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溫柔地撥開幾縷覆在她臉上的發絲,以手肘撐著自己的上身,輕輕地吻她那灼熱細致的肌膚。
「小向……」白清兒緊張地輕呼一聲,細女敕的胴體微微地顫抖著。「好癢……」
「別怕。」向陽那燃著火苗的大掌熱烘烘地罩上她的粉媚酥胸,指月復逗弄她那已然蘇醒的乳蕾,積極地想將情濤撩撥到無法控制的境界。
在一波波有點熱又不會太熱的火熱情潮中,白清兒的嬌軀像受驚的小鳥般不停地輕顫,她隱隱約約知道,小向的大手扳開自已並攏的雙腿,強硬地探進自己的腿間,似乎意圖不軌……
「不、不可以!」白清兒連忙阻擋他不規矩的手。哪有人動作這麼迅速的?
「不可以什麼?」向陽含糊地問,她的肌膚嘗起來像柔軟的玫瑰花瓣,美好的讓人無法停下動作。
「亂、亂模。」白清兒羞窘得漲紅了俏臉。
向陽低低地笑了出來。「清清,我們是在耶!」
笑完之後,向陽狂肆地吻上她的唇瓣,憐愛地攬弄她那可愛的粉舌,與之絞纏旋繞……
「準備好了嗎?」向陽那碩長的按捺不住地抵著她濕潤的入口,恨不能立即擁有她。
「好、好了.」白清兒勇敢地深吸一口氣,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
向陽將自己熾熱的象徵慢慢擠入她那緊窒的幽穴中,一寸寸地往深處艱難地推進,將她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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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過後——
白清兒若有所思地趴在向陽那汗濕的胸膛上。
「你在想什麼?清清。」向陽慵懶地揉著她細致的美背,沙啞地問。
白清兒舒服地輕嘆一聲。「小向,你和兩年前差好多哦!」嗯!小向按摩手勁剛剛好,可見他平常在幫皮蛋它們抓癢時有在練習哦!
「什麼差好多?」向陽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的頭頂心。
「就是——」白清兒紅著臉支支吾吾地。「呃……那個的技巧差好多。」
向陽充滿自信地露齒一笑。「你是說變厲害嗎?」
白清兒眯著有點困的水眸,認真地思索了一下。「呃……應該說是……進步很多吧!」
對於她的誠實坦白,向陽的俊臉頓時尷尬地紅了起來,他不自覺地清了一下喉嚨。「咳……你喜歡嗎?」
白清兒羞怯地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好奇。「小向,你是不是有找人偷偷練習過啊?」
向陽冷哼」聲,黑眸中凝聚著惱怒的低溫。「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
他的大手懲罰地拍了她的一下,她這麼問等於是侮辱了他。
「為什麼沒興趣?」白清兒把下巴擱在他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覺得他很奇怪。
「笨蛋,還不是因位你。」向陽沒啥好氣地咕噥一聲。
自從兩年前和清清發生關系後,他的腦海中就時常浮現她的倩影,本以為只是忘不了她那那甜美的胴體,可是後來他慢慢明白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他恐怕是愛上了這個女入了。
「我?」白清兒呆滯了一會兒,才想通他話中的含義。「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哦?」她抬起小臉,喜孜孜地問。
「嗯。」向陽擰了擰她那俏挺的鼻尖。「你還不算太笨。」
「為什麼?」白清兒忍不住綻放甜蜜蜜的笑容。呵……沒想到她白清兒也有迷惑男人的本錢,呵呵……
「大概是因為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吧!」向陽翻身將她壓在雄軀底下,熱情且輕柔地吻啄她那細致的五官。
「哪里……不一樣了?」白清兒的呼吸開始不穩,一陣歡愉的熱潮緩緩在體內形成。
向陽咬著牙挺進她那緊炙嬌柔的甬道內,深長有力地律動起來。「你很天真,很好玩——」他的喉嚨突然發出粗啞的申吟聲。「沒……有女性的自覺,比起那些只……會做作的女人可愛多了……」
白清兒輕吟一聲,玉臂纏上他的頸項,完全融入那銷魂蝕骨的纏綿中,早就忘記她剛才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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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耀眼的晨光被黑色的窗簾阻隔在戶外,不過,向陽依然準時的睜開雙眼,這是在軍中養成的好習慣。
此時,一陣酸麻從左臂上隱隱傳來,提醒向陽︰有人枕頭不睡,正睡在他可憐的手臂上。
向陽輕輕抽回手臂,翻身坐了起來,靜靜地欣賞清清那沉睡的嬌顏。
她的睡容很甜、很美,雙頰還微微泛著粉紅色,如果不是她的眉間蹙了一個小小的結,他還以為她正在作一個好夢呢!
