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靜解人坐在霄王居大廳中,心里正惡毒地詛咒著喬亦瑜。
哼!那個賤女人居然不知羞恥地勾引霄王,她只恨不得再打大力一點,最好讓喬亦瑜死在現場,反正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她出手那麼重,死了最好,去死吧!賤女人。
已經處理完所有事情的光行南,在一見到言靜解時,憤怒的火焰促使他恨不得能夠代替主子,一槍把這個禍害解決掉,省得他愈見愈恨。
「你還有臉待在這里,還不快滾?難道要主子親自解決你,你才甘心嗎?」
「你的意思是喬亦瑜她真的死了?」不會吧!可是那天喬亦瑜頭破血流的畫面,卻立刻浮現在腦海中。她真的死了嗎?太好了,現在睿霄是屬于她一個人的。
「除了這個答案外,還能有第二個答案嗎?」她該慶幸此刻的他竟還能保持最後的理智沒把她掐死,算她運氣好。
「那又如何?反正她死了就死了,還能怎樣?」言靜解幸災樂禍地道,根本就看不出光行南的臉色有多難看。
「你……」媽的!如果不整她一下的話,他光行南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干嘛?」這個低等的下人,還真以為她好欺負啊!
「沒干嘛,只不過想給你一點教訓。」語畢,他伸手猛力鉗住她的右手,稍一用力就把她的手給狠狠地扭斷。
隨著他的施力,她的右手立刻傳來一陣劇痛,「啊——」她痛得大叫出聲,听得莫不令人心驚膽戰。
好痛!
這樣的痛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她又沒有得罪他。
淚如雨下的言靜解根本就不曉得自己究竟做錯什麼,只知道她的手腕骨頭似乎真的被他折斷。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根本就沒有得罪你。」男人果然是低等動物,完全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家伙,就像眼前的他,光行南。
「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言靜解,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免得待會兒我的主子回來後,你連百份之一存活的機會都沒有。」光行南警告道。
哼!罷才那一下就當作是他給她的一個臨別贈禮吧!
「你的意思是,睿霄他要親自殺我?」不、不會的,那個卑賤的喬亦瑜怎麼可能在他心中佔有這麼重要的位置,甚至超過她?她不信。
「你還听不懂嗎?難道要我真的拿起槍殺了你之後,你才相信嗎?」難道話真要說得那麼明白,她才听得懂嗎?
「我……」她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還不快走?」雖然他很想殺了這個女人,但他知道,就算她死也換不回主子心愛的女人「好,我走。」她以左手扶著被光行南折斷的右腕,帶著一顆黯然悔恨的心離開了這個地方。
只因她直到這一刻才真正的明白,原來能讓黑睿霄掛心的女人,除了喬亦瑜以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
她後悔自己害死了喬亦瑜,如果她能早一點發現黑睿霄根本不愛她的事實,或許她根本就不會那樣做。
走吧!也許離開這個地方,她才能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幸福。
望著她走出大門,漸漸縮小的身影,光行南真的很難想像,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可以讓一個女人狠心下手殘殺另一個女人。
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是病了。
突然間,他瞄到一道很熟悉的人影。
咦,那不是他的主子嗎?而且更令他訝異的是,主子竟然把喬亦瑜的尸體給抱了回來。
不會吧?光行南嚇得完全不知該說些什麼。
「主子,你……」他只得帶著一張生平最難看的笑臉迎向主子。
黑睿霄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什麼話也不說地便直接走進大廳,而光行南也只能楞楞地看著,依舊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主子抱著心愛女人的尸體,他只能在心中祈禱著,希望主子能早日回到昔日的他。
但主子能嗎?他無語自問。
對于這個問題,除了丟給時間去解答外,誰也不能妄下斷語。
☆☆☆
暗夜星辰閃爍不定的光芒,為這薄霧茫茫的岸左別墅更添詭魅的氣氛,隱隱透出一股危險的意味……別墅中的巫師正坐在椅子上,口中一直默念著招魂的咒語。
沒多久時間,他便將喬亦瑜的魂魄招來,並打通自己的陰陽眼,以便能和她面對面下達最後的指令。
奇怪!這里是哪里?
為什麼她的身體會飄浮在空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但當她一見到這個將她賣給言靜解的巫師時,心中開始感到恐慌,生前遭他迫害也就算了,為何死後還是躲不過他,難道這就是她的宿命?
