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正要走進百花宮時,她竟然看到守在門口的兩位大門神躺在地上,她走近一看才發現他們正打著鼾聲呼呼大睡。
「真是的,叫他們守門他們竟然睡著,睡在這也不怕著涼了。」小蛇彎下腰,搖搖他們,「喂!醒一醒。」
他們沒有知覺的繼續沉睡,小蛇喚了幾聲叫不醒他們,干脆暴力一點,她在他們臉上各自掌了兩巴掌。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十分響亮。
「太陽曬了,你們還不醒來。」
他們的臉頰變得又紅又腫,可知小蛇下的力勁有多大,她不信自己打了這麼用力,他們還不醒來。可是鼾聲不斷的傳出,不見他們有轉醒的現象,眼皮緊閉著,更夸張的是還有磨牙的聲音響起。
嫌惡的看著他們差勁的睡相,小蛇靈機一動想到好方法了?
她跑開了一陣子,當回來時她的手正費力的提著一桶水,腳步蹣跚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兩位大門神面前,臉頰因用力的提著沉重的桶子而漲紅,終于她來到了睡得不知何年何月的兩位大門神面前,放下桶子頻頻的喘著氣休息一下。
休息過一陣子以後,她一鼓作氣的提起桶子,水嘩啦嘩啦的往他們頭上澆去,照理來說被水潑到的人定會馬上清醒,然後跳起來破口大罵。可是,兩位大門神的衣服、頭發都濕了,還流著水珠,但是他們還是睡得很沉。
「奇怪了。」小蛇皺眉,心中閃過一股不祥的頊兆,跨過倒在地上兩位大門神的身體,朝向薰簡兒的寢室走去。
「小姐、小姐!」推開門一看,里面空蕩蕩的,小蛇叫了好幾聲,找遍了所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不相信小姐就這樣平空消失不見了。
空氣中還殘留一股淡淡的香味,盤踞在室內久久不散,小蛇用鼻子嗅了嗅,這味道……
她以手袖捂住鼻口,皺皺眉頭,這不是「迷魂香」的味道嗎?這屋子里怎麼會有「迷魂香」的味道?看來門外的兩位大門神也是中了「迷魂香」,才會導致他們昏迷不醒。
忽然間,地板上的東西擄護她的視線,這--不是小姐早上所帶的耳環嗎?怎麼會掉在地上呢?
小蛇緊張極了,在場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了小姐並不是自己消失了,而是被綁走的,是誰綁走小姐呢?小蛇的腦子亂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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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侍從急匆匆的跑到洛亞斯休息的寢宮稟明緊急要事。
「什麼事?」剛要休息的洛亞斯問道。
「從王宮傳來的消息,小姐她……」侍從有點難以啟口。
「薰兒發生了什麼事?」一听到是有關薰兒的事,他的心跳就猛烈加速。
「小姐她……她被綁走了!」
「什麼?!」洛亞斯聞言一拳擊向床板,可憐的床差點被擊成兩半。他下令,「趕快給我備馬,我要趕回王宮。」
「是!」侍從立刻退了下去,照著王上的命令趕去辦。
罷卸下的衣服,他又連忙穿戴好,步出室外躍上馬背,「呀!」的一聲,千里馬邁開步伐,朝著王宮飛奔而去。
洛亞斯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在途中連休息喘息的時候都沒有,一回到了王宮,他立刻跳下馬背,往銀蛇殿走去。
一臉惶然失色的小蛇和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的兩位大門神在銀蛇殿等著王上問話,兩位大門神才剛醒來,他們捧著頭疼的腦袋,顯然「迷魂香」的藥效還沒有退。
有一件事真正教兩位大門神怎麼想也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他們一醒來衣服是濕答答的,他們什麼時候掉進水溝里去了呀?
