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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好冷……璃兒,添火,我……我快凍僵了……好冷……紅雁……別走……冷……暖爐呢?下雪了……冷……不玩雪……我好冷……誰來加衣……」
冷得牙根打顫的人兒蜷縮著身子,口中夢囈不斷,她的手腳是冰冷的,四肢不听使喚的顫抖,似正在冰天雪地中求一絲生機。
可是她的額頭卻熱得燙手,雙頰出現不尋常的潮紅,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紅通通,忽冷忽熱煎熬著。
面臨的江水不利灌溉,位在高山峻嶺間,水流湍急,深不見底的江中布滿奇嶙怪石,形狀怪異且尖銳,連船只都無法在上面航行,更遑論捕魚維生。
可想而知,若是人落了水,那傷害是多麼的可怕。
不諳水性的北越清雪在這種情況躍入江中,她身上的傷只多不少,雪臂與縴足滿是石頭劃開的傷口,傷痕累累。
因為江水不甚潔淨,傷口發炎導致高燒不退,她被南宮狂帶上岸時已經有點神智不清,再一發燒,完全陷入昏迷狀態,不省人事。
「你再忍一下,等我把火生起你就暖和了,我不會讓你凍著。」
找著一處破草寮暫時棲身,月兌下一身濕衣只著褻褲的男人先抱了一堆干柴進來,再以打火石點燃木柴生火,火光熠熠照亮一室。
白天高溫,夜里卻寒冷凍人,這是西臨國的高山氣候,即使已有火的熱度溫暖了一方天地,可是刺骨的冷風仍由牆縫滲入,微帶寒意。
「我好冷……冷……好冷……璃兒……我冷……冷……」
為什麼這麼冷?璃兒呢?她一回頭就在身後的好姊妹,她怎麼忍心看她受寒受凍而不理會,她一向最呵護她……
不,璃兒死了,是她害死她,是她的任性拖累了璃兒,她再也不會回來了,遠遠的離開,到她到不了的地方,一個人孤寂的嗚咽。
好冷、好冷,這是不是上天給她的懲罰?要讓她知道死後的地府有多陰寒,讓人一刻也下肯多待。
「噓!別哭,你沒害死任何人,她的死不是你的錯,下許你再自責。」該死的,她在作惡夢。
一股熱流輕觸涼透的手臂,輕輕撫模縴縴玉指,昏睡中的北越清雪只覺溫暖,伸手握住暖暖巨掌,往面頰一貼。「嗯,好舒服……暖呼呼……」
人有求生的本能,發寒的指尖模索著熱源,一雙藕臂攀上夢中的大暖爐,縴瘦的身子依偎著,汲取渴望的暖意。
「你這磨人的小東西,可別怪我佔你便宜,是你自找的。」南宮狂的雙臂收緊,讓懷中人兒與他更緊密貼合。
「抱緊我,別放手……我不要再冷……」不知自己做了什麼的北越清雪仍覺得冷,一直往熱源靠。
「我已經抱著你,你還喊什麼冷……等等,你這一身濕衣還在滴水,難怪不怕冷的我都感到一陣冷意。」可惡,她是來折磨他的嗎?
