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不怕是騙人的,裘琍一進到賓館,就想拔腿落跑,可井建平卻一把圈住她的腰,不讓她當鴕鳥。
井建平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反正他就是愈看她愈覺得她美麗大方又可愛,他是真的很想對她動手動腳。
「我——我們………根本不認識,嗯——或許……我們未來可以——」她囁囁的想表達她心中的意思。
她在心里暗忖,只要今天能全身而退!她再也不敢喝酒,也再不敢搭陌生人的車了。
「不行!我要現在。」他一口打散了她的美夢。
開玩笑!是她剛才自己向他提及她要和他發生一夜的耶!如果他現在放開她,萬一她日後又去找別人怎麼辦?
他決定了,她的過去他雖然來不及參與,但她的現在和未來,他都鐵定要參一腳的,絕對不肯缺席。
「別怕!」他笑著安慰她,「我會負責的。」
「負屁責啦!」她突然生起自己的氣來,她不是想擺月兌處女的身份嗎?現在就是大好機會,她干嘛這麼放不開?
「來吧!做就做,誰怕誰啊?」大不了等做完後再大哭一場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井建平溫柔的替她將襯衫褪下,露出她的內在美,他的手輕輕罩上她的胸。
「等等!」她惶恐的說︰「不是——應該先……先洗澡嗎?」
她記得電視上都嘛是那麼演的說!
他沒理會她的喃喃自語,雙手輕滑到她的背後,解開她的鉤子,瞬間,她形狀渾圓的雙峰便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仿如膜拜般的輕輕撫模著她柔女敕的肌膚,「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邊說,他邊開始將自己褪得只剩下一條內褲。
她趕緊閉緊雙眼,「可不可以不要了啊?我——好想回家喔!」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拉開她長褲的拉鏈,踫觸到她的里褲,她渾身瑟縮了一下,「不要了——我……我對不起,我真的不能!」
她淚流滿面的向他哀求著,想化解這種她不會處理的場面。
井建平不懂,既然她會在車上對他提出一夜,就不應該是沒經驗啊!那她干嘛表現得比他還害怕?
難道……她是看出他的沒經驗?
他的動作不再輕柔,直接扯下她的小褲褲,「太遲了,我已經無法停止了。」他邊說,邊將自己的內褲也月兌了下來,直接壓覆在她嬌小的身上。
「不要——痛……」一股錐心的痛楚讓她全身僵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痛!?那是不是就代表她還是個……小處女?
天哪,那他真的可以確定她就是他的另一半了耶!不管!今天他一定要得到她。
「別怕!女孩子都得經過這一關,一下下就不會痛了,我保證。」他溫言軟語的在她耳邊低哄。「嗯——」
「忍著點,我會疼你的!」他喃喃的說。
「好痛——」
她再次感受到那股劇烈的撕裂感,忍不住以雙手死命的推拒著他。
這會兒,井建平已完全確定她還是個跟他一樣的小處子,于是,為了縮短她痛苦的時間,便狠下心的長驅直入——
「嗯!好痛——你……走開……不要……」
痛楚仿佛要把她的那兒給撕裂開來似的,她痛得死命蹬著,一個使力,她終于逃開他的束縛。
她怔愣的看到自己剛才躺的地方有幾滴鮮血,不禁悲從中來,「嗚嗚嗚……我——你——」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她自己向他提議要來這里做這件事的,她現在要怎麼怨怪他強了她呢?而井建平的欲火就快要爆炸了,看到床上那象征處子的鮮血,他決定先要了她,再來好好的安撫她。
「別哭,女孩都是要長大的,忍耐一下,乖!」
「不要!好痛!我——真的好痛……」她抵死不從的拼命捶打著他。
「我停不下來,寶貝,別哭,跟著我動一下,你就會感覺比較好受一點——」他誘哄著她,溫柔的貼在她耳邊說著。
「我——好痛——嗯……哦——」突然,一陣奇怪的感覺倏地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驚駭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到她小臉上除了寫滿痛楚外,又增添了一絲不解的神色,他知道她必定是品嘗到那極致的快感了。
他也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至高無上的舒暢感受,那感覺他形容不出來,只知道他渾身的細胞好像都得到了解放,都在吶喊「好舒服啊!」似的。
他繼續在她的體內奔馳,大手輕捧著她的俏臀,讓她能跟上他的速度,跟著他一起奔向歡愉。
她的雙乳不斷的上下震蕩,身體停不下來的跟著他一起搖擺,此時,她的腦海里空白一片,她什麼都想不出來,只能隨著感官的刺激不斷的與他起舞。
他終于騰出手撫觸著她柔女敕的胸,他柔柔的輕掐著,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指痕,沒錯,他就是要在她的身上烙印下他的記號。
她已經逃不掉,她是他的人了!