他們兩個輕聲嘟喃著,「奇怪,我的衣服怎麼是濕掉的?」
有下雨嗎?可是萬里晴空,一點也不像下過雨的樣子。
小蛇故意沒有听到他們的咕噥聲,裝作一副若無其事以及我不知道的樣子,轉過頭私底下悶笑。
「這是怎麼回事?」洛亞斯在上面沉聲的問道。
兩位大門神和小蛇立刻正襟站好,臉色世變得惶然不安。
「阿威你說。」
被點到名的阿威局促不安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只記得聞到類似一股花香味,接下來就昏倒在地上了,醒來以後我才知道是中了『迷魂香』,而綁匪趁我們兩個昏睡的時候潛入百花宮,用相同的手法把小姐給帶走了。」
說完,他們全部不安的望著王上陰沉的臉孔,沒有盡到保護小姐的責任,王上不知道要怎樣處罰他們。
此刻洛亞斯並沒有考慮要怎麼處罰他們的問題,現在他的腦海里佔滿了薰簡兒的生命安全。要是他們敢踫她一根寒毛,他會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洛亞斯滿臉的殺氣,眼神變得冷硬,他在思考著要怎麼按著「迷魂香」這一條線索找到綁走薰簡兒的凶手。
「迷魂香」是由一種稀有的迷魂草制成的,而這種迷魂草也只有在冰山找得到,冰山是個山勢險峻的山,而迷魂草也只有生長在冰山的懸崖峭壁中。它的用途大都是用來麻醉以及安神,由于它有一股濃郁的馨香味,聞了以後知道它是「迷魂香」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懊死的家伙!
洛亞斯拍了一下桌子,嚇得站在他面前的兩位大門神和小蛇跳了起來,個個心驚膽跳的看著王上陰晴不定的臉孔。
到底是誰這麼神通廣大的可以弄到「迷魂香」這個東西?「迷魂香」只有在王宮里有,外面的人怎麼可能弄得到?
忽然間,洛亞斯腦子里閃過一股靈感。是的,「迷魂香」只有在王宮里有,那麼說犯人就在王宮里嘍?
不要命了,敢在他的地盤上動他的人,要是揪出了犯人,他定不會饒過他們。
「你們下去,把太醫給我叫上來。」
兩位大門神和小蛇沒想到王上一開口就叫太醫,難道王上身體微恙嗎?他們不敢多問一句話,怕自找苦吃,反正王上怎麼說,他們怎麼辦就行了。
那可憐年紀花甲的太醫,額頭冒著汗,喘著大氣,還沒順好氣就依大禮向洛亞斯行躬禮。
洛亞斯手一揮,示意免禮了。
「王上,請問您找我這個老頭子有什麼事嗎?」
「我問你『迷魂香』是不是你保管的?」
「是的。」雖然不知道王上問這個有什麼用意,不過太醫還是老實的回答。
「那誰最近跟你拿過『迷魂香』?」
「喔!有。白雲媚小姐的侍女珠兒有來跟我拿過。」太醫想了想後回道,「她說白小姐最近常失眠,所以想借用『迷魂香』來安眠。」
「除了她以外,還有誰?」
太醫想了一下搖頭,「沒了。」
「好,你可以下去了。」
洛亞斯眼露出精光,在他臉上泛起冷酷的笑容,這下嫌疑犯已經找出來了。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邁開堅定的步伐往門外走去,站立門外的兩位大門神疑惑的跟著他走,王上要去哪?他們面面相覷,聳聳肩一臉狐疑,但什麼也不敢問,只得乖乖的跟在他身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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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沒想到王上會來拜訪,當洛亞斯突然出現在門口時,她著實嚇了一大跳,臉色略有些慌張,像似心虛、害怕。
這些反應落在洛亞斯眼里也有了了悟,但他不動聲色的問︰「你家小姐呢?」
他的眼光銳利逼人,珠兒得低著頭躲避他駭人的眼光,免得在王上面前露出了馬腳。
「小姐和紅玉小姐一起出去了。」珠兒的心跳加速,忐忑不安的想該不會是事跡敗露了吧?
