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小嫩妻 第4章(1)

書名︰娶個小嫩妻|作者︰安靖|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晚上的夏威夷,也是迷人得很。

龍泉帶著她,來到一家有傳統夏威夷草裙舞的餐廳用餐。那里的裝潢充滿了自然美。少了那份都市的喧囂,一切都讓人感到舒適。

起初,她對餐廳內的裝潢充滿了濃濃的興趣。目不轉楮地看著這一切。

她好喜歡、好喜歡這里,在這種環境下用餐。胃口必定會特別好,所以當服務生送上一道精致又充滿香氣的前萊,她迫不及待地拿起叉子,將美食送進口中。

真的太好吃了。她驚喜地發現,這家小餐館的食物居然不遜于大酒店,當下吃得更加地開心。直到她感到一旁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不曾啟開。

「呃,你怎麼不吃?」她揚起一抹尷尬的笑,美食當前。她忘記自己得佯裝成有良好家教的淑女,竟像個大胃王一樣地將東西猛塞進口里。

他不開動,是因為被她「豪邁」的吃相嚇到了,所以沒有胃口嗎?

龍泉沒有回應她的問題,相反,他冷不防伸出長指擦過她的臉頰,將體溫染上她,「髒了」

他沒有說的是,單單只是看著她像小孩子那樣高興的吃相,他竟然會不自禁地產生幸福的感覺,這對他而言,是一種從未試過的美好滋味。

燙人的熱度龔上她的臉頰,將她的臉轟地染成一片霞色,她垂下頭,再也不敢看向他。

在他面前做出這種丟臉的事來,教她怎麼會不感到羞窘呢?

幸好,他並沒有再說什麼,或是借題發揮的來揶揄她。僅是逕自拿起他的餐具,以優雅的吃相開始進食。

偷偷窺了他一眼,見他專心地吃著東西。沒有再將目光投放在自己身上,使她的緊張與羞窘稍稍褪去。再加上這時服務生送上另一道香氣四溢的美食上來,熬不住美食誘惑的她又再次吃起來。不過這一回。她拿出曾經學過的儀態,一小口、一小口地將食物送進口中,慢慢地品嘗,不讓自己再做出丟臉的事來。

當他們用到一半時,餐館內的燈光被微微調暗,充滿了浪漫的氣氛。她不明所以地抬起頭來,接著,一陣音樂聲響起,數名美麗的少女穿著傳統的夏威夷草裙舞進到餐館。

那恍若無骨的舞姿,出色的美貌,以及艷色唇畔的款款淺笑,姿態煞是迷人,連同身為女人的雷祈兒也挪不開視線,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她們。

只是,當一個穿著清涼又年輕的舞者翩翩舞到他的身旁,對他又扭又是拋媚眼時,她心中的興趣悉數化為不悅。

她知道,夏威夷的少女,都會藉著舞蹈對心儀的男性示愛,但她可沒有听說,這里的少女,也會對有婦之夫「下手」。

這女人是不是瞎了,她沒有看見她也在這里嗎?

她雷祈兒可是堂堂正正的龍家大少女乃女乃、他名媒正娶的老婆耶!她怎麼可以當著她的臉,對著她的老公作出這種舉動來?

忿忿不平讓她一直瞪著那個少女,不過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

少女太過沉迷于龍泉那張陽剛又俊帥的臉,沒有發現雷祈兒快要殺了她似的目光。逕自地對著這陽剛的男人又扭又擺的。

見少女居然無視她,雷祈兒將視線轉向那個被挑逗的男人,下一刻,她委屈地垂下眸。

因為龍泉那男人,直勾勾地看著那個少女。沒有發現她的不悅。

男人都偏愛年紀小的女人嗎?他就這麼愛老年吃女敕草的感覺嗎?難不成當初他也是被她這張女圭女圭臉騙到了,以為她還是年輕的「美眉」,所以才會娶她的?

