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捉我來這裏做什麼?」古緋氣憤的吼著。
她的眼楮被黑布蒙住,她完全無法看見四周的情景,但是她知道有幾個男人就站在她的身邊,為首的站在她的面前,但由於她看不見任何的東西,所以她無法分辨他們的方位。
他們將她綁在椅子上,雙手繞到椅後用麻繩緊緊的纏繞住,還在她的足踝上上了腳銬,讓她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
「古緋美人,安靜一點,來這裏作客,別大呼小叫的,有失禮數!」一只粗大的手掌撫上了古緋的臉頰,在她的肌膚上廝磨著。
「你……你是誰?」
「嘖嘖,你居然連我的聲音都听不出來,枉費我對你那麼意亂情迷,用情至深!唉——」男人深深的嘆了口氣,突然手掌扣住了她的咽喉,像要掐死她一般,「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就曉得利用我!利用完之後就甩開我!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你的狗嗎?」
「咳——咳——」頸項的緊窒讓她無法呼吸,她的腦中不斷的搜尋著這道熟悉的聲音。
「我告訴你,現在你是我的俘虜了,從現在開始,我要素回我該得的一切。」男人宣告著,然後逼近了她。
那抹濃重的古龍水味嗆入她的鼻中,古緋終於驚愕的喊了出來︰
「方立翔,你是方立翔!」
「啪!」的一聲,男人一巴掌往她的臉上甩了過去,打得古緋臉頰發麻。
「你鬼叫什麼?看你這麼驚慌的樣子,難道我在你的心裏真有那麼可怕嗎?」他氣憤的說著,捏在她頸上的力氣更加重。
迸緋猛烈的咳嗽,她無法呼吸了,方立翔幾乎要掐斷了她的脖子。
「放開……咳……」
「喔!小寶貝,我掐疼了你是嗎?我那麼愛你,怎麼可能會要你的命呢?你別害怕——」他彎,在她的耳朵低喃。
迸緋扭開頭,閃避著他呼來的氣息,誰知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摑了上來,她吃痛的咬住了下唇,臉腫脹得發疼,卻仍頑強的不肯示弱,她絕不能連僅剩的一絲尊嚴都失去。
「再躲啊?我告訴你,現在我就算想上你,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你們說是不是?哈哈——」他囂張的說著,周圍的人也跟著邪佞的笑了起來。
「方立翔,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咬著牙,口裏滿是血腥的味道。
「哈哈——還記得你跟我說的那句話嗎?只要我能找到比『水藍之星』更美的鑽石,你就是我的人!」他狂妄的一笑,「但是,現在卻有個買主告訴我,只要我找到水藍之星,把偷了鑽石的人給『解決』掉,就會有一大筆的財富匯進我的戶頭——」
「詹業朗——」古緋低喃著,原來方立翔被詹業朗收買了。
「不錯嘛!還知道我老板的名字,我看你也該將鑽石物歸原主了。」他扣住她的下顎說道。
「我沒有什麼鑽石。」
「古緋,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明明看見你那天在晚宴上戴著那條鑽石項鏈,那顆鑽石太醒目、太引人注意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愛炫耀,否則,我也不會發現那顆鑽石就在你的手中。」
迸緋悶不吭聲,她想起古厲瑒那晚對她的警告,如果她听得進去,說不定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但此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不說話了?就算你不說話,我也會讓你乖乖的把鑽石交出來!」
他揪扯她的頭發,讓她仰首,然後用力的撕開了她的衣服。
「別踫我!」她叫嚷著。
濕熱的舌頭沿著她的頸子一直向下,往她的間探索著,濕黏的唾液留在她的身上,她拚了命的縮著自己的身體,但是椅背卻抵住了她的後背,讓她沒有半點撤退的空間。
「你說不踫我就不踫嗎?哈哈——古緋,我舍不得讓你死,只要你答應我,乖乖的服侍我、陪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你好好的活著。」他吸吮著她豐滿的,他感覺到古緋正害怕的顫抖著。
「呸!」她吐了他一臉的口水,他惡心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
「死婊子,給你臉你不要臉。」說著,他又甩了她一巴掌,像要把以前所受的窩囊氣一次發泄完似的,「听我的手下說,你最近跟那個從香港來辦案的警察攪在一塊。這也難怪了,你不知給了他嘗了多少甜頭,所以他才不捉你,反而幫著你逃開警察的追緝。」