紅玉?!沒想到紅玉也牽扯到里面去了。洛亞斯的眼色更深沉,蘊藏著怒焰,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洛亞斯直截了當的問︰「她們把薰兒帶到什麼地方?」
身體猛然打個戰栗,珠兒心驚慌亂的直搖頭。「王上……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她的嘴唇顫抖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她那張嘴還是死硬的不肯承認。
「你不肯承認是不是?」洛亞斯下令,「搜!」
苞在他身後的兩位大門神立刻翻箱倒櫃的尋找東西,只見珠兒的臉上愀然變色,直到傳出歡呼聲,其中一人找出藏在暗恪里的「迷魂香」。
「你還不快說她們把薰兒帶到哪里去?」
「王上,奴婢不知道王上在說些什麼。」這次珠兒的語氣鎮定了許多。
「那你說,這是什麼東西?有人利用『迷魂香』迷昏了守在百花宮門口的守衛,再用相同的手法把薰兒給帶走。」
洛亞斯說了這麼多,珠兒還是相同的一句話?「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都不知道嗎?」
突然的,洛亞斯的手緊緊扣著珠兒縴細的脖子,令她感到好痛苦,臉因為呼吸困難而漲紅。「如果你當我還是你的王的話就快說,要不然你這條小命就難保了。」洛亞斯陰狠的說。
「我……不……知……道……」
珠兒困難的從喉嚨里逼出這幾個字,要是平常的話,洛亞斯會很佩眼她這種忠心護主的精神,但此時他惟一擔心的是薰簡兒的生命安全。
洛亞斯松開了手掌,珠兒的身體軟綿綿的癱在地上,不斷的咳著,雖然不知道王上為何放了她,不過她還是很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小命。
看著倒在地上的珠兒,洛亞斯的臉上浮起了冷笑,這個笑容教珠兒毛骨悚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要是薰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單要你們主僕相陪,還要你們的家人一起下地獄。」洛亞斯放下狠話,轉身往門外走。
珠兒身形搖搖欲墜,看著王上轉身將要離去的身影,她明白王上是說得到做得到的人。
「好,我說、我說,」她急忙忙的欲留住洛亞斯轉身要離去的腳步,忙不迭的說。
腳步一頓,洛亞斯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她。「說吧。」
「小姐把她帶到絕命崖去了。」
絕命崖?洛亞斯腦細胞消化這個消息後,積壓已久的怒氣完完全全的表現在臉上,此時的他就像只狂怒的獅子,往絕命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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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命崖顧名思義就知道是一跳下去準是小命嗚呼的山崖,在那深不見谷底的懸崖中,不知有多少條小命葬身在谷底。
薰簡兒全身被綁起來,用一條繩子懸掛在崖邊的一棵樹上,那細弱的樹枝根本不堪一折,很令人懷疑到底支撐得了薰簡兒的重量嗎?
