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家的小狐狸 第六章 壞神遙光欺負我(1)

書名︰山神家的小狐狸|作者︰寄秋|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山豬王被宰殺了,其它分到大山豬的人家也紛紛把豬給殺了賣了肉換銀兩買糧,他們飲水不忘掘井人,一個兩個地送來兩、三斤的山豬肉,狐姬從從劉春柔跟周婆子那听說還會有人來,當下就決定不出門,坐著收豬肉,一雙狐狸眼兒都笑成月牙眼了。

一個人送兩、三斤,十來個人送,積少成多也有三、四十斤,她打算學人用鹽腌了,多吃幾天。

一整天下來,土地公廟來來去去好幾撥人,以婦人居多,她們原本想留下來和狐姬聊幾句,卻在看到她身邊的遙光後兩眼發直,不禁好奇起來。

她們問遙光的問題不外乎是一一年輕人住哪兒,今年幾歲了,家里雙親可健在,是否有兄弟姊妹,家里幾畝田,從商還是讀書人,家有余糧否……諸如此類,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成親了沒?

從頭到尾擺著一張冷臉不回話的遙光偏對那句話開口了,答案還讓人有被雷電擊中的驚愣——「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是什麼,能吃嗎?

狐姬偏著頭想了許久仍想不出來,沒人告訴她什麼意思,她索性不想了,省得越想越迷糊,卻沒料到這句話一傳十,十傳百,在三座村子里造成轟動。

接下來的三天中又陸續有人上門,有人拎了一條魚,有人送了十顆雞蛋,有人用小筐裝蔥,還有一大把現摘的菜,也有人送蘑菇和山菜……都是家里拿得出來的東西,給終身已定的狐姬添喜,又多看了幾眼天人般俊美的男子,感慨男俊女俏,天作之合。

一頭霧水的狐姬收禮收得手軟,她始終不曉得後來這一撥人為什麼要給她送魚送菜,她只管收下便是,笑靨如花的附和兩句,再回贈一把糖把人送走,兩廂歡喜。

咦?糖哪來的。

算了,不管他,八成是哪個送禮的人送來的,她借花獻佛轉送出去,反正她也不愛吃糖……只是收到糖的人為何一臉喜氣,還直對她說「恭喜、恭喜,百年好合」,連不笑的遙光都有笑意了。

他們祝她「百年好合」,是詛咒她只能再活一百年嗎?哼!太惡毒了,她生氣了!

不過看在滿滿的蔬果雜糧、雞鴨魚肉上,她勉強原諒他們的無知,她還能活好幾個百歲,不是短命鬼。

「遙光,我們進山打獵。」

食物再多也有吃光的一天,在努力吃了半個月後,村民送來的糧食所剩無幾,胃口變大的狐姬想吃肉,興致勃勃的騷擾遙光。

也不知道從哪天開始的,遙光經常待在她的小洞府,不像以往他老是待在無上仙居,都要自己去找他,雖然一開始覺得有點怪,但是做什麼都有遙光陪她,想要找遙光玩耍、求救也方便多了,除了他盯著她練功這件事,其它她都覺得萬般好。

「又想出去野了。」頭也不回的遙光專心煉藥,用法訣控制眼前的火苗,細火如絲卻能燒毀千年鼎,為無上天火的一種。

「我是餓了,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她吸氣,拍拍刻意內縮的面頰,表示無肉使人瘦。

「你是胖了。」臉頰有肉才好看,腴女敕豐滿。

不論是人還是狐狸,一提到「胖」字就不行,愛美的狐姬一下子就跳起來朝他臉一撓,「你才胖,你才胖,你全家都是胖子……啊!你設什麼屏障?痛……痛死她了!」

被看不見的屏障彈出去的狐姬跌坐在地,她渾圓有致的玉臀差點裂成兩半,美眸含淚地瞪不看她一眼的男人。

「我的全家也包含你在內。」他揚唇。

「我除外,不算、不算,是你胖,胖得屋子裝不下。」狐姬揉著發疼的臀,恨恨的瞪瞪瞪。

「別鬧了,我在替你煉增靈丹,你的修為實在太低了,運用法術靈氣很快就告罄,支持不了太久,這顆增靈丹一下肚,只要你丹田內尚有少許靈氣便能立即充盈。」增靈丹適用于小狐狸這種半桶水的修行者。

