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樺檜在左相蝶走後,恢復了平常的作息。他每天按時上班、下班,就像一般的上班族一樣,他本來以為可以這樣就忘掉左相蝶,但世事難料,在那一個陌生女人出現之後,他更加忘不了她。
而且這個陌生的女人,也是改變他未來婚姻之路的重要功臣。
那個女人長得很妖艷,就連左相蝶都不及她的萬分之一,她真的是他見過長相最妖艷,且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是別人模仿不來的女人。
他遇見她時,她正被街巷中的一群小混混團團圍住。
因為那群混混的意圖很明顯是想那個女人,而他看不慣那群小混混的行徑,遂出手「英雄救美」,不過還好那個女人沒有說要「以身相許」,不然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非常感謝你救了我,為了報答你,我給你二個願望吧!」女人如是說。
「你以為你是神燈嗎?」
真是莫名其妙,看來他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女人,居然說要給他一個願望?拜托,他們又不是在演童話故事。
再說,他已經離童年很遠了,才不會相信這些呢!
「我有那麼厲害?」女人訝異地問道。
「是你自己說的。」他反諷道。
「我只是想要報答你嘛!看你要錢還是什麼的……」女人呵呵的笑道,看起來非常妖媚。
「我什麼都不要,謝謝。」他根本不缺什麼。
「咦?你不是想要一個女人嗎?」她突然冒出這句話來。
羽樺檜停下腳步,震驚萬分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用這個啊?」她指著自己的頭。
咦?難不成是……
「你有特異功能?」他實在是想不到餘了特異功能之外,還有什麼人能猜到他需要一個女人。
「猜對了。」
「我要不要女人,都與你無關。」他冷冷地道,說完立即轉身走開。
「哎呀!真愛是很難尋的,你心里一定有一個很想要的女人吧?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你深愛的……」她的話說到了羽樺檜的痛處,更是確切地點出他心事。
羽樺檜又停下腳步。「你真能幫我?」
「那我得要看看是不是難事嘍!」她可是有條件的。
「我是想要一個女人,可是,我和她雖然兩情相悅,但我們中間卻有一個阻礙……她已經有了婚約,所以,我們兩個才不得不分開。」他道出自己心中的痛,同時也在心中許願。
女人听完他的話後,先是用手模了模下巴,然後才對他說︰「這應該不是我能報答的。這要靠你自己,反正她又還沒結婚,你就把她搶過來嘛!只是個婚約,根本就不算什麼!而且倘若你們兩情相悅,她應該也不希望你這麼輕易就放棄她吧?你之所以因為這個原因放棄她,一定是不想傷害她,對吧?你不想妨礙她的未來,所以才放棄她,是不是?」她衷心地把自己的意見提供給羽樺檜參考。
不過真是奇怪,她越看他的臉,就越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他,只是她一時想不起來。
「你……」經她這麼一說,羽樺檜突然有某種程度的領悟。
對呀!他干嘛那麼君子,他喜歡她就像喜歡胤亭一樣,即使是要用搶的,他也要將她搶過來,不再讓愛情從他身邊溜走。
對!他要緊緊地捉住她。而且,胤亭和左相蝶根本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胤亭不愛他,怕他會妨礙她的婚姻;可是左相蝶與他兩情相悅,就算他去搶,她也一定不會覺得他是在妨礙她才對!
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居然一下子就點破了他的疑惑!
「嗯,我也很佩服我自己竟然能說出這種話。」女人自嘲似的笑了笑。
「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羽樺檜對她展露出笑顏,雖然這是個會迷倒眾生的微笑,但對她卻毫無影響。
「願意我就先幫你留著,倘若你以後有什麼麻煩,我再來報答你。」女人又是一笑,揮揮手準備離去。
「等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羽樺檜。」若不是她,他搞不好真的會讓左相蝶走掉。
「你去問歐平雨他們吧!」她想起她曾在哪里看過他了。他是柔水光丈夫的好友之一,也是鈴鈴的好友。
可是不是听說他對女人的思想很了解嗎?
想不到他現在居然會為女人所苦。
女人呵呵大笑,一下子就消失在羽樺檜眼前。
幾個月後,左相蝶依婚約上的約定,準備要嫁給花聖也。雖然這期間發生過很多事情,但是他們終于還是照著婚約上的約定要結婚了。
在休息室中,左相蝶看著自己身上的禮服,忽然想到她的一個哥哥,那是她異母異父的哥哥。他和他的妻子結婚時,氣氛是快樂而歡喜的,新娘害羞,娘郎恰恰樂,不像她這樣被婚約纏住,縱使找到了真愛,也要被迫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她真的好痛苦。這場婚禮根本不是她願意接受的。
她閉上眼楮,回想著她與羽樺檜在一起的日子,那時她多麼快樂啊!不像現在這樣……
唉!
