雹亞力從不曾在吃飯的時候,對一個女人產生幻想,難道說……他真的喜歡上她了?
不!他在心中直覺排斥這個想法,縱使她再美麗動人,卻也不是他欣賞的類型,他喜歡溫柔又乖巧的女人,不是這種活潑過了頭,甚至是別人的情婦,這樣的女人還是做普通朋友就好了,絕不可以喜歡她。
一定是最近工作太辛苦,以至於胡思亂想,沒錯,他從來不沾有麻煩的女人,以免惹出桃色新聞破壞耿家的名聲。
「來,Cheers!」當他才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那足以困擾他的聲音又響起。
雹亞力抬頭,一只玻璃杯遞到他面前,「我已經吃飽了耶,陪我喝一杯吧!」
他被動的接過杯子啜了兩口,玫瑰卻一口氣就喝掉整杯,又再倒—杯,「呃,你真的把香檳當汽水喝?」
她意猶未盡的伸山舌尖舌忝了舌忝嘴唇,還說著令人想入非非的話,「你怕我喝醉非禮你啊?」
非禮!她也許低估了自己這模樣有多誘人,尤其煽惑了耿亞力,他突然覺得若真能被她非禮會是件慶幸又愉快的事……停!耽亞力猛然壓下腦袋里的這股邪念。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笑道︰「天底下沒有男人會擔心被非禮的。」
她仰起頭嘟著嘴,佯裝醉言醉語的問︰「哦……那你想不想非禮我呢?」
「想……當然不想!你以為我是這種人嗎?」真是夠了,他的道德感干麼這麼重啊?
呵呵!就是知道他是那種自視甚高的人,所以她才賭他不會踰矩,那可好,這樣豈不是任由她『蹂躪』都不怕了嗎?
接著,玫瑰又走到音響旁,一陣輕柔的旋律響起,她緩緩向耿亞力伸出手臂,微笑說︰「我想和你跳舞。」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更帶著些許嬌媚,像一根無形的羽毛搔得他心底發癢,是男人都擋不了。
雹亞力無言的站起身走向她。
罷開始他還禮貌的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雙手輕輕地搭在玫瑰的腰際,而她也只伸出雙手,輕輕環繞住他的脖子舞動著。
伴隨著音樂兩人的肢體無意地摩擦且越貼越近,不知不覺玫瑰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就像在彼此挑逗著,準備進行一場激烈卻漫長的前戲。
此刻的玫瑰抬起迷蒙雙眼,有些不勝酒力的嬌態望向他,害他得努力壓抑住想親吻她的沖動。
不行了……他腦海里此刻全是瘋狂的幻想,好想把她壓在身下,吮吻她嬌女敕的
蜜唇,分開她柔女敕的雙腿……
雹亞力強迫自己推開她,「你醉了,回房去睡吧!」
「噢……原來酒醉的感覺是這樣的啊……」她搖搖晃晃地轉過身,才走了兩步卻因失去重心整個人倒在沙發上。
她半眯著眼觀察耿亞力的反應,只見他停在原地動也不動。
真的這麼紳士,不敢踫她一下?好,她有的是方法。
玫瑰站起身,一副天旋地轉站不住的模樣,耿亞力見狀只好過來扶她一把。
他才想扶好她,倏地懷里的玫瑰往下一溜,他急忙伸手抓住她。
「老天哪!」他敢對天發誓,這絕對不是故意的,然而,卻渾然不知她才是有意的。
罷才這一抓,好巧不巧她渾圓的雙峰便被他的大掌覆蓋,這簡直是毀滅性的吸引力,幾乎燒盡他的理智。
「玫瑰!給我站好一點。」他抓住她的手臂喚道。
「嗯……我有站好好的呀……」她根本是賴在他身上,表面上努力的撐著,卻像是在他身上磨蹭。
又不行了,還是快快把她抱上床吧,否則……連他都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不顧一切的壓在她身上。
「呼!酒量這麼差,以後絕不讓你喝了。」當來到床邊時,他拚命不讓自己飛亂的綺想出閘,卻又很舍不得放下那芬馥柔軟的嬌軀。
「嗯……」毫無預警地玫瑰又發出—聲申吟,像是為他還在飛騰的欲念,再加把火燃燒。
「你夠了吧?別再發出這種聲音了!」耿亞力煩躁的低聲咒罵。
而顯然的,玫瑰還嫌不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雙眼半眯無限嬌媚的看著他,「有沒有人說,你是個好人?」
「我才不是好人!」他可真氣自己一直在當好人。
也許是酒精真的發揮了作用,她醺然呢喃著,伸手扶弄他的臉,柔女敕的指尖。
他的心頭又是一顫。
天哪!他知道不該踰矩,但他實在受不了她誘人的模樣。
他低吼一聲,將她用力按向自己,然後,他著了魔般的雙手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上探索著。
「亞力……嗯……」她低喘一聲,旋即雙唇就被吻住。
玫瑰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不由自主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
他不假思索地撩開她的上衣。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半醉的玫瑰驚覺玩過火,想抓住一絲理智叫他停下來,卻發現自己渾身酥軟,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來抗拒他。
「噢!玫瑰,我的玫瑰……」耿亞力整個人像—股洶涌的熱浪,恨不得立刻進入她,他退去她多余的累贅。
當他解開褲頭,將自己的堅挺一舉挺進她的柔軟,玫瑰頓時睜大詫異的雙眸。
「亞力,你……你在做什麼?」因一陣尖銳的刺痛,令她本能地掙扎推開耿亞力。
望著她原本酡紅的臉色突地刷白,耿亞力從她眼底看到了恐慌與抗拒。
乘人之危算什麼男人……停!