聞言,她好奇地爬到他身側,張望,「這麼好用?」

看出她的小心思,遙光出言警告,「一次最多只能服三顆,三次補靈,多了恐有喪命之危。」

「什麼,要命的?」她一听又不想要了。

一向平靜的山村哪來的精怪,她不會常用到靈力,補靈她也就用不上了。

「帶著保命用,能不用上是最好。」他閑著也是閑著,煉兩爐玩玩,許久不煉丹法會生疏。

當當當……一爐丹煉成,三足雕窮奇獸銅鼎旋轉地,淡淡的煙火味慢慢散去。

狐姬的幻境經由遙光改造了一番,十畝不到的空間向外擴展了百倍大,有山川河流,還有游魚走獸,只是數量不多,僅供觀賞用,不做為口糧。

不然以狐姬的貪吃,捉再多也沒用,她看肉就想吃,無肉不歡,原先放養進來的被她給吃了,這是第三批。

「遙光,你干脆煉制一飛沖天丹,吃一顆直接成神。」多好呀,不用渡雷劫,也省了修行的麻煩,一舉兩得。

「沒這種丹藥。」他一口回絕。

「沒有才要煉呀,顯得你有大神通。」她不遺余力的吹捧他好造福自己,不勞而獲誰不願意。

「你給我好好的按部就班修行,不要有天馬行空的奇想。」別作白日夢,天下掉下來的是毒餡餅,吃不得。

說著,遙光捏了個指訣,方才阻止狐姬那薄如蟬翼的屏障被收起,他大手按住往前探的黑色頭顱,阻止某人偷丹。

「修行太累……」狐姬不死心,伸直玉臂,眼看快要踫到煉丹爐了,卻被爐上的熱氣燙著,她又連忙縮回,不解為何這麼燙。

方才又沒看到火,就個黑漆漆的銅鼎在半空中轉呀轉,轉得她眼楮都花了,連一點丹藥香也聞不到,怎麼就溫高燙手,把她的手也要燒化了。

狐姬沒見過煉丹師,狐姥姥也不會煉丹,因此不曉得其中奧妙。

「比烤 子肉累?」遙光無良的用山獸釣狐狸。

丙然,一听到有肉吃,趴在地上不倫不類裝死的狐姬立即精神百倍的躍起,雙眼亮著光,「我要只 子腿。」

「吃貨。」他笑罵,拿吃的誘惑她真是百試百靈。

「不吃哪能活,我又不是你,神不用吃也就不必拉一一」她拉字才剛出,鼻頭就被彈了一下。

「吃不吃由我們。」他雖然已經闢谷,不會感到饑餓,但面對美食也是可以嘗嘗的。

「哼!你的意思是跟我搶吃的?」—說到吃,誰都不能跟她搶,等她先吃飽再說。

遙光挑眉看向她平坦的小肚子。「你能吃多少?」

「把山吃了。」她有雄心壯志。

「口氣真大。」她有事把山吃了,他寫個「服」字。

「哪里大,我說的是實話。」為什麼她說的話神不相信,她明明很會吃呀,一次吃一只雞。

不想跟她貧嘴了,遙光理了理衣袍往外走,「走不走?」

她一忙,「走去哪里?」

「進山。」他的地盤。

狐姬嘴一笑,「去咧!再打頭大公鹿,我給杏花村的盧婆子送去半頭,她家快斷炊了。」

盧家前兩天來求過土地公,一家五口有兩個病人,三個孫子最大的還不到十歲,窮到吃了上頓沒了下頓。

「好。」她願意照拂百姓是好事,狐性漸去,人性抬頭。

她笑咪咪地把眼彎成月牙,「丹藥呢?要不要收一收。」那些是她的寶貝,一顆也不能少。

「少不了,沒人取得走。」遙光一施法,煉爐原地消失,只余下淡淡煙火味。

「哇!我幾時才能像你這樣厲害?」神的境界非她能企及的,她有十分之一就知足了。

再給你萬年也不可能……他在心里嘆息,卻不想讓她失望,于是說︰「潛心修煉……」

「哎呀,有雞飛過。」動不動就修煉,她听得煩。

見她眼底閃過的淘氣,面色不變的遙光握起她的手,拉近,「走吧。」

縮地成寸,遙光只跨出一步,兩道一高一矮的身影現身于山林的最深處,潺潺的流水聲是不遠處的瀑布,彩虹橫過山潤,映出七彩光帶,美若仙境。

「哇,好美。」彩虹就在眼前。

狐姬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她愛玩愛鬧的本性又蘇醒,一把放開遙光的手,又叫又喊的奔向瀑布下方的小水潭,撲通一聲跳下水,衣服也沒月兌的潛下潭底,一會兒叼了條肥魚往潭邊扔。

「我捉的,厲不厲害。」她得意洋洋地邀功。

「調皮。」說完,他已身在水中,身上的神衣化為一條長褲,果著線條分明的上身。

「啊——你沒穿衣服。」不看,她是好狐狸。

說不看的狐姬又偷看,她壓不住狐狸天性中的好奇心,一看就著迷,主動地靠近,雙手撫上美得不可思議的胸膛和結實的月復肌,她眼中的贊嘆和迷戀是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

