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她能表現得這麼的毫不在意,那他又何必費事的顧慮到她的感受。
腳下的油門踩得更加的重,車子的速度也更加的快了。
一路上他們兩人就仿如真的杠上了,她越是表現得毫不在乎,他的車速也就越加的快。
一路飆車下來的結果,是將原本三十多分鐘的車程,縮短成了十幾分鐘。
車子一停,丁玉心馬上打開車門,才一下車的,就跨到屋子前的花圃,盡情的嘔吐。
依然坐在駕駛座前的龍翼平,看著車外的丁玉心蹲在花圃前那痛苦的模樣,內心雖然有些不舍,可是一想到剛剛她在餐廳里的表現,就憤怒的別過頭去,不想看她的痛苦,更不想讓他的心為她這麼的牽掛。
心中的痛就仿如萬箭穿心般,更仿如胸口中憋了一口氣,要上不上、要下又不下的難過,令他憤怒的猛拍打著方向盤。他好氣,氣她對他的冷漠態度,更氣她就算是再痛苦也不肯求饒的硬脾氣。
倏地,他的利眸一閃,心中更是打定了主意。
他以著不必要的狂猛力量將車門用力的打開,跟著他下了車走到丁玉心的身後,一把就將依然蹲在花圃前嘔吐的她抱了起來。
「放開我!」因為剛剛的嘔吐讓她全身無力,所以她喊出來的聲音,虛弱得不具任何的威脅性。
雖然不想讓他抱著她的身子,可是此時的她根本連站起來的力量沒有,又拿什麼去反抗他呢?
一心一意的只想將她帶回他們共有的房間里,所以對她的抗議,他是絕對的充耳不聞,漠視她那虛弱的抗議聲浪。
他對她的漠視態度,讓丁玉心更加的生氣了,忍不住出言恐嚇著他︰「如果你再不放開我的話,那可就別怪我吐到你身上了。」
可是這樣的威脅,他還是霸道的不理不睬,只是繼續的往他的目標前進。
一進入房間後,他又二話不說地直接就將她甩向了房間中央的大床。
苞著他的腳往後一踢,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骯中的翻攪已經夠令她難受了,如今在他那用力一拋的力道之下,她更加難受的想吐了。
就在她才剛坐起身,想下床到浴室里面去吐個痛快之際,誰知他那巨大的身影,馬上如泰山壓頂地又將她給壓回床上。
他的一雙大手,緊緊地抓住她細弱的手臂;壯碩的身材,更是將她那嬌弱的身軀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他那修長的雙腿,則置在她的雙腿之上。
此時他們之間,已經完全地沒有距離,所呼出的熱氣,更是完全地被她給吸進。
「說!那個男人是誰?你為什麼表現出跟他有說有笑的親密模樣?」霸道的言辭、犀利的口氣、冷戾的目光,這樣的他仿如在質問犯人一般。
原來他是在氣這個啊!
「這不關你的事。」丁玉心雖然明知她只要稍微的向他解釋一下,他們之間的氣氛就可以不用那麼地緊張。
可是她就是固執的不肯對他說明一切的真相,只因為她認定他沒有那個資格管她那麼多的私事。
「不關我的事!?」這五個字將他胸中的怒火點燃得更加的熾烈了!
他倏地伸出一只手,緊緊的將她的下巴給掐住,讓她的眼楮直接對上了他憤怒的雙眼。「有膽,你再給我說一次!」咬牙切齒的聲音,清楚的向她表露出他的怒氣。
從來就不曾把他的憤怒給看在眼底的丁玉心,還是不肯放低姿態,「就算說一百次,我也敢!不關你的事,就是不關你的事,這樣你听清楚了嗎?」
絲毫不肯退讓的她,在他這樣的要挾之下,硬是不肯輕易的妥協;到最後,她干脆用喊的將話給好好地說了兩次。
是兩次喔!
哼!誰怕誰啊!他以為他這樣的要挾,她丁玉心就會怕了他不成嗎?