「……」
「又不說話了?古緋,我就喜歡你這調調,又冷又硬的脾氣,神秘又嫵媚的特質,只可惜,你就是不肯順著我,非得逼得我動粗。」他扣住她的下顎,揮手示意屬下們離開之後,他一把扯下了綁在她眼楮上的黑布。
迸緋一時不能適應,微微的眯著眼,方立翔那張暴戾的臉龐漸漸在她的眼前變得清晰。他變得好可怕,一點也下像以前在她印象中溫文儒雅的方立翔,原來,他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偽裝。
「方立翔,你到底想干什麼?!」看清了眼前的人之後,她氣憤的瞪視著他,「我告訴你,我沒有鑽石,你那天看到的那顆鑽石,是我仿造出來的,不是水藍之星。」
「你還說謊!你別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蠢蛋,死心塌地的對你你卻不知珍惜,把你捧上天的寵著你你也不甩我!就會利用我幫你拉攏生意,然後等沒利用價值時就把我踹到一邊去,以前我肯順著你是容忍你,你還以為我方立翔真是白痴,連真話假話也分辨不出來?」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情我願,我沒必要因為你替我介紹客戶,就把身體賣給你!」
「你還敢說!」他恨恨的又甩了她幾掌,然後從後腦揪住她的長發,「那麼那個香港警察呢?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把自己給了他?」
「我沒必要告訴你。」她咬牙切齒的說著。
她的臉頰好痛,燒燙得像是要裂開了似的,再也無法承受更多了,她好想狄瑟,如果今天她會死在方立翔的手裏,她只希望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讓她再見狄瑟一面,她要告訴他——她愛他。
她將身體給他,是因為愛他,再也沒有其他的原因……
「沒必要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他吧?你的人在我的手裏,心裏卻在想那個香港佬!你這個臭女人!」
「我心裏想誰,你管不著!」古紼狠狠的瞪著方立翔,「你要不就殺了我,別想我會屈服——嗯——」
她的唇倏地被方立翔堵住,濃郁的古龍水味侵入她的鼻息中,混合著他口中惡心的煙草氣味,讓她幾乎吐了出來。
「你以為由得了你嗎?我現在就要你的身體,就算你說一千一萬遍的不要、就算你再不同意,我也要得到你。」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把鑰匙,解開了古緋綁在椅腳上的鎖銬,讓她的雙腿重獲自由,但是他的這個舉動卻讓古緋更加畏懼。
「方立翔,你到底想干什麼?」
「想要你!」他說著,撲向前,然後按住迸緋圓潤的大腿。
迸緋一愕,忙著踢動長腿,想將他踹開,但是她的雙手被綁得死死的,就算腿能夠活動,她也沒有反擊的能力。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嗚——」她的唇被他的大手掩上,制止了她的聲音。
那個下流的混蛋當著她的面月兌下了長褲,又褪去了內褲,她死命的緊閉雙眼,她想,她完了!沒有人會來救她!
「張開你的眼楮,老子不想玩一條死魚!」方立翔又是一巴掌甩上去,打得古緋唇角的血汩汩的流下,連鼻血都流了出來。
迸緋只能死命的夾緊雙腿,不讓他佔有她,如果讓這個人渣強暴了她,她也不想活了!
「放開我,不要踫我——」她哽咽的喊著。
「嘖嘖,古緋甜心,瞧你花容失色,還哭了呢!我就不信你撐得了多久,等你知道我的厲害,就不會再想著那個香港警察了。」
「你這個變態!」古緋哭喊著。
「等你享受過之後,就不會這麼覺得了!哈哈——」
他扣住她的長腿,將身體抵在她的兩膝之間,用力的扯下古緋的底褲,他想這一刻想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每次她都吊足了他的胃口,卻始終不讓他得逞,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她嘗嘗他的厲害。
「你敢踫她一下,我馬上要你好看!」
鐵門被撞了開來,狄瑟率先沖進房裏,看見眼前的景象,他的槍瞄準了眼前那個混蛋的,幸好他早到了一步,否則要是讓這個混蛋強佔了古緋,他勢必會將他千刀萬剮!
「該死!來人呀!」方立翔連忙穿上褲子,他迅速的勒住迸緋的喉嚨,用槍抵住了她的腦門。
方立翔看著眼前除了狄瑟帶來的人之外,還圍了數十名警察,兩派人馬各據一方,但是每個人卻都拿槍瞄準了他,他的心髒急遽的跳動,怎麼他的手下全不見了?連個鬼影子也沒看見?
