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她來不及說什麼,他扯下自己的領帶,直接往她的嘴里一塞,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看著他詭異的眼神,表情卻自在得意。
「嗯嗯……」恐懼佔滿了她的心頭,她的身體不由地戰栗,淚水溢出了眼眶。
不!不要這樣子,不要讓她恨他,她留下來不是想這樣的,她是想給彼此一個機會,好好地說清楚。
「嗯,你知道嗎?每每看兄你的淚水,我的心就好疼好疼。」他輕輕地吮去她的淚水,激情尚未上演,他已經難耐地喘息不已。
「……」金世成,拜托你不要這樣!
「噓,相信我,你會喜歡的。」他輕輕扯皎著她的耳朵,大手揉捏著她,要使其綻放,顫抖,堅硬。
……
「該死的,金世成,你對沫沫做了什麼?」接到陳沫沫的電話,陳翔雖然答應了要好好照顧小誠,還是不放心地過來,看到的竟是如此禽獸的場面!
陳沫沫驚訝于陳翔的出現,緊急下想扯過被單遮住。一雙大手速度比她更快地遮掩住了她的春色,沒讓陳翔看去一分一絲。
金世成眼神凶狠地看著來人,身下的還存放在女人的身體里,慢悠悠地退出她的身體,看著陳沬沫臉紅的樣子,才滿意地放開她。
陳翔也不是吃素的,這種畫面自是看過的,只是,他疼愛的表弟拿著他的「槍」對著他,他很難匆視呀!
「你怎麼在這里?」他全身蓄勢待發,也沒準備找條褲子穿上,他的粗-大上還留有陳沫沫的液體,濕答答的,相當引人注目。
幸好金世成是背對著陳翔,否則……
「你先穿上。」陳沫沫難為情地從旁邊拿來一條浴衣,準備遮掩他的武器,而他也乖乖地任她圍上。
「你……外面等你。」雖然陳翔有些氣憤,不過事情還是要先搞清楚,而且他也不想讓陳沫沫太難堪。
「老婆,你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他溫柔地親親她的額頭。
可她卻沒有因為他此刻的柔情而心暖,反而有一種寒心的感覺。
未等她反應,金世成已經邁出門,小心地遮掩住門,不讓里面的春光泄露一分。
靶覺事情不對頭,陳沫沫抓過衣服,趕緊穿上,隨便整理一下,剛穿好衣服,便听到門外的打斗聲音。
「你們做什麼?」她拉開門,看著倒在地上半昏半醒的陳翔,轉頭看向金世成,「你在做什麼?」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在里面等著我嗎?」
「你……」
松開禁錮著陳翔的衣襟的手,金世成走向陳沫沫,看著陳沫沫瞬間睜大的瞳孔,他下意識地回頭,脖頸處一陣酸疼,眼前一黑,定格在隙沫沫一臉的驚恐,他試圖驅逐黑暗,想開口安慰她,可是……
眼楮不甘地閉上眼,他高大的身軀一軟,整個人便攤在地上了。
看著陳翔手中的台橙,陳沫沫不敢置信地大喊︰「你在做什麼?」她趕緊蹲體,將金世成抱在懷中,仔細地觀看他的傷勢。
「放心好了。」陳翔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坐到了地上。
「你……陳翔,你怎麼了?」陳沫沫看著陳翔一臉的蒼白。
陳翔微微一笑,溫柔地說︰「寶貝,我想你應該先把我送到醫院。」
「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沫沫審問著躺在床上的陳翔。
「我想,你應該先去問你前男友。」陳翔賭氣道。
「你別忘了我的前男友,也就是你的表弟此刻還在昏睡中!」兩個大男人一起不省人事,而她一個小女人,在極度恐慌之下,只能打電話叫救護車。
「他莫名其妙地沖出來就打我。」陳翔生氣地大呼小叫。
「然後你一怒之下也打回來?」
「哼!」
拜托,不是這麼幼稚吧,竟是這麼一個原因,陳沫沫無奈地聳肩。