好!很好!她提出的挑釁,他算是接下了。
陰沉狠戾的臉色,讓他突兀的將腰上的皮帶抽了出來,然後在丁玉心猛力掙扎之際,辛苦的將她的雙手給緊緊地捆綁起來;跟著他大手一扯,就將她身上那件昂貴的禮服用力的撕破;兩三下又將她唯一能夠踢動的雙腿給制伏了。
「可惡!你可惡!有膽你就別耍這招。放開我,跟我好好地對上兩招,看看是誰厲害?」渾身已接近赤果,雙手雙腳又被他給制住,這樣的她還是倔強的不肯服輸,尖聲的對他叫囂著。
她的聲音雖然刺耳,可是他能完全地充耳不聞,貪婪的眼神只專注在她那姣好的身材,邪惡的心思更是打著惡劣的主意。
面對她那誘人的胴體,他的心不禁有幾分的暈然,可是他依然命令自己要強硬的武裝起來。
眼前的龍翼平,那極度邪魅的神情,讓丁玉心看得不禁心慌慌的,可是她依然還是倔強的不肯認輸,只是冷著臉,憤怒的瞪視著他。
看著她憤怒的眼神,龍翼平也不生氣了。只是俯子,更拉近他倆彼此間的距離,然後貼在她的耳旁,言詞魅惑的輕語著︰「你知道,你讓我最生氣的地方是什麼嗎?」
他的問題,只遭來她一個白眼,然後她就不睬他了。
對她的白眼,他還是滿不在乎的繼續在她的耳旁說︰「你丁玉心最惹我生氣的地方就是你那該死的硬脾氣,還有你那該死的倔強,更可惡的是你對我的冷漠態度。」
他的態度忽然一轉,變得沉靜,只是他的一只大手,卻轉而撫模上她俏麗的臉龐,沿著她那濃眉的眉心,一路向下順著鼻梁,來到她豐腴的嘴型。
「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還以為你的冷漠是你的天性,可是今天……」移到她的唇型的手指,就這麼輕輕的順著她的唇型,來回的撫模著,他繼續自說自話,也不期望她的回答。
「在那家餐廳里,看你所有的表現,我才認清,原來你也會笑、也會聊天,而且是笑得那麼的愉快,聊得那麼的多。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這樣呢?」若有所思的神情,不期望她回答的問題,他心中的失落,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看著今天這截然不同于以往的他,丁玉心的心也是莫名其妙的覺得緊窒,可是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他們之間那錯綜復雜的問題,更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勉強壓下了心中的沉悶,龍翼平猛然的掐住她的下巴,逼著她的眼楮正對上他的。
「告訴我,我擁有了你的什麼?你的笑?你的心?或者是你的人呢?」這也是他最想擁有的,只是他不知道她能給予他多少。
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面對這麼難以回答的問題,丁玉心還是只能保持緘默,無語的望著他。
她的無語,讓他心痛。「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擁有了多少的你,但至少我知道我還擁有你的身體,對不對?」說到這邊,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曖昧的往下搜尋著她那美麗白皙的胴體。
「我很了解你身體上所有敏感的地帶,我也清楚的知道,要如何撥弄你的身體,讓你情不自禁的反應出所有的熱情,這樣︰我是不是就應該要感到滿足呢?」說完,他倏地上前,狠狠地噬了一口她那嫣紅的唇瓣。
痛!一陣吃痛的感覺,從丁玉心的紅唇傳了開來,讓原本沉重的心情,倏地再次充滿了怒火,她想反抗,可是四肢被制伏,她是連動都有困難。
不過她那雙大眼,倒是射出一道冷戾的目光,射向在她上頭的他。
如果眼神真的能夠殺人的話,那現在的龍翼平可能就是一具倒在地上的死尸了。
她那殺人的目光,將龍翼平心中的頹喪完全的驅離,他再次回復到霸道的一面。
「嘖嘖嘖你知道你自己最吸引我的地方在哪里嗎?」面對她那狠戾的殺人目光,他表現出更加優閑也更加邪惡的輕佻態度,大手更是猛然的抓住她胸前的豐滿,用力一握,他殘忍的握痛了她。