「沒人救得了你,你已經被包圍了。」鐘尚武舉槍瞄準方立翔,他最恨那些強暴女人的人渣,沒想到本想來捉拿古緋,卻看見她被人侵犯。
「鐘警官,我們警民合作,這個女人是偷走鑽石的竊賊,我把她交給你們,你們饒了我吧!」
「她有罪,你也有罪!」鍾尚武說道。
「放開古緋,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古閻軾說道。
方立翔怔怔的看著眼前黑白兩道都到齊了,他知道古緋有個哥哥在黑道十分吃得開,如果他還想活命,只能向警方投降,讓警方保護了。
他揪起了古緋,一手作出投降的動作,一步步的走向鐘警官,「鐘警官,我把罪犯交給你了,我也認罪——你、你要保護我——」
「該死!」古閻軾看著古緋落入警察的手裏,想到古緋被那個家伙如此污辱,他愈想愈不肯罷休,於是他舉起槍、扣下扳機,一槍射穿了那個混蛋的手掌。
「啊——好痛——」殺豬似的叫聲隨之而起。
「第二小組行動。」鐘尚武發覺對方竟開槍傷人,他忙著指揮應戰。
迸閻軾消了氣後,他迅速比了個手勢要所有的弟兄立刻撤退,既然已經救不了古緋,他也不能再害這些兄弟落入警方的手裏。
鐘尚武銬住了古緋,並命人處理好方立翔的傷勢之後,他對狄瑟說道︰「人犯捉到,案子也該告一段落!你可以回香港覆命了。」
「鐘警官,那她——」
「她由我們台灣警方處理,鑽石我會轉交上級,命專人護送回香港,其他的不勞你操心了。」他直截了當的說完後,又命令道︰「弟兄們,把所有可疑的證物帶走。」
狄瑟站在原地,看著古緋破敗的衣衫,他連忙月兌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古緋停住了腳步,深深的凝視著他,她的唇囁嚅著,似乎是想對他說些什麼。
「古緋——」他叫住她。
「狄瑟……」
她沙啞的喚了聲他的名字,雙手緊緊的揪著披在身上的大衣,然後她用唇型對他說了三個字——
我……愛……你!
狄瑟淺淺的揚起一抹微笑,他也同樣用唇型回給她三個字,然後他迅速的摟住了她,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在古緋的唇上落下了一吻,向她證明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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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緋坐在囚車上,從法庭出來之後,她始終是只身一人,她明白、也能體諒四個哥哥不能來送她一程的原因,古氏兄妹現在全被警方列入查緝的名單中,本來他們五兄妹可以相安無事的過日子,現在卻因為她的事件,將大家都牽扯下去,她真的感到很抱歉——
她好不甘心,鑽石終究還是不是她的,可她卻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五年的牢獄生活,教她如何度過?!
她透過架著鐵欄的車窗,看著窗外爭先恐後搶拍她的記者們,這件國際竊案挑起了大眾的好奇,所有人的視線焦點都在她的身上。她仍抱著一絲的期望,在人潮中找尋熟悉的身影——
「他真的沒來……」古緋低喃著。
四個大哥不來送她還情有可原,但連狄瑟都不見蹤影……她的心覺得好難受。
也許,她在他的心中本來就不佔任何重要的地位,她本來就知道狄瑟滿口的花言巧言,卻還是寧願相信他,看來這次她不只輸掉了自由,還輸掉了感情,她該清醒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合上美目,她還必須勇敢面對未來的五年,也許五年之後她會更加冷酷,更加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己,不再輕易敞開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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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爆胎了。」駕駛座傳來聲響。
迸緋警覺的張開了眼楮,她掐住拳頭,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爆胎事件是人為的,她看著窗外的情景,偌大寬廣的大馬路上,沒有半個人影,她知道自己必須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我下去看看。」一個警員跳下車。
幾分鐘過後,卻沒傳來任何回應。
「怪了,怎麼下去那麼久還不上來?」另一個警察皺著眉,朝外頭喊道︰「喂,車子有沒有事?」
他的喊話沒有得到回應,古緋趁著那名警員將頭探向車外的時候舉起手,用堅硬的手銬用力的朝警員的後腦勺捶下去,那名警員轉過身,瞪大了眼楮看著她。
「你……你……」他伸手想捉她,但就這麼直直的在她的面前倒下。
就在這時候,車廂門被踢開,古厲瑒、古天磔、古閻軾和古傲鐸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的眼眶迅速的被淚水盈滿,能再見到四個哥哥的感覺竟是如此的好、如此的溫暖——
「哥——」她投入他們的懷抱中,哭泣著。
