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妞躺在軟硬適中的床上,側頭打量臥室里的布置,她這時才注意到這里的一切。
布置簡潔的臥室里,到處可見名師設計,從燈具到地上鋪的磁磚,全是世界知名大廠的高級貨,果然是豪宅。
嚴湍驚人的體力折磨得她現在不僅全身無力,臉上紅潮未褪,雙腿間更是酸疼得稍稍一動,她就想喊爹喊娘。
嗚……她這碗飯被吃得干干淨淨。
身下隱隱傳來的酸痛讓她忍不住咬牙,揪住床單想啜泣。
馬曉妞轉頭望向另一頭,正好對上那雙勾引人的深邃黑眸,薄唇緊抿,好看的劍眉更是深擰……她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人的求生意志讓馬曉妞忍著酸痛與疲憊,挪動身軀想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不過她還是難逃魔爪──
嚴湍坐起身,長手一伸便抓住她,將她攬進懷里。
馬曉妞在一陣天旋地轉中,枕在他手臂上,赤果的身體與他相貼。
嚴湍挑眉,「妳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告……告訴你什麼?」馬曉妞羞得低下頭把玩裹在身上的床單。
嚴湍環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加重。
「你……你又沒問。」
他將她的臉抬起,「我沒問,妳就不用事先聲明?」
馬曉妞擰眉。「哪有人到處跟別人說自己是處女的!」她又不是瘋子。「而且,就算我說了又能怎麼樣?」他那時候「沖動」得很,而她也……她忍不住的臉紅。
嚴湍語氣溫柔的說︰「妳如果說了,我可以更溫柔點。」
馬曉妞立即望向他,心房不禁暖呼呼了起來。
「不過……」嚴湍突然朝她露出一抹冷笑,「有件事我從剛剛就一直很想做了。」
「什麼?」她想起他剛剛的「英勇事跡」,羞得想躲進被子里。「你……你又想喔?不要啦,我好累……」這個男人,天生讓人嫉妒的,不僅家世背景好,相貌優等,連體力都能媲美電影「舞男」里的任達華,讓男人嫉妒,也讓女人腿軟……
「啊!」
正沉浸在自我陶醉里的馬曉妞,身體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突然,她竟然趴在嚴湍腿上。
馬曉妞慌張得大叫︰「你、你、你要做什麼……」
她話還沒說完,只感覺到被單掀開,一陣涼風掃過,劇痛跟著產生。
「啊──好痛!」她哇哇大叫不夠,還想掙扎逃走。
嚴湍硬是壓住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白女敕女敕的小上。
「嚴湍,好痛!你怎麼可以打我……啊啊──」她紅著臉叫喊。
「這是懲罰妳沒事先告訴我。」說完,他的手又落下。
「可……可是就算我說了……啊──你又不可能不吃我……啊──嗚嗚……」她緊緊揪住床單,忍不住哀怨地想,她都被吃了,居然還要被打,這是什麼世界,有哪個男人會這樣啊!
嚴湍高高舉起的大掌,即將落下第五掌時,隱約听見樓下書房里的電話鈴聲響起,他停下動作,將她平放在床上,望了她一眼。
他起身走向一旁,按下按扭,暗門立即打開,里頭是空間極大的更衣室,他走進里頭穿衣。
馬曉妞咬著手指,淚水盈在眼眶里,可憐兮兮地啜泣著,手里還抓緊胸前的床單。
嗚嗚……怎麼算她都吃虧!
被他上下其手什麼都模遍,還被大口大口啃光,現在連白女敕的部難逃其魔掌,被打得麻辣熱痛,嗚嗚……
嚴湍再走出來時已經換上米白色休閑麻褲,身上穿著淡紫色麻質襯衫,一整排扣子還來不及扣,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而他正動作優雅地扣著袖子上的扣子。
嗚嗚……她到現在都還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惡魔還是天使,怎麼長得那麼秀色可餐、優雅得像貴公子,可是卻能做出這種事,痛揍一個剛見面而且拐上床的女人,眼都不眨一下,嗚嗚……
馬曉妞不敢坐著,趴在床上輕輕「安撫」她那微微抽痛顫抖的。
嚴湍走出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副玉體橫陳、惹人嬌憐的模樣,嘴角不禁微微揚起。
樓下電話鈴聲仍死命的響著。
「妳該感謝這通電話,讓妳逃過一劫。」
馬曉妞扁扁嘴,忍不住朝他吐舌扮鬼臉。
嚴湍見狀忍不住微笑,指著身後的更衣室。「里頭有浴室,我已經放了水,妳可以在里面梳洗一下。」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下樓。
馬曉妞咬牙起身,抓緊床單往更衣室走去,一進入更衣室,立刻被里頭規畫整齊的格局嚇到,上班服、休閑服至運動服,全部分門別類,拉開玻璃下的抽屜,銀制、金制袖扣整齊排放。
就連領帶也是像百貨公司的展示架一樣,立掛在牆上,一旁有個櫃子擺的全是鞋子,每一雙都是干淨無比……真想看看他邁遢髒亂時是什麼模樣……
噢,好痛……
馬曉妞忍不住扶著腰,雙腿酸疼得讓她走路呈C字形,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她隨手從衣櫃中抓了件運動褲與衣服往浴室走,隨手擱在一旁,她開始仔細環顧他的浴室,浴室很大,正中間有個按摩浴白,而里頭正裝滿冒著氣的熱水,熱水咕嚕咕嚕產生波動。
她立即滑進浴白里,身體才接觸到鼓動的熱水,小嘴便逸出舒服的申吟。
唉!她真是可憐,差點被那家伙折磨得不成人樣。
他幾乎什麼動作都試過,決心把她榨干就是了!
