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對 第六章

書名︰敵對|作者︰凌豹姿|本書類別︰言情小說

法蘭克根本沒有回答里昂的問題,開始直接月兌他的衣服。

里昂奮力抵抗的怒吼道:「你放開我,我是來找客戶的,又不是來找你。」

「我就是你的客戶。」

雖然明明知道法蘭克就是他的客戶,畢竟房問號碼都一樣,他仍是嘴硬的掙扎,絲毫不肯松口。

「才怪,說不定是公司給的房間號碼錯了,我走錯房間,要不然你家有錢到吃都吃不完,誰相信你會開一家公司!」

「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什麼狗屁事實,我才不信……」

法蘭克沒有回答強吻住他,放肆的逗弄他的舌齒,里昂氣喘吁吁,想要強力抵抗,法蘭克往他的耳完一舌忝,那熱呼呼的氣息令他霎時全身無力。

「不要舌忝我的耳朵啦!"

他急著用手蓋住自己的耳朵,卻听見法蘭克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拉開他的手,再度的舌忝上他的耳朵。

「這里很敏感嗎?"

「去你媽的敏感……」

他那冷冰的語氣像在煽動,他才不馴的說完話,法蘭克一張口就咬住他的耳垂,不停的逗弄……

里昂害怕得不敢動,他相信這個冰冷的男人,會像吸血鬼吸血一樣的往他的耳朵咬下去。

「你到底要怎樣?」

他無奈的質問,法蘭克因為他不敢動,所以非常順利的月兌光他的衣物,只剩一件內褲沒月兌,因為里昂用力的扯住它,要不然恐怕早就被法蘭克月兌個精光。

他才剛問完,法蘭克立刻把臼己的往他的臀部一頂,情色的意謂不言而明。

「唔唔……」

怎麼辦?他是不是想像上次一樣‥…

里昂又急又慌,偏偏被法蘭克硬壓住腿,一動也不能動,他憤恨的看了他一眼,只不過此刻

親密的動作讓他說話結巴。

「我警告你,法蘭克,我要把你的惡行說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若是你還有一點理智的話,就趕快停止你現在的行為。」

法蘭克挑了挑眉,依然傲氣得令他心折。

他口不擇言的叫道︰「我是說真的,明天我……我就叫報社記者……哇,你到底要做什麼啦?」

法蘭克將手伸進去他唯一的蔽身衣物內,正撫弄著他的。

里昂怒罵道︰「你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中邪了?你快放開啦……」

法蘭克完全不理會他,更使力的撫弄逼得里昂哇哇大叫。

「叫得這麼好听,再叫大聲一點……」

法蘭克冷魅的說,里昂臉紅耳熱,他是個正常的大男人,被人這樣撫弄早就有了反應,他的正逐漸蘇醒。

他咬著牙,還是不能制止住自己的反應,媽的,他簡直恨死自己了,竟然在法蘭克這家伙面前有反應。

說是這樣說,但是他的腫脹,被法蘭克再三的著,他已不像剛才那麼粗魯,變得較為溫柔。

但是挑動的指頭,正來來回回的撫弄他的,令他忍不住渾身輕顫。

「夠了……」

他眼角微紅,想要擺月兌他挑情的動作,想不到法蘭克竟然低下頭開始舌忝吮他的…

他慘叫一聲,一張臉面無血色。

他不敢置信法蘭克竟做出這種他根本不應該做的事情,而且他那張美麗的臉表情十分認真,嫣紅的唇竟然舌忝吮著他的敏感部位,這簡直像是他夢里才會出現的畫面。

不對,就算他的夢再怎麼大膽,他也不敢叫法蘭克幫他做這麼舒服的事。

不對,什麼舒服,他這個白痴,是這麼的事,他怎麼敢叫法蘭克幫他做,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里昂扯住他的頭,但是法蘭克反而更用力的吸吮著,他腰部顫動,舒服暢快的感覺一波波涌來,他差點像軟腳蝦般難看的發泄出來。

他抖著腳叫道︰「不要…不要了啦!」

他又舌忝又吮,里昂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撫弄,他現在連內褲都被法蘭克月兌掉了,連扭動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里昂望著天花板,暢快的感覺一波波的涌上來,他不必往下看,就能憑感覺知道法蘭克的技巧令他欲仙欲死,連掙扎都懶得掙扎了。