巫師邪笑著念出在她心智的咒語,渾身散發出一股邪氣,不僅令人感到惡心,更讓人想就此離得遠遠的。
「依塵煙。」
一听到這個熟悉的咒語,她的俏臉瞬間變得面無表情,眼底一片茫然。「是的。我是依塵煙。」
「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嗎?」
巫師瘋狂地又笑又叫道,「殺了索徒霄王,殺了他、殺了他!」他終于可以實現這個計劃。
「殺了索徒霄王,殺了他、殺了他!」喬亦瑜無意識地隨著巫師一同喃喃念道,將這句話深深地刻進心里,眼底的茫然霎時轉變成嗜血的寒光。
一場手刃摯愛的行動即將展開……☆☆☆
數日後——太可怕了,簡直令他不敢相信!
扁行南真的很難想像,主子的愛怎麼可以如此隨興的說放就放、說收就收?簡直與幾日前那個為愛傷痛的男子判若兩人。
天,沒有人在面臨驟失所愛的情況下,可以這樣收放自如、愛得灑月兌,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百份之百絕對辦不到。
主子除了將喬亦瑜抱回來的那一天顯得比較可怕外,之後的每一天,他就跟平時一樣,照常處理公務,照常過他的生活,仿佛她的死已經是很久遠的事,再也不能觸痛他似的。
難道是他看錯了嗎?是他的錯覺還是他的第六感失誤?他搔搔頭,再努力地想了下,腦中仍是茫然。
黑睿霄輕啟薄唇,微微的怒意自話中宣泄出︰「南,你在想什麼?」
「哦!沒有,只是主子……你還好吧?」光行南很想問主子和喬亦瑜的事,但話一出口卻變成另一種意思。
「你覺得呢?」這是什麼爛問題?如果他不好,還能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嗎?
「很好、很好、很好。」該死!他為什麼就不能直接問出口?頂多就只是被主子罵一頓罷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黑睿霄輕眯起利眸冷冷的問道。
听到主子問話時冷淡的口氣,頓時令光行南不知該從何問起。
「沒有。」還是趕緊閉嘴,免得待會兒要遭殃。
「記住,以後少講些沒營養的話,否則絕不會像這次那麼好過關。」
他的紫眸閃過一抹強烈的狠戾,令先行南看得不免膽戰心涼。
「是。」
黑睿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後,隨即離開。現在他最想看到的人,除了她以外,就再也沒有別人。
☆☆☆
走到他所熟悉的房間,打開門的一剎那,他竟看到奇跡出現,一個不可能的奇跡——她居然活過來了!
他看到她活生生地睜開雙眸,眼神不安地看著四周,仿佛這里對她來說……是個陌生的地方。
不過,在黑睿霄心中想的卻是,不管這是真是假、她是人是鬼,他都再也不會放她走。
一種失而復得的歡喜感受炸得他的心因狂喜而疾速跳動。
在他得知她已死的事實後,他便封閉了自己的心、鎖住自己的情,再也不願向任何人開啟,但……沒想到上天還是善待他的。
然而歡喜過後,他心中卻萌生另一個想法,她會不會是想以詐死的方式躲開他?
一思及此,原本興奮、愉悅的心情,立刻被突生的怒意蓋過。
她是誰?這里是哪里?為什麼她會在這兒?當她的心出現一連串無解的問題後,喬亦瑜簡直慌亂得快瘋掉。
一抬頭,她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口,寒著一張俊臉,冷淡的紫眸不屑地盯著她。
她原本不安的心霎時喜悅起來,不知何故,一見到他這個人,她的心就安定許多。
「你是誰?」帶著不解的茫然,她怯怯地瞧著他。
然而她詢問的話語听在他的耳里,卻有了另一番意思。
「我是誰?哈……想不到你醒來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會是問我是誰!」
罷才那失而復得的感覺全因她的問話而消失,留下的只有滿心的憎恨,他決定把這個騙人的爛婊子當作他以後無聊時的玩樂對象。
但他心底的某一處卻仍被她的問話刺痛。
好奇怪,為何他的話讓她听來竟感到有些心痛?「難道你不知道你是誰嗎?」喬亦瑜疑惑道。是她說錯了什麼嗎?還是……收拾起不為人知的脆弱一面,黑睿霄淡淡的微笑,硬是將心中的柔情逼進最深處。
黑睿霄換上昔日冷然絕情的面孔,直截了當的說︰「我是你的主人啊,難不成你忘記了?」
什麼?