噢,好痛……也不想想人家是第一次,哪承受得起啊!
馬曉妞將整個身體滑進浴白里,浴白大到能讓她伸展長腿,舒服地躺在里頭。
等到身體的疲憊得到紆解後,她轉身趴在浴白上,頭枕在手臂上思考。
罷剛是因為電話,所以他才放過她,那如果他電話說完,會不會又上來繼續「體罰」她?
馬曉妞驚恐地坐正,想也不想地立即從浴白里掙扎起身,決定趁他還在講電話時先落跑再說。
她動作快速地穿上他過大的衣服,將袖口與褲口往上折妥,躡手躡腳地踩著厚地毯下樓。
耳旁隱約能听見從書房里傳來的談話聲,他的語氣有些沉、有點冷,似乎不是一通很愉快的談話……她害怕自己成了這通電話下的受害者,再被他毒打一頓。
她好奇心一起,往門縫里偷瞄,突然腳底板一滑,身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簡直是痛上加痛、傷上加傷!
她差點沒當場飆淚,揉著起身,視線不死心地又往門縫里睨,沒想到這次竟然對上他的黑眸,顯然她剛剛跌那一跤引起他的注意。
他拿著筆的手朝她伸出修長食指勾了勾,示意她進去。
馬曉妞扭絞著過長的衣袖,咬緊紅潤的嘴唇,劇烈的搖頭,狠狠拒絕他的邀約;只見嚴湍劍眉蹙緊,顯然不滿她的拒絕,食指又朝她勾了勾。
她還是搖頭,而且這回拒絕得更徹底,她舉起小手朝他揮了揮,咧嘴笑了笑,希望他能就此放過她,腳丫子頻頻後退。
見嚴湍從皮椅里站起,馬曉妞嚇了一跳,頭也不回地逃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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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保安室里,一群保全人員正襟危坐,所有人的視線只有一個──
一身黑色手工西裝的嚴湍雙臂抱胸,站定在屏幕牆前,鏡片下的雙眸銳利逼人,鏡面隨著屏幕的光束反射劃過一道令人冷顫的光芒。
站在嚴湍身旁的保全人員害怕地吞咽口水,而幾名站在嚴湍後頭的保全人員,紛紛偷偷收拾東西找機會遠離這間溫度冷到最低點的房間。
最慘的是坐在屏幕牆前替嚴湍掌控畫面的幾名同事,偷溜的人離開前朝那些人行注目禮後,咻──迅速閃人。
「呃……嚴先生……」中間為首的保全隊長朝嚴湍咧開友善的笑容。
「把畫面調到四點半左右。」
保全隊長立即按下控制鍵將錄像畫面調到凌晨四點半,屏幕畫面一秒一秒撥放,突然有一輛台塑紅色Matiz小車,從社區的迎賓車道駛進地下停車場,從監視器前緩緩開過。
在這個社區,沒人會開這種便宜小車,難道是她……
「畫跟著它。」
保全隊長立即依照嚴湍的指示將監視器畫面一路隨著紅色Matiz切換,直到紅色Matiz停進停車格里。半晌後,車門打開,一名短發俏麗女子下了車,手里拿著帆布袋,嘴角掛著得意洋洋的微笑,帥氣地按下車鎖,甩著袋子離開停車場。
好看的微笑在看見女子美麗的臉龐時出現在嚴湍俊帥的容顏,但當視線隨著監視器的視界移到停車格後頭的數字時,他的臉色遽然劇變。
那是關昊的停車格。
嚴湍軒昂的容貌黑闃,冷硬得讓人不敢直視,尤其是坐在他正前方的保全隊長,緊縮著脖子,害怕得不發一語。
嚴湍一句話都沒說,轉身離開保安室,當厚重的氣閥門緩緩合上,頓時所有人松了口氣,癱在椅子上,保全隊長更是嚇得汗流浹背。
保全隊長拿起褲袋里的手帕猛擦汗,「真恐怖,我在這里工作那麼久,頭一回看見嚴先生發這麼大的脾氣。」
有人突然舉手發問︰「不過,嚴先生為什麼要看今天早上的監視器畫面,找那輛紅色Matiz?」
所有人瞇起眼看著發問的人,尤其是脾氣一向不好的保全隊長忍不住賞那人一記爆栗。
