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萩,听阿山說英野風找你麻煩?」
阿山隨董宛萩回幫後,就即刻向喬勛稟報在「董氏」所發生的事,喬勛乍听下,臉色猝變,立即沖回了住處。
董宛萩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該听你的話,對不起。」
「拜托,我不是來責怪你的。」他用力鉗住她的肩,不容許她再胡思亂想。其眼神不自覺的漾起柔情蜜意,緊緊鎖住她,「以後別再去公司了,有什麼做不完的事,我可以幫你帶回來處理。」
「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呀!」董宛萩也很苦惱,清亮的烏眸多情地看著喬勛。她知道他的用心與關懷,但她怎麼說也是爹地的獨生女,她應該站在爹地身邊幫忙他,以防他上了英野風的當才是。
再說,躲他又能躲多久呢?
「卻是權宜之計。放心,不會太久的。」他堅定無比的語氣,讓她飄蕩不安的心有了穩定的安全感。
「你的意思是要對付他嗎?」她憂心探問。
「你是關心我還是他?」
喬勛蹙著英眉,一改其浪蕩不羈的態度,十分認真的問道。他害怕自己只要在英野風面前,則永遠無法在她心里佔有一席之地。
董宛萩勾起淺淡的微笑,「我只關心我愛的人。」
喬勛被她模稜兩可的字眼撩起強烈的好奇心,濃眉糾結、凝神貫注的急問,唯恐她道出的人不是自己,「誰?」
「是個小眼楮、小鼻子,愛吃醋的男人。」董宛萩掩嘴別過臉,隱藏心中氾濫不歇的笑意。
待喬勛領悟過來時,她已笑的眼淚四溢,癱軟在沙發上!
「小女人,你耍我?」
喬勛低,兩手撐在沙發兩側,將董宛萩困在自己身下,濃烈的鼻息吹拂在她臉上,引起她一陣酥麻。
她止住笑,「是你自己承認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傻?」在他柔情的黑眸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神情;他盯著她不染縴塵的臉蛋,情思濃烈。
她的心弦沒來由的輕顫了下,輕吟地說著︰「你是傻,當初為了目的不計後果的娶了我這個乏人問津的女人。如果我沒改變,又纏著你不放,你是不是當定了冤大頭?」
「或許我現在說這些太矯情,但我還是要說如果你當真丑得嚇人,然心地善良,經過一段時間後,我還是會愛上你的。」
語後的句點落在她的頸上,其實他心里比誰都清楚,他愛一個女人是絕對的憑感覺,並非他不在乎外表,而是外表這膚淺的玩意兒終究會被內在的美所取代,而讓人忽略表相。
偏偏董宛萩又是個內外皆美的女人,愛她之心更是無以復加的深切執著。
「勛──」她輕喃的嗓音幾不可聞,遞上她的唇,她恨自己為何不早點兒認識他。「你不了解英野風,別惹他好嗎?」她突然說。
在喬勛古銅色的臉龐帶有股懾人的霸氣,劍眉緊蹙,「不是我要惹他,而是他已經惹了我的女人。」
「我不希望你受傷害。」
「放心,受傷害的會是他。」
他只是還未發威,否則沒人敢與他對峙;大家只知道他擁有的只是「黑幫」,卻不知他在全球經濟上的操控權,以及駭人的權勢。
「小心點。」她水靈燦動的眼緊緊鎖定他。
「先別擔心這個──」他橫抱起她往臥房走去,輕放上床,望著她烏黑如緞的發絲披泄在枕畔,那優美的模樣令他怦然心動。
「我現在只想愛你……」
听他這麼說,董宛萩驀然緊張了起來,連聲音都哽咽在喉中,期待的眼灼灼搜尋著他剛毅有型的臉上,頭一次感受到愛他的心是如此狂熱,比她想像的更劇烈。
喬勛晶亮的眸溫柔一閃,溫熱的唇覆上她的額,輕輕一啄。長期訓練射擊而長繭的大掌,著她的頸項,雖粗糙卻足以讓她心神顫悸、波動不已。
他貪婪地吸吮她的唇,交纏著她的舌,手指所到之處都令她熾熱、戰栗不休,更在亢奮中帶著些許羞澀。
包令董宛萩激奮的是,他愛她不只是因生理的需求,更有著濃烈的情愫在。
「喜歡我踫你的感覺嗎?」他的手撫上她的腰,沿著優美的弧度曲線往下滑,直至兩股間的敏感地帶,使她忸怩了起來,而自她口中申吟出的嘆息與胸部劇烈顫動起伏的跳動在在說明了她的已經急促氾濫至全身,奔竄到每條敏銳的神經末梢,激烈顫動。
「喜……歡……」董宛萩已語不成句。
她抓緊被單的指關節明顯泛白,並說明她賣力的忍住自己極欲狂喊的叫聲,這種直達高峰的奔騰感覺令她嘆息得更是癲狂!
