頂的秀發。
「你愛我?但是你沒勇氣要我,不敢質問我照片的事,就直接放棄我,你怎麼還敢說愛我?」
「我也不好過。」想想這些日子,他過得有如行尸走肉。
「我能怎麼辦?不嫁人只好去當尼姑。」他的回答不是她要的。「我的命運操在你手上,你可要謹謹慎慎、小小心心的幫我作抉擇。」
「不準你去當尼姑,你要開開心心的結婚,而且新郎一定要是我。」他終于說出內心的話,讓心頭上的重擔卸下來。
言「你這算求婚嗎?」
情「隨你怎麼說都行,就是不準嫁給別人。」表明心跡之後,許多以前說不出口的話很容易就上口。
小「你不怕我爸爸反對?」她必須肯定他有多少決心,更要知道他絕對不是因為佔有她、或是當她是母親的影子而向她求婚。
說「怕呀!不過我願意為你克服一切難關。」
獨「有信心嗎?」凌飛揚緊緊地抱住他,牢牢地偎向他,要他這一輩子只屬于她。
家「只要有你支持,我絕對不氣餒。」他以真摯的眼神,火熱的吻做最有利的證明。
「你不必害怕,我爸爸是支持我的。」凌飛揚露出詭譎的笑容。
「但是那天我明明听見他們在談你的婚事。」難道他听錯了?
她笑嘻嘻地道︰「爸爸是為了刺激你,哪知道你是一只超級大笨鵝,怎麼點都點不醒。」
「好啊!竟敢欺負我。看你往哪里逃?」余棠邑拉著她雙雙跌到床上,以身體壓住她。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逃,而且賴定你了。」
她的手指輕輕撫向他的胸膛。
「剛剛是誰說要嫁給別人的?還好意思否認。」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讓他渴望了那麼久,還奪去他男性的主導權,該好好地懲罰她。
「如果我不說要嫁給別人,你會不會等到我牙齒掉光光才開口求婚?」
凌飛揚躺在床上,裝出一副視茫茫、發蒼蒼、齒搖搖的老太婆狀,逗得余棠邑樂不可支。
「你說的那個頭禿、肚大的老頭真有其人嗎?」他可得小心,免得一個疏忽,老婆就被人搶走。
「當然是真有其人。」
「告訴我是誰?」他打翻醋壇子。
「就是今天向我求婚的那個人。」她差點沒笑到休克。
「好啊!看我怎麼修理你!居然說我是大肚、禿頭的老男人?」他動手月兌下她剛穿上的衣服。
「是你自己放著帥哥不做,硬要當老頭的,怎麼能怪我?」
凌飛揚在余棠邑熱情的下由咯咯的笑聲變吟哦的申吟聲……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