在薰簡兒的腳下就是深不見谷底的絕命崖,猛烈的狂風不斷的吹著,樹枝受到猛烈狂風的吹襲而左搖右晃,就怕樹枝受不了狂風的吹襲再加上薰簡兒的重量而變得更加脆弱不堪。
幸好,薰簡兒不是清醒著,即使是清醒著也會被此時的情景給嚇昏了過去。
白雲媚和紅玉站在樹下,仰望著吊在樹上的薰簡兒,等待她清醒過來,一場好戲就要開演。
「你為什麼不趁這機會把她推下去了事?」紅玉冷言道。
「這樣的死法,死得太痛快了,我要讓她嘗嘗等待死亡腳步接近的恐怖。」白雲媚邪惡的笑容看起來猙獰陰險,手里揚起鞭子,笑得更猖狂,「我還沒好好折磨她,我怎麼舍得她死呢?」
紅玉心里罵道,這個變態女。不過她們既然在同一艘船上,只要船翻了,對她、對自己都沒好處。
一陣申吟聲,表示掛在樹上的人兒正在逐漸清醒。當薰簡兒睜開雙眼時,一時之間還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當她的眼楮望著下面深不見底的懸崖,一雙巧足腳不著地,她的眼楮迅速的往上看,瞧自己被綁在一枝細弱的樹干上,強風吹得她黑發飛揚,身體也不斷的左搖右擺。
她看到白雲媚和一位艷麗的女子站在一起,那女子的臉孔十分面熟,思索了一會,才從腦中的記憶找了出來,那是那一天在餐會上和洛亞斯十分親密的女子。即使她再笨,她也倩得出來是這兩個女人綁架自己的。
薰簡兒命令自己得沉住氣,盡量的不去看那一摔下去準是粉身碎骨的谷底,雖然很難叫自己不去看。
「你醒了嗎?」
看著她邪氣的笑容,薰簡兒不由自土地打個冷顫。
「你們把我綁來,到底打算怎麼樣?」她沒有大叫,只是冷靜的問話。
「怎麼樣?我們不怎麼樣,只不過想送你到陰曹地府報到罷了。」白雲媚十分得意看著薰簡兒呆愣的表情,十分喜歡這句話帶給她的震撼力。
薰簡兒的腦海里因為這一句話一片空白,從頭冷到腳的那股寒栗爬滿了全身。
「你們不怕洛亞斯知道了,你們的小命也不保,所以我勸你們還是趕快放我下來吧!」
「住口!」紅玉臉色大為轉變,搶過白雲媚手上的鞭子,揚起鞭子狠狠的抽在薰簡兒身上。「你沒有資格喚王上的名字,王上的名字豈是你這下等人類叫的嗎?」
她真正怨的是,王上對這人間女子的寵憐甚至連自己的名字也讓其直呼名諱,這一些原本應該是她所擁有的權力。
皮鞭劃破了衣服,在她皮膚上留下深刻的痕跡,薰簡兒頓時呼吸一窒,麻辣的剌痛感在身上蔓延著,紅玉像發瘋似的不斷甩著鞭子,鞭子落下的聲音劃破了沉寂的空氣,听起來格外心驚。
最後還是因為紅玉累得喘息不已,才停止手上的動作,汗流浹背的她看著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樣的薰簡兒,抿著紅唇將鞭子遞給了白雲媚。
薰簡兒勉強的維持自己清楚的神智,知道酷刑已經結束了,也知道自己的肌膚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她動了一下,痛覺清楚的傳達給大腦,她苦笑一聲,她還以為自己已經痛得沒知覺了。
「做得好?」白雲媚嘉許的稱贊紅玉。
緩緩的睜開眼楮,薰簡兒看到白雲媚拿著鞭子慢慢接近,她知道白雲媚要做什麼,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再撐過下一次的酷刑嗎?也許,自己的小命因此而一命嗚呼吧!
