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的愛潮里,讓我倆的距離逐漸拉近,近到能听見彼此呼吸的聲音和聲聲激切地吶喊~
再次醒來,央澄心發現自己被他如鋼鐵般的身軀包覆著,那溫暖而起伏規律的胸膛就近在咫尺;她狼狽地掙月兌他的鉗制。
在悠悠睡夢中,被她的力道搖醒,井慵懶地爬梳頭發,對她露出大男孩般的陽光笑容,和她如同身處地獄般的怔容比起來,有如天地。
「嗨。」他支起身子,半側著對她敞露出古銅色的胸膛。
她美麗的胸形隔著白色的被子,引誘著他去觸踫,當然,他不會放過任何能踫觸她完美體態的機會。井大手一伸便以指尖勾勒出她的下胸線,很明顯的感受到她身體一顫。
「睡得好嗎?」
她不能適應這麼親密的關懷,一甩手,拍開他不安分極盡挑逗的大手,以不客氣的口吻道︰「我們很熟嗎?」
他猛然一怔,然後笑不可抑。「我們……當然熟。」
都已經上了兩次床了,該模的、該觀看的、該進入探索、該嘗過的,都已至透徹,這還能說不熟嗎?
對著他令人刺眼的笑容,瞬間,她冰封的火氣復蘇。「以為和我上過兩次床就很了不起?你太瞧得起自己了!」
「澄心,你美麗的眼楮泄露了太多秘密。」他輕撫著她美麗的翦眸,不舍得離開。「這雙美麗柔弱的眼眸教人……忍不住想保護你。」
她再度拍開他的手。「不需要。」她急忙找尋墨鏡戴上,拉緊薄被想起身,奈何被子卻被他揪住。「放手!」
「為什麼?」
她回過頭看他。「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的冷漠能夠表現得如此徹底?為何你對任何事都是這般無所謂?」他真的不明白,她的美麗該為她帶來快樂的。
「我的態度不需要你來評斷,你只是我一夜的對象,請你搞清楚這點。」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冷硬、听不出一絲情感。太過震撼于他帶來的歡愉,她的心從原本的期待,到如今的美夢得償,這就夠了。
「真的是這樣?」對于她的話,他憤怒極了。「在你看來,我們的關系僅止于此?」
「很高興你已經看清自己的身份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份配不上你?既然如此,昨夜從你嘴里所宣泄出來的申吟,口口聲聲的激情呼喊,都是假的?這些感情的宣泄全部都是假的!?」
「昨晚我喝醉了。」
她盡量避免自己去想象昨晚激情的一夜,她只感到身子火熱、飛揚,在欲海里飄蕩,完全找不到港口停靠。
「一句喝醉就想抹煞我們的一切?」他苦笑。「我以為,你早知道我已經愛你愛得無法自拔。」
他愛她!?她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騙人的,這只是他的花言巧語,她不值得別人愛,自從母親去世,她的世界再也沒有「愛」這個字的存在,有的只是爭權奪利,身為黑道世家的悲哀,打打殺殺的情景未曾消失過。
愛她的母親死了,唯一的父親卻從來不曾喜愛過她,他氣母親不能替他生下一兒,他鄙視她的女兒身。
她從來沒有自由,沒有生存的自由、沒有為往後出路做規劃的自由,她的一切全被父親所掌握,並且逼她接掌黑檀。
要到什麼時候,她才能完全月兌離這種生活?
她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願意愛她。
「愛我?」她露出無情的嗤笑,狠狠地打擊他的心。
井拉過她的手平貼著他的胸。「澄心,我是說真的,打從第一次在英國酒吧見到你,我的心就迷失了,為了你而迷失,你不能否認我們之間存在有一絲微妙情愫。」他第一次如此愛著一個人,如此肯定自己的心意,而她,卻始終不肯相信,冷漠的態勢依舊。
「一見鐘情可靠嗎?」她的笑包含了許許多多的不信、嘲弄。
「感情的事很難去界定,有時就算認識極久,也可能仍然是朋友,在這之中,情愫的反應是不會產生的;反之,只有一面之緣,卻可能延伸出如巨浪般的愛情。為何你會不信呢?」
他真的無力了。
「或許,你所有的喜歡,只介于情感上的,而不是精神上……」她突然抓緊遮體的薄被將他推倒。「怎麼,你這麼喜歡我的?那麼,讓我來好好引導你什麼才是愛,如何?」她的笑容曖昧,完全一副戲弄他的訕笑。
他的雙眉攏緊,原先的深情已被憤怒替代,蒙蔽了雙眼,他不顧她是否會感覺到疼痛,第二次攫住她雙腕。「我請你不要這樣!為什麼?為什麼你非得做出這種有辱自己純潔的行為不可?為什麼你的言行要如此放蕩不在乎?你告訴我!」他不想見她這般作踐自己,真的不想。
「這就是我的個性,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愛我,那麼就該容忍我的個性;我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守身,就如同你們男人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守身般,以後的我會有好多個伴、好多個一夜,只要我喜歡、我高興,我便會去酒吧喝個爛醉,然後再找個男人爽一下——」
啪!