向陽忍不住輕握了一下她的粉頰。「清清,起床了。」這丫頭為什麼睡覺還皺著眉呢?
白清兒的眉頭蹙得更深,只听她不悅地嘟嚷一聲,便轉過身去,繼續睡她的覺。
向陽的俊臉上掛著一抹寵溺的無奈笑容。「清清,你再不起床,太陽就要曬了。」
白清兒的睫毛微微動了一下,然後以極慢的速度模向自己那光溜溜的,確定兩片都安全地藏在被子底下,才嫌棄地困倦嘀咕著。「今天沒有太陽……」
最討厭陰天了,夏天如果沒有熱情的陽光,那就不叫夏天了,她情願見到太陽,也不要看到陰沉沉的天空。
向陽看到了她的舉動,不禁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他套起從地上撈起的褲子,然後下床拉開窗簾,讓陽光灑了進來。
「現在你可以起床了吧?清清。」他走回床邊,惡作劇似地用力掀開她包在身上的被子。
「啊……」白清兒立即尖叫一聲,像袋鼠一樣連人帶被蹦到床下去。
「你總算醒了。」瞧見她那滑稽可愛的跳躍動作,向陽的嘴角有趣地翹了起來。
他發現和清清同住的半個多月里,他的笑容比以前一整年還多。
「你……你想干什麼?」白清兒一手拉著黑色的被子,另一手擺出空手道的防御架式。
向陽無辜地指了指窗外的日光。「我只是想叫你起床晨跑而已,我們如果還不出門,陽光就太大了。」
「晨跑!」白清兒惺忪地看了一眼窗外刺眼的陽光,本來應該心情很好才對,但是一想到要晨跑,她的俏臉隨即垮了下來。「不會吧?今天還要晨跑呀!不能暫停一天嗎?」
原以為他們有了親密的關系後,她就可以幸運地逃掉這項「酷刑」,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鐵石心腸,連讓她偷懶一天都不行。
嗚嗚……太無情了……
「不能,你的體力太差了,得好好訓練才行。」向陽嚴格地訓道。
白清兒哀怨地垂下嘴角。「得逞了才這麼說,真是卑鄙……」
向陽為之失笑,伸出大手揉了一下她小腦袋。「怎麼了?你今天為什麼這麼排斥到外面晨跑?」
清清平常雖然痛恨運動,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多怨言過,可見其中一定有原因。
白清兒頓時漲紅了一張雪淨的小臉。「哎呀!這種事你們男人……不會懂啦!」
向陽樓著她的香肩坐在床沿,好奇地問︰「‘這種事’是什麼事啊?」他露出了感興趣的笑容。
撇開清清那有趣的言行不談,其實,他最開心的是她還「維持原狀」,沒有因為兩人曾發生關系而矯揉造作,甚至變得很奇怪。
他喜愛的就是這種輕松愜意的感覺了。
白清兒呆呆地瞄了他放在自己果肩上的大手一眼,忍不住手癢地推開它,然後才紅著俏頰,不情願地開口。
「人家……有點擔心別人會看出我們昨晚已經呃……‘那個’了……」
「看出來又怎麼樣?」向陽瞧見清清螓首低垂,嬌態畢露,情不自禁將她的嬌軀抱到腿上,低頭輕嗅她那淡雅迷人的女性幽香。
白清兒的粉軀輕顫一下,一身冰肌玉膚立刻泛上一層可愛的粉紅色來。「有……一點丟臉。」
她的柔荑小心翼翼地推開他的俊臉,對他的興致勃勃感到有些心驚——現在是大白天耶!