突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孩子走進休息室,女人出其不意地從背後給了左相蝶一計偷襲,嚇得她差點跌倒在地。
是哪個混蛋偷襲她?左相蝶抬起頭往後看去,頓時——她張大眼楮,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怎麼?沒有忘了我們吧9」翠玄玲鈴和碧麒季對她笑著。
「姐姐!」碧紫芯見到好久不見的左相蝶立即撲了上去。
左相蝶這時才回過神來。她真的沒想到他們會來,想不到碧家夫婦居然會來參加她的婚記!「怎麼會忘?我只是沒想到你們會來。」抱著碧紫芯,她開心的說。
「你當我們會忘了嗎?喜貼都寄來了。」翠玄玲玲笑道,語氣里大有責備的意味,不過,她沒有很生氣就是了,至少沒氣得七竅生煙。
那是以前了,現在的她可是不一樣的!
自從她練了……等一下,現在不是自夸的時候。
「是嗎?」是花聖也寄的吧!她真該感謝他寄了喜貼,不然他們也不會來,不是嗎?听見翠玄玲玲所說的話,左相蝶非但沒有高興的模樣,而且連一點新娘子嬌羞的模樣都沒有。
「相蝶。」碧麒季察覺到左相蝶的異樣。「你是不是不想嫁給花聖也?」他看得出來因為他也曾經像她一樣,不過這還得感謝他妻子。
左相蝶震了一下,連碧紫芯都感覺得出來,但她還是故作沒事狀的說︰「沒、沒有啊!我哪有不想嫁……」
「你這樣子像是想嫁嗎?」翠玄鈴鈴大聲地道︰「我曾經也跟你一樣,你以為你這樣假裝若無其事,就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有嗎?你騙不了我的。」她很清楚,當初她不想嫁的時候也是像她這樣,不過,因為旁邊有那個混蛋……想著想著,她突然瞪了碧麒季一眼。而碧麒季只是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他又惹她生氣了嗎?要不然她怎麼會瞪他?
「就算我不想嫁又怎樣?反正還不是都要嫁!」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就算不想嫁也不行啊!況且這椿婚事可是不容她說要嫁就嫁,不嫁就不嫁的,她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不,如果你不想嫁的話,我會為你打點之後的麻煩。」伴隨著這句回答進來的,是個有著一張女圭女圭臉的女人,她是左相蝶的親姐姐,也就是那位失權公主左築流。
「姐,你怎麼也來了?」看來這張喜貼的面子真大,竟然連她姐姐都給請來了。左相蝶暗自在心里佩服著花聖也,想著能把她這遠在英國的姐姐都給請來的喜貼內容不知道究竟寫了些什麼?
竟然能讓這個因為怕麻煩而不願出國的姐姐為了她而來。
「別逃避我的話,如果你真的不想結婚的話,我可以和母親說,要她收回成命。」左築流為了妹妹的幸福著想,什麼都願意做。「千萬不要拿你的後半生來做賭注,要是不幸賭輸了,到時姐姐敢無法幫你。」她好言相勸。
「謝謝。」雖然有姐姐撐腰,可是……她真的有辦法嗎?雖然她是真心喜歡羽樺檜,不過她還是沒有辦法為了他而背叛花聖也,尤其這個婚約還是母親為她定下的,她再怎樣都不可以違背母親啊!
違背父親還不要緊……
但如果是母親的話就不行了!
「你的決定呢?」這個笨妹妹,看她躊躇不前的樣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嘛!
「我還是要嫁給聖——」話還沒說完,她的右手就冷不防地被左築流拉住,然後被她強制拉開禮服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銀手鏈。
眾人一見到那條銀手鏈,莫不驚呼出聲。
因為那條銀手鏈並不是普通的手鏈,而是台灣某一個大家族所持有的絕世傳家寶!
左築流看到銀手鏈,哼了聲後道︰「這樣你還要嫁給花聖也?你手上明明還戴著別人的傳家寶。」那條銀手鏈是台灣某個富商後代所有,據說那個富商非常有錢,他靠著自己的力量打拼多年,最後終于開創出一片王國。不過,在那之後富商很不幸地過世了,但他在生前請一位設計師設計了一條銀手鏈作為傳家寶,傳聞要是誰戴上那條銀手鏈,誰就是他們家族的繼承人。這條銀手鏈流傳了很多年,之後在某一代子孫以這條銀手鏈作為選妻的證明後,傳聞只要誰戴上了這條銀手鏈,誰就是當代主人的妻子!
而如今這條銀手鏈戴在左相蝶的手上,那被佔有的意味自然是十分明顯。
左相蝶听見左築流說那條銀手鏈是傳家寶後,只是笑了笑。
這是羽樺檜送給她的,是那天在百貨公司買的銀手鏈啊!怎麼會是傳家寶呢?