井瞪著自己紅腫的手掌,懊惱萬分自己沖動的行為,他竟然甩了她一個耳光,在他還來不及思考時,大腦支配手掌的命令卻早一步下達,結實的摑了她一巴掌,重重的一巴掌。
「澄心……」
央澄心錯愕的瞪視著井。從沒人打過她,從沒有!打從娘胎出生開始,她就是母親手上的心肝寶貝,母親都舍不得打她,就連一向視她如敝屐的父親也從未打過她。
如今,眼前這個見不到三次面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愛她,卻以言語罵她、以行動證實她在他心中是如何的不堪。
她臉色一凜,再度讓冰封住了所有情緒反應,她翻身下床,穿戴好衣物。
「澄心,別走!」他急切地拉住她。
不能再失去她的下落了!好不容易找遍香港每寸土地,終于在酒吧里找到喝醉的她,怎麼樣也不能再放任她離開自己。
深知自己是如何的喜歡她,如何的迷失自我,怎麼再讓這顆心不見。
她沒有答話,但眼光卻直直鎖定他大手,面無表情卻冷漠得嚇人。
「澄心,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說這些話,也不該打你。但你該知道,我是因為愛你,所以不願見你這樣說自己,你曉得嗎?」他努力解釋自己的言行,但恐怕很難得到她的認同。
「放開。」
她淡淡地說,眼光卻始終不看他,這比什麼都要讓他難受。
「澄心,別這樣,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放、開、我。」她冷酷地一字一字說著。
他痛苦地搖頭,一個收手,她已跌進他懷中,在他緊緊擁抱之中動彈不得。「不,別叫我放開你,我辦不到!」聞著她清新的發香,抱著她柔軟的嬌軀,這時不得不再次證明自己的情感。
她是他缺了的那根肋骨,如今他找到了,所以完美。
她閉上眼,不再抗拒。不相信這種感覺,竟然這般安全、舒服,讓她忘了所有煩惱,只想待著,好好待著。
「澄心,我愛你,我真的、真的愛你,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以時間來證明我的所言,不管你以前受了多大的傷害才導致你的不信任、冷漠,但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這輩子我絕不可能會傷害你。」像要將她揉進心坎里似的,他的擁抱緊得讓她難以呼吸。
「我不相信……」她還在抗拒,做無謂的抵抗,因她不想這麼快就相信一個陌生人。
「不!別這麼快否決我,相信我。」他捧著她的雙頰,透過淡藍墨鏡看著她的眼楮,閃閃動人的雙眸。
「這是我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愛一個人,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跳動的靈魂早已被你所收服,我是你的。」
他淺啄她的唇、下顎,來到領口,動手解開扣子後,便將自己埋入她柔軟的胸脯之中,汲取她獨特的芳香……
她喘息著。「不……」她該抗拒,不能再被他引導。
卸下她所有包覆,淺啄再度侵上了粉紅蓓蕾,舌忝吻她的突起——高聳傲然的蓓蕾,吸吮、舌忝舐、逗弄,直到花蕾已滿漲通紅,他才向下侵略。將褲子拉至膝處,
那片完美、黃金比例的神秘三角地帶,瞬間呈現在他眼前。不再猶豫,他開始以唇舌去品嘗、去感覺它的濕潤,那林地的豐潤,是屬于他的,完全屬于他的!
在他帶來的激情中,她的神智忽然從狂潮中清醒。不!她不配擁有任何人的愛!她是黑道大哥的女兒,一個連自己女兒都不愛,成天嗜好,害死母親的黑道大哥!
她的目標呢?她誓言要將黑檀整垮,將父親逼入絕境,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在她搞垮黑檀、她父親後,她便會是整個黑道捉拿的對象,她並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黑檀這塊大餅、香港黑道總龍頭的寶座,當她沒了任何後盾之時,她便是所有仇家的目標,她是沒有未來的!
