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爾將瞳滕昀輕輕地放在沙發上,並仔細地看著她那美麗的芙顏。
他從未曾想過一場早在三百年前便已發生過的戀情,竟會在這一世紀來做完美的結局。
對她,他有說不出來的心痛,他欠她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如果再得不到她的愛,也許再也無任何見面的機會了。
一想到這,他的心頓時煩燥不已。
同一時間內,情桀神--是紫爾最要好的損友,因為擔心他來台灣這麼久,怕他玩得過火,于是也轉移空間,趕來看看他是否安然無恙。
他突然出現在紫爾眼前,並輕拍一下他的肩。「想不到一向自恃為少女殺手的紫爾,竟會為愛而苦。」
情桀神一臉痞子的模樣,令人想狠狠地送他一拳。
「是嗎?」
紫爾不做任何正面的回應,淡淡的應了一句。但俊顏上的神情完全說明了他剛才的掙扎。
「你如果真想要得到完整的她,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
怎麼現在一旦真正與她踫面,卻變得尖酸刻薄起來,這可不像是他情桀神所認識的紫爾。
「也許吧!」
煩啊!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只要一踫到有關她的事,他所有正常的行為都變得不太正常。
「她並非你所想象中的那麼堅強勇敢,說不定你隨口的幾句話就可以很輕易地逼瘋她。」
深陷于愛河中的兩人,應該早在三百年前就有個結果了,哪知竟要兜個這麼大圈來續前緣,真是笨到極點。
「有嗎?」
奇怪!情桀神怎麼比他還清楚她的事,難道……狂怒的火焰不斷竄燒,幾乎要焚毀他的理智。「你這家伙未免也大會吃醋了吧!我只不過是稍微點醒你一下,你就瞪我,真是好心沒好報。」他都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了,他還不明白,那真的是沒救了。
實在是懶得繼續理這家伙,他還有其他事得做呢!一想到這,紫爾心頭就煩燥不已,他邁開腳步走至窗戶邊,伸手打開窗,任憑強風不斷吹上俊臉,沉思中的他並未察覺情桀神的離去及瞳滕昀的蘇醒。
睜開雙眸,小手輕撫著肚子,腦中突然想到今天正巧是國中同學會,該死的!怎麼所有的事都在今天發生。
拖著不適的身軀,她硬是爬下床,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慢慢地走出門。
她不知她這一去,將會有件出乎意料之外的事發生在她身上。???
一心趕著去赴約的瞳滕昀,完全不曉得自己那令人驚艷的美貌,早已經被一個男人給看上,且一路跟在她身後,直到她為了抄小路走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時,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硬生生地從身後敲昏。
「啊--」尖叫一聲,她就這麼昏倒在那男人懷中。
想不到一向將自己的女人保護得滴水不露的紫爾,竟會任由自己出這樣的大錯,放任她一人獨自出門。
真是天助我也!男人忍不住揚起一抹欣喜的笑。
待會兒,他要好好品嘗她那絕美的身子,然後再徹底吸干她身上的血。這一次,他一定要讓自恃高傲的紫爾,因得不到真愛而死去,這一切他全都是為了替哥哥報仇。
男人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懷中的人兒,果真是一等一的美,仿若是畫中人兒般。
他按捺不住的狂吻起她那嬌女敕欲滴的紅唇,想測試她是否真如自己所想象中的美好。
直到他聞出一股熟悉的味道,好像是……
就在他抬頭的剎那,突來的一拳揍得他昏頭轉向,手中的人兒也在同一時間從他的手上飛了出去。
懊死的,究竟是哪個家伙活得不耐煩,居然敢這麼對他!
瞳滕昀如同飄落的葉子般,緩緩的落下,最後被紫爾抱在懷中。
天!扁是看到她被親吻的鏡頭,他便恨不得立刻殺了他,以泄心頭之恨。
雖然她的唇早在他之前就已經被自己踫過,但她所有的一切,除了他能掠奪以外,其余的男人是絕對不準看也不準踫。
捂著臉的男子,驚叫道︰「紫爾?該死的,你不是……」
「你知道我的名字?」他眸中透著殺機。
「不、不,我不知道。」
天!他怎麼會在情急之下叫出他的名字。
「說出你是誰,說不定我還可以不讓你死。」無論眼前這男人的答案如何,反正今天他是穩死的。
「我是米希突‧杰司。」算了,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紫爾總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仿佛是……
啊!對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二百年以前曾有個米希勤‧杰司三不五時地跟他搶女人,難不成這家伙是他兄弟?