「哦——」
「唔——」
突然,兩人一起達到歡愉的最高峰,接著,他倆的身子同時抽搐了一下,兩人緊緊的相擁,感受那一波波激情的快感………
好久好久以後,兩人才恢復說話的能力。
他輕輕的替她抹去仍掛在臉上的淚痕,溫柔的說︰「別哭了。」
裘琍從沒踫過這樣溫柔待她的男人,她一時情緒失控的放聲大哭,「哇——」怎麼辦?她真的做了那件事了,萬一被家人發現,她該怎麼辦?
「不哭不哭,我會負責的,你別怕,我會找我家的人到你家去提親,我們立刻結婚好不好?」他將他心中早就做好的決定告訴她。
可裘琍卻突然像是在看外星人一般的看著他,眼淚都還沒干便語氣不遜的說︰「你——做夢!我才不要結婚呢!」
井建平不解的望著她,「為什麼?」
「我討厭男人的自以為是、自大狂;我更討厭當個乳牛,整天跟小孩、家事打成一片,我不要過那樣的生活。」
基本上,她是害怕那種沒有目標的生活。
他笑了,「沒人要你過那樣的生活啊!」
苞著他,她可以做個無所事事的貴婦人,不但可以茶來伸手、飯來張口,還可以有專人幫她照顧寶寶,應該是很不錯的幸福生活。
「你別騙我,我告訴你,我有我自己的看法,你不要以為你跟我那個了,就可以改變我的一切,想得美!」她語氣激昂的說。
「我沒有想改變你啊!」他只想把她放在身邊愛她而已。
他溫柔的將赤果果的她擁入懷中,大手輕輕的擰著她的挺立。「我們還不太認識對方,所以,我願意花時間來了解你,進而追求你,可以嗎?」
「嗯——」身體被他逗弄得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裘琍眼神迷茫的看著他,「你——願意慢慢來?真的!?」
「我願意以結婚為前提與你交往。」他寵溺的親吻著她粉女敕的小臉。
可她才不想結婚咧!
「我……我只同意我們交往看看,可沒說要跟你結婚喔!」她趕快說清楚,免得他將來怨她。
他的回答則是一個深長綿密的法式親吻,吻得裘琍當下七葷八素的。
「要不要再來一次?這一次我會好好的愛你,絕不會讓你再痛了。」
他滿懷期望的躍躍欲試,可她卻滿臉通紅的拒絕了。
「不要——人家現在還……好痛喔!」她才沒勇氣再試一次呢!
井建平不肯放松的輕吻著她柔軟的酥胸,「可我想呢!」
「可是——我……」
罷才那仿如撕裂般的感覺讓她感到好怕喔!