咬著牙,他抬起上身抽離幾寸,低視令男人著火的玲瓏嬌胴,貼著濕衣的婀娜身段展露無遺,渾圓隆起清晰可見。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入目的美景讓人浮想聯篇,腫脹的胯間碩大火熱無比,吶喊著要埋入又濕又緊的幽穴,感受被吸咐的快意。
可是不行,他不能對個昏迷的女人為所欲為,尤其是她的身份……去他的,火燒眉毛了還管他什麼身份,他是狂到無法無天的西帝南宮狂,誰敢眺出來指責他是趁入之危的下流胚子。
就一下,小嘗一口香涎,他絕不得寸進尺。
「清雪,你要記得我是為了救你,不是有意輕薄……」俯,他含住紅艷唇辦。
人是貪得無厭的禽獸,怎麼可能輕易滿足,他在腦海中告誡自己別太過份,眼前人不只失去意識,而且身上還有多處傷口,他有再多的邪惡念頭也要打住。
但是人心是不受控制,他本來就對她心生好感,近日來的相處又加深情意,生香活色的可人兒就在眼前,很難不情生意動。
南宮狂的原意是偷香一口,近在咫尺的香餑餑不咬上一口,怎麼對得起自己。
可薄抿的唇一踫上豐潤小嘴,入口的香氣是前所未有的好滋味,令他忍不住一口接著一口。叩嘗蜜股佳釀,輾吻加深,欲罷不能,粗糙大手撫覆渾圓胸晡,忘我的揉搓捏按,愛不釋手。
「嗯!我好熱……誰在我身上點火……不要……熱……好熱……」
夾帶嬌喘的嚶嚀落入耳中,身體驀地僵硬的南宮狂低咒一聲,十分困難的將手移開,氣惱不已的平息紊亂氣息。
他眼中看到的是誘人嬌軀,鼻間嗅著女子柔膩馨香,一開一闔的嫣唇吐著酥人申吟,是男人怎能無動于哀。
「不……不要離開,抱……抱緊我……我要……要……熱……抱我……」她伸長藕臂,朝上胡亂抓撈。
「要命,我也很想抱緊……」爬過一頭濕發,他很不甘心的咬了她小指。「你最好懂得感激,別讓我後悔枉做一回君子。」
忍住熊熊欲火,南宮狂神色陰郁的將攀在肩上的小手拉開,牙一咬,解開濕貼雪肌玉膚的秋香色衣衫,緩緩拉出臂膀。
但是他後悔了,染上艷色的胸脯更撩人,遮不住半點春色的肚兜下女敕蕊挺立,顫巍巍的等人采擷。
可他卻什麼也不能做,眼睜睜的任由絕美的誘惑飛過眼前,發顫的指尖只能繼續卸除其他礙事……呃,是濕透的衣物。
很快的,一具如初生嬰孩的嬌胴赤果著,片縷末著的蜷縮著手腳,像是一顆水女敕的水蜜桃,逗趣又……教人心癢難耐。
「抱我……我好冷……抱……抱住我,別放手……我冷……冷……」為什麼暖爐不見了?哪個奴才拿走了?
南宮狂狠狠瞪著又往他懷里鑽的女人。「一會冷,一會熱,你到底是冷還是熱,沒讓我剝層皮不肯安份是不是?」
似听見他的抱怨聲,北越清雪眼神迷離的睜開眼,唇瓣輕顫的發出微弱聲息。「我……我回北越了嗎?」
「不,你還在西臨國。」她是醒了,還是在作夢?額上的高溫仍燙得嚇人。
「你是……你是誰?」長得好像……她認識的某個人。
「南宮狂。」她病糊涂了,他懶得跟她計較。南宮狂狠狠的摟緊她,直到她叫疼才放手。
「南宮狂……西帝南宮狂,好戰成性的野蠻人?」她月兌口而出心里對他的評價。
「我是好戰成性的野蠻人?你真敢說呀!老虎嘴里拔牙,你是第一人。」要不是她此時病著,他絕對讓她體會到何謂禍從口出。
小心眼的男人撫著光滑雪肌,將女子最隱秘的部位壓向自己的腫脹處,隔著半濕的里褲磨蹭著。
「璃兒她呢?我們要回宮了,她為什麼還沒出現?」說好了她們要一起回去,陪著母後和乳娘一同賞花。
「她死了。」他殘酷的說。
「死了?」莫名的,淚流下。
見不得她淚流滿面的南宮狂既憤怒又焦躁的吻去她臉上串串淚珠。「不許哭,听到沒?朕命令你不準再為別人傷心。」
「嗚……嗚嗚……」低泣聲很輕,卻令人心疼得快要死掉。
「好,你再哭我就吻你,吻到你哭不出來為止。」他說到做到,毫不遲疑,虎口一張含住抽噎小嘴,火熱大掌托著女敕臀,不住的朝己擠壓。
南宮狂覺得自己瘋了,明明香艷美人在懷卻學起柳下惠,苦了昂藏巨物無用武之地,硬挺的灼熱只能靠著身體的摩擦來舒緩,實在狼狽至極。
沒能淋灕盡致的發泄,確實比死還難過,可事實上,他的傷勢比北越清雪還嚴重,為了保護她,他以身擋險,胸前、背上、兩條大腿,無處不是恐怖的傷口。
夜深了,寒風陣陣,體力不支的他終于闔上眼,懷里始終環抱著嬌小人兒,不曾放開,以自己體熱溫暖她……
「咦?這兒有人耶!」
「好像是一對夫妻……」
「死老頭,眼楮別亂瞟,人家沒穿衣服呢!」婦人的聲音說道。
「哎呀!看樣子是生病了,快帶回村里醫治,遲了就燒成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