看她的表情在他那用力一握的力道之下,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更加殘忍的微笑,「告訴你,你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你那不肯服輸的態度,還有就是隱藏在你眼神中的戰斗精神。」
他忽然曖昧的靠近她的耳旁,才跟著低聲的吐出︰「我愛死這樣的你了。」
他是真的故意要握痛她的,但丁玉心依然咬緊牙關,默默的忍了下來,平靜無波的臉色,唯一泄露心中怒火的只有她那雙更加晶亮的大眼。
看她的眼底幾乎都快要噴出狂熾的火焰,這讓他更加的得意。至少這個時候的她,再也無法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漠然態度來對待他了。
不想一直處于被欺負的弱者姿態,丁玉心只能更加猛力的掙扎,可是極力掙扎的結果,卻只換來了她滿身的汗水,還有他眼神中那更熾的火焰。
看著這樣的他,她的心更加的驚慌了。
「變態!」故意用極度不屑的口吻辱罵著他,只希望他能稍稍地收斂他那狂霸邪惡的作風。
終于決定結束口舌上的交戰,龍翼平沒有再說出任何話去否定她的辱罵。直接向下出手,扯掉了她裹身的褻褲,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撫弄上她那已然的禁地。
吧澀的禁地,禁不起他那無情的探索,可是丁玉心還是倔強的咬牙忍受。
慢慢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受,從她的下月復蔓延開來,在他惡意的撥弄之下,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反應著他。
忍著全身想沖進她窄穴的沖動,他更加奸慝的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揉捻著她的粉紅花瓣,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因為他手指上的戲弄而變得嫣紅又熱情難耐的痛苦。
在很自然的情況之下,她的身體自然的拱起,只希望他能停止這種不人道的挑逗,更希望他能一舉攻佔她的身體,讓兩人共同得到的解月兌。
雖然明知道身下的她,已然準備好要接受他的佔有,可是他就是惡意的不肯盡情的去滿足她所有的需求,只是加快了他手指上的動作,讓她產生更加狂熾的欲火。
看她已然接近爆發的邊緣,他卻在這個時候狠心地抽手,惡意的欣賞起她那因饑渴的得不到滿足而痛苦的表情。「不要!」迷蒙的雙眼,露出了脆弱的懇求,全身已然著火的她,怎捺得住他在這個時刻抽手呢?
就算是無恥,她也無法控制她身體上本能的反應,拱起了下半身,只希望他能給予她更多的快感。
看她那情不自禁的熱情反應,他也想盡情的滿足她所有的需求,可是只要一想起丁玉心在餐廳里跟那個男人親熱的模樣,他就算再痛苦,也不肯給她跟他一個痛快的解月兌。
放過了她的下半身,他轉而向上,一把扯掉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貼身衣物,白皙而且充滿彈性的,對他發出了極度的邀請,只希望他能賜予她完全的憐愛。
一低頭,一張口,龍翼平果然大方的含住了她一邊柔軟的峰頂,大手也跟著雙管齊下,握住了她另一邊的風情,在口與手的配合之下,他給了她更加敏感的銷魂感受。
這種銷魂,真是讓她又愛又怕,想拒絕,又不舍,想接受,又讓她痛苦的承受不住。終于一聲聲的低哦,從她的喉底深處漫盈而出。
這時整個房里,充斥的是她痛苦的申吟,赤果的胴體,布滿的是他的吻痕。她身體上所有的敏感地帶,他全都熟悉的無一處放過;他以著絕對殘忍的手段,盡情的撩撥她體內的原始,但卻總是在她最難耐的時刻,放過了她。
讓她在每每接近高潮的邊緣,轉移陣地,這樣的動作!他不知已經重復了幾次,終于讓她痛苦的哀求出聲︰「不要這樣,我投降了,可以嗎?」
听到她終于肯認輸的言詞,他便不再忍耐,直接將他身上的長褲褪到了大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核心,對準她那窄小潮濕的甬道,深深地一舉攻進。
在他的堅挺填滿她的空虛時,兩人異口同聲的吟哦出滿足的嘆息,男性的厚實與女性的尖細合奏出完美的曲調。
他的刺入,完全的滿足了她的饑渴,同時也拯救了他的痛苦。