「這次我會慢慢來,好嗎?」他的俊臉在她的眼前擺出祈求的可憐模樣,讓她還真的說不出個「不」字。
「剛才我們還不太認識,可現在,我們是一對相愛的戀人,懂嗎?這一次,是真正所謂的,來,讓我好好的愛你。」他輕聲誘哄道。
裘琍心中充滿了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情緒,她不能否認,除了痛之外,剛才還有一種好奇妙的感覺竄過她的腦海和全身,讓她快樂得好想大叫,而她真的很喜歡那種感受。
看著他,她仍有些猶豫的開口,「可——我們還是不太認識耶!」
「那我們先來自我介紹,從你開始好了,快點把你的生辰八字一一從實招來,你男朋友我正在洗耳恭听呢!」
他邊說,邊開始以舌舌忝吻著她的小臉,一路順著她的頸、她的胸、她的小骯、她的那兒……
「反正——我就是決定不要……呃——結婚就——對了。」她堅持地道。
然後,她勉強說完自己簡短而平凡的生平事跡。
她渾身輕顫的收緊虛軟的雙腿,「我——我最多只能……答應跟你——同居,我才不要結婚呢!」
好!井建平心想,那他就先和她住在一起,好讓她習慣他的存在。他才不會放過她,她既然要了他的身!就別消想跟他撇清關系。
「該我了,我要自我介紹了,你可得仔細听喔!你的男人我可是有很顯赫的身家背景喔!」
「屁啦!誰信啊!?」她順回吐他的槽。
總之,那天他倆誰都沒有回家,就在賓館里胡搞瞎搞了一整晚,而那一夜,他倆也都互相有了各自的認知,至于其中相同的部分只有一點——那就是他倆變成男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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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要結婚了?」井建平的五個室友聞言,全都跳了起來。
「怎麼可能?你昨晚才認識她耶!」基基不敢置信的大叫。
「我跟她一談如故。」
其實,是一做如故,不過,除非他辦不下去了,否則,他是打死都不會招供的。
「你瘋了?她是怎樣的女孩你知道嗎?她同學都說她是個怪胎,一心只想當個女強人,可據說她又沒啥大本事,你這樣沒頭沒腦的跟著她,不但自己會吃虧,她也不會隨你走入家庭的。」
慶中曾和她的同學談過,所以,對裘琍有一咪咪的了解。
「她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孩,我很確定,至于她想當女強人的事,也沒啥不好啊!我會盡全力支持她的。」他已經吃了她,當然知道她是個清白的好女孩!
至于她想在商場上一拼,他還可以以自家的背景做她的後盾,這些在他看來都是微不足道的小case。
「建平,你想要的是家里有個溫柔嫻淑的妻,和一堆吵死人不償命的小蘿卜頭耶,這她做得到嗎?」
大條指出裘琍根本與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形象不符的重點。
「我們絕對合——得來!」這一點他可是非常的確定呢!
「你該不會是被她騙上床了吧?」哈雷一眼就看穿了藏在井建平心中的秘密。
井建平不好意思的笑了,但他沒告訴哈雷,其實他猜反了,是他騙她上了床。
「你可不要以為自己失了身,就得對她負責喔,搞不好她——她根本就有一堆男人。」瞎辦覺得沒轍了,只好講出心中的疑惑。
「別污辱她,她絕對是個好女孩,而且,她一定會是我的老婆。」井建平不容他人對裘琍有錯誤及不好的印象,「我會在最近搬去跟她一起住!」
「建平!?不會吧?」
其余五人听到他最後的宣言時,都不禁嚇得軟了腿、驚傻了眼,他他他………難道是認真的!?
看到井建平快樂的回房打包行李,他們幾個人立刻召開小組會議。
「為了不讓建平受傷,咱們得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楚那個女孩的身家背景,她該不會是刻意想釣建平這條大魚吧?」
「也許她假裝是個處女,弄得建平以為自己毀了她的清白,才被迫負起責任?」
「不管了!反正咱們得趕緊弄清楚她的目的,不然,建平這個純情處男可是會受到很嚴重的打擊,那我可能會被我干爸殺了呢!」慶中決定立刻著手查清楚裘琍的終極目的。
可幾天過去,他卻找不出裘琍的一絲不良企圖。
「她好像不喜歡有錢的哥兒們,而且,她也不清楚建平家是南部首富,她甚至根本連建平是什麼背景都模不清楚。」這是大條賣弄美男色所得到的獨家內幕。
「她好像是迫于無奈,才勉強讓建平搬去跟她一起住的,據說好像是建平吵著要去她家提親,所以,她才想出這招暫時逃避他的逼婚。」慶中也犧牲了他的第N+1個初吻,換到了裘琍的好友的獨家消息。
「這麼看來,是建平死纏著她?難道就因為她奪去了他的處男身?哇哈哈哈!這真是史上最好笑的笑話了。」哈雷很不給兄弟面子的大聲嘲笑起來。
「可到最後,如果那女孩就是不肯邁入家庭,那——建平最後還是會受到傷害的。」基基濃眉深皺,一臉的憂心。
「只能再看看!」大條無奈的聳聳肩,「我們只能盡量在他傷心時安慰他,不過,男人還是得經過感情的挫折才會成長,像我,不就是愈挫愈勇嗎?」
也對,大伙這麼一想,便不再介懷,畢竟,感情的事除了當事人外,誰都幫不上忙。
當他的好友都在為井建平憂心忡忡之際,他卻邊哼著小曲,邊收拾行囊,他一心只想找個心愛的水某,與他一起建立溫馨又甜蜜的美麗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