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敕,你怎麼了?你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呢!」王榛切了盤水果之後,便安靜的坐在他的身旁,像個溫馴的小女人一樣。
「怎麼會呢?」
自從聶鳩來找過他之後,他就開始心神不寧,就怕有一天會失去王榛。
王榛在他身旁的這段期間,是他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了。
他與她就像是一般的夫妻,他平常在外頭忙,而她就在家里頭煮煮飯,做做家事,原本他還有請鐘點女佣,現在因為沒有那個必要所以辭掉了。
王榛不僅為他整理家務,連他一樓的小庭院也因為王榛看了一些日本節目,所以在那里種了一些蔬菜及花朵,讓這棟原本死氣沉沉的房子,一下子變得生意盎然。
她讓他知道什麼叫家的感覺、家的溫暖,他真的很恐懼會失去王榛。
自小在單親家庭長大,雖然有母親照顧他,不過總是覺得少了什麼,困苦貧窮的日子,使他母親為了他總是到處奔波賺錢,他只要下課一回到家,就是那種空空蕩蕩的感覺。
那種日子他習慣了。
在還沒有遇到王榛之前,他是真的習慣那種日子了……
可是,上天不能這麼殘忍在他享受到這種溫暖之後,就狠狠的剝奪了這份幸一順!
「別想騙我了。」她的手玩著他那半長不短的頭發,「你的心情一定不是很好。」
「就算心情不好,看到你也會變快樂。」
「是嗎?」
「當然了。」他拿起了一塊隻果遞到了王榛的嘴前,而她則是張嘴吃下了那塊隻果,「你的嘴巴挺大的。」
「亂說,真是沒禮貌。」她拍拍他的臉。
從她失憶醒來的這段時間里,王榛發覺古敕真的是對她很好。
她對他的話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她也深信古敕真的是她的未婚夫,不過她總是覺得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例如男女之間親密的舉動他們應該有過才是,不過她與他的一些舉動都是陌生的,好像她對古敕的了解並不多。
雖然心里頭有著這些疑問,不過她是真的喜歡他……他照顧她且給了她溫暖,而且他也很疼愛她!
「沒禮貌?」
「當然!對一個淑女說她嘴巴大,這不是沒禮貌是什麼啊?」
「你很在意嗎?」
「沒錯。」她佯怒,雙手叉腰,「你得想想要怎麼向我賠罪才是。」
「你要我怎麼做?一個吻夠不夠!?」說完,他的臉就要貼向她。
「誰要你的吻啊……」她咯咯的笑著。
「小榛,你竟然把我的吻說的這麼不值,別人想要都還要不到呢!」
「好哇、好哇,那你去親別人好了。」她的聲音帶了些微的怒氣。
「不要,我就是偏要親你。」說完,他想一把摟住王榛,她卻輕巧的離開了。
她的舉動讓他愣了下,就算她失憶,她卻仍是那個殺手王榛。
「怎麼了?怎麼了?你是不是因為抓不到我而氣餒啊!?」她嘲笑著古敕。
「誰說我氣餒了!」
「你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只斗敗的公雞一樣……」她見古敕心情很不好,所以才說這麼多話來逗他的,「你就認輸吧。」
「若讓我抓到你的話,你的小可得遭殃了,我會狠狠的揍你幾下的。」他裝出一副凶狠的模樣。
「可以啊,只要你有那個本事的話。」
兩人於是追逐了起來,每當古敕差一點抓到王榛之時,總是被她給溜走了。
「抓不到、抓不到……」她惡劣的對他做了個鬼臉。
「你的樣子好丑!」
「丑就丑啊,反正我又不在乎,而且我要是丑的話,你就是丑女人的未婚夫。」她的手指著古敕說道。
「听起來我似乎要為你的容貌,負擔一點點的責任。」
「那當然了!哪有人說自己的未婚妻丑的。」
「我是說你剛才的表情丑。」
「哼……」完了、完了,王榛看了左右邊一眼,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古敕的房間里頭了。
「想找地方逃嗎?」他玩心大起,打算和她好好的玩上一陣子,「只要你蹲在地上學豬叫三聲,我想肚量如此大的我是可以原諒你的。」
「才不要!」也許,她可以從古敕的身旁閃過,然後直直的沖下樓才是,她在心里頭想著。
「跪地求饒的話我只打你的三下,苦讓我抓到……呵呵……」他發出了奸臣的笑聲。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啊。」說完,王榛便直直的往他的身旁沖了過去,原以為可以閃過古敕,卻被他給緊緊的抱住。
「被我抓到了吧?先上一點甜頭。」他輕輕的打了王榛的幾下,而她則是哀哀叫。
「好痛、好痛……快放開我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人……」
「誰叫你不投降。」他又打了她的一下之後,將她抱上了床。
「你好討厭唷。」她的小拳頭不停的搥打著古敕,「沒想到你還真的打下去。」
「當然要打了,難不成你還當我是在開玩笑的嗎?」
「哼!」
「脾氣不太好。」
「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了,你應該早知道我的脾氣不太好才是。」
她一句無心的話卻讓古敕沉默了下。
「是啊……我早就知道你的脾氣不是很好了。」
他的笑容看起來有點勉強,將王榛緊緊的抱住,他心里頭總是怕她回復記憶之後就這麼飛走,再也不回來了。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他輕聲的在她的耳畔說道,此時的他看起來有些落寞及無助,一點都不像是平常在伸展台上那意氣風發、優雅的男子。
「什……什麼?」他真的是怪怪的,他這種舉動讓她覺得有些不安,「你到底是怎麼了啊?」
「小榛,你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不是一直在你的身旁嗎?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你呢!」
她不曉得為何他會要她許下這個承諾,不過在她的想法里,她根本就不可能離開有古敕的地方啊。
這里就像是天堂一樣,她被幸福及寵愛牢牢的包圍著,她愛他啊!她怎麼可能離得開他呢?
