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司徒素萍得到消息就趕緊趕過來,連皇宮里的御醫都給喚出來了。
秦旭德說了一個大概,司徒素萍氣憤地說︰「那兩個壞女人,真是的……喏,讓陳太醫給他們看看。」
秦旭德點點頭,柳閨語平安產下一子,而南霧雲的傷勢要重一些,傷口已經縫合了,可是那傷可是深見骨血。
「那兩個女人……哼,交給我好了。」司徒素萍仰著惡劣的笑容。
「有勞公主了。」秦旭德有禮地彎腰道謝。
「少來這一招。」假惺惺。
秦旭德聳聳肩,「她們已經沒有能力再作怪了,公主適當就好了。」
楚姨今生沒有使蠱毒的能力,楚巧雲也是,她也仿照楚姨的方法,引出了體內的母蠱蟲,並吃下母蠱蟲的的結晶,此生是無法再作怪了,而他也沒有狠心地讓楚姨身患蛇毒,在她清醒後就給了另一半的解藥,只是她們還是不知廉恥,不肯認錯,在柴房里叫囂著。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她們的。」司徒素萍對他一笑,笑得燦爛如陽,「來人!」
「公主。」
「柴房里的那兩個人意圖行刺本公主,你看著辦吧。」
「屬下遵旨。」听命的人立即喚了幾個人往柴房去。
「怎麼樣,這樣總不錯吧?」司徒素萍問。
「好。」秦旭德面無表情地回道。
當然好了,行刺公主?不是死也很難舒舒服服地活著了,不過他們想的就是這樣,痛不欲生才好,一死百了,豈不是便宜她們了!
「對了,現在可以進去看看他們嗎?」
秦旭德慢悠悠地說︰「可以是可以,不過公主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為什麼?」
秦旭德笑吟吟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司徒素萍立刻跟了上去。
廂房內,一男一女,兩張毗鄰的床,女的正沉沉地睡著,男的似乎在閉目養神。
听到聲響,南霧雲睜開眼楮,看了看他們,無聲地動了動嘴,出去!
司徒素萍不高興地嘟著嘴,可一看滿室的狼籍,想到好友的辛苦,便也無所謂地聳聳肩,轉身要出去。
正好一聲女乃聲女乃氣的女圭女圭啼哭聲響了起來,南霧雲正欲起身,秦旭德已經訓練有素地止住他的動作,一氣呵成地抱起襁褓中的孩子,往外走。
南霧雲偷偷地看了看仍在沉睡中的柳閨語,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頰,「辛苦了,語兒。」
睡夢中的柳閨語像是有意識一樣,彎著嘴唇。
「這娃兒長得真好看。」司徒素萍用手逗弄著著他,他竟然連哭泣都忘記了。
秦旭德笑了笑,確實,爹娘長得都不丑,自然生的孩子也不會丑到哪里去了。
「他為什麼要哭?」
「大概是餓了。」秦旭德動作嫻熟地抱著孩子,去找女乃娘了。
「等等,我也去。」
一個月以後,柳閨語終于可以下床了。
「夫君,傷口還疼嗎?」柳閨語眼帶心疼的看著已經結疤了的傷口。
傷口正好在南霧雲的肩膀上,未傷及要害,只是刀劍刺得著實深,所以還是花了一些時間才能痊愈。
「已經沒事了。」做了一個月「廢人」的南霧雲不在意地揮動著手臂。
「可是大夫說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用這只手。」
「嗯,我知道。」
「以後要拿什麼重物,你不要自己動手。」柳閨語絮絮叨叨地交代著。
「嗯。」
「還有……」柳閨語的話還沒說完。
「語兒。」南霧雲有些頭疼地看著她,也許是她從來沒遇見過這種場景,所以一個月前的景象還歷歷在目,她根本無法靜下心。
「夫君,是不是哪里疼了?」柳閨語著急地看著他的傷勢。
「過來。」
柳閨語听話地走了過去,南霧雲大手一圈,便將她圈在懷中,「胡子長長了。」
「嗯?哦哦。」
柳閨語站起來,他卻還不放開她的手,「我想要沐浴。」
「嗯,好。」
「讓小順燒好水提進來。」小順在街上賣身葬父,冉東瞧見了便買了回來,不然他們都不在,柳閨語一個女流之輩要照顧南霧雲還是很吃力的。
「嗯。」柳閨語听話地點點頭。
不一會兒,小順就提了好多桶熱水過來,倒進大木桶里。
柳閨語這才扶起南霧雲,替他月兌去了衣服,讓他坐進木桶中,拿起一旁的剃刀,小心地刮著他的胡子︰心靈手巧的柳閨語很快就弄干淨了,「好了,夫君。」
南霧雲一雙眼楮就是離不開她,她往左,他的眼楮也往左瞄,她往右,他也跟著往右。
柳閨語走到他的身後,他倒是看不見了,可是她的小手在他的肩膀上蠕動著,為他擦背,他是看不見了,可感觸更深刻,甚至于某一處也不知不覺地起了變化,單純的小女人卻沒有發現。
喑啞的嗓音響了起來︰「語兒。」
「怎麼了?」
「我……」
此時,哇哇的哭聲突然響起來。
「糟糕,女乃娘今天回家不在,我得去看看。」柳閨語快速地繞過屏風,往房中走去。
「剛剛還睡得好好的,怎麼就哭了呢?」柳閨語柔柔地抱起孩子,輕輕地搖晃著,可是他似乎還不滿足地大哭。
「也許餓了。」南霧雲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啊!」柳閨語領悟地趕緊解開衣服,連肚兜也褪去了,娃兒像是嗅到了可口的女乃味,熟門熟路地含住娘親的ru/fang。
「咕嚕咕嚕」的聲音,柳閨語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女圭女圭,發現他還在吸著女乃水,可她剛剛明明听見了。
「咕嚕咕嚕」的口水聲越來越響了,柳閨語轉頭看向身後,南霧雲光果地挺立在她的身後,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嬌嗔道︰「你怎麼不穿衣服,受寒怎麼辦?」
南霧雲很無恥地回道︰「不用穿。」反正等下也要月兌。
「你!」柳閨語紅著臉,別過頭,不去看他,他眼楮深沉得如夜,可眼楮又出奇地亮,已經嫁做人婦的她怎麼會猜不透他的心呢?
女圭女圭終于喝足,喝飽了就會想睡,這是連小孩都知曉的道理,果然女圭女圭便昏昏欲睡了。
南霧雲從她的手中接過小孩子,將孩子小心地放在他這個月睡的床上,轉過頭來,她正拿絲巾將胸脯上的口水擦干淨,他按住她的手,「我來。」
「阿雲。」她低低地喊了一聲,便羞得低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