嗚,他真的是個沒有主見的男人,明明恨死法蘭克,卻又暗地里崇拜他崇拜得要死,也沒搞清楚狀況,就以為自己是在作夢,然後就被個大男人給上了。

上了也就罷了,現在見面,他還不是躺在床上,任由法蘭克對他胡作非為、又吮又舌忝的。

他胡思亂想時,法蘭克的一根手指探進了他的私密處,他一方面吮舌忝著他的,另一方面則很不客氣的用手指開始踫觸他那連自己都沒踫過的地方。

他知道法蘭克正用濕冷的潤滑劑潤滑他的甬道,但是他的反而更有種漲滿的感覺,尤其是當他伸進兩根手指,用力觸壓某一點的時候。

真要命,他竟然自己款擺腰部享受那種又痛又舒服的感覺,還不拒絕法蘭克盡情探索他身體的舉動。

他慘了、他完了!他真的就像法蘭克所說的詛咒一樣,跟他變成一模一樣的同性戀了。

他的汗水由皮膚表面慢慢的滲出,尤其是法蘭克壓著他,用力的用他的頂人他的身體里,他叫得簡直像的女主角那樣的激烈,因為那種感覺讓他全身都劇烈的顫抖。

法蘭克第一次對他露出笑容,但是那種笑容完全是一個男人佔有另外一個人時,才會有的得意笑容,他簡直可恨極了。

他知道他完了,他永遠都在法蘭克面前拾不起頭來了。

「嗚……」

里昂悔恨交加的咬著枕巾,期望著永遠都沒有面對法蘭克的一天,但是法蘭克就躺在他的背後,還不斷的輕觸他的腰身。

「你模夠了沒?」他心情不好的亂吼亂叫。

法蘭克覷了他一眼,冷冰冰地道︰「我不說話,不代表你可以對我這麼不尊重。」

一種深深濃濃的委屈戚油然而生,他起碼也被他上過兩次了,他對他說話的口氣比跟他家女僕說話還冰冷,他在他心里到底算什麼嘛!

里昂抹了抹眼楮,他知道那是汗,才不是大家說的淚水。

「那我是不是要說親愛的族長,多謝你剛才送在床上的賜教。」里昂咬牙切齒地說。

「如果你要這麼說,我也不反對,不過口氣得再尊重些。」

「你……你這個混蛋……

他氣憤不已的揮拳,卻被法蘭克抓個正著,這一招不行,他還有下一招可以用。

他憤怒得用腳踢法蘭克,法蘭克立刻用雙腳夾制住他,兩人又變成一上一下的羞人姿勢,更糟的是,他們兩人身上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你……你……

里昂感覺到一股熱氣直往臉上街,男人同樣有的部位正蠢蠢欲動的與他同樣的部位摩擦著,而且他感覺得出來,法蘭克的似乎越來越昂揚。

法蘭克又用他那似紫又似藍的眼眸,像施行魔法般的蠱惑著他,他的臉正逐漸往下,但是他就像被蛇盯住的小青蛙一樣無法動彈,在下一刻,無奈的接受法蘭克的唇,然後是他強行的親吻。

里昂眼里合著羞辱的淚水,努力的把頭別過去,卻被法蘭克一把扳正,又開始纏綿的吮吻起來。

他到底把他看做什麼?里昂恨恨的想著,他努力的瞪著他,但是法蘭克一臉的表情,卻讓他臉上越來越紅,這個瞪視完全沒有作用。

法蘭克又往他的身下撫弄,雖然才剛發泄過,但是被他這麼用力的揉弄,他又有了感覺。

「你……你到底想怎樣?」

問出來的話不太具有逼問的氣勢,但是至少已經把他最想問的話給問出來了,雖然他知道他已經問了好多次,而且這種問法也一定是白費功夫,因為法蘭克根本就不會回答這種問題。

不,應該不是說他不會回答,而是他根本就不層回答。

法蘭克果然沒有回答,但是他一下就吻住他發問的唇,分開他的雙腿,不客氣地進入他的體內。

那種體內被法蘭克填滿的感覺很微妙,由起先的痛苦,到幾次他伴隨著撫觸的動作,他開始難耐的腰部款擺。

就算他想努力的瞪著他,現在也已經沒有力氣了。

法蘭克則更加賣力地律動,在他臉上不斷的親吻。

他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張開嘴也只發出幾次的申吟,但狂喜的淚水開始沾滿他的眼睫,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唔……恩……」