「你是笨蛋啊,你沒看見那個車主是昨夜游泳池里的女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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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湍坐進早已停在迎賓車道的黑色奔馳車,拿起車上行動電話撥打,等待接通的時間,他望著窗外街景,眉頭攢蹙。
電話那頭接通──
「你在公司嗎?撥個時間,我現在去找你。」嚴湍快速掛上電話,下達命令︰「開車,到關氏。」
「是。」司機熟練地將車開出社區。
必昊與喬魚兒現在住在一起,顯然不能到他們家找關昊談,看來公司是最安全的地方。嚴湍瞇起眼,他得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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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來你真的很忙。」嚴湍雙手抆在褲袋里,黑色西裝將他原本頎長的身軀拉長,筆挺地站在門前。
必昊摘掉只有在看近物時才會戴的眼鏡,隨手扔在桌上,雙臂抱胸地睇了嚴湍一眼。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我像其它企業家後代一樣,只會游手好閑、不務正業?」
嚴湍聳聳肩,走到桌旁,望著滿桌散亂的文件,有圖表、結構圖、數據,還有一些原物料報價,他隨手拿起一張。
「精工最近買到一座礦山。」
「你的意思是我的原料可以向精工下單嗎?」
嚴湍拉開椅子坐下,「你可以向精工下單,我想他現在應該吃得下那麼大的量。」
「雖然成本可以降低百分之三十,不過國內的鑄造水準不比國外。」關昊忍不住努努嘴。
嚴湍微微一笑,「他們前幾天順利從M.T挖角到首席鑄造師。」
必昊眼楮一亮,立即拿起電話交代采購部評估,改向精工下單後能節省的成本數字是多少。
幣上電話,關昊心情愉快,這下子他解決一個大難題,這陣子國外建築原料價格大漲,他正愁一下子成本高出那麼多,雖然對關氏沒影響,但是對于一個企業,節省成本是必要的經營方針。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不可能是善心大發幫我做分析吧?」關昊笑了笑忍不住調侃。「我可請不起你這位精算界的金童。」
驀地,嚴湍嚴肅起來,鏡片後一雙黑眸精銳地打量著關昊。
必昊緊張起來。「你干嘛這樣看我?」
「昊,你和魚兒相處得怎麼樣?」
必昊蹙眉,「很好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嚴湍擱在會議桌上的手微微敲出節奏,低頭沉思一會兒,緩緩開口︰「你在外面有女人嗎?」
必昊驚訝地瞪大眼,隨即神情不悅的說︰「你為什麼這麼說?你在外面听到什麼嗎?」他跟喬魚兒相處融洽,每晚相擁人眠,該不會又是哪個舊情人看不慣他得到幸福,跑出來散布謠言吧?
嚴湍錯怪關昊話中的意思,不苟同地冷瞅著他。
「你知道自己現在是有老婆的人吧,最好能和以前的女人劃清界線。」
「我早就沒和那些女人來往了,是誰在你耳邊亂說!」
嚴湍的鏡片閃過一抹光芒,黑眸里隱含微微慍色。
「關昊……」
話還沒說完,內線響起,關昊示意他稍等一下,怒氣沖沖地按下按鈕。
「該死,妳不知道我現在有重要的客人嗎?」這個秘書,都已經當了他三年的秘書,到現在還常常在狀況外,老是在他開會不接電話、不想被打擾時,以內線電話吵他!
媽的,哪天他一定要炒她魷魚!
(總、總裁……馬……馬小姐找您……)秘書這頭可是對自己的遭遇感到可憐,怎會遇到一個火爆脾氣的老板?而這個馬小姐,更是常常害她被罵的元凶!
