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整天,也吃到了特別的桃花味冰淇淋,許小桃心滿意足地跟著季然回去他們落腳的旅館。
她很喜歡這家古色古香的旅館,原木興建的木屋,房內的家具全部都是低調樸實,實而不華,而最讓人驚喜的是,打開一道透明的玻璃門,門後赫然是一個小小的天然溫泉池。
據老板娘解釋,每間客房都有獨立的溫泉池,客人不用去跟其他人擠,但如果喜歡,也可以到旅館後方的公眾溫泉,功效一樣的好。
樂滋滋地換上泳衣,包著浴巾,她推開玻璃門,一陣的冷意便迎面而來,她打了個冷顫,小跑步地跑到池邊,先用腳尖試了試水溫,感覺不會太燙後,就解開浴巾,走進溫泉水里泡著。
有些熱燙的水拍上皮膚,寒意一下子就褪去了,許小桃背靠著石頭圍成的邊上,抬頭看著溫泉邊的一棵桃花樹。
幾片的粉色花瓣徐徐地飄落,那飄零的景象不知怎地看起來有幾分的悲傷,讓她不由自主地伸出白玉似的手臂,去承接那一片片的花瓣。
當季然買完東西回來,看到的便是這幕「人面桃花相映紅」的美麗景色,唇角一勾,他月兌上的衣服,朝那背對著自己,完全沒有防備的女孩一步步地走去,雙臂一伸,輕而易舉地將那個泡得昏昏然的女人抱進自己的懷里。
「美麗的小姐,一個人獨自泡溫泉,不會略嫌無趣嗎?」他靠在她的耳邊,模仿著的口吻問道。
突如其來的背抱讓許小桃低呼一聲,但隨之而來的熟耳嗓音,讓她隨即放松下來,沒有接著掙扎,「你嚇到我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嬌嗔地回眸瞪他。
「不怕、不怕。」走進池里,他拉過發現他半縷未著就想游開的女孩,將她擱在自己的腿上。
「怎麼穿著衣服?這里只有我們兩個而已。」他有些不滿地看著她身上的泳衣,雖然不是學生式的連身泳衣,但這泳衣的布料也不少,該遮、不該遮的全都遮了。
「就因為只有你跟我,所以我更加要穿。」她嘴上不饒人地說,瞧他這樣子,如果他進來的時候自己真的是果著,估計現在已經被他大口大口地吃了,穿著泳衣,多少還有一點緩沖時間。
無法從他腿上逃開,她雙手環抱住自己,想多少再遮一點身子,可是,這個無心的動作卻無比勾人,看得他吃欲大振。
「原來我在小桃兒的心里是一個這樣的男人。」他嘖嘖有聲,大手沿著女敕白的長腿,從腳踝一直往上游走,直到她的腰際,「如果我不做些什麼,那不是太對不起小桃兒的期待了嗎?」
「誰、誰期待?」燙貼在腰上的大掌讓她呼吸不穩,她瞪圓了雙眼,故作凶惡地問。
「對啊,是誰呢?嗯?」抬起身上的嬌軀,將她換了個方向,面對自己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平視著身上嬌小的女孩,「小桃兒,這樣像不像我們第一次,你坐在我腿上的樣子?」溫潤的嗓音,染上一層的沙啞。
他的話,喚起了她那最羞人的回憶,那一次,她是因為沖動所以才有那個勇氣將他壓倒,並且坐到他的身上的。
雖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她還是羞得很,有很多的姿勢,很多的動作,她都不敢在他的誘哄下做。
「寶貝,想不想試試在溫泉里做的感覺?」沙啞的嗓音,帶著誘惑的浪蕩。
一同出外旅游,會做親密的事是意料中的事,尤其何適意還故意夸大不知多少倍來嚇唬她,只不過……
「這……這不太好……會弄、弄髒的……」她嚅嚅地道。
聞言,他低笑出聲,他的小女孩,真的太可愛了,「這是活泉,泉水是流動的,會流過不同的管道而流走,不怕的,而且你以為除了我們,其他人不曾試過在這池里做過嗎?來,我們來試試,在水里會有什麼不同的感覺。」
雙頰熱燙燙的,可是她卻沒有阻止他,她還是會害羞,還是會不好意思,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否認,跟他做是一件很舒服的事,靈肉的交融,會讓她覺得他是完完全全的屬于她的,所以一直以來,只要他要求,她都不曾拒絕過他的。
「不、不準太過分!」不過,這一點一定要先說好,不然他又會不知輕重,重重地弄她。
她的男人,雖然平日里把她寵到心頭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融了,樣樣事都對她言听計從,舍不得她受一點點的委屈,雖然偶爾有點壞心眼,喜歡作弄她,但大致上是極寵她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這男人太過厲害了,她不知其他女人會不會嫉妒她,找到一個不管是體能或者是技巧上都有超人水平的男人,但對于她這個親身使用者來說,男人太過強悍,也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如果他心情好,寵著她的他只會吃個七分飽,那麼第二天她還可以下床,雖然腿會有點酸,有點無力,但至少不會影響到她的日常生活。
但如果遇上他心情不好,又或者是周休兩天,他放開懷來大吃特吃,那麼恭喜她,因為她可以好好享受連上廁所都有人抱著的廢人生活,那里腫了不在話下,連渾身的肌肉都會酸得無法動彈,教她只想哭爹喊娘的。
「小桃兒忘了今天說過什麼嗎?容我提醒你,在你吃掉半枝冰淇淋之前,你答應過我的話。」就是為了這個,他才會答應在這麼冷的天氣下,給她吃了半枝的冰淇淋。
她馬上就記起來了,「那不算,我只吃了半枝而已!」
「不,你是已經吃了半枝,乖寶貝,說話要算話,我們不能做言而無信的人,對吧?」指尖在柔軟的腰肢上勾了勾,他笑得格外地邪氣,格外地壞。
「你……你故意誤導我的!」思前想後,後知後覺的她終于發現自己掉進了一個處心積慮的陷阱里頭。
「小桃兒,此言差矣,是誰自己先說,什麼都听我的?」
「這……」
「是你,對吧?我可沒有強逼著你答應的。」開玩笑,忍了那麼久,沒有一下飛機就發情地將這小女人壓在身下這樣、那樣,無非就是為了這個罷了,「所以,你準備要兌現你的承諾了嗎?」他好整以暇地問。
事到如今,她還可以說什麼?只能像戰敗的小狗狗一樣,半垂著頭,頭顱晃了晃。
「真是個守諾的乖寶貝。」獎勵地在雪頰上吻了吻,他放開手,不再鉗制著她,只是靠在她的耳邊,清晰地下達他今晚第一個的命令,「小桃兒,月兌了你身上的泳衣,一件不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