再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襲來下,他受不住的抓住法蘭克的肩膀,然後開始大力的搖擺自己的腰肢,咬著唇的申吟,還是听得出他所感受到的快感有多強烈。

里昂全身軟趴趴慟,甚至連自己開車都做不到,他乾脆搭計程車回家,回到家後,立刻癱軟在地。

別說他的腳使不出力氣,就連他的腰也軟趴趴的沒有力氣,他使不出力氣去開燈,只好坐在黑暗里喘息。

好不容易好像有了點力氣,他才站起來開燈,燈光下是一向使他安心的布置,他進了房間,他的床是被一大片輕紗包圍住的夢幻床鋪。

里昂躺了上去,卻感覺到褲子濕黏,他用手伸進去褲內一模,靠進臀部的大腿處微微的濕熱。

他愣了下,不懂那是什麼,接著恍然大悟使他的臉滿面通紅,口里說出惡狠狠的詛咒話語。

「法蘭克,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要不然我一定一拳揍扁你的臉。」

里昂下床到浴室去洗澡,那黏濕的液體是法蘭克的男性精華,他沒有戴,直接釋放在他的身體里,還不只一次。

想起兩人赤果果的接觸,連都忘了戴,里昂又是一陣槌胸頓足,不住的臭罵自己。

「死白痴!他忘了戴也就算了,你哪一根筋不對,竟然沒叫他戴,到時候身體不舒服的是你啊,笨蛋。」

再怎麼沒跟同往過,里昂也沒笨到不知道沒防護措施有多危險,雖然法蘭克不可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病,但是讓他釋放在自己的體內,會讓自己不舒服的常識還是有的。

他打開水龍頭,正準備要好好的清洗自己的時候,門鈴響了。

它不是只響一次,那人一直按壓著門鈴,使得門鈴上直叫。

他現在心情不好,脾氣已經快要爆發,竟然還有人這樣虐待他的門鈴,他的門鈐可是他去古董拍賣會上花大錢買的古董之一。

里昂急忙的披上衣服,開了門,正想臭罵來人時,想不到那人話說得比他還快,雖然沒有臭罵的言詞,感覺卻有點像女主人對僕人的責罵。

「你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晚開門?」

里昂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人,她一頭波浪卷的長發像是一流設計大師設計出來的,瘦削的瓜子臉畫者精致的妝,眼前的女人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絕對夠格去參加世界小姐選拔。

「你走錯了吧!我不認識你。」

里昂有禮的道,還把自己的衣服攏緊,不想讓陌生的女子以為他沒有禮貌,因為浴袍下的自己完全赤果,他自小所受的教育是,對女人都要彬彬有禮,不管自己處在任何的狀態下,絕不能對女人失禮。

「你是里昂‧恩格斯吧!」

她正確的叫出他的名字,倒讓里昂嚇了一跳,這代表這女的認識他,但他卻不認得這個女人,若是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他不會沒有印象。

「請問你是?」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話,顯然她是完全不听別人說話,只想表達自己想法的人。

「我是來送喜帖的。」

「啊?」

里昂更吃驚了,搞什麼飛機,他又不認識這個女人,她來送什麼喜帖啊?

「你搞錯了吧!"

漂亮的女人土開口就讓他無話可說,「你是法蘭克那個不成器的堂兄,不是嗎?」

不成器?

里昂咬牙切齒,他在恩格斯家族里是沒多重要,但是他也沒到不成器的地步,他的臉色開始難看了起來,在歐洲長大、以女性為尊的禮儀讓他沒有日出惡言,可是他也夠不愉快了。

「我是他的堂兄沒錯。」

女人一臉淡漠的看著他,似乎根本沒有把他的不愉快放在心上,她紆尊降貴似的將手伸出,美麗的手上拿了張喜帖。

「他似乎不太想把喜帖交給你……」

里昂火大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一點也听不懂。」

女人見他無意將喜帖收起,乾脆就放在桌上,一邊用了亮的聲音說明來意。

「這是我跟法蘭克的結婚喜帖,雖然你在恩格斯家族里沒多重要,又跟著下台的王子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不過你總是法蘭克的堂兄,

你若有空可以來參加,若是沒有空,不來參加也沒關系。」

說得好像他一點也不重要,只不過是礙著︰他這個堂兄的身分,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格調,來送這張喜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