「米希勤‧杰司是你的什麼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得男人臉色發白。奇怪!紫爾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是……我……」完了,這下他肯定會被他哥給狠狠揍一頓。
「還不快說。」
冰到極點的聲音,讓米希突心驚膽戰。
「我……我哥。」死了,他這下真的完了。
丙真在他說完這話後,紫爾花不到二秒的時間,便將他給殺了。
清涼的微風緩緩地吹過他的身旁,仿若在哀愁著他的死去……
隨即,他陰冷的視線轉到手中的人兒臉上,狂烈的怒氣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他的心。
這一次,他一定要給她一次史無前例的教訓。???
沒多久後,瞳滕昀緩緩地從睡夢中醒來。
「咦?這里是哪里?」
「你剛才要去哪里?」
紫爾的話驚得她不由自主地嚇白了臉,只因她太熟悉這聲音是誰。
「我……為什麼要跟你講?」瞧他說話的態度仿佛就像是她的男友般,她每做一件事都得跟他報備。
一只黝黑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非得看著他不可,他的黑眸中凝聚了所有的怒意,另一只手不由分說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很快地月兌光她的衣服,就連貼身衣物也不放過口
「你到底想干什麼?」強忍住欲流出的淚滴,在這緊要關頭,她還是不願表現出她的柔弱。
「做一件你我都想做的事。」這一次,他毋需忍耐自己的,他定要她徹底屬于他不可。
「不……」
她想要擺月兌他的鉗制,用力推著他。
但……不行啊!
扁是想推拒他一分,他就會更加地擁緊她的身子,狂亂地封住她的唇,大手揉搓著她嬌女敕的胸脯,另一手則將彼此問的距離縮至最短。
天!他怎能如此?在他早已擁有滕君之後,怎能又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是絕對不可以的!她那極力抗拒他的心,不想就這麼輕易地受到他的誘惑,但……好難啊!面對他那擅于調情的手,她除了無力地接受外,還能如何?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人。」他信誓旦旦地說出內心的渴望。
「不行,我們絕對不能做出這樣有違常理的事。」在她好不容易離開他炙熱的唇後,立刻說出她和他之間的關系是不允許這麼做的。
他是妹妹的男友啊!
「那又如何?就算你不想要也得要。」
他輕撫著她那亮麗的長發,俯首吻上她的胸,輕輕地描繪著它,就連周遭也不願放過,只為了印上自己專有的吻痕。
太狂猛了,她怕自己無法承受他接下來所要做的一切。不知為何,她徨彷的心更加緊張。
「怎麼了?開始感到一絲絲的快意了吧!」他已經無法再對她有任何的耐心,只因在今天見到她被別的男人吻住的那一剎那,他便決定在救出她之後,要徹底佔有她的一切,讓她永遠也不會逃離他的身邊。
「放……了我吧!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種女人,而且在我毫無感覺下,絕不輕易與人上床。」她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他爭論這種奇怪的話題。
「感覺?哦,那麼待會兒我定會讓你很有感覺。」他要用最激烈的,鎖住她的人。
美眸中淨是淚滴,迷人的長發披散在枕頭上,既性感又誘人的胴體呈現在他面前,等著他的掠奪。
「怎麼了?你口中的感覺是不是指這種?」他輕蔑地反將她一軍,仿佛她之前的話,猶如幼稚園程度般那麼容易就達成。
「哼!」傲然地撤過頭去,只因她在此時真的沒有任何話可以反駁他,怪只能怪她竟沉溺于他剛才所制造出的中。
「無……無恥的小人!」她實在是好恨又好氣,他竟能輕易地誘發出她內心所有的渴望。
「如果我是小人的話,那你豈不就是蕩婦,不過小人配蕩婦倒挺登對的。」他反擊她剛才的話,並徹底挫毀她的銳氣。
他雙手再度輕撫著她的胸脯,深邃合沉的黑眸,令她看得不禁害怕起來。瞬間,他有力的腿撐開她的腿,一股火熱的立刻沖進她的體內,顧不得她的痛楚與不適,他只想在這一刻徹底解放自己的。
一場纏綿悱惻的旖旎春光,即將燃燒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