「姐,這不過是在百貨公司買的銀手鏈,怎麼會是什麼傳家寶?」她不甚相信的說。
「相蝶,這話可千萬不能亂說!這條鏈子分明就是台灣多金家族——羽家的傳家寶!」翠玄鈴鈴雖然也是出身名門,但羽家的名聲可是比他們三大家族還要高上許多。因為他們三大家族除了那條已經被焚毀的發帶以外,已經沒有什麼能引人注目的了。但是那個羽家卻擁有至今都還未被毀壞的寶物,比起花家和左家融合在一起後的權勢,無盡的財富才是鞏固自已力量的不敗元素。
「鈴鈴,你是不是也……」左相蝶話沒說完,臉頰就被打了一巴掌。
「你這家伙!難道你沒听過羽書言嗎?」羽書言是羽家第一代的開山始祖。「就算沒听過,也該听我說過這條銀手鏈的事吧?」這個笨蛋!左築流見左相蝶執迷不悟,于是便甩了她一巴掌,希望能藉此把她打醒。要是她再繼續笨下去,就不像是她的妹妹了!
左相蝶被她這麼一說,便想仔細看看那銀手鏈的款式,但正當她要看時,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打了開來,只見羽樺檜走了進來。
他是來搶娘子的。
所以他打算在婚禮開始前,以客人的身分進人會場,再「順便」走人休息室搶走新娘子。
但是不是有人知道他的計謀?不然現在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奇怪,這次他明明很聰明地沒有發預告,但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聚在這里……數數人頭……加他一個就六個了!
不過,他似乎得先了解一下這些人外加一個小孩子到底在干什麼?千萬不能讓他們壞了他的大事。
「羽樺檜!你怎麼會來?」左相蝶震驚不已,該不會是花聖也把喜貼發到他家去了吧?不對,他根本不認識羽樺檜,而她也忘了把喜貼給他,那他怎麼會來這里?
「羽?」除了年紀最小的碧紫芯外,其他人全都重復了一次他的姓,並且頗帶深意的看著他。
然後,所有人在見到他之後,立即了解到他就是送左相蝶手鏈的人。
左築流邁出腳步,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嗯,雖然不及她的羽凱,但也算是上品。這麼好的貨色,為什麼她妹妹不願意嫁給他,卻死守著婚約要嫁給花聖也?她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什麼?
左相蝶嫁給花聖也實在不適合,打從她第一眼見到花聖也,她便一直這麼認為,而如今真正擄獲、適合她的人已經出現了,教她怎能不把妹妹親手奉上!
羽樺檜被左築流看得冷汗直冒。這、這些人是怎樣啊……怎麼每個人都是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表情,他又不是食物,他是來搶婚的耶!所以即使被看得冷汗直冒,他仍不改自己堅定的心意,直接走到左相蝶眼前,一把拉住她。
拉她的同時,他踫巧模到了銀手鏈。「你帶著它啊?我還以為你不會戴呢!」原來她時時刻刻都在想他,要不怎麼會戴著這條銀手鏈?
听了他的話,左相蝶挑畔似的回道︰「怎麼?我不能戴啊!」她戴著它是要告訴自己不能再想他了,雖然方法有點違背常理,但她就喜歡跟別人不一樣!
難不成她就不能反向操作嗎?
「不……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想念我,竟然戴上了手鏈,就像言情小說里所寫的那樣睹物思人。」他自我陶醉地說道。
「羽?我是鈴鈴啊!羽樺檜。」翠玄鈴鈴原來就認識羽樺檜,但一時忘記了,直到現在才又想起來。
「鈴鈴,好久不見了,不過我現在沒時間和你寒喧,因為我要搶新娘。」他狂妄的話令在場所有人,除碧紫芯听不懂之外,全都無法克制地瞪大了眼。
哇!真是驚天動地,原來這個男人是來搶新娘的啊!
「你說什麼?」左相蝶也蹬大了眼。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他要搶她?要像之前他出現在胤亭的婚禮上那樣劫婚?她真不敢相信,他已經失敗過一次了,居然還不死心地想再試一次,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不行,她這次一定要拒絕他的搶婚!「羽樺檜,你給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說什麼我都不會準你這麼做的!」開玩笑,要是被他這麼一搗亂,誰來幫她收拾善後?
而且她不是已經說過他們是不可能會有結果的!就算她喜歡他,但是他們之間還是有著一道阻礙啊!
要不然她怎麼會在那時哭得淒慘無比?哭得自己活像是個沒人要的小媳婦一樣?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雖然她也想和他雙宿雙飛,但現實根本不允許啊!