她的一切反應全都看在喬勛眼中,他立即俯上她身,掀起她的上衣下擺,親吻她的,金色胸毛掃著她的肚臍,她開始顫抖,肌膚上覆著一層晶瑩汗珠,雙腿將他扣在兩股間,不讓他離開、移動,只因她想要的更多!
他的雙眼就像兩簇藍色的火焰,燃燒著她全身,以至于身上胸衣何時被卸下她都不知道,當她感受到時,喬勛的唇已輾轉舌忝著她的蓓蕾,它因而挺立腫脹的使她像個饑渴的蕩婦;而他更像個需索無度的暴君,但是個溫柔的暴君。
霍地,他反轉了被控制的地位,釘住她的雙腿,將他的男望滑過她的小骯、往下探索她的雙腿間,滑進那濕潤且隱密的部位。
她拱身向他,感受那堅硬、巨大、炙熱的男望所帶來的波波狂濤,與隨即而至的興奮與激狂的美好……
直到這份感覺自她體內爆裂開來,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喜悅……
「你壓得我好重。」
喬勛癱軟在她的嬌軀上,久久都未移開。
他抬眸輕笑,立即翻身在她身畔,「你太香了,讓我舍不得離開。」為她蓋上薄被,喬勛害怕再度看見她的身體而無法自拔的又一次想要了她。
「才怪,滿身的汗,哪會香!」
董宛萩抓緊薄被掩面,既羞又窘;他一次比一次要的還多,她不知自己應付得來嗎?不過她實在是喜歡被愛的感覺。
「下的汗水對我來說永遠是香的。」他吻著她在外的手臂。東方女子雖嬌小,但肌膚卻滑膩的誘人。
他愛死了這小東西。
「「貧嘴」!」董宛萩突然說出一句喬勛听不懂的中文。
「ping─tzoei?這是什麼意思?中國話嗎?」
他睜大眼似乎對中文極感興趣,從前他沒機會接觸過,但今天他娶了個中國女圭女圭,是不是該好好學兩句呢?
「意思就是指你愛耍嘴皮子!」她?了?他又挺又高的鼻子,「你們外國人五官總是那麼突出迷人,真不公平。」
「別忘了。你嫁給我,也成了外國人,以後咱們的後代全都是,你吃不了虧的。」他逗弄著她。
「那你的意思是我很丑,咱們後代是沾了你的光?」
董宛萩抿唇不語,顯然是生氣了!男人真是寵不得。
「有了嗎?」他眼神灼烈的看著她微慍的俏臉。
「什麼有了嗎?你說什麼嘛?別以為你顧左右而言他,我就會忘了生氣。」她別過臉,氣他故意打馬虎眼。
「別生氣,搞不好現在你肚子里已有我的孩子。」他笑意盎然的看著她的怒容,將來他一定要她生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女娃兒。
「你說什麼?」她嚇了一大跳,偷偷模了下自己的肚子。
這兩天是安全期嗎?她已經混亂了。
「我有預感,應該有的。所以,你肚子里的寶貝一定兼具你的美麗和我的帥氣,美麗的老婆。」
「討厭,你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她斜睨了喬勛一眼。雖尚未確定,但她似乎也期待著新生命的來臨。
「不相信!那咱們賭賭看。」
「賭什麼?」
「賭你得將你的一生都交給我。以後別去公司了,由我來應付英野風。」他柔情萬千的附在她耳畔叮嚀,今生今世他會用整個生命來愛她,保護她。
***
梆強隨後也從日本趕來華爾街,為這次眾議員選舉之事奔走,順便與英野風會合,為兩人私下的圖謀商議對策。
當他與英野風踫面後,由英野風口中得知喬勛與「董氏」的姻親關系時,緊張的蹙緊雙眉、來回踱步。
「你停停好嗎?晃得我頭都暈了。」
英野風提高音量粗暴的喝出聲,眉宇間溢滿了煩躁的陰影。
「我緊張呀!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這次競選最大的對手就是「黑幫」的副手之一駱子塵呀!天呀,黑幫老找我碴干嘛?」葛強拿出方帕,不停擦拭著額上冷汗。