「丟臉?怎麼說?」向陽擰起眉。
白清兒懊惱地嘆了一口氣。「唉!如果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一定會笑人家的啦!」
「笑什麼?」向陽被她的話給弄糊涂了。
白清兒癟起小嘴,羞惱地白了他一眼。「笑人家老牛吃女敕草。」
唉!這就是和幼齒的小男人交往的壞處。
向陽忍俊不住地敲了她一記響頭。「清清,你想太多了吧!誰會去注意這些小事?何況你才大我兩歲而已。」
女人就是女人,才會斤斤計較這等無聊小事。
白清兒揉了揉遭到偷襲的腦袋瓜子,小聲地嘀咕。「又不是你被笑,你當然可以說得這麼輕松。」
「清清,你好像對我有很多的怨言哦?」向陽故意板起了一張俊臉嚇唬她。
誰知白清兒的神經比大象還粗,根本沒看見他那威脅的臉色,反而唉聲嘆氣地離開他的大腿。「你知道就好,人家要回去換衣服了。」
語畢,她拖著長長的被單離開房間,拋下一臉啼笑皆非的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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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東、房客的關系晉升為情人後,向陽和白清兒並沒有適應不良,兩人相處還是和以前一樣輕松自然,充滿了笑聲。
唯一讓白清兒難以忍受的是,她睡不慣向陽的床,所以每次歡好後,她總是偷偷在半夜溜回去自己的床上睡。
到了最後,向陽只好搬過去跟她同擠一張床。
這日————
「啾……」一陣門鈴聲把白清兒的午覺給中斷。
「請問你們找誰?」望著門外那對陌生的中年夫妻,白清兒還是有禮貌地問。
這對夫妻年約四、五十歲左右,衣著高貴、氣度雍容,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絕不是什麼普通的人物,因為氣質是騙不了人的。
不過,相當詭異的是他們兩人一看到她,就沖著她直笑,害清清的心里有些發毛。
「我們找向陽,他在嗎?」向傲天嘴里雖是這麼問,但是他和妻子的眼神還是直盯著白清兒不放。
嗯!清柔恬淨、楚楚動人,難怪他們家阿陽會對她一見傾心,她雖然沒有千嬌百媚、明艷照人的姿色,不過那清新甜美的模樣倒也挺吸引人的。
嗯……不錯!他們兒子的眼光真是不錯。向傲天和李杏真不約而同地點起來。
「小向不在家哦!」白清兒露出了甜真的笑容。
「汪汪汪……」
皮蛋忍不住從主人的身後探出毛毛的頭來,向客人警戒地叫了幾聲。
「好可愛的大狗……」李杏真笑開了臉,把玉手遞到皮蛋的鼻子前,讓它聞一間自己的味道。「我記得阿陽小時候也養過一只這種聖伯納犬,後來它不小心出車禍死掉了,阿陽還難過地哭了好久,從那時候起,阿陽就再也不肯養動物了。」她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
向傲天安慰地拍拍妻子的背。「好了,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白清兒不知所措地抓了抓頭,有點被對方那快要滾下來的淚珠嚇到。「呃……外頭太陽大,你們要不要進來……坐一下啊?小向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皮蛋則「汪」了一聲,彷佛知道李杏真心中的難過,友善地舌忝了一下她的手,這才讓她破涕為笑。
「也好,那我們就進去等阿陽好了。」李杏真哭歸哭,可沒忘記今天北上是來偷看未來的媳婦兒,所以他們得趁兒子回來前「速戰速決」。
白清兒領著這對古怪的夫妻走進客廳,又替他們端來兩碗冰涼的綠豆湯,然後在他們面前坐下,而皮蛋自然緊跟著她.