「別哭了!我們只有一分鐘的時間,警方馬上就會追來了,我們先回去再做打算。」
迸緋在他們的掩護下跳上了古厲瑒的法拉利跑車,車子如箭般飛也似的離開了,現場只剩下一台爆了車胎的囚車,和三個昏厥在馬路上的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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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古緋回到家中,換下了囚衣之後,紅著眼眶回到大廳。
四位哥哥坐在大沙發上,臉色有些凝重,尤以古閻軾的臉色最難看,他的脾氣向來不好,現在又被她拖累,肯定恨死她了。
「古緋,你坐下。」古閻軾率先開口。
「哥,對不起,事情鬧成這樣,一切都是我造成的,現在拖累了大家,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你們——」
「別說了!」古厲瑒制止了她,「緋,你是我們的妹妹,大家疼愛你的程度都是一樣的,別說誰拖累誰!如果說拖累,還算得上是兄妹嗎?」
「阿瑒——」听了古厲瑒說的話,古緋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落下。
「是呀!小妹,反正我們幾個本來就惡名昭彰了,現在只是讓自己更出名一點,你就別再自責了。」古傲鐸不在意的說著。
「我知道你們大家都對我好……」古緋抹掉眼淚,「我不該哭的,只是我真的很感動,你們不顧危險的救了我,劫囚的罪名可不輕——」
迸緋偷覷了古閻軾一眼,她知道每個哥哥都疼她,但是古閻軾可不一樣,他一向是賞罰分明的,如果她是他的手下,早被他給嚴懲重罰了,怎可能還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
「古緋——」古閻軾終於再次開口,「現在你也逃不出台灣了,我要你換掉名字,改變裝束,剪掉那頭長發,隱姓埋名躲起來,還有——把你手上那些鑽石事業結束掉!」
「不!」古閻軾有任何的要求她都能答應,要剪掉長發已經讓她夠不舍了,現在他居然要她結束掉她苦心經營的鑽石事業。
「由不得你說不!我告訴你,你再這麼任性下去,早晚連我們都保不了你!」
「……」
「還有,忘掉那個香港警察。」他又補充了一句。
「三哥——」
「你肯听我的話,再叫我三哥,否則,我跟你的兄妹情分就到此為止。」
迸閻軾拋下這句話後,便轉身往樓上走去,古緋看著他的背影,緊緊的咬住唇辦,不吭一聲——
「古緋,你就听軾的吧!只要他願意替你安排後路,你就能平安無事了。」古天磔模了模古緋的頭,她這頭長發留了好幾年了,連他都舍不得古緋剪掉,但是軾的話不無道理,古緋必須改掉現在的裝扮,否則太引人注目了。
「哥,我知道三哥是為了我好,」她低下頭,「我會听他的話,一切都遵照他的指示去做。」
她說完之後,也落寞的離開了大廳,古閻軾說的,她每一樣都能做到,唯獨——
忘掉狄瑟。
***************
「狄瑟,你這是做什麼?」
「張sir,我這是浪子回頭。」
狄瑟聳了聳肩,再從口袋中拿出警員證,「槍、手銬,警員證都交了,應該不缺什麼了吧?」
「還缺一項。」
「哦?」狄瑟挑了挑眉。
「你還缺我一個理由、一個原因,或者該說是一個藉口。」
「你就當是我突然想通了,決定重振我父親留下的事業。」
他曾發誓不動用父親留下的那一大筆遺產,因為他辜負了他的期望,不但未用心經營父親所留下的事業,還結束了它,而現在他需要用那筆錢來買下古緋的願望,所以他決定辭去警察的工作,告別自己的理想,重振父業。
「狄瑟,我跟你認識也有十年了吧?你心裏在想什麼我會不曉得嗎?」
「隨你怎麼想了。」
「我從台灣那裏得到消息,你跟那個竊犯似乎發展了一段故事。」
「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狄瑟無奈的搖頭一笑。
「你打算怎麼做?」
「我需要一大筆錢向詹業朗買下『水藍之星』,拿我父親的錢去做這種事,如果不幫他重建事業王國,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的。」
「嘖,你還真孝順呀!」他嘲譫的一笑。
「理由、原因、藉口,你統統都曉得了,我辭呈還沒打,剩下的就有勞你幫我解決了。」
「喂,朋友是這麼當的?」
「不然呢?」
「我不會幫你遞辭呈的,你的職位我會盡量為你保留,隨時歡迎你回警界來。」
「恐怕很難了吧!」狄瑟搖頭,「有空跟我聯絡吧!跟商業界那群披著羊皮的狼打交道,是很難交到知心朋友的。」
說完話後,狄瑟瀟灑的離去,他就是這樣,凡是決定了就不會再更改,當初他斷然將父親苦心經營的事業結束掉,就已經夠讓人咋舌的了,現在又絕然的離開警界重回商業界。
他做任何事都信心十足,唯獨這次將賭注全下在古緋的身上,他卻沒有絲毫的把握,雖然她說了愛他,但是等她刑滿之後,她是否又會改變心意呢?
離開台灣前,沒與她將一切事情說清楚就帶著滿腔的疑惑離開,只為了盡快返港解決整件案子,現在事情告一段落了,他也該回台灣去探望她,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要讓古緋知道無論需要多少時間的等待,他都會等到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