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胡子的男人突然提起了秦悠萊,秦悠萊慌張地拿著剪刀揮舞著,那小孩子般稚女敕的行為惹得他哈哈大笑,「剪刀能殺了我?」
秦悠萊嚇得要哭了,手被那大胡子的男人一拉,只听到自己的骨骼「啪啦」一聲月兌臼了。
「喂喂,不要還沒玩就把人弄死了,我們還要玩的。」
「行了?我知道了,喂,把那個東西給我拿過來。」
大胡子大聲嚷嚷著,又出手將她月兌臼的臂膀接回去。
幾人一听,臉上全是笑,那東西可是好東西,有一個人從腰間模出一粒藥丸,「接著。」
秦悠萊因為手臂一下子月兌臼、一下子被接回去,疼得要哭死了。
而商隊的護衛早跑光了,年輕的女人都被這一群喪心病狂的土匪拉去發泄。
「吃。」大胡子將藥丸往她的嘴里塞,可秦悠萊死死地咬住嘴不吞,大胡子便抓著她的頭皮,「吃!」
不吃不吃,他們不是好人,要她吃的絕不是好東西!
大胡子沒有耐心,一拳往她一打,秦悠萊受不住地悶哼一聲,牙關一松,藥丸便送入了她的嘴中。
秦悠萊舌尖一轉,眼見就要將藥丸吐出來,那大胡子火也上來,大掌伸上來,死死地捂住她的嘴,一手不斷地捏著她的臂膀,那力道疼得秦悠萊受不住地倒了下去,藥丸也吞了下去。
她痛得倒在地上,迷濛的眼看見那大胡子心急地開始月兌衣服。
這里是關外,沒有官兵也沒有人敢管這批土匪,因為這批土匪恣意妄為、燒殺擄掠,沒有什麼不敢的,在這片土地上,他們便是王法。
黃沙漫漫,一陣馬匹聲由遠而進,那不尋常的黃沙引起了那群土匪的注意,倒在地上的秦悠萊只覺得身體一陣一陣的熱。
這樣的感覺並不陌生,卓烈桀曾無數次地讓她徹底的迷失,而此刻沒有他,有的只是一群人面獸心的禽獸。
她全身無力,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沒有,但她仍是努力地嘗試著,努力地使舌尖壓在兩齒之間。
一批人騎著駿馬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帶頭的男人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霸氣的眼,宛若他們是他的獵物。
土匪們面面互覷,不知眼前是什麼情況。
「該死,哪個混蛋壞我好事!」大胡子一手抓著松開的褲腰帶,一手握著刀。
他的話引來了那男人的目光,男人的眼落在他的身上,又落在他腳邊的女人,當他看見那女人的身體不斷地顫抖時,他眼里有了殺氣。
這男人就是卓烈桀,他從馬上一個騰飛,他一動,身邊的護衛也跟著動手,轉眼黃沙上染滿了血,黃色被紅色覆蓋,令人誤以為這土地原本是一塊赤地。
卓烈桀手持血刀,劍刃緩緩地從大胡子的身體里抽出,那大胡子還未斷氣,他一反手,劍又砍向了大胡子,一瞬間關外的天空響徹了男人的痛呼聲。
大胡子上身流著血,雙手抱著自己不斷地哀號。
卓烈桀又抬手切斷大胡子四肢經脈。
然後他將劍收回劍銷里,冷酷地看向倒在地上的秦悠萊,以腳尖輕踢向了秦悠萊,听著她發出貓兒般的聲音。
他冷眼地看向滿臉潮紅的秦悠萊,楚風站在不遠處,沒有前進,「主子……」
「將他們的頭砍下來,掛在關外的城門口上,然後送這些人回去。」
「是。」楚風稱是。
卓烈桀又看向了秦悠萊,眼一驚,大掌迅速地伸過去攫住了她的下顎,他眼里的憤怒稍稍退去,「蠢人就是蠢人,就只知道咬舌自盡的蠢法子!」
「王爺,秦姑娘似乎是……」
「我知道,你們先回去,去客棧等我。」卓烈桀一把撈起秦悠萊,越過苟延殘喘的大胡子,跨上了駿馬。
這一次楚風沒有跟上,而是看著卓烈桀消失的方向道︰「大家都听到主子的命令了,執行。」
隨著楚風的一聲喝下,無數的慘叫聲響起,不久之後護衛隊消失在黃沙中,而被解救的人們也回到了關內。
一具一具無頭尸陳列在寬闊的沙漠中,一陣風起,沙簾一覆,剛才的血腥場景似乎只是一個夢。
「不要,嗚嗚……不要踫我。」秦悠萊輕聲在卓烈桀的懷里哭著,宛若孩童一般。
他面無表情,憑著經驗找到了一片綠洲,接著下了馬,將她從馬上抱下來。