她無法控制自己不這樣想,更控制不了自己越來越酸的心。

抓起手邊的酒杯,她一口將杯中的酒液全灌入喉。冰涼的酒液流過喉間,帶來一陣顫意,很好。她現在就是需要一冷冰冰的東西來壓下那團不知名的火。

她一口接一口地喝著,打定主意再也不看那個氣死人的男人,以及那個在「勾引」她老公的少女,免得自己會被他們活生生的氣死。

事實上,龍泉的注意力並沒有落在那個對他示愛的少女身上,他沒有轉頭看她,只是因為怕自己的目光一旦迎上她,會像剛剛一樣再也無法自拔。他不想再讓她感到不安或害怕。

她之于他,就是如此重要。

若是被龍淵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子知道,堂堂現任龍門門主,居然會連自己的小妻子也搞不定,一定會被笑得再也抬不起頭。

耳邊一直傅來叮叮當嘗的聲響,他狐疑地鼓起眉頭,偏過頭看向噪音的制造處。

瞧清楚了這小女人到底在做些一什麼後,他連忙一手搶過雷祈兒手上的酒瓶,另一手再搶過她小手上的酒杯。

這小女人,竟然不要命似地狂灌著酒!

只見原本滿滿的一瓶紅酒。如今剩下三分之一都不到,這小女人在短短的時間里喝下這麼多的酒!

他沒有听說過,她是一個小酒鬼。

「還給我!」手中的酒全被他搶走了,雷祈兒一邊用帶著幾分醉意而迷蒙的水眸瞪他。一邊凶巴巴地命令他。

他又怎麼了,連酒也不讓她喝!他不是只顧著看眼前那株「女敕草」。沒空理會她的嗎?

不知道為啥,她的心情就是很糟、很不爽,不爽他居然看著別人看到目不轉楮,不爽他完全沒有回頭看看她。不爽他……不爽他還沒有踫她!

忘了自己是始作俑者、忘了自己本來是多不願意在這沒有熟悉他的狀況下,與他行夫妻之實,雷祈兒委屈地瞪著他,溢滿水氟的雙眼仿佛下一秒便會掉下晶瑩的淚珠。

她眼中的淚教龍泉心疼極了,可是卻不能再讓她繼續喝,只好一手摟過扭動不已的她,放下錢在桌子上便帶她離開。

一路上,雷祈兒還是掙扎著。想要甩開他箝制在腰間的手臂「放開我,你听到沒有,放開我!」她激動地像只野蠻的小貓,十指掐著他的手臂。

那一點小傷小痛龍泉全不放在眼里一心只想盡快帶這個失控的小女人回到酒店的房間里。

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污染喝這麼多的酒?難道他又在不自覺的狀況下惹火了她嗎?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他帶著她穿過酒店大堂,乘搭專線升降機回到他們的房間。

唉步入房間,懷中的小女人連忙伸手拍打著他的手,要他放開她。

他垂眸,看著她鼓著雙腮。那一陣白、一陣紅的臉色教他瞬間抱起她。沖往盥洗室。

雷祈兒對著馬桶吐出胃里所有的東西。她痛苦地嗆著、咳嗽著,連眼淚也不自覺地掉下。

直至確定自己的胃里除了胃酸外,再也無法吐出其他的東西。她無力地住一旁倒去。

只是她的身子還沒有躺到地上去,一只大掌便撐著她的身子,一杯清水遞至她的唇邊,要她漱漱苦澀的口。

可惡,接過水漱口,口中的苦澀味道淡去不少,只是眼淚卻一直掉個不停。

龍泉放下她手中的杯子,以指拭去她的淚。雙手捧住她的小臉,逼她直視他,不許她挪開視線。

「為什麼哭?」她的淚就像硫酸一樣侵蝕著他的心。教他疼痛不已。

她睜著淚眼瞪著他,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瞧不見他眼底的擔憂「我討厭你……」好半響後,她吶吶出聲。