「哦,是嗎?」他使力將她扛上肩頭,就像扛米袋一樣。
左相蝶眼見自己又變成了這副糗狀,便對著他拳打腳踢。
「放開我!姐姐,救我!’左相蝶見打他沒用,就大聲地向左築流求救。她原本以為她一定會救她,想不到……她竟然和羽樺檜站在向一陣線。「羽先生請盡避把她帶走吧!」
「姐,你說什麼?」左相蝶不敢置信地大吼著。
羽樺檜對左築流一笑。「不好意思,以後就麻煩你了,姐姐。」他稱左築流為姐姐,壓根兒就是把她當成了自己未來的姐姐。
「快走!這里我會收拾的。」她笑道,揮揮手想要送走這對兩情相悅的情侶。
「姐!別鬧了。」左相蝶喝斥道。這可是非同小可的耶!哪有姐姐會這樣子把自己的妹妹親手送給別人,讓人成功搶婚的?
「我沒有。」左築流攤攤手,女圭女圭臉上有著頑皮的笑容。
「什麼沒有!你的表情……」話沒說完,休息室的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了來。「聖也!」
慘了,這下慘了,人怎麼越來越多了?
「還有我。」花琉麗從花聖也後頭冒了出來。
唉!這下子真的能湊成兩桌打麻將了。
羽樺檜看著隨後冒出的兩人,心中不禁咒罵不已,他們來干嘛?真是程咬金!看來他要趕緊把左相蝶給搶走,不然到時她花落別人家,他又得辛苦好一陣子了。
「你這家伙是來搶婚的?」
他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問題!方才見他緊張兮兮的模樣,遂他一進會場就引起了他的注意,見他走進休息室,他便在門外偷听,可一知道他要搶婚,他哪受得了,于是就拉著路過的小妹花琉麗一起進來「捉奸」。
羽樺檜沒回答,只是點頭回應。這個一進來就問他是否要搶婚的家伙是誰啊?他竟然和花琉麗一起來阻止他!
「我是她今天的新郎!」花聖也氣得全身發抖。
「新郎?」羽樺檜上下打量這個初次見面的情敵。
他就是她今天要嫁的家伙?也就是那個硬生生拆散他們的家伙?
不可原諒!他相信左相蝶對他連一點情意也沒有,不然她的心也不會偏向他,可是這家伙竟這麼厚顏地想娶她,真是氣死他了。他發誓,今天要是他搶不走她,他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聖也……」左相蝶把目光放在花聖也身上。
「相蝶,你等著,我馬上就來救你!」
真是天下第一大爛戲!左築流身為旁觀者,看見這種情形不由得感嘆不已。
「救她?哈!免了,因為她喜歡的是我。」羽樺檜狂妄地說。
「你說什麼?她怎麼可能喜歡你這種人!」
「難不成她會喜歡你這種連有感情都說不上,就逼著人家嫁給你的人嗎?」羽樺檜嘲諷道。
「你……」可惡!這家伙竟然這麼說,他所謂的逼是什麼意思?
「相蝶,你給我兩個選擇,一個就是被我搶走,不和這家伙結婚;另一個就是嫁給她,並且永遠地失去我,我再也不會和你見面。」羽樺檜很好心地給左相蝶兩個選擇。
看是要嫁,還是要跟他走,都由她來決定。
「呃?」
「相蝶。」左築流出聲了。「這家伙給你兩個選擇,讓你決定將來的伴侶,你該不會不知道怎麼選擇吧?」鬧劇該結束了,所有的一切都該畫下句點了。
到底誰才是她的妹婿吧?她也在等著自家小妹的決定。
左相蝶抬起頭看著他們。雖然她被扛在羽樺檜肩上,很難看清花聖也的表情,但她知道,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難看,但看不到不代表能夠假裝不知道,雖說選擇真愛很重要,可是她也不能就此忘記花聖也對她的好及對她的情啊!
正當她猶豫不決時,左築流又說話了︰「你有權利選擇你想要的。」看她這麼久沒出聲,想也知道她還在猶豫。
左相蝶經她這麼一說,總算做出了決定。
「我決定……和羽樺檜走。」左相蝶知道自己這樣倉促的下決定會辜負一個痴心的男人。可是她真的無法忘記自己所愛的人是誰,所以請原諒她的任性和自私。
聞言,羽樺檜露出欣喜的表情,而花聖也則是一臉掩不住的心痛。
正當羽樺檜高興地扛著左相蝶欲走出休息室之際,花聖也叫住了他。
「等等,既然你們兩情相悅,不如就地舉行婚禮吧?」花聖也雖然痛心,但是也覺悟了。
原來她並不愛他,心中另有其人……早知道他就不會霸著她不放了。
「這樣行嗎?」左相蝶遲疑地問道。
「還懷疑?聖也那麼寬宏大量,你真該偷笑了。」花聖也真的是很了不起。
「是啊!你們就順著他的意思吧!」眾人催促道。
然後,左相蝶被放了下來,和羽樺檜相視而笑。
他們終于在一起了。這算不算是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