「不!」她想推開他,但他的來得正狂烈,奈何她如何推拒,仍然無法遠離他的挑逗。
他將她褲子完全扯下,攫住她雙腿將之拉開,窺視那私密的處所,看著它濕潤,為了他的引誘而瘋狂地傾瀉,他以舌尖掠過,帶給她無盡的戰栗,咬嚙著它,品嘗它和它的蜜汁。
「不!不要——」她大喊,無力地搖頭抗拒。
「要,你要!我知道你要——」他將手指探入密穴,瘋狂地抽送、在狹小的幽徑中奔馳,狂野地律動指尖在她體內勾搔。
她已無力,當大聲的抗拒轉為帶著啜泣的哭喊、申吟,他知道,她再一次臣服于他,再一次放開所有冷漠的假面具。
他加快速度,當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她的感官已達到高潮,而已滿床濕潤……
☆☆☆
哀著美背,笑容不曾移開過他俊美的臉頰,身側的人兒正睡得香甜。
昨晚一再的要她,是累人了些,但他仍然無法停止想要她的沖動,無法停止愛她。
他想知道,她究竟生長在什麼樣的世界,能將她教養成這般無情,對于任何事、任何人都是這麼的冷血。
他真的想知道。
她不相信他,打從心底不相信他對她的愛。
他只想擁抱著她,給她點溫暖、給她關愛,她是如此的嬌小、可人,讓人忍不住對她的美貌多瞧一眼,對隱藏于冷漠外表下的柔弱感到心酸。
想著,他伸手摟住她的腰際,將她拉入懷里。
聞著她的發香,美麗的胴體像塊誘人品嘗的蛋糕,軟綿富有彈性、凝脂玉膚,他的食指不懷好意地沿著頸項往下滑過美背、高聳渾圓的臀線,掠過最接近密林的三角帶,他輕輕撥弄她的腿根。
在睡夢中,她是配合的,逐漸因為他的逗弄而敞開雙腿不再夾緊,他的食指如願探進了前方穴口處,捏著那突起的,她不住申吟,換了個側睡姿勢背對他,卻將他的指頭夾住。
她的動作,無疑促使他的食指滑入潤濕的通道,埋入她體內,感受她勃發的體熱燃燒他所有感官神經。
他抬起她的腿,將她側睡的身子壓正,下一刻,她已呈大字型正躺在床上,而他則復上了她的身子,以手掌支起自己沉重的身體,開始律動帶有無限魔力的指尖,在幽深劇熱、源流勃勃的甬道中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
極快速地,濕潤已溢出,借以回應他的努力,而她的聲聲睡夢呢喃也因為他一再地奔馳而更加虛弱飄忽。
他含咬住櫻桃般的蓓蕾,以舌尖逗弄著它們,完美配合指尖的律動,讓她原先休憩的身子又處于亢奮狀態,更因而紅通,她開始蠕動身體,想抗拒這股難受的魔力,但這般擺動身子、申吟,讓他無法再收回所有強烈的。
在一次快速抽刺中,已達的極限,她哭喊了出來。「啊——」這時她突然驚醒,愕然于自己醒來前一刻的哭喊所為何來。
在瞧見自己果裎的身子因他的肆虐而發紅發燙,且雙腿大張地任他埋入手指,她急忙夾緊雙腿,再次夾住深埋在她體內的外來手指。
「你在做什麼!?」
他怎麼可以趁她熟睡之際,將手指……
「別緊張,身體放輕松,你這樣我出不來。」帶著溫柔的笑容,他諄諄誘導她敞開雙腿。
她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意識到和他手指的連接。「我……」她想打開,但雙腿一移,傾潮而出的卻讓她月復部陣陣痙攣、抽搐。
「听話,為我敞開,慢慢的移動你的雙腿。」現在,他只能感覺自己的因狂烈想要她而漲痛難耐、傲然挺立,若她再不敞開她的雙腿,他會崩潰,真的會崩潰。
她試著移動腿,慢慢移開幾寸,因為感受到了他在體內的觸覺,和他慢慢滑出時的勾搔,她不禁閉眼申吟出聲。「不……不要……喔天……」
「什麼?你說什麼?」他含笑的雙眼透露了他的嘲弄,大大的眼里有著一抹令人察覺不出的企圖。
「離開我!」她羞愧不已。
她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好不容易,克服了兩人感官上的刺激,他退出了她緊窒的窄穴,他將她的手拉至他的頸項環位,她懷疑的問︰「你做什麼?」
還沒得到回應,便感覺到他的碩大頂著她最濕潤的地方,在出口磨蹭停滯在那兒,讓她不自覺推拒他的身體。
「走開!」她將身子往後一移,直到後無退路。
「澄心……澄心……」如同魔咒的低喃在她耳邊擴散,下一瞬間,他已經進入她體內,如入無人之境地狂野奔馳,進出的滑動帶來了更豐沛的欲源,潤濕了彼此。
「啊——」
「澄心……喔,我的澄心……」他以雙掌撐起身體,下半身有節奏地律動,進出火熱的穴道,不停沖刺再沖刺,直到雙方都不禁哭喊,他的抽刺已達極速……
當種子深植她體內,兩人已汗濕、疲憊不堪。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真是可悲,做了這麼多次,竟然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她捶著他的肩窩。
「澄心,你的美麗讓我無法克制。」他吻遍她全身,在所有潔白的肌膚上都留下細碎的吻。
而她竟然有股不想推開他的沖動。
「你叫什麼名字?」
聞言,他露出了難以形容的笑容。「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問,我叫安瑟。」她肯問,表示她決定當他是朋友,已容許他的存在,那麼,在追求她這條路上,無疑是一大幫助。
他燦爛的笑容看起來好刺眼!
