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總裁……」
「你這壞丫頭,我不是要你喊我的名字嗎?」他吐出被染得晶亮的花蕾,俯瞰神情嬌柔的她。
「我……」這真的不能責怪她,從以前就喊得順口,一時之間還改不過來。
「你說,你該不該罰?」嚴寬廷纘起眉頭,佯裝不悅。
「這……」岑晰混沌的腦袋理不出頭緒。
罰?他是要罰她什麼?總不會是扣她薪水吧?
「你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在我的嚴氏法典里,沉默就等于認罪。」他勾著嘴角,迫不及待要懲罰可人的她。
……
岑晰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里塞滿了快意,使她沒有任何的思考空間,芳唇開啟著,逸出一聲又一聲的舒暢喊叫。
嚴寬廷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與精力,不斷的發起一波又一波的佔領攻勢,誓言要將她的全部美好佔為己有。
夜,還漫長著。
「我愛你……我的岑晰……」
這是岑晰昏迷前依稀听見的話語,是如此低沉沙啞的聲音,卻承載了無邊的不絕情意。
衣香鬢影的酒宴場合,挑高的雕花天花板下吊著一只水晶吊燈,行走在微黃燈光下的是穿著正式禮服的男男女女,身穿燕尾服的服務生端著托盤,在人群里穿梭,無疑是上流社會的宴會。
這場宴會在嚴寬廷的老家舉辦,是為了慶祝嚴捷集團前任總裁,亦是嚴寬廷的爺爺嚴閥生日,同時嚴閥要將準孫媳婦岑晰介紹給眾人認識,這麼重要的宴會,與會者無不是政商名流間響當當的人物。
身為長孫與準新郎的嚴寬廷當然必須肩負起主辦者的角色,但他在宴會進行至最高潮的切蛋糕後,便拉著岑晰躲到他的房間里。
「這樣好嗎?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了?」岑晰一絲不掛的浸泡在注滿熱水的浴白里,嬌小的身軀埋在他張開的雙腿之間,背部倚靠著他寬厚的胸膛,口吻里全是擔心。
「沒關系,我已經交代我弟弟廷爵替我頂著。」嚴寬廷扯著嘴角,用鼻尖磨蹭她的頸子,恣意吸取她身上的芬芳香氣。
這可是他第一次欣賞她穿著合身禮服的模樣,他的\yu\望早在晚間六點瞧見被他派去的車子接她來老家時,就已經在褲頭里不斷的叫囂著。
她身上的淡紫色斜肩禮服是他親自為她挑選的,不僅讓她出修長的頸項,上好的布料還貼身的包裹著她平坦的小骯與渾圓的翹臀,下擺是大片的同色系雪紡紗,在她行走之間,開在膝蓋側邊的裙衩使她微微露出勻稱的小腿肚,美得令人屏息。
「對了,我今天在報紙上看見有關于史帝芬爵士的消息,報上說他已經被遣送回英國,正接受英國政府的調奎,除了可能會被撤下爵位外,還得被判終生監禁。」岑晰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得知的消息,開口向嚴寬廷報告。
雖然誘捕史帝芬爵士的瘋狂之夜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但是她記憶猶新,想起當晚被一大堆拿著各式武器的人包圍,平凡如她依然是膽戰心驚。
「被奪爵位和判終生監禁是理所當然的,藉由皮革交易暗藏毒品買賣這點就已經是重罪了。」嚴寬廷一點也不意外英國政府的判決。
「的確是,我在報紙上還看見史帝芬爵士好像還把毒品賣給青少年,等青少年上癮後,沒錢買毒品,就以奴役的方式對待他們,實在可惡至極。」說著說著,岑晰開始咬牙切齒。
經歷了與嚴寬廷出生入死的那夜之後,她才從他的口中听見他被賦予三年之久的任務,讓她一時之間詫異得說不出話。
原來嚴寬廷與擔任FB高級干員的馬修是大學同學,而當時的他們還跟一名好友時常互相切磋學問與球技,但是當嚴寬廷回到台灣,接下總裁的職位後,馬修突然造訪他的辦公室。
馬修告訴嚴寬廷,他們的好友杰森因為一時走偏而染上毒癮,接著在販賣毒品的史帝芬爵士手下做事,最後竟然被推上火線,幫史帝芬爵士擋子彈,橫死街頭,沒人敢去收尸。
嚴寬廷得知此事十分震驚,于是接受馬修的請托,以合作為名,接近戒備心重,做事不留下任何尾巴讓警方逮捕的史帝芬爵士,他花了三年的時間得到他的信任,接著又以馬修提供的暗號,企圖引史帝芬爵士與他做毒品買賣。