「讓她進來!」
(是。)秘書立即掛上電話。
玻璃門立刻打開,馬曉妞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卷圖紙,得意洋洋地笑著。
「我把圖畫好了……」她的「得意洋洋」持續不到半秒鐘,見到面前的人,她愣了下。
她小臉蛋上的表情,嚴湍一刻也沒放過。
她先是呆了,隨即紅潮滿布,小腦袋立刻想起凌晨的一切,這下子她從腳趾羞赧到發梢。
「呃……你有客人……我、我等會兒再來……呵呵……」她咧嘴朝兩人露出友善的笑容後,正眼也不敢瞧嚴湍一下,便匆匆落跑。
面對馬曉妞反常的舉止,關昊覺得古怪。
等會兒再來?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禮貌了?什麼時候尊重過他這位遠房表哥了?她該不會是被馬來西亞的太陽曬得秀逗了吧?
嚴湍站起身,攏順西裝外套。「我看我也該走了。」
「你找我就只為了問這些沒頭沒尾的問題?」關昊難以置信地挑眉。
嚴湍捂嘴咳了聲。「只是閑著沒事順路經過……對了,你和魚兒不是要補辦婚禮、喜筵?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必昊明顯感覺到嚴湍轉移話題,但他還是順著話回答。
「下禮拜,一切都差不多了。」想到愛妻,關昊不免苦笑。「她差點就因為有了那顆『籃球』穿禮服不好看而不肯舉行婚禮,要不是造型師好說歹說,會讓她在婚禮那天變成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我看她大概會罷婚。」
嚴湍微笑道︰「反正你和她早就是夫妻,而且她現在肚子里還有小寶寶,就算要跑也跑不遠。」
「話是這麼說沒錯……」
「我先走了。」不讓關昊把話說完,嚴湍拋下再見,從容優雅地離開。
坐在位子上的關昊越想越不對。
他們四個里的工作狂、工作量大到沒有休息時間,常常躲在4Men里看報表的嚴湍,居然會說「閑著沒事」、「順路經過」?
而那個馬曉妞,繼昨天A了他一大筆加班費後,今天竟然還轉性,變得很有禮貌?
必昊模模額頭,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工作量過大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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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妞苦著俏臉,快速奔到停車場,按下遙控器打開車鎖。
笑話,她才不敢再待在辦公室里。
嚴湍都找到關昊那兒了,肯定知道她的身分,她若是不跑,難道等著他來抓人嗎?
她可是清清楚楚記得早上離開時他臉上的表情,她可不認為他來找關昊是純聊天、敘敘舊。
馬曉妞打開車門將手里的設計圖扔進後座,正當她要坐進車里時,空曠的停車場出現沉重的腳步聲,她一听,嚇得脖子一縮,雙手不禁顫抖,一松手,手中的鑰匙掉在地上。
她慌得跺腳,蹲撿鑰匙,心里卻七上八下,希望嚴湍與她的默契不會那麼好,知道她打算離開公司,而跟著追到停車場來。
她撿起鑰匙站起身,立刻撞上一堵肉牆,一雙長手將她困在車子與堅硬的肉牆之間,一股熟悉的男性氣味隨著有些急促的呼吸飄進她鼻里。
面對嚴湍熱燙的胸膛,與令人畏懼的氣勢,馬曉妞不敢抬頭,眼楮閉著,咬牙等待預期中的咆哮與怒罵,或者是讓再紅一次。
「我想妳應該有話對我說。」
沒有咆哮、沒有怒罵、沒有動手,只有一句溫和卻嚴肅的問話。
馬曉妞膽怯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嚴湍身上穿著的黑色西裝,近得能讓她看得出這是一件質地非常好的西裝,線條合身、英挺,西裝的三角領口里是一條鐵灰色絲質領帶,還有一件白色襯衫……
嚴湍修長的手指不耐煩地抬起她的下巴,「妳應該看著我說話。」
面對他英俊的臉,卻被他眼里閃爍的慍火嚇著,馬曉妞舌頭頓時打結。
「我……我……」她有股沖動想直接鑽進車子里,關上車門。
奈何她腦中的想法才剛形成,腰後便多了一只手掌,緊緊壓住她的腰。
「妳最好想都別想。」
「呃……我沒想什麼啊。」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掩飾被洞悉想法的尷尬。
「最好是這樣。」嚴湍一手奪過她那串叮叮當當的鑰匙。
一向以簡單為原則,身上永遠只有一張門禁磁卡,就連車鑰匙都是直接交給司機保管的嚴湍,不禁對手中這副沉甸甸的鑰匙皺眉。
馬曉妞望著鑰匙,伸手想奪回。「我不介意自己保管鑰匙。」
鑰匙落入他的手中,她更是插翅難飛了。
嚴湍當著她的面,舉起鑰匙,晃了晃後隨即放進西裝外套的口袋里,然後態度囂張地輕拍口袋。
「噢。」馬曉妞忍不住發出懊惱聲。
「現在,妳的解釋最好能讓我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