他的心一擰。

「為什麼?」他低聲問。

她就如此不願意嫁他。不情願到這種程度嗎?他苦澀地想,可惜,他卻已經沒有辦法放開她,即使會被她討厭,甚至會被她恨,他也不可能、也無法再放開她。

沒發現他的異樣,也沒瞧見他眸底得痛,她繼續道,但這一回卻是撒嬌似的女圭女圭音「我討厭你只看著那個女的、我討厭你都不看我,我討厭你……討厭你到現在還沒有、還沒有跟我……」

最後一句,輕得教人無法听見,但耳力過人的龍泉,仍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所討厭的,不是他本人,她所討厭的,是他還沒有做出他一直夢寐以求、卻不得不強自壓下的事,

「祈兒,你不討厭嫁給我?」趁著她的酒醉,他小人地問出她的心鷹話。

「剛開始的時候討厭,討厭你說,因為欠一個妻子所以才娶我……」一回想到他曾經說過的話,她的心,就像掖人狠狠一擰似的「但後來……後來就不討厭,除了今天晚上,你都不看我,只看著那個女孩……」越說越委屈,她將臉埋到他的胸前,抱怨地道。

龍泉的心猶如坐上雲霄飛車似的,由最低的谷底,直躍上最高的山峰。

她可知道。他的心此刻是如此雀躍,是狂喜的、是興奮的?

「以後,我只看你一人。可好?」他的唇,禁不住地揚起一抹笑,一抹滿足的笑。輕問。

「只看我一人?眼中只有我一個?」听到他的話。雷祈兒抬起頭來,向他求證。

「對。」擦去她小臉上殘余的淚痕,他保證,看到她也緩緩地綻出一抹甜甜的笑。

那抹笑,教他的心一震,忍不住心中的衡動,他俯首擷取了那抹教他眷戀不已的笑。

屬于他的氣息包圍著她,教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只能呼吸到他,她喘息著,被這樣的熱情迷惑了神智,不想逃開這霸道卻又充滿柔情蜜意的熱吻。

有誰能想象到,像他強勢又習慣控制一切的男人竟然會如此溫柔又愛憐地對待一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是她。

龍泉熟烈地吻著懷中的女人。

畢竟,懷中的女人,是他愛戀了多年的人兒。

雷祈兒被這記熟吻迷惑了。

這一回,她可沒有喝醉,所以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不過下同于數天前的驚慌失措,幾分的酒意加上被溫柔對符的心動,使她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頸後,愛憐似地回應著他。

這個男人,令人很迷惑。可是同時的,他也令人很心動。

二十四歲的她待在浪漫城市的巴黎長達十年之久,卻不曾談遇戀愛,不是說沒有男人來追求她,相反地,她的活潑大方與不矯飾的性格。為她帶來不少的追求者,連同居的室友也不時向她抱怨,替她解決追求者真的很辛苦。

可是,這麼多年,這麼多的追求者。她卻連一個令她心動的男人也不曾遇過,實在是令人費解。

有好幾次,蓮她自己也以為她是蕾絲邊其中一員,甚至隨著蕾絲邊的同學一起到酒吧里認識其他的蕾絲邊成員,可惜的是,她對這些各有特色的蕾絲邊成員們也不曾動過心,直到遇上他。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她會對一個還談不上熟悉的男人動了心,但現實卻實實在在地告訴她,她並非在幻想。她的的確確對龍泉有著從未有過的情愫。

這就是言情小說里所說的喜歡嗎?

……

自那一晚的纏綿後。

白天,他按照原定的計劃。與她游遍夏威夷所有的島嶼,玩遍那里所有的設施以及活動。期間。他雖然話不多,但依舊讓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體貼溫柔。

縱使她已經來過夏威夷這麼多回,但與他在一起時,她卻感覺到另一番那些時候感覺不到的快樂。

而晚上。他卻成為最霸道的老師。

他的精力有多充沛、有多嚇人。她確確實實的「體驗」到了,結果兩人有不少的行程,因為他恣意的索取,不得不更改,因為她實在累得爬不起來,連原訂只打算在夏威夷停留兩個星期。被他延長到整整三個星期。

想起兩人在夜里的親昵,她的臉就會禁不住地熱燙起來,幸好現在四周只有煙火的燦爛光芒。他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