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雨綿綿,再加上寒冷的晚風不斷的吹送,如發般縴細的細雨和著冷風拍打在肌膚上,激起疼痛的感覺與寒心徹骨的冷意。
「是這邊吧?」緊緊握著臨時到便利超商買來的雨傘,中年婦女抖著嗓音對站在身旁的中年男人問。
穿著厚重黑色防風外套的中年男人倒沒有像旁邊的女人那般冷得不成樣,他低頭再次與掌中白紙上的文字做對照。
「嗯!就是這間屋子了。」他點點頭,將紙張收進左胸的口袋里。
「你說阿昊看到我們突然上台北來,會不會不高興?」衛母偏頭再次詢問。
「不會啦!那孩子那麼孝順,況且他一回台灣也沒有先回去南部看我們兩個老人家,我們會突然上來找他也是情有可原,他不會不明就里。」衛父露出一副安啦的表情,伸手進行李袋里找尋眼前這扇門的鑰匙。
「這樣也對。」衛母心安的點點頭,一邊催促丈夫快點拿鑰匙出來。
翻找了好一陣子,衛父終于找到了鑰匙。
「跑到最下面去了,難怪我找這麼久。」衛父邊說邊將鑰匙插入鑰匙孔,左右都扭轉了之後,終于听到「喀」的一聲……
「開了開了!」兩老興奮的低喊,快快的想打開門進屋。
許久未見兒子的衛氏兩老,見子心切的急急推門而入,在二月十四日這個情人團聚的節日里,歷經了火車誤點以及寒冷到沁骨的天氣等總總之阻礙後,終于在將近晚上十點到了寶貝兒子的住處。
當大門開啟時,衛父豪邁爽朗的說話聲以及衛母思子的問語戛然而止,因為突然映入眼簾、赤果果攤在他們眼前的,是足以嚴重刺激心髒的畫面。
頃刻間,八目交接,所有的聲音在陡然之間都停止了。
「你轉移注意力太久了,我已經好餓了。」衛文昊一副饑渴的模樣,雙手又開始解開鄭芷晴白襯衫的鈕扣。
「等、等……」她還在垂死掙扎……
「我已經等很久了。」鈕扣解開完畢。
「我、我還沒準備好啦!」嗚……明明是她先引誘他的,怎麼現在她反倒害羞起來了。
「情人之間做這種事情不必準備什麼,直接來就可以了。」隨手一拋,白襯衫被他隨處亂丟。
「不行啦!那個、那個……你沒有準備啦!」她很是孬種的采取拖延戰術。
粉色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度,掉落在客廳的某個角落,她眼睜睜的看著上半身唯一的遮蔽物就這樣被扒離了自己的身子。
「我是家中的獨子,可不能讓衛家的香火滅了。我已經打算要你生好幾個寶寶給我,所以免了!」他霸道的截去她的抗議。
「難道你要我大著肚子穿婚紗嫁給你?」她不敢置信的低喊。
「我不會等到你肚子大了才娶你,況且明天我就準備帶你回南部老家,讓你見見未來的公婆。」小巧的粉色底褲也由他的手中月兌飛而出。
「啊!」她伸長一只縴臂,還是搶不回被他丟飛的貼身衣物。
要見他的爸爸媽媽了?天啊!好快……她根本完全都沒有心理準備嘛!
來不及搶救的鄭芷晴可憐兮兮的瞪著靜靜躺在沙發一角的底褲,正想哀悼之際,就又被身下傳來的窸窣聲響給拉回注意力。
「啊!不行,不要再月兌我的衣服了啦!」她這回死命的抓緊腰側的鐵扣子,打算跟他力拼到底。
挑起英挺濃眉,衛文昊停止了動作。
「無所謂,就算裙子沒月兌,也不會阻礙我要你的過程,你覺悟吧!」他揚起邪惡的笑容,薄唇跟著覆上她的櫻唇,讓她完全沒有抗議的機會。
熾熱薄唇與她的豐女敕紅唇輾轉纏綿,他的氣息融入她的口腔,在彼此的嘴里留下了記號。
她緊緊抓住他的衣衫,而他的手則在她柔美的身軀游移不定,一寸一寸用熱情吞噬了她的意識。
「嗯……」她輕聲低吟。
她不能抗議也無法抗議,她的意識早就被他的熱火掩埋,整個人隨著他的步調在走,無法自己思考,更無法從他的掌握中掙月兌。
在他熟悉的技巧逗弄下,她漸漸迷失,沉溺在之中,她的手不再抵抗,反而主動伸攬住他的頸項,唇舌與他的更激烈的交纏著。
她被吻得面色嫣紅,肌膚紅女敕柔軟,令人愛不釋手的撫模著。
他修長的指不斷的著她艷如火的面頰,暗如夜星的黑眸定定的望著她些許迷亂的眼兒,唇角勾起滿意的笑。
「你醉了。」他輕柔低喃,愛憐的再次親吻她的唇。
「我……我不知道,只要被你踫了……我就覺得……覺得好怪……」她羞赧的低語。
「是怪的感覺嗎?是嗎?」薄唇沿著她優美的頸子弧度一一往下親吻,落下一個又一個麻癢的吻痕。
「不知道……」她將頭偏向另一邊,無言接受他的索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