她的身體很熱,熱得開始渴望男人,她受不住地開始模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熟悉的臂膀、胸膛,她難受地在他身前蠕動著,小嘴輕呼著,「王爺、王爺。」
神情冷峻的卓烈菜緩下了臉色,低頭看著她嬌媚的面龐,他的心一動,眼神一片柔意。
這樣的放浪形骸、這樣的媚態橫生,卓烈桀只覺得一陣的火熱,可看她這副神情,他又氣又惱地重重地抓住她,那力道平日里一定會讓她疼得痛苦,可現在她只是主動地不斷貼向他,那狐媚模樣讓他受不了地將她按在了地上。
「王爺、王爺,嗚嗚,你們不要踫我……王爺救我!」
俊臉從女人的胸前抬起,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小東西,算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男人。」
她被下了藥,身體不斷地渴望著別的男人,可在她的心里深處,她要的是他。
他自滿地笑了,抱起她走到綠洲的湖水里,毫不憐惜地將她浸在水中,「好好地給我清醒過來。」
等她完全清醒過來之後,他一定會讓她好看!
秦悠萊只覺得身體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冷得發白了臉,可身體又有一股熱氣在不住地上涌,冷熱交替的感覺在她的體內交替著,她蹙眉痛呼,理智也稍稍清醒,看向岸邊的男人,「王、王爺?」
她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她剛剛感覺抱著自己的男人是王爺,還聞到王爺身上的味道,她以為是幻覺,沒想到是真的,王爺真的出現在她眼前了。
「王爺……」她激動地濕了眼眶。
卓烈桀不悅地說︰「你給我好好地待在水里反省,吃了藥就跟狐狸精似地死纏著要男人!」
他說的話仍然是這麼的難听、這麼讓人討厭,可秦悠萊全然不在乎,「王爺又救了我。」
「想要以身相許?免了,我可不想被一個理智不清的女人用來發泄!」卓烈桀說話仍然是一貫的可惡。
秦悠萊紅了臉頰,可她仍是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王爺。」
卓烈桀看了她一眼,看著她身上的衣物因為浸水而濕透,曲線畢露實在是有勾人的嫌疑,他不想承認自傲的控制力一踫上她就瓦解,索性轉過頭。
知道他就在身邊,秦悠萊放心地笑了,閉上眼,難受地忍受著這冷熱交替的感覺,一下熱、一下冷,就好像發燒似的,浸在湖水里差不多半個時辰,她才軟著身子走了出來。
卓烈桀將外套月兌去,蓋在她的身上,「差不多了?」
「現在只覺得冷。」她在他的懷里瑟瑟發抖。
卓烈桀點點頭,「回去吧。」
「王爺……」她扯住他的手,「王爺怎麼會來?」
「你是我的奴,豈容你逃走。」他霸道地說。
熟悉的蠻橫讓秦悠萊淚眼汪汪,她答應皇上不會回到王爺身邊,可才分別幾日,她真的好想王爺,就算王爺只會罵她,只會把她拖到床上做腰酸背疼的事情,可她舍不得王爺,好舍不得。
「怎麼了?」
「王爺要娶妻了嗎?」她細細地問。
「嗯。」
「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嗎?我想永永遠遠地待在你的身邊,我不會惹王妃厭惡,不會惹王爺生氣,我會乖乖地听話……」
「那我的小孩呢?」他反問。
心里有著苦澀,「我會以生命照顧王爺的孩子,只求王爺讓我永遠地留在你的身邊。」
這一趟讓秦悠萊隱約地領悟過來,沒了王爺,她該怎麼活?
她的乞憐、她的悲憫讓卓烈桀笑了,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你這麼想就好,以後就乖乖地在我身邊,我不會虧待你。」
他沒有把話說明,他給了她承諾,但她沒有听明白,只為自己可以留在他身邊而開心。
卓烈桀將她抱起,坐在馬背上,「回去了。」
「嗯。」秦悠萊靠在他的胸前安靜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