「清清,謝謝你這麼照顧阿陽。」李杏真首先笑咪咪地道謝。「阿陽一定給你添很多麻煩吧!」
「沒有啦,其實都是小向照顧我比較多。」白清兒汗顏地招認,慚愧得差點抬不起頭來。
奇怪!她怎麼知道自已叫清清啊?白清兒狐疑地搔了搔鬢發。
向傲天和李杏真對望一眼,古怪的神情中帶著一絲懷疑。「等一等!你說的那個人是向陽嗎?」
「是啊!」白清兒小心地頷首。
「不可能吧?這小子什麼時候會照顧人了?」向傲天立刻和身旁的妻子咬起耳朵來。「老婆,我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有可能哦!」為了以防萬一,李杏真只好再確認一下。「小姐,你是不叫白清兒?」
「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突兀感,讓白清兒愈加謹慎的點頭,她總覺自已好像忘了問什麼重要的問題。
「那就對了。」李杏真欣喜地拍拍丈夫的膝蓋。「沒想到我們家阿陽也會照顧人,真是太好了。」
「這小子總算長大了。」向傲天露出欣慰的笑容,向白清兒客氣地道︰「白小姐,阿陽的脾氣又冷又硬,麻煩你多多包涵。」
說到底,他還是不放心向陽的脾氣,生怕他不懂得哄女人,把女朋友給嚇跑了。
「噢!」白清兒柔柔一笑,身為向陽的房東,她不得不挺身替他說句公道話。
「小向的脾氣並沒有那麼差啦!只要別犯了他的忌諱就好了。」
老實說,同居近一個月,她還真的沒見過小向生氣,他只有在面對不認識的人時才會端著冷冷的臉。
「什麼忌諱啊?」兩夫妻同時好奇地問。
白清兒被他們的異口同聲給嚇了一小跳,嬌軀不禁悄悄往後挪了一點。「呃……就是別亂丟垃圾,別在半夜偷吃冰箱里的東西——」
「為什麼不能吃冰箱里的東西?」李杏真疑惑地打斷她的話。
白清兒好笑地聳了聳香肩。「大概是怕我吃壞肚子吧!」
就算小向不說,她也看得出來,小向是被她上回的生理痛給嚇到了,所以格外怕她肚子痛。
向家夫婦的下巴險些掉了下來,簡直不敢相信他們耳朵所听到的話。
「阿陽真關心你。」李杏真那溫柔的嗓音中透著一抹心酸。唉!兒子養大果然是別人的了。
向傲天乾咳一聲。「對了,听說……」
於是,白清兒就這樣呆坐在沙發上,任由這對夫妻問了一堆私人的事情,直到他們離去,她還搞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他們不是來找向陽嗎?怎麼人還沒見到就匆匆忙忙離去呢?
真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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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豆湯怎麼沒了?」
向陽一回來,渾身是汗的走到冰箱前,尋找他早上才煮好的綠豆湯。
「被一對奇怪的客人給喝光了。」白清兒蹲下來,擔心地模模芋頭的頭。「獸醫怎麼說?」
向陽剛才出門,就是開車帶芋頭去看獸醫。
「獸醫說芋頭食欲不佳,是因為天氣太熱的關系,過陣子就好了。」向陽咬牙瞪著冰箱里的空鍋。
橡皮蛋、芋頭這種大型的長毛狗本來就不適合養在氣候濕熱、寸土寸金的台灣.常常有人見它們小時候可愛,一時沖動將它們買回家去,可是通常養沒多久就後悔了,因為這種狗需要大量的運動,若沒有適合的庭院給它們活動整間公寓都給它們掀翻了,所以清清才能夠隨便在街上就撿到兩只名貴的狗,它們都是被先前的主人給丟棄的。
「噢!」白清兒若有所思地撫模芋頭的卷毛。「小向,我想幫皮蛋和芋頭剪掉身上的毛耶!」
為了狗狗的快樂和健康,她也顧不得它們的自尊了。
「汪嗚……」本來擠在冰箱前「吹冷氣」的皮蛋和芋頭,像是听懂清清在說什麼!立即可憐兮兮地垂下雙耳,嗚叫了一聲。
「那就剃吧!」向陽同情地瞥了皮蛋、芋頭一眼,然後關上冰箱。「到底來了什麼奇怪的客人?」
「是一對中年的夫妻,他們是來找你的。」白清兒一臉困惑地繼續說下去。
「這對夫妻真的很奇怪哦!他們本來還對我放在桌上的綠豆湯興致缺缺,一听到是你煮的,就一碗接著一碗猛喝,好像渴了很多天一樣。」
向陽懷疑地眯起黑眸。「他們叫什麼名字?」
「啊——」白清兒突然大叫一聲。「人家終於想起來忘記問什麼了。」
「你忘記問什麼了?」向陽一邊月兌掉半濕的黑色棉衫,一邊懶洋洋地走向臥室。
一人、兩狗立刻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
「人家忘記問他們是誰了。」白清兒滿臉懊惱地對著他那偉岸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向陽倏地停下腳步,黑著俊臉轉過身來。「你不知道對方是誰,竟然就把他們放進來?」
「哎喲,」白清兒一個不小心,俏鼻就撞上了他那赤果的寬背,痛得差點掉下眼淚來。「好痛哦!」她搞著發紅的鼻子哀嚎。
「你還好意思喊痛?你這個沒警覺心的小笨蛋!還不過來讓我看看。」向陽雖然嘴里凶狠的罵她,但是動作卻輕柔得很。
只見他輕輕移開她搗住鼻子的小手,然後挑起她的下巴,仔細地檢查她的鼻梁有沒有受傷。
「他們沒說,人家當然也就忘了問,你干嘛罵人家啊?」白清兒含著疼痛的眼淚,一臉受到委屈的神色。
「你還理直氣壯!」向陽既生氣又心疼地敲了她那雪女敕光滑的額頭一下。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多危險啊?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們是壞人怎麼辦?你有能力對付他們嗎?」要不是見她的鼻子受傷,他還真想打她一頓呢!