「你怕什麼?有錢還怕買不到票!到時候到各州長處送點錢,分發下去,你是穩上的。」英野風倒是不以為意。
梆強直搖頭,「你不懂,現在的美國已不是從前了,抓賄選抓得可緊,一不小心可就要吃牢飯呀!」
還記得上次競選,他就因為底下的人出了紕漏,險些被法務官傳訊偵辦,還好他夠機警,立刻找人頂罪,才逃過一劫,如今要他再重蹈覆轍,還真會令他膽戰呀!如果稍有不慎,那他不就功虧一簣了嗎?
「膽小表!」英野風嗤鼻一哼,現在他要對抗的仇敵是喬勛,只要能扳倒他,做什麼犧牲他都願意。
如今他又听說有「黑幫」的人也在內參選,那他豈能輕易放過這次機會。
「反正賄選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梆強也氣極了,跟了英野風三年,他的作風老是吊詭得令人難以捉模,時好時壞的脾氣真令葛強消受不起。
「你──別說話,有人進來了。」
英野風猛然住了口,發現有人影往他這兒靠近。
「英野先生,原來你在這兒,我找了你好久呀!」董樊祈揮著汗水快步走向這間小小的接待室,當他余光瞧見葛強時,赫然睜大眼,「你……你也來了!」
「沒錯是我,董老板。」葛強禮貌性的點點頭,露出客套性的虛偽笑容。
當年他曾在他手下做事,受盡了他的頤指氣使,如今他倆共事一主,總算可與他平起平坐了。
「找我有事嗎?」英野風感覺不出他兩人間的波濤暗涌,于是插口詢問。
「上屆國會議員請咱們董氏吃飯,我想請英野先生隨行,你不是說過,想認識一些達官顯貴嗎?」
董樊祈其實也是只雙面虎,明里他對英野風百依百順,因為他是他的衣食父母,但私下卻鄙夷英野風的身世背景。
一個重刑犯之子,就憑有幾個臭錢想在他面前狐假虎威,真是笑話!等他利用完後,定要把失去的面子討回來!
「是哪位?」英野風揚眉問道。
「是喬治先生。」
「原來是他!好,我同意出席。」喬治雖已離開了政治舞台,但對其仍有不小的影響力,這方面倒是值得他注意。
「那我呢?」葛強急問。
「我會找機會讓你上電視發表政見,好好發言,別讓我失望。」
梆強點點頭,對自己實在沒多大信心。
「董老板,葛強競選的事就麻煩你了,憑你的人際關系,這應該不成問題。」他已然一副權威者自居,但他卻不知葛強與董樊祈之間早已有了心結。
「英野先生放心,我會盡力的。」董樊祈抬眼瞄了下葛強,臉上帶了抹不尋常的詭異。
「那好,希望這次咱們能一舉成功,讓「風」集團揚名國際。」
英野風恣意狂笑,一步步攻下國際經濟、政治執牛耳地位,是他的目標,如今他已邁進了一大步,成功之時已指日可待。
***
在「KarSar」啤酒屋的閣樓上,聚集了三個大男人。
他們各執一瓶Heineken,分坐在三個角落。
「寒森,「風」那邊就交給你了。」喬勛率先開口。他嘴角噙笑,因為他對楚寒森是深具信心。
「決定先下手為強了?」
楚寒森倒是面無表情,保持他慣有的冷靜銳利。
「不準備坐以待斃。」他冷冷一笑,他不會刻意去找別人麻煩,但只要有人想找他碴,他也絕不會等閑視之。
「這也對,省得英野風把我們給看扁了,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駱子塵踱步至楚寒森身旁,將手肘靠在他的肩上,戲謔的說︰「這下你不會無聊了。」
「我不怕無聊,只怕幫你拉票,握手握個不停,簡直像個白痴。」他眼中的冷漠未稍減分毫;只要一想起這幾天幫駱子塵助選的情況,他的俊臉就不由自主的泛起陰霾與不悅。
「天哪!讓你享享艷福,你還嫌棄。」駱子塵低呼,狐疑地揚高一眉,恍若眼前站著的楚寒森是個怪物!