「真的嗎?」她的話稍稍平撫了他的心靈。
「當然是真的。」她肯定的點頭,「我是你的未婚妻啊,除了這里我還能去哪里?」古敕有告訴她,他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一個人了,她的父母很早就去逝了。
「你保證?」
「要我發誓嗎?」她的手毫不客氣的在他的臉上捏了幾把,「好幸福唷,可以這麼捏台灣首席的男模特兒。」
她為了多了解她的未婚夫一點,可是將有關他的新聞全都看過了一遍。
「你這樣就幸福了是嗎?奸吧!我讓你更幸福。」說完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然後臉慢慢的往下……
他的薄唇親吻著她的小嘴,起先他只是試探性的舉動而已,在發現她沒有任何的抗拒之後,他放大膽了。
王榛住在他這里的這些日子,有著私人的臥室,他與她並沒有「特別」的關系,因為是未婚夫妻的身分,所以古敕偶爾也會逗逗她,趁機佔一點便宜。
不過那都只是佔一點便宜而已,像撫撫她的臉、親親她的嘴……等等,在他無法自制的時候,他就會放開她,然後自己一個人去沖冷水澡。
他的舌大膽的探入了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頭相互交纏,因為內心的不安,讓他無法壓抑住心里頭的慾火,他已經忍不住了,他是真的想要她。
天知道他每次沖冷水的舉動就像是在折磨自己一般。
「嗯嗯……」王榛嚶嚀了聲,手自動的攀上了他的肩膀,這是種無聲的邀請。
他不停的吻著她,若是可以,他希望永遠都將她給藏起來。
「可以嗎?」
「什麼……」她被他吻的意亂神迷,在她頭腦一片混沌之時,他問她這個問題真的是有一點過分!
「我們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不是未婚夫妻嗎?」她終於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了,她羞紅著臉點了頭,「你先前告訴我,我們兩個從未做過這種事對吧!」
「嗯。」他點頭。
「為什麼沒做……不,我的意思是我們是未婚夫妻,有性關系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現在失憶,若是你恢復記憶之後,怪我佔了你的便宜怎麼辦!?」他的聲音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認真的。
「不會,我不會怪你。」
「真的?保證?」
「你這個人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一直要我保證這個、保證那個的,好煩唷!」她看著他那張俊顏,「好啦,我就再答應你一次,再叫我就不理你了。」
「謝謝你。」
***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不停的吸吮著,而大手也在王榛的身上撫著。
王榛溫順的回應著他的舉動,對於他即將而來的佔有她並不排斥。
她愛他,希望將自己的一切全都獻給他!
