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然隨意吻她
喬季茹不停掙扎,但就是掙不月兌他有力的箝制,反而讓他加重壓制的力道,兩人身軀此刻果真是如假包換的相貼到連空氣都竄不進。
當她被吻得幾乎快昏厥時,他終于放開她,很滿意地在她臉上見到缺氧的表情。
他忍不住以拇指月復劃過她唇上沁出的水珠,讓水珠滲入滋潤。
「在這座城里,我是所有人,所有城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他指著她胸口,有意無意地戳著她柔女敕飽滿的渾圓。「包括你。」
「我不是任何人的!」驕傲容不得她讓他為所欲為。
才想轉身離開的他,听到這句話後收住步伐回首,嘴角噙著猖狂。
「你可以試試看,在三天之內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腳下的女奴。」
坐靠在床上,喬季茹盯著合上的門板久久,直到腦子恢復運作,她才感覺冷颼地抱緊身子。
他那口氣,其中的肯定讓她覺得他真的有可能在三天之內,讓她甘願臣服于他!
喔天!
喬季茹扶著額。
她不能如他所願,她要逃!要逃!
喬季茹胡亂地掙扎,扶著床柱以沒有受傷的腳站立,一跳一跳地跳到門邊拉住門把。
鎖住了!
媽的,他把門鎖住了!
「開門!把門打開!」她捶門喊叫,「打開!你沒有權利鎖住我,把門打開!」
她無力地跌坐門邊,虛弱地喘著氣,此時正好看見眼前有扇窗,她如獲甘霖地踉蹌起身跳向窗邊,將所有希望寄托在窗戶。
可是,她仍然失望了。
窗戶之所以沒關、沒鎖,完全在于她根本無法由窗口逃生。
窗戶之外,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而她所處的位置目測估計有十層樓高,如今她腳受傷,根本連行動都有問題,何況是從這麼高的地方逃出去。
望著外頭黑色的天空……
「該死的阿拉!你在懲罰我嗎?懲罰我想去掘烋妃之墓是嗎?所以故意讓我被人口販子捉到,想以此來教訓我是不是?」
喬季茹氣呼呼地坐在冷冰冰的石板上,看著腳上包著白紗布的傷。
「討厭!怎麼不讓我被蛇咬死!」
「小姐……」
什麼時候房里多了個畏畏縮縮的女僕,手里拿著一疊白色衣服?喬季茹抬頭看。
女僕怯懦地往前跨了一步,吞吞吐吐地道︰「小……小姐……主……主人要我拿這衣服來服……服侍你更衣……」
喬季茹看了眼衣服,隨即不屑地嗤哼︰「多謝他的好意,我可不敢接受。」
誰曉得接受了,他會不會以此向她要求一些有的沒的?
她也沒要他救,是他自己多事,現在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她是他的!
屁!
「小……」
「你在我面前不用這麼戰戰兢兢的,我不會把你吃了。」她可不像那自大的男人。
喬季茹這麼一吼,女僕反而更怕。「小……小……」她一張嘴開開合合,勉強擠出一個字。
喬季茹翻翻白眼,將雙耳捂住。「不要吵我!」她得好好想想,該怎麼逃離這里。
女僕將衣服放到床上,恭敬地站在一旁一點聲音也不敢出。
半晌之久,喬季茹終于意識到女僕的存在。
「你還待在這里?」
「主人說……沒……沒有服侍小姐更衣……就……就不得離開房間……」
喬季茹實在看不慣女僕膽小如鼠的模樣。「那他要你去死,你去不去?」
「主……主人的話……奴……奴婢不敢違抗……」
喬季茹實在被打敗了。
天吶!這是什麼世界?難道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養出來的人都是這廝模樣嗎?
「我要出去。」喬季茹將心里的想法告訴女僕。
女僕瞪大眼楮,惶恐地拼命搖頭。「不……不可以……主……主人會生氣的!」
「那是你的主人可不是我的。」她扶著牆站起身。
她繞過女僕往房門靠近,但女僕的動作迅速地像一眨眼,立即擋在門前。
「小姐不可以!」
「讓開!」
女僕抿緊唇瓣,驚恐地猛搖頭,雙手攤開抵著門板。
喬季茹惱羞成怒。「你讓開!你曉不曉得你主人的行為叫惡意囚禁。」
要不是她現在行動不便,她一定一腳把門踹開。
喬季茹使力地推開女僕,扭動門把走出房間;而女僕則欲哭地跟在她身後,拼了命的想拉住她。
「小姐……不要……」
拖了女僕幾步,喬季茹累得轉頭哀求︰「我求求你行行好,別攔著我,我不想待在這里。」
「小姐不行……」
「什麼行不行的,我是美國公民,不受這里的法律限制,是你的主人惡意囚禁我,我也沒要他救我,是他雞婆。既然我現在還活著,頂多是向他說聲謝謝——」
「你現在就可以當著我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