浪漫的樂章就此展開。硬挺的男望,在潮濕的女性甬道,得到完全的解月兌。
龍翼平用盡全身的力道,盡情的徜徉在她的身軀里;而丁玉心則在他用力的撞擊之下,享受到極高的喜悅。她的溫暖,更是完全的裹住了他那堅硬的核心。
終于,他和她一起飛向無際的高空,共同翱翔在無邊的天際。
當她從的高空,回到了平靜的低地,她倏地完全的清醒過來,體內卻依然留存著他那灼熱的象征。
「起來,離開我的身子。」喪氣的聲調,是因為想到剛剛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她不顧羞恥的對他提出投降,就足以讓她悔恨不已。
趴在她身上的他,依然維持著將頭依在她耳旁的姿勢,雖然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光听她的聲音,也能猜得出她心中的懊悔。就是因為這樣,他更加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執意的將他身體的一部份,留存在她的體內,只希望她能認清這輩子她只能跟他牽扯不清的事實。就這樣保持不變的姿勢,他抱住她的身子,然後一個翻身,就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他的身上。
殘余的欲火,更讓他緩緩地的抽動起他的身子,而剛剛才留存在她體內的,更加助長他動作的順暢。
渾身已然疲倦的她,怎堪得起他這無盡的索求,訝異的眼神,呆愣的往下看著他臉上再次充滿激情的神情。「難道你……」無法置信的原因,是因為她根本想不透他這樣蓬勃的精力,到底是來自哪里?
丁玉心的問題無法獲得一個合理的解答,他已然開始蠢動留置在她體內的灼熱。
「來!這次我們換點不一樣的姿勢。」他雖然對她提出了邀請,可是根本就不打算給她有回答的機會,就已將雙手扶起了她軟倒在他身上的嬌軀,將她置身在他的下腰部位,然後更是緊緊地掐住她的雙股,一扶一落的幫助她開始蠕動。
在上頭的她,在龍翼平的幫助之下,根本就不容她有所反抗。
這樣由上方的地位,向下俯瞰著他大膽的神情,令她是極端的羞澀與不習慣。
這樣的姿勢,不只讓她無法避開他那火熱的神情,更讓她的脆弱毫無遮掩的盡入他的眼底。
她在這樣被動的姿勢上,體內的欲火再次成功的被他點燃了。
狂野的動作,有著一股無法言明的誘惑;嬌喘的氣息,摻雜了他那低沉的呼吸,在這樣極度煽情的氣氛之下,他們再次享有了彼此。
在他們激烈的動作中,龍翼平的雙眼不曾放過丁玉心任何一丁點的反應,他看著她在激情的時刻,臉上布滿無限歡愉的神情,這讓他自傲著他對她也有著相當程度的影響力。
他為了安撫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執意不斷的對她提出索求;只有在這激情的時刻里,他才真正的感到她是完全地屬于他。
沒有爭吵,更沒有冷漠橫跨在他們之間,造成他和她之間遙不可及的距離,這時的她,是完全地屬于他的,這時的她,更是全然的熱情。
就在這一個浪漫旖旎的夜晚,他們之間的歡愛不知進行了幾次,只是在兩人皆倦極入睡的時刻,他依然還是固執的不肯離開她的身體。
???
她離開了,她到了最後,竟然還是選擇離開他的身邊!?就在那浪漫激情的夜晚之後,第二天清晨,他醒來時身旁就已經失去了他已經習慣抱在懷里的溫軟軀體。
罷開始他還是不肯相信她會選擇離開他的事實,不死心的他,焦慮地尋遍別墅的每一個角落︰從房間,到大廳、到廚房,甚至于浴室,還有門外的庭院,他幾乎都已經翻遍了。
包荒唐的是,他甚至于還低下頭去,尋找別墅中每一張床的床底下。
到最後還是聞明圳看不下去他那荒唐的尋找行為,故意以著嘲笑的方式逼他結束。
朋友間的默契,更讓聞明圳不用他下達任何的命令,就已經開始自動自發的動用在台灣任何可調用的勢力,努力的探詢丁玉心的蹤跡。
如今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她卻恍如消失一般,無論如何,他們也搜不出她任何的蹤跡。
這天,一個意外的人,出現在龍翼平的眼前。
「我知道龍先生你在找丁玉心的行蹤,對吧?」鐘翰聰會出現在龍翼平的眼前,自有著他的自信。
「廢話少說,有消息的話,就說吧!」
看到他的出現,就惹得他心煩。如果不是他的話,玉心怎麼會失蹤呢!