衣服一件件的落了地,「你真的不後悔?」
「當然了,如果我現在後悔的話,你可以停下你的舉動嗎?」她俏皮的問道。
「我會回答你,我的理智告訴我做得到,可是我的身體就不知道了。」他也算是個很坦白的人,「我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很誠實。」
「誠實的小孩可以得到他的糖果嗎?」他的雙眼火熱的看著她,「我知道你身上沒有任何的糖果,不過你可以將你自己當然糖果送給我。」
「呵呵呵……」
迸敕的手在她的胸部上不停的揉弄著,拇指則在她的上輕輕的摩挲,引得她一陣陣的嬌喘。
「啊……嗯嗯……」
在將她的嚶唇吻成了一片嫣紅之時,他的唇也慢慢的往下移動。
他的舌頭在她粉紅色的上不停的輕舌忝著,隨即便在她的上吸吮。
他的舉動就像個甫出生的孩子般,讓王榛羞紅了臉。
「你……別這樣……」
「為什麼?」
「這是小孩子的行為啊!」
「好吧,你現在就把我當成小孩好了。」他賴皮的這麼說,唇吻住了其中一只蓓蕾,手則在另一只上不停的揉弄、著。
「啊……嗯……」
他的動作越來越火熱,手也往王榛的三角地帶探去……
棒著她的底褲,她的手在那兒輕撫著,引發她一陣陣的痙攣。
「嗯……」王榛弓起了身子,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恐懼但又令她著迷。
「不要……」她的全身熱了起來,就像是有火在狂燒一般。
他看著她藍色蕾絲的小褲褲,最後終於決定要月兌下它。
拉下了她的底褲之後,他並未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手便覆住了那兒……
「啊……」
他修長的指尖不停的在她那兒撩撥著,中指在她的花瓣上輕按,引發她一陣陣的嬌喘。
「不……不要……」她的手抓緊了棉被,他的手就像是在凌遲她的理智一樣。
「這里對吧?」他不停的探索著她最為敏感的地帶,手指在她的周遭輕撫著。
「啊……嗯嗯……不……」
好難受、她好難受,她幾乎都快要崩潰了。
她的傳來了一陣異樣的感覺,她想甩卻甩不掉。
她似乎想渴求著什麼,但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她什麼都不曉得。
「不要了、不要了……」
「為什麼?」他火熱的眼望著她,「為什麼不要了?」
王榛張開了迷蒙的雙眼,「我……我那里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要沖出來一樣……不要了、不要了……」她語無倫次的說道。
「是嗎?」他沒有停止他的舉動,反倒是更加在她的上揉弄著。
「啊……啊……」王榛扭動著身子,她想闔起自己的雙腿,但她的腿卻被他緊緊的扣住動彈不得,「不要……不要……」
「舒服吧?」
「不……」這根本就不是那種舒服的感覺,那種莫名的快感就像是要將她往下拉一樣。
「你知道自己有多麼濕潤了嗎?」他的中指在她的上輕撫了一下之後,便緩緩的探了進去。
「啊——」不適讓她的眉頭緊蹙,隨著古敕手指的抽送,她口中也發出了一些莫名的申吟聲。
他的手指一邊在她緊窒的體內抽送,一邊則是在她花瓣周圍刺激著。
「我不要、不要了……」她兩腿大張,開始嚶嚀的哭泣,「別這樣好嗎?」
「你想要我怎麼做?」他的唇再度覆上了她嬌女敕的蓓蕾,「想要我滿足你嗎?」
「我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你既然不知道的話,就將一切都交給我。」
「好。」她點頭。
「說愛我!」他霸道的說道,「你得說愛我才行,我才會滿足你的空虛。」
「我愛你、愛你啊……」她幾乎是哭喊出聲的,「我愛你啊……」
「我也是。」
他月兌下了自己的衣服之後,身子疊上了王榛,昂揚的男性毫不猶豫的,便刺入了她彷若天鵝絨的女性地帶。
「啊——」她痛呼了一聲。
隨著他的律動,那種疼痛的感覺漸漸的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快戚。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而她口中的嬌喘申吟則是越來越急促。
迸敕在她的體內射出了所有的慾望之後,他們一同到達了那喜悅的天堂……
***
雖然聶鳩叫她不要去找王榛了,不過媮心在這一點上非常的堅持,因為她真的很擔心王榛的安危。
原本她也想像聶鳩一樣直接去找古敕,但……用盡了方法,卻是怎麼都見不到,好討厭啊!經紀公司認為她是個瘋狂的影迷,而將她擋在外頭。
說實在的,媮心真的挺佩服聶鳩的,竟然可以這麼輕易的就見到古敕,果然……身分及手腕都是很重要的。
人家聶鳩可是個無人不知、無不人曉的大人物呢,而她……唉……不提也罷!
在這種情況之外,她只能每日都開著聶鳩買給她的哇沙米March,守在古敕的住宅外,希望能不能剛好踩到狗屎運見到他。
一連守了一個星期,從聶鳩出門上班,她就開車在這里等……午餐也是在車子里頭吃,等啊等的……就是什麼都沒有。
說實在的,再等不到人的話她真的就要放棄了。
突地,眼前一個削瘦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媮心眨了眨自己的眼,幾乎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喝!靶謝上帝,她真的無法相信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麼好。
哼,早知道她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她就不讓聶鳩幫她去找古敕談了。
其實媮心這個人是真的挺小鼻子、小眼楮的,也不想想,要不是聶鳩,她怎麼可能拿到古敕的住址呢?