「我也是擔心你啊,你什麼都沒交代就讓我幫你照顧小誠,我也會擔心呀。」就因為擔心,他才會去她家,結果門沒鎖,室內一片黑暗,房間傳出不明的聲響,他便追根究底,他還以為要發生命案呢,結果他看到的是金世成勉強陳沫沫的場面,他怎麼可能不管呢,不過當時的活色生香還是嚇了他一大跳。
「我……金世成的媽媽來找我了。」
「什麼?她有沒有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拿了一份雜志給我看。」
陳翔沉默了,雜志的內容他不用問,也知道是什麼,因為雜志的內容他可是有幸全程目睹了現場。
「那天是大伯母的生日,我想世成也沒想到大伯母會突然頒布了這個聖旨吧!」陳翔俏皮地說道。
陳沬沫淡淡一笑,「不管如何,我確實不是她眼中的媳婦。」
看著她臉上難掩的憂郁,他開口安慰道︰「都已經有了小誠了,她還能如何呢?」
「不!」陳沫沫搖搖頭,「我不希望小誠成為被利用的工具。」
陳翔反駁道︰「不是工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小誠的親生父親,你應該給小誠一個真正的身分,而不是父母離異的小孩。」
陳翔從未有過的嚴肅表情,震懾了她,她恍然大悟,她和冷如玉有什麼區別呢?兩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按照自己設計的路線走下去,卻從未想過這是否是孩子需要的?
她不僅剝奪金世成身為父親的權利,小誠連親生父親也不知道,有時候他的早熟讓她極心疼,而這一切是她造就的!這樣的她,和當初冷酷無情的冷如玉有什麼不一樣。
她也是這麼自私,將自己的想法放在了小孩的身上,希望小孩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塑造全。她特意培養著小誠,希望他不要像金世成那樣懦弱,對母親唯命是從,沒有自己的個性,連喜歡的人都沒有辦法保護。
她做到了!小誠不是金世成,而她卻變得如冷如玉一般。
自責讓她紅了眼,陳翔看不過去,「你別難過,你知道的,我說話一向直來直往的。」
「沒有,謝謝你,陳大哥。」這句謝謝是發自肺腑,她在最困難的時候遇見了陳大哥,而陳大哥還絲毫不求回報地幫助她。
「傻丫頭。」沒說出口的是,他早早便認識了她,在她還不認識他之前。
表弟是一個內向的人,但性格多少是繼承了大伯母的性格,冷血冷情。
別人不知道金世成的性格,可他卻非常明白,從小便過于聰明,知道自己力薄,反抗不了母親,便順從母親,在這種情況下養成了金世成冷酷不愛說話的性格,只要是錢能解決問題,便會毫不猶豫地掏出錢。
因此,金世成被勒索了,也是毫不反抗地掏錢給勒索他的同學,但是私底下,他卻是運用他那聰明絕頂的頭腦,偷偷地解決掉那些找他麻煩的人,所以他這個表弟絕不是什麼懦弱的人,這都是演給別人看的。
當他無意看到表弟手機中女孩子的時候,他吃驚不已,表弟也有中意的人?
後來大伯母也知道了,也如他所想那樣,拆散了他們,而他以為表弟會展示他的真實性格,沒想到他竟服從了。
他一度以為那女孩說不定只是他一時的玩物,除了對他的做法不滿,也可憐那個女孩,所以他偷偷地幫助那個女孩。
他自以為是地認定了一切事情,直到無意間翻到了表弟書中的書簽,他才知道,表弟是真心愛著這個女孩。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那一刻他才深刻意識到表弟的用情之深,即使金世成恢復以往的唯唯諾諾,可心中的情,卻早已刻骨銘心。
于是,在他知道女孩懷孕後,毫不猶豫地求婚,幾經波折,他與陳沫沫邁入禮堂,可他沒有私心,只是純粹將她當作妹妹疼愛,將小誠當干兒子疼,畢竟他的性向決定了他此生與小孩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