不知道丁玉心失蹤的原因為何,龍翼平只好把它歸咎在他們那晚的爭吵之上,而會導致他們爭吵的原因,就是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今天要不是看在他可能會知道玉心的行蹤的份上,他早就不客氣的直接掃他出門去了。
看龍先生臉上的生氣表情,敢情龍先生還誤會他和丁玉心的關系嗎?
「我想龍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想要向龍先生爭取自己所要的東西,首先得要理清他和丁玉心之間的關系才行,否則接下來什麼話也不用多說。
「誤會?是嗎?」對他,龍翼平是絕對不會心軟的,既然他是要來解釋誤會的,那就請他走路吧!
「既然你不是來跟我說玉心的行蹤的,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說完,他直接就想關上大門,請他離開。
「等等。」鐘翰聰看這樣毫不留情的他,不禁趕緊伸手擋在正要關上的大門前,「我確實是知道丁玉心的行蹤,而我剛剛所說的誤會,是指你誤會了我和丁玉心的關系而言的。」為了怕被龍翼平再次拒于門外,鐘翰聰只有趕緊聲明他話中的重點。
「對你口中的誤會,我沒有興趣,如果有玉心的消息,就直接說出來吧!」其實他會看他不順眼的原因,是玉心對他倆之間那截然不同的態度。
至于誤會,那就甭再說了,只因為他與丁玉心那極為親密的關系,讓他怎會不了解他的女人究竟是真正的屬于誰呢!
難怪玉心會選擇離開他!清楚明了丁玉心個性的鐘翰聰,輕易的就看出他倆之間的問題是出在哪里。
不過這並不是他今天會出現在這邊的主題,所以他也不便多加的千涉。「要我說出玉心的下落,可以!但我是有條件的。」就是因為自信他的手中握有決定性的籌碼,今天他才敢這麼大膽的出現在龍翼平的眼前。
听完他所說的話,龍翼平臉上的表情連憤怒都不見了,只是面無表情的嘲諷著說︰「說吧!你要我的什麼東西?」
其實這不過是每個跟他龍翼平接近的人,都存有的正常心態,他又何必太驚訝呢?
截至目前為止,只有那個不知好歹的笨女人丁玉心,會一心一意的只想離開他,連他所贈送的珠寶首飾,她都不屑看上一眼,甚至連那天晚上他親自替她戴在頸項上的鑽石項鏈,她連走的時候都不忘拿下它拋在他的身邊。
雖然他那嘲弄的語氣,曾讓鐘翰聰的心中短暫著升起一絲愧疚,可是一想到他的父親,他只能將愧疚深深的藏在心中,「我要你繼續跟我們鐘氏企業合作。」這也才是他今天會出現在這邊的重點。
那絕對是一筆巨大的投資,但為了丁玉心,龍翼平卻是連眉頭也不皺一下,直接就出口承諾︰「可以。」
簡單的兩個字,就決定了一筆龐大資金的去路,但這些都不是重點。「走吧!現在就帶我到丁玉心的住處找她吧!」
「現在?」他的急切,讓鐘翰聰產生了短暫的呆滯。
「怎麼?有問題嗎?」他的遲疑讓龍翼平產生了不悅!此時的他冷著臉,微眯著眼,嚴厲的反問他。
心中的急切,是因為他為了尋找她的蹤跡,已經整整浪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里,他連睡都睡不好,只因為懷中一向習慣抱著的軀體已然不復存在。
「或者你是要我取消我們之間的協定呢?」他要求的條件!他既然能夠輕易的承諾給他;同樣的,在得不到他所想要的東西時,他也能毫不留情的收回承諾。
「不!絕對不會有問題,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終于徹底明了龍翼平個性中那極端霸道的一面,鐘翰聰也只有屈服于他。
于是就這樣,兩個男人同時出發,一個開車帶路,另一個則駕駛著他那輛高級的房車,一路緊密的尾隨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