他申吟一聲竭盡所能的阻止自己的欲火焚身,費了好大的意志力命令自己冷靜,然後懊惱地雙手一松,把玫瑰放回床上。
「睡吧!」他緊緊的為她蓋上被子,免得再被她美麗的胴體誘惑。
「亞力,你還好吧?」玫瑰看他因痛楚難耐而扭曲的面容。
「不好!一點都不好!」耿亞力邊吼著邊快速離開,終於周遭恢復了平靜,除了他那顆依舊澎湃的心……
實在太反常了,他仰頭又猛吸一口氣,怎會這樣?一向都是他跑著讓女人追,沒想到今晚卻為了這個小女人險些失控。
第二天早晨,耿亞力從沙發床上醒來,發現玫瑰已經不在大床上。
敝了,她昨晚喝醉,怎麼反而起得比他還早?
懊不會她半夜起床上廁所,醉倒在浴室了吧?耿亞力不由得為她擔心起來,急忙起身去找人。
沒人?!浴室沒人、廚房沒人、客廳也沒人,那麼陽台呢?
他的視線順著落地窗望去……
天!他的血液突地因眼前的春光而大逆流,那個玫瑰……她在干什麼?竟一絲不掛地趴在陽台上。
「玫瑰!」耿亞力大叫,一個箭步沖到落地窗旁。
「嗯……」趴在地上的人兒抬起頭,半眯星眸的左看右看,「嗨!早安。」
早安?!很好,她還能分辨時間和晨昏,那表示她很清醒。
但是,她仰頭說話的模樣帶些佣懶,長發盤在腦後隨意固定著,額際幾繒發絲垂下,這樣子又增添幾分誘人指數,讓腦門沖血的人有事了。
「你在這里做什麼?」耿亞力必須很吃力的將視線挪開,才不會被這眩眼迷人的胴體干擾。
當他的視線奮力挪開,稍稍的轉向一旁時……
哇!她那套霹靂勁爆的CK性感內衣褲,就這麼晾在椅背上一起做日光浴,害他根本不知該把眼光挪向哪里,最後,只好抬起頭,勉強地看著晴朗的天空及亮眼的陽光。
「做日光浴呀!今天的氣溫和太陽最適台出來曬一曬了,你也來吧。」她笑靨可人,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
還來?!
和她一起赤果果的躺在地上,天知道……不,是鐵定會天雷勾動地火,然而,除了放縱自己感官和想像,任由在腦海中流竄之外,任何踰矩的舉動都是不被允許的。
「你給我穿好衣服,不準再做什麼鬼日光浴了!」他用命令的口氣吼道。
玫瑰卻嘟起嘴抗議,「今早人家起來時頭好痛喔,我想出來曬曬太陽,這樣才健康嘛!」
事實是她早上起來發現,自己昨晚醺醺然地睡著了,還沒整到他流鼻血,怎對得起自己?所以她一大早就以火辣畫面招待他嘍!
「笨蛋,你頭痛是宿醉引起的,跟健康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且你月兌光光的不怕感冒嗎?」耿亞力才覺得頭痛呢!因為原本沖上腦門的血液,早已經回流到下半身了。
「不會啊!我在法國都是這樣做日光浴的,不然要怎麼做?」她一直都這樣,早習以為常了。
原來,這小妞在國外隨興慣了,回台灣卻忘了國情不同。
「這里不是法國是台灣,是我的家!我說不準做日光浴就不準,不然你回自己家去做個夠。」他的忍耐度瀕臨極限,真怕一雙腳不听使喚的跨出去。
好凶!玫瑰吐吐舌頭,從地上躍起。
「那好吧!我去梳洗了。」她順手抓了浴巾裹住身體,並不經意地露出胸前和一雙修長美腿。
噢!她夠了吧?她是故意勾引他,還是折磨他?他現在可禁不起一絲絲的刺激,他幾乎要發狂了。
梳洗過後,玫瑰神清氣爽地走出浴室。
她正盤算著早餐該吃哪一種泡面,卻看見耿亞力還坐在客廳悠閑地翻閱報紙。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玫瑰瞄了眼牆上的鐘,都快九點了。
「今天是周休。」他抬頭看玫瑰一眼。
要命的是,剛剛被地挑起的還未平息,現在她竟又穿著輕薄短小的衣服在他面前亂晃,攪得他心神不寧,這實在很不人道耶!