「沒想到你挺會撐的,叫都不叫,那我們再來試試看你撐得過這一次嗎?」
白雲媚的笑聲不斷的在地耳邊回響著,薰簡兒閉上眼楮想起了洛亞斯,沒想到她連洛亞斯的最後一面也見不到。
她的心中還是有一絲期盼著洛亞斯能及時趕到拯救她,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洛亞斯遠在南方,遠水是救不了近火的。
當鞭子再次落下劃過她細女敕的皮膚留下不可抹滅的傷口時,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陣抽搐,身體上那遍體鱗傷的傷口不斷的溢出血來,她咬緊牙關,等待著鞭子再次落下。
時間好像暫停了一樣,並沒有她所預料的鞭子再次落在她身上,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她微微的抬起頭,睜著沉重的眼皮,看到洛亞斯一臉駭然的現身站在她們面前,白雲媚和紅玉的驚訝當然是不用說。
他手上捉著白雲媚甩不出去的鞭子,一瞼凝聚的怒氣,望著掛在樹上被抽打得只剩一口氣的薰簡兒,只讓他的怒焰更熾。
白雲媚和紅玉忍不住害怕了起來,臉色蒼白的倒退了好幾步,看著洛亞斯一臉陰狠的表情使她們更加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洛亞斯從白雲媚手上搶過了鞭子,自牙縫尖冷的逼出幾個字︰「你們好大的膽子!」
他揚起鞭子,白雲媚與紅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知道他要做什麼,卻手腳發軟無力的站在原地。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長老選出來注定要當上蛇後、當你妻子的人,你不能這樣對待我。」白雲媚歇斯底里高聲尖銳道。
然她的話卻阻止不了洛亞斯直接住她們身上抽了幾鞭,她們不斷的尖叫著,報復完後,洛亞斯扔開鞭子冷聲道。「我說過當我的妻子的人注定只有她一個,除了她我不作第二人選,」
「她有什麼好的,難道我就會輸給她嗎?」紅玉眼中帶淚,不死心的問道。
「她沒什麼好,但是我愛地,而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的傷了我最心愛的人。」他的雙眸閃過殺意,是那一種恨不得將她們碎尸萬段的眼光。
紅玉心灰意冷極了,到頭來自己也只不過做了一件傻事。
白雲媚卻心不服,怨恨的眼光直直逼視著洛亞斯,既然她得不到的,任何人世別想得到。
抱著寧為玉碎也不願瓦全的想法,白雲媚趁著洛亞斯不注意時,從手袖中掏出一把防身的匕首,發了狂的直接往洛亞斯懷中沖去,但很快的,白雲媚手上的匕首被打掉了。
兩位大門神馬上向前制伏了白雲媚,捉住她拿著匕首的手腕,稍一用力使她痛苦的哀叫了一聲,凶器掉在地上,止住地不斷掙扎的身體。
「亞斯……」薰簡兒叫著他的名字,發出痛苦的申吟聲。
「薰兒。」洛亞斯走到樹下,心疼的看著她傷痕累累的嬌軀,他的心不由得一陣剌痛,「你等會,我馬上放你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洛亞斯話才說完,突然從谷底吹起一陣強風,不堪沉受重量的樹枝因這陣風,「啪!」的一聲,折斷了。
「啊……」薰簡兒隨著斷落的樹枝不斷往谷底下墜。
她閉上眼楮,等待自己腦漿涂地。
事情就發生在那一瞬間,洛亞斯瞪大了眼楮狂吼著,「薰兒!」他飛快的沖到崖邊,想試著捉住他的心上人,卻太遲了。
「哈哈哈……活該……」白雲媚還幸災樂禍仰頭大笑著。
洛亞斯望著崖下,臉上有了不可動搖的堅定,一咬牙,躍下了懸崖伴隨著她的身影去了。紅玉、白雲媚以及兩位大門神看到洛亞斯義無反顧的躍下懸崖的這種情景也愣住了。
洛亞斯施展法術,讓自己的身體不斷加快的往下落,他怕萬一趕不及,以薰簡兒那凡人的是受不了這種高度的墜落,而自己面對的是一攤血肉模糊的尸體。
然而墜落的途中,他始終沒看到薰簡兒的身影,他的心髒擰了起來,他飄然的降落在谷底,放眼望去,盡是死尸骨骸。
空氣中彌漫一股死亡的氣息,洛亞斯慌張的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沒有、沒有,在這一大片的骨骸當中沒有薰簡兒的尸體,他頓時松了一口氣,腳步不隱的雙膝跌跪在地上。
太好了!她活著。他不想去想薰簡兒為何會不見,只要她還活著,他就一定能找得到她的。
「薰兒、薰兒、薰兒……」他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她的小名,一聲比一聲大,蕩氣回揚在谷底,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