「我可不像你。」
「像我?」
「饑不擇食。」楚寒森低笑。
「你居然這麼說我?我可是那些花痴們的偶像,這話傳揚出去,我是會被笑死的。」駱子塵裝模作樣的驚喊出聲,惹笑了喬勛。
「怕被笑死,以後就少埋在紅粉堆中,多做做正經事。」
「說到紅粉堆,我還比不上「三劍客」中樓鑫的一根手指頭。」駱子塵撇撇唇,一點兒也不以為意。
「你跟他比!小心呀!別得了AIDS。」楚寒森傲氣逼人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嘲謔神情。反正樓鑫玩女人的歷史,他是不敢恭維。
「提到樓鑫,我倒想起一件事。楚寒,這次你就和三劍客聯絡,要他們私底下輔助你,畢竟「風」的勢力尚不能掌握,多些人照應總是比較安全些。」
日本以忍術起家,據他粗略查探的結果,「風」中有不少傳承忍者的後代,忍術詭譎多變,不得不防。
「又找樓鑫?我看算了,一邊辦案,後面又跟著一堆女人,豈不麻煩。」楚寒森嗤之以鼻,這事對他來說簡直荒謬的可笑。
「但也別忘了,他是忍者後代,同樣是個精于忍術的英、日混血。」喬勛回眸笑說,散發了一股令人眩惑的氣息,他只所以這麼命令,事實上是老早就構思好的計劃。樓鑫雖花名在外,但拳腳功夫絕不簡單,配合上楚寒森極準的槍法,這定是個完美的組合。
至于英野風的「風」幫,他已調查過了,人數約在五十人左右,楚寒森與樓鑫是應付得來,只是內容如何,得稍加一探,方可得知。
楚寒森無奈的聳聳肩,無聲的同意了。
「我有預感,這下英野風會死的很慘。」
駱子塵可是興奮不已,有點幸災樂禍的念頭。
「好吧!既然大伙都信心十足,那咱們就分頭進行吧!」喬勛將手中空瓶遠遠地投射進垃圾桶內,站起身由隱密的窗內透視出去,「下面沒人,我們走吧!就此散會。」
***
「勛──」
一道極柔的嗓音自二樓的樓中樓傳了下來,直達正欲出門的喬勛耳中。
「那麼早,你怎麼醒了?」他快步奔上樓,將倚在欄桿處的董宛萩攬進懷中,柔情似水的眼神攫住她的靈魂之窗。
事實上現在天尚未明,只能說是凌晨時分。
「最近你似乎好忙,常見你早出晚歸的,我好替你擔心。」她幽幽怨怨的說,在這寂寥時更顯得嬌柔。
「擔心我什麼?找別的女人?」
掬起她的下巴,眼中盛滿了柔情。
「才不是。」她氣的直跺腳,柳眉微蹙地囁嚅著,「人家擔心你的安危,你不在乎我的感覺就算了!」
「天哪!我怎麼會不在乎,我在乎的要命。」他的臉龐掠過一絲抽搐,將她鎖在雙臂間扣得緊緊的。
「那你告訴我,你究竟在忙些什麼?」
她雙瞳睜得水亮,其內在的聰慧與外在的美麗對他形成一股無法抗拒的誘惑!老天,他這輩子是注定要栽在她這雙美麗無瑕的杏瞳中。
「對付英野風。你會不會心疼?」喬勛瞳孔一縮,發出陽剛冷硬的聲音,使得董宛萩胸口緊緊抽動。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心疼的人是你呀!」她撇撇唇,氣惱的抽開自己的手,強硬離開他的懷抱。
他淨是老調重談,那麼不信任她就算了!