「走開,我要起來。」她等著他將身子移開。
「起來?躺得好好的干嘛起來?再睡一會兒吧。」
「再睡一會兒?讓你再次趁我熟睡之際欺負我?將手指放進我的……體內?」見鬼了!她的臉頰怎麼會感覺到一陣火熱,一種近似羞怯的反應?該死!她的防備快被他撕破了。
「澄心,你是這般甜美,不能怪我想佔有你。」他吻著她的臉頰低語。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該死!她是不容易動怒的,竟然也因為他而憤怒不已。
「澄心,不要這麼激動。」他撫著她巴掌大的臉頰,溫柔的道。
「拿開你的手!」她生氣地揮掉他的手。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這種讓人綁住心、綁住所有情緒的感覺!
「澄心,告訴我,是什麼原因讓你如此憤世嫉俗?」
「不關你的事!我憤世嫉俗是我的事,我不需要向任何人報備。」她的口氣又冷了下來,恢復原先不容人靠近的冷漠態度。
「澄心,你知道我愛你,我無法看著你獨自痛苦——」
「我不稀罕。」她推開他,拉著棉被往浴室方向移動。
「澄心!你不能再這麼鴕鳥心態,試著放開心胸,我是真的愛你,你要睜開眼楮看清楚啊!」看著她不回頭的進入浴室,他氣得怒吼出聲︰「央澄心!」
懊死!為什麼她就不能試著听听他的心聲,為什麼不看清楚他對她的感情?難道她真打算一輩子封閉心靈?
不,他不會讓她這麼做的。打死都不會!
突然間,敲門聲響起,井立即將褲子穿上出去應門。
他打開門一瞧,看見是星,沒好氣地問︰「做什麼?」
星比了比後頭另一扇門。「到鬼的房里開會。」井這小子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開會?」笑死人了,在ZC那麼久,從沒開過什麼會,這會兒竟然要他過去開會?好,看他們搞什麼鬼!
「好,等我一下,我去穿件衣服。」
「快點,我在這兒等你。」黑檀真是個麻煩!
井走進房里穿戴起衣物,眼楮不經意地偷瞄浴室的門。她在洗澡,那麼他離開一下子應該沒關系,反正等會兒回來後,他會向她解釋,而且非得讓她承認他的愛不可!
星不是沒看見井房里的雜亂和一地的女性衣物,耳尖的他又听見從浴室傳來的陣陣沖水聲,立刻會意也揚起訕笑。這個井——
「走吧。」井認為星還沒看見房里的一切,于是急忙地將他拉出房外,迅速將門關上。
在浴室里的央澄心听見房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圍了條浴中就從溶室里出來,放眼所及只有孤獨和滿室因激情所造成的凌亂。
所有種種合在一起,只讓她感覺到自己的狼狽和不堪。
愛她……哼!愛她會一聲不響的離開?
她不該相信的!不該相信他的甜言蜜語,以為他真的是愛她。
他不發一言的離開,只會讓她聯想到她父親,她的父親只會拋下她和母親兩個人在空蕩的大宅子里。
那時,她有母親陪伴,而現在呢?
她什麼都沒有!
想相信,卻換來更深的傷害。
她早該清楚一個見面不到幾次的人說的話是不可信的,但她總是想彌補心中對愛的缺乏,于是外表表現得極為冷漠,但內心里卻一直渴望有人能愛她。
在浴室里,見到自己一身因愛而呈粉紅的膚色,和一塊塊愛的吻痕,竟令她不自覺地揚起微笑。
再想到他無時無刻不乘機挑逗她,甚至趁她熟睡之際以修長的手指引誘出她滿月復的,甚至屈起指頭以指尖在她體內勾搔,引得她聲聲吟哦。
難道,她不配擁有愛嗎?難道她注定一生都無法享受愛?
是,她是不配,以她的身份她是不配。
她不奢求。但他的欺騙,她不原諒!一輩子都不原諒他的欺騙!
口口聲聲說愛她,卻在完事後拍拍走人。
她不會讓他好過的!
她會讓他知道,什麼叫作復仇,讓他和她父親一樣,遭到她最殘忍的報復!
她會在接掌黑檀之際讓他父親嘗到後悔的滋味,當然,她也會讓安瑟知道戲耍她、玩弄她感情的後果。
一個連他自己都難以接受、難以承受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