「好看嗎?」遙光柔和的聲音彷佛帶著誘惑,如纏綿的蛛絲一點一點纏上她。

「嗯!」孤丘的公狐狸沒一只長得比他好看。

「喜歡嗎?」他唇貼著她頸後問。

「喜歡。」她下意識的點頭,美的東西誰不喜歡。

「想要佔有嗎?小東西。」

「可以嗎?」狐姬吞咽了一口口水,感覺饑餓。

「隨心所欲。」他兩臂打直,月光含笑,任憑她采擷。

面頰莫名發燙的狐姬感覺自己餓慘了,張口就咬但是……

「太硬了,咬不動,我牙痛。」她淚眼汪汪,露出兩顆小小的尖牙。

遙光失笑的抱住她,腰彎與她平視,熾熱的眼神彷佛兩條火蛇,鎮住她的一顰一笑,「可憐的小東西,連「進食」都這般遲鈍,看好我怎麼做,好好地學著……」

驟地,狐姬驚呼,她被整個拉下潭底,沒個準備的她措手不及,嗆了兩口水,還沒等頭浮出水面,細腰就被緊緊拴住,一口氣從他口中哺了過來,她才得以喘息。

而這只是開始,她發現自己的人類衣裙在潭面上飄著,水里的她近乎赤果,遙光的大手撫模她的身軀,上下游移,明日在水里卻全身發熱,身體不像自己的,一股渴求從下月復升起,她頓時害怕了。

「不要……」

才一張口又被吻住,她雙腳在底下打水,想逃開,可是她根本動不了,一種異樣的陌生感受涌現,漫向四肢。

「小東西,配合我。」遙光水面下的手試圖撥開夾緊的雙腿,輕哄著希望她為他綻放。

「……不用,我……覺得好奇怪;不要了,遙光,我好怕……」她好怕那種控制不了的感覺。

「听話,別怕,我在呢……」

狐姬嗚嗚咽咽地低泣,她不喜歡在水里。「我要回家。」

「回土地公廟還是狐丘?」她只有兩個去處。

瞬間,她茫然,這兩個地方都是她的家,可她卻是暫住的過客,只因為它們都是別人的地盤,不屬于她。

「遙光,我沒有家,嗚……」

「乖,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遙光沒料到自己的一句問話會逼出她心底的傷,只能安撫她,拍撫著她肩背的力道溫柔,沒有方才掠奪的火熱。

「遙光,遙光……」狐姬當他是浮木捉住,殊不知是羊入虎口,讓他本來就沒熄滅的欲火更旺,被他一條大腿侵入兩腿間。

「你……我從沒被逼到進退兩難的地步,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低喃著,遙光等不及了,火熱在她腿間來回摩挲。

方才她驚慌失措的陌生感覺再涌起,她想要退卻,身體卻被遙光扣住。

「這、這是什麼?」好粗的棍子,磨得她大腿內側好疼。

「好東西。」他粗吼的低喘。

「我……我那里感覺怪怪的。」

「那里是哪里?」他明知故問,伸出一指輕觸花蕊。

「啊!不……別踫……」不是不喜歡,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是這里吧,真的小,能不能把我包進去?」遙光的手指試著探索那從未有人造訪的隱密之地,那緊致的感覺他懷疑他是否進得去,說不定會弄壞可憐的小東西。

風急雨也急,遙光一肚子邪火很快地泄出來,而正如他所言,身為上古大神,從毛發到每一滴精血全是好東西,雨露融入水中,得到最多恩澤的那條鯉魚不到三天就開竅了,百年內修煉成精,其余水族多多少步也啟了靈智,不過潭水滿溢在山下流,與山川天河匯集,大部分的靈魚或被大魚吃了或是遭漁夫捕獲,唯一留在潭底的鯉魚精最後修成人形,卻在情劫那一關渡不過,又打回鯉魚原形。

「什、什麼包進去?」神魂顛倒的狐姬已經無法思索了,她只感覺有一物在身體內進出,帶給她莫大的歡愉,她不再抗拒他的親近。

「我們試試。」再度復蘇的火熱比先前還大,他讓可憐的小東西轉身背向他,趴伏住潭中的巨石上,他抬高她的桃臀,試著進入。

「什麼試……啊!好痛,你做了什麼?不許再來,我痛……」他太壞了,欺負狐狸!

「我只進去一點點。」他也因為她的緊窄窒礙難行。

「遙光,我好疼,快裂開了,你出去……」她會死掉的,嗚嗚一—遙光太壞了。

「就試一次,你忍忍。」總要過這一關。

「不……」狐姬的聲音戛然而止,全身僵硬,被撕開的痛從尾椎竄向頭頂,她眼前一黑,有種快要死去的感覺。

連續的痛持續好久,美麗的唇被她咬破了,她感覺自己快昏迷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除了疼,身體漸漸有了奇妙的感覺,她說不上來,偏偏遙光還翻來覆去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