「別這樣,算我不好。但我真的很緊張。」他由她身後緊緊環住她的縴腰,不讓她離開他身邊。
「你緊張什麼?」她反握住他扣在她月復上的大手。
「你心里清楚,我怕你會抵擋不了長達五年的愛戀。」
他走到她面前,端詳著她的臉,而自己卻無法保有其原本的灑月兌神態。
「別提了,那段感情只能說是一段恥辱,毫無眷戀可言。」多希望時間能倒轉,一切從頭來過,那她定不會把青春光陰浪費在那上頭。
「你畢竟愛過他。」
「那已成往事,現在我最愛的人是你。」她踮起腳尖,在他飽滿的前額上印上深情的一吻。
「那我就放心了,可以盡我所能去做該做的事。」
喬勛原是擔心對付英野風會引起董宛萩的內心掙扎,如今能得到她口頭上的承諾,他終可放下心中的一塊沉重大石。
他更是暗地竊喜于自己已成功擄獲她的心。
低首一望,不小心看見她睡衣前襟敞開下的胸線,他眼瞳猛然一熱,伸手將它拉攏,「我很希望留下,但和寒森有約,得走了。」
董宛萩俏臉倏然飛上紅雲,「你每天三更半夜出去,會睡眠不足的。」
「我不怕睡眠不足,只怕饑渴難忍。」他話中有話,熾熱火辣的眸中燃燒著室內微薄的氧氣。
似蟬翼般的縴薄睡衫下的胴體若隱若現,似魔鬼又似天使,縴合度、曲線玲瓏的身段,在在勾引他體內火熱的情愫。
她這麼做是在誘惑他嗎?
天,她成功了。
在他炙烈的眼神下,董宛萩覺得自己像是赤果的呈現在他眼前,她芳心悸動,兩顆狂跳的心彼此相依。
「快去吧!你不是說已和寒森約好了。」她拉緊胸前不經意流露出的春光,轉身顧盼。
喬勛看看牆上的鐘,「我是得走了,讓我帶點紀念品在身上。」他強悍且直接的霸佔住她的唇,彼此頓時陷入最激情的狂焰中,他像一把熊熊烈火,燃燒著她赤果以對的芳心,這股狂熱的氣勢令董宛萩毫無招架的余地,只想把自己交給他,任他帶領她上天下地,亦無怨無悔。
他的舌尖宛如天底下最具挑動力的頑物,不停探索著她口中最深的悸動,在混沌迷亂中,她不知自己何時已躺在夾層內的沙發上,且與他袒裎相對。
「你會讓人久等了。」
她稍稍抓回一絲理智,想起身勸他離開。
「別急,讓他等。」他低首含住她的玫瑰,董宛萩低呼了聲!一簇簇的灼熱火力自她全身蔓燒開來,焚燒著她每寸玉肌凝膚。
他邪惡的唇滑遍她全身,抬起火熱的眸看著她,「是你撩撥我的。」正當他要做下一步的進攻時,該死的電話鈴聲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
鈴……
「該死!是催我的。」他粗啞混沌的說;魯莽的搓了搓臉,走向分機怒吼了聲︰「馬上來。」隨即切斷了它。
「那快去吧!」董宛萩睜開眸,瞳仁中同樣有火有熱。
喬勛重重吐口氣,為她穿上衣服,「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董宛萩點點頭,「除了你,我又能等誰,快去吧!小心他們是會殺來咱們這兒的。」驀然輕笑聲,逸出她的唇。
在她唇角輕啄了下,整理好身上略顯零亂的服裝,語帶逗趣,「我這就去阻止他們,除了我任誰也不能看見你這撩人的神態,記得等我。」
看著他俐落下樓的動作,董宛萩會心的笑了,她慶幸自己能遇上這麼一個好男人,嫁給他恍若置身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