好不容易在一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嚴寬廷藉著與史帝芬爵士商談具體合約內容的晚餐聚會後,破除了史帝芬爵士的心防,于是史帝芬爵士示意蕾娜與嚴寬廷討論要如何將毒品運至台灣的細節,所有的內容全被嚴寬廷用錄音筆錄了下來。
嚴寬廷當場版知蕾娜,史帝芬家族即將毀滅後,以回到公司的時間讓蕾娜有機會與時間同史帝芬爵士報告此事,並期待他們能多帶些手下追捕自己,以便一網打盡。
然而當嚴寬廷準備開著Hephaestus將緊迫在後的爪牙們引誘至與馬修約定的地點,卻不期然的撞見岑晰還沒下班。
雖然他不想讓心愛的女人卷入這場跨國緝毒案里,但是難保史帝芬爵士的爪牙們不會沖破樓下的警衛防緣,上樓逮人,因此為了保護岑晰的安全,他才不得已將她拉至風暴之中,帶著她展開一場飛車追逐戰。
「我們不說這些了。」嚴寬廷張嘴含住她珍珠般的耳垂,大掌欺上她渾圓的雙峰,想要與愛人來個鴛鴦戲水。
「寬廷……你不是說洗個澡就要下樓……」火辣的舌尖舌忝著耳垂,徽溫的氣息噴灑在耳朵,岑晰因為發癢而縮著肩頭。
「我是說洗個澡就要下樓沒錯,但是沒有說清楚具體的洗澡內容是我的錯。」他可沒有作罷的打算,邪惡的長指擰著粉女敕的莓果,讓它慢慢綻放。
「咦?」他說的話。她怎麼听不明白?
「我是要洗澡沒錯,但是要用舌頭幫你洗澡。」話落的那一刻,粗糙的手掌貼上她誘人的臀部,來來回回著。
「討……厭……嗯……」她羞得直想鑽入水里。什麼用舌頭幫她洗澡?這未免也太羞人了吧!
「我看你好像不討厭嘛!」瞧她的小嘴不斷的吐出嬌吟,嚴寬廷怎麼看都不覺得她討厭他的行為。
「你……你老是愛捉弄我……」岑晰很努力的才能把一句話說得完整,因為被他訓練有素的**,在他撫弄的下一刻立即有了反應,舒坦得讓她無法清楚的說完一句話。
「我沒有愛捉弄你。」他低下頭,吻著她的側臉,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我是太愛你,所以才想看你羞窘的模樣。你知道嗎?我前幾天回想了一下,我究竟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答案立即顯現在腦海里。」
「咦?」她疑惑的抿著唇。
「我想是從你走進我的視線範圍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深深為了你靈動的雙眼所迷惑,所以才會假借老師之名,一次次的約你單獨吃飯。」嚴寬廷嗓音低啞的說,誠如他所言,他的心早在他尚未發覺動情前,就已經被她捕獲,成為她愛情網里的漁獲。
他的聲音如此悅耳動听,說出口的話語這般扣人心弦,教岑晰如何不感動。
「那你呢?我的小愛人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這個答案,嚴寬廷非常想要知道。
「是從……」甜膩的聲音輕輕響起,卻遲遲沒有接續下去。
好一會兒,她轉過身子,主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手捧著雋朗無比的面容,粉女敕的雙唇淺淺勾著。
「時間是我大三那年,地點則是我父親的書房。」
「咦?」這下換嚴寬廷疑惑了。
岑晰笑容甜美的俯瞰一臉不解的他,低下頭,粉女敕的雙唇貼上他的薄唇,原先要說的千言萬語就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什麼時候愛上對方又如何?重點是,此刻相擁的兩人心意相通,茫茫人海間,他們找到彼此,擁有彼此,這才是最重要的。
嚴寬廷閉上眼楮,享受丁香小舌自動自發的探入他的口中,腦海里想著人稱大怒神的他竟被柔弱如小兔的岑晰完完全全的征服。
愛情,果真是無法準確預測的行為,但是,大怒神甘之如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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