雖然那對古怪的夫妻極有可能是他那不甘寂寞且抱孫心切的父母,不過,清清這種大意莽撞的行為,還是很令人氣憤。
白清兒被他嚇得俏臉頓時失去血色,只能訥訥地開口︰
「人……人家有皮蛋在嘛!」她壯膽似地模模身旁的皮蛋。
「汪汪……」皮蛋馬上雄壯威武地吠了一聲。
「哼!別把責任推到皮蛋身上,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一只只會叫的狗有什麼用處?」向陽沒啥好氣的橫了清清和皮蛋一眼。
由主人的性情可以看出狗性,皮蛋、芋頭就是最明顯的例子,別看它們平時威猛神氣的不得了,其實脾氣溫和又傻氣,所以連黑輪都不怕它們,甚至騎在它們頭上去,當它們的老大。
「人家……」白清兒低頭迎上皮蛋那無辜的眼神,絞盡腦汁地想幫它說點好話。「皮蛋呃……」
「皮蛋怎麼樣?」向陽把預長俊碩的身軀倚在牆上,看她還有什麼話要說。
「皮蛋……的樣子很嚇人……還有——」白清兒突然停頓下來,苦惱地打量了皮蛋一會兒,才繼續‘贊美’下去。「呃……它的叫聲很大……」
說到最後,清清那細柔的嗓音愈來愈小,顯然已經擠不出話來了。
向陽冷淡地拿起卷在手中的棉衫,慢條斯理地擦拭胸前的汗珠。
「你現在知道錯了嗎?」
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這女人一定轉眼就忘。
「知道了。」白清兒怔怔地盯著他那結實寬闊的胸膛,突然覺得這家伙的身上充滿了男人味,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弟弟了。
向陽見到她的俏眸緊黏在自己身上,心情忽然大好,忍不住露出笑容揶揄道,
「清清,你的口水流下來了。」
「噢!對不起!」白清兒趕緊抹一下小嘴。奇怪!她幾乎天天可以看見小向光著上半身在家里晃來晃去,她怎麼還看不膩啊?
「沒關系!」向陽的嘴角慢慢地勾了起來,她的眼神滿足了他被忽略已久男性尊嚴。「對了!下午那兩個客人找我做什麼?」
「嘎?」白清兒那迷蒙的眼神移到他的俊臉上,呆滯了一下,才想起要回答他的問題。「我……不知道耶!」
「你沒問嗎?」向陽的語氣不抱希望。一個女人要是能連客人的姓名都忘記了,他怎麼還能指望她問別的事呢?
「啊!人家忘了。」白清兒泄氣地說,忽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向陽。
「他們有說些什麼嗎?」向陽攏起一雙英氣逼人的劍眉。
白清兒眯起一雙水靈靈的悄眸,用力回想了一下。「沒有耶!不過他們兩到是問了我很多問題。」
「什麼問題?」向陽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慵懶帥氣的模樣。
「像是我的年紀、身高、體重啊!還有興趣之類的,反正問了很多怪異的問題就對了。」白清兒搔了搔烏黑的秀發,「那種感覺好像是在面試哦!」
向陽挑起了俊眉。這女人不算太笨,還知道被人家「相」。
「小向,他們是不是什麼大公司的主管啊?不然說話怎麼那麼‘職業化’?」白清兒眨了眨美眸。
「笨蛋!你還不知道他們是誰嗎?」向陽強忍著笑意。剛剛才稱贊她不算笨,怎麼她一下就破功啦?嘖!真是令人失望。
「誰啊?」白清兒不服氣地鼓起粉女敕的腮幫子。怎麼又罵她笨蛋了?
向陽同情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子。「我的爹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