她忍不住的再揉了揉眼,確定眼前騎著機車要轉入別墅里頭的人,真的是她要找的。
幾個月不見了,她有一點改變了,頭發長長了一點點,人也漂亮許多。
不行,讓她進屋子里頭的話,她就很難再見到她大師姊了。
這個想法一從腦中浮起,她快速的開了車門追著王榛,口中則是大喊著︰「大師姊、大師姊……」就希望她能停下來等等她。
王榛口中輕輕的唱著最新的流行歌曲,她騎著一輛機車,這是古敕買給她的。
原本古敕的意思是要王榛好好的待在家里頭,最近治安不是很好,一個女孩子還是別到處亂跑。
可是整天待在家里頭很無聊啊!就在她纏他三天、在他耳朵旁嘮叨了三天之後,他投降了,也買了這台輕型的機車給她,原本他是打算要買汽車的,不過她只要機車就好了。
車籃里頭裝了她今天要煮的菜,王榛剛才就是去生鮮超市買一些雞鴨魚肉,準備幫古敕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大師姊……大師姊……」
「大師姊……」
稚女敕的嗓音由王榛的身後響起,王榛不認為對方是在喚她的,所以仍是沒停下來的繼續騎車。
「大師姊,等等我啊……你別跑啊……哎喲喂啊……」媮心很可憐的跌了個狗吃屎。
她的慘叫聲吸引了王榛的注意,她終於握緊了煞車,停下來。
「嗚嗚……」
「小姐,你還好吧!?」王榛頭上的安全帽並沒有拿下來,她就這麼戴著走到了媮心的身旁。
「大師姊,你好狠心唷……我叫的喉嚨都快要啞了,你竟然還是騎著你的機車。」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這一點都不像是平日最疼她的大師姊嘛。
「大師姊?」王榛不解的看著媮心,伸手將她給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沒事,大師姊……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了呢,你怎麼都沒有和我們聯絡呢?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耶!」
王榛是真的確定了「大師姊」這三個字是在喚她的,只不過……她應該不認識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孩才對!
「大師姊,你是怎麼了啊!?怎麼這麼傻傻的看著我不說話呢?」
看到王榛這個樣子媮心急了,該不會她的大師姊傻了吧?還是那個惡毒的古敕灌了什麼毒藥給王榛喝,把她毒笨了……
「你叫我大師姊?」王榛緩緩的開口說道,眼神中充滿了許多的疑惑。
「當然嘍!」媮心點點頭,「我當然是叫你大師姊啊,我從小都這麼叫你的,你該不會變笨了吧……還是那個該死的古敕對你下了什麼藥了?」王榛怎麼看起來一副完全不認識她的樣子,真的令人挺擔心的。
「我……我不是你的大師姊,你應該是認錯人了才對。」
「我才不會認錯人呢!」媮心氣的鼻孔冒煙,「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呢?大師姊,我是媮心啊……」
「媮心?很抱歉……我真的不認識你。」
「怎麼會不認識呢?不然你先和我回去吧,你一定是腦子里有什麼問題,聶鳩會幫你請最好的醫生來醫治你的。」
她的手握住了王榛的手,而王榛則是驚恐的看著她。
「小姐,你放手——」
「不行,我不能讓你在這個地方再待下去了,快和我一起回去吧!任務沒完成沒有開系,我和二師姊都會幫助你的。」媮心指了指停在一旁的March小車。
「我的車就停在那里,大師姊,你快上車吧。」
「任務……」
王榛的眼一瞬間變得茫然了起來,她說什麼任務、她的任務是什麼!
從她的言談、舉止中,她可以確定對方一定認識她,可是她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是啊,你的任務不就是要暗殺那個名模特兒莫言嗎?沒關系……你別擔心任務沒完成,我和二師姊都會幫助你的。」
暗殺名模特兒莫言……
暗殺莫言……
暗殺古敕……
媮心這句話不停的在她的腦子里頭響著,一瞬間她的頭開始疼了起來。
王榛的手抱著頭,整個人痛苦不堪,而一旁的媮心則是緊張的看著她。
「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的頭好痛、我的頭好痛。」她不停的搖著頭,感覺到她的腦中像是有數支樂隊一同在演奏般,「怎麼會這麼痛呢……」
「快跟我回去吧。」
「不……」她搖著頭,轉身立即沖入了別墅里頭,而媮心則是不停的拍著緊閉的大門。
「開門啊、大師姊……我還有話要告訴你耶!你快開門啊……」見到緊閉大門沒有打開,媮心也只好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走回她的小March里頭,開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