終於,耿亞力忍不住的抗議,「別穿成這樣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但她卻只撿重點反駁,「我哪有是來晃去?」
「你……」他瞪視著她純真的表情,清澈澄亮的眼眸,只好放棄和她爭辯。
「耶!你的眼楮是棕色的,好漂亮!」她突然湊上前,羨慕般的用手拂過他的眉毛。
雹亞力正想推開她,她卻整個人趴到他身上,「咦!從這個角度看起來又像是金色的耶!」
唉!真要命,她的毛病又犯了,不但緊偎著他,還給他亂模一通,而他卻苦無施展之力,欲哭無淚呀!
他的眼皮猛地跳動,還來不及阻止,她又疑惑地撫上他的鼻子,「哇!你的鼻子也好漂亮耶!該不會是整形的吧?」
她到底有完沒完?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卻反而聞到一陣清幽的體香,讓他不自覺產生了不該有的聯想。
她的曲線那麼柔美,而微翹的蜜唇就在他顎下,直叫人想牢牢地抱著她親個夠。
「廢話,當然是真的。」耿亞力不由地模模自己的鼻子。
「可是,你的眼楮是棕色的,不同的光線照射下還會變成全棕色,鼻子又這麼直挺,不是整形的嗎?」模完眼楮,她又模回鼻子,還興趣昂然的猜測著。
「因為我母親是歐洲人,我遺傳了她的五官。」耿亞力急忙為她解答,好讓她快快離開他的身體,否則,恐怕下一秒是他壓在她身上了。
然而,她卻很不配合地繼續在他臉上亂模,惹得他呼吸越來越急促,體溫更是直線竄升。
「嘖嘖!你胸膛這兩大塊肉是怎樣練出來的,我怎麼就練不出來?」玫瑰藉著模他的胸嘰,又趁機倚到他身上。
「運動……多運動……」耿亞力得用很大的自制力,才勉強自己沒亂來。
「這樣哦,那我看看這里是不是也有六塊肌?」她突然小手一掀,就把他的上衣往上翻開。
還來不及阻止,—陣清涼,他身上已是半果。
「嘩!六塊肌耶!」玫瑰毫不客氣的親了一下,彷佛看見了「六塊雞」。
「你鬧夠了就起來。」他推開她把上衣拉回,天曉得他有多舍不得。
她又忙把衣服扯開,盯著那六塊肌問︰「我可不可以有個要求?」
「要求?!是什麼?」希望別太難為他才好,他恐怕已禁不起一絲絲的考驗。
「你當我的模特兒,讓我畫你好不好?」她希冀的眼神真令人難以拒絕。
「你會畫畫?」他問了這句,等於答應了一半。
敝了!他就是抗拒不了她。
「當然,我在法國學的就是美術。」她笑得好甜。
「既然這樣,好吧!」這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無妨啦!何況他知道自己不想拒絕她。
「那現在就開始?」她終於肯從他身上爬起來。
「好。」反正今天閑著也是閑著。
「好耶!那我去拿畫具嘍!」她高興的跑回去自己的家。
不一會兒,玫瑰兩手捧著畫板、畫筆回來。
她三兩下就準備妥當,來到耿亞力面前,並伸手解開他的衣扣。
「喂!你在做什麼?」耿亞力嚇了一眺,一把抓住兩只細女敕小手。
「月兌衣服呀!你不是答應要給我畫,你反悔啦?」玫瑰怨瞪著他。
「畫畫為什麼要月兌衣服?」難不成是……
「畫人體素描當然要月兌光光啊,不然叫我怎麼畫?」玻瑰一副理所當然樣。
唉!剛才是誰在心里連連說無妨的?
雹亞力想了一下,決定反悔,「我看你還是找別人畫吧!」
「不要啦!我畫過很多男體,還沒見過像你這麼棒的身材,沒讓我畫到好可惜喲!」她以無邪的表情拍拍他的胸膛,純粹像在欣賞一項藝術品似的。
而被她稱贊的耿亞力,不禁為自己的身材感到自豪。
「就一次?」他又妥協了。
「好!快、快月兌衣服。」玫瑰興奮地為他月兌光衣服。慘了,為什麼就是拒絕不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