主人?
奇怪,這個詞她總覺得好像在哪兒听過,再次細細的重復念著,卻發現竟讓自己開始心酸、苦楚。
為了擺月兌這種莫名的苦楚,她又繼續問道︰「那……主人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喬亦瑜。」黑睿霄恨恨地答道。
懊死的!雖然他明知自己對她還是有感情,但一想到她可能曾經與那醫生一起串通好來欺騙他,他就忍不住火氣上揚。
既然她那麼愛騙人,那麼她就準備好接受他的懲罰吧!
他心中早已做好打算。
一雙紫眸淡淡地掃過她的全身,此時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衣,霎時,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想要她的。
「喬亦瑜。」她喃喃自語地念了一遍,卻覺得這名字好陌生。
「你不好奇僕人的工作是什麼嗎?」
他咧嘴露出邪惡狂肆的笑,頓時令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讓我來告訴你僕人究竟都做些什麼事。」
為了她,他已經過了數日禁欲的生活,這個該死的女人,竟以詐死欺騙他,真是夠絕啊!
她正在思索之際,黑睿霄卻出其不意地大手一揚,便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扯開。她驚得回過神來,雙手推拒著他;她正忙著抵抗他的同時,他順勢壓下她的身子,雙手更加用力的抱緊她。
「既然是僕人,那你……你為何要撕破我的衣服?」剛說得好好的,她不懂他為何會突然這麼做,只好慌亂地大叫著,但在喊出話的同時,她看出他眼底無法抑止的欲火,不由得驚呼出聲。
黑睿霄懶得再向她解釋,以狂妄的吻封住她的口,制止她所有要說出口的話。
靶覺到身下的人兒已安靜下來,他灼熱的唇便下移至她的頸項,啃嘆著她那柔滑的肌膚;而他的一只大手更是膽大妄為地撫上她的胸,逗弄著她胸前的蓓蕾。
喬亦瑜張大美眸,只能無助地看他對自己做出那些放肆邪惡的動作!因為她察覺自己的體內因他的挑逗而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怎麼哭了,這種事我和你不是做過好幾次了嗎?有什麼好怕的。」
他冷咧的笑語卻將她的心傷得好深、好痛。
「不,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為什麼她得接受他無禮的對待?如果她真是他的僕人,怎麼可能會演變成這種關系?
「不論你信還是不信,總之今天我是要定你了,你再怎麼躲都是沒有用的。」見她一副無助又可憐的模樣,更是將黑睿霄的欲火挑至最高點。
他迅雷不及掩耳地欺身上前,一手抬起她絕色的容顏,狂傲地要她只能注視著他,不得任意移開視線。
望著她一雙迷惘的美眸,他心中不免因她之前的話而有些疑惑,但隨即又想起她詐死的行為,他立刻揮去心中所有的疑慮,只想先享受她這個可口的點心,她是真失億,還是假失憶,他會再去查清楚,至于現在……瞧著他眼中流露出如捉捕獵物般的神情,令她看得更加心慌意亂。
他收回霸氣十足的手,壯碩的身軀再度壓上她的身子,霸道地吻上她,恣意地蹂躪她的唇,井伸出令人難以抗拒的舌頭,狂妄地撬開她的小嘴,仿佛要奪走她所有的呼吸般汲取她口中的甜美。
由于喬亦瑜才剛剛清醒,身子還未恢復力氣,除了無助地接受外,根本就無法反抗他的侵犯。
「怎麼,你不先抗拒一下嗎?女人不是一般都喜歡玩欲迎還拒的手段,怎麼你不先耍個一、二招,讓我看著你究竟可以做假到什麼地步?」一想到她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耍他,他就完全無法抑制地讓恨意充斥心中。
他到底在說什麼?怎麼她一句都听不懂?喬亦瑜張著一雙明亮動人的美眸,愣愣地瞧著他,眼底淨是不解、疑惑。
懶得再多作解釋,他的薄唇霸氣的吻上她的胸脯,她羞得不敢再看下去,只得閉緊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