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岩井臉色沉凝,銳利的黑瞳危險的眯起,「真想不到山下這老狐狸,竟然會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既然他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岩井哥哥,那你說我們現在應該要怎麼做?」信子瞳眸閃閃發光。
「既然他的目標是你,我們必須小心應付!」岩井疼寵的揉揉她的頭發說,「首先,這事絕不能讓織田叔叔他們知道,否則他們會很擔心的,知道嗎?」
「嗯,我知道。」信子點著頭。
「岩井,你認為我們現在要怎麼做?還有信子她……」信野望著他說。
「和平常一樣,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信子照樣上下班,另外我會派三名手下暗中保護信子,當然以目前信子的身手,要應付四、五個人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仍須小心提防。」岩井正色地說。
「那山下隆則那混蛋呢?」織田健說。
「我親自對付他,哼!這次我會讓他生不如死。」岩井眯起雙眼,嘴角霹出一抹殘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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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信子賭氣似地對豐川駿完全不理不睬,除了公事外,她一句話也不和他說。
「信子,你到底怎麼了?整天繃著一張臉,是誰惹你生氣了,嗯?」豐川駿擰緊眉,自一推公文中抬起頭來盯著她說。
「我……我誰的氣也不生,我在生自己的氣!」噘著嘴,她負氣地說。
「為什麼生自己的氣?可以讓我知道嗎?」他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伸手將她的身子扳轉過來面對自己。
「你不要踫我!」奮力地甩開他的手,她垂下眼睫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是怎麼了?說清楚!」挑高濃眉,他不悅的說著。
「我干嘛要跟你說?我……要下班了。」拎著手提袋,她轉身就要走出辦公室。
「等一下,先把話說清楚再走。」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將她扯向自己。
突然的拉扯,讓她一時重心不穩,整個人踉蹌的跌入豐川駿的懷里。
雙手緊鎖住她,他手指輕勾起她的下巴,黑瞳直盯著她,「告訴我,誰惹你生氣了?」
「我沒生什麼人的氣,你放開我,我要回去。」她不斷掙扎著。
「不、要、再、動、了,你簡直不可理喻,今天不講清楚,你就休想回家!」他已忍受她整天的不理不睬,豐川駿不由得對著她大聲吼著。
「你……」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委屈似的直瞅著他,「是啊!我是不可理喻,又沒人叫你理我!你去陪你漂亮的靜香過生日呀,理我做什麼?你走開啦……」淚水撲簌簌的滑落臉頰,她一邊用手胡亂抹去臉上的淚水,一邊低聲哭喊著。
「你……別哭,對不起,我不該吼你,可是你說什麼。我要和誰過生日!?」他伸手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你少裝了!昨天你不是和一個叫靜香的女人在一起,還陪……陪她過生日。」嘟著紅唇,她生氣的別開臉兒。
「你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就氣得一整天都不理我了?」俊美的臉上緩緩的浮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你……我是生氣呀!你怎麼可以……可以騙我說有重要的事要辦,結果是去陪她過生日。」她又氣又惱的緊擰一雙小手抗議著。
「所以……你吃醋、嫉妒?」天啊!想不到這小東西還是個超級的小醋壇子,一時間他的心情竟無比的輕松愉快。
「誰說我在吃醋,我只是……只是氣不過,你怎麼可以……可以……」驀地,她面紅耳赤的垂下頭,不敢看他。
「可以怎樣?」他玩味的笑睇著她。
「怎麼可以……可以上了我之後,還跟別人一起?」她惱羞成怒的月兌口而出,完全沒有察覺到她所用的字眼,令人听了有多震撼。
「上!」豐川駿忍不住挑了挑劍眉,這小妮子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啊!
似乎察覺到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她結結巴巴的急于解釋;「呃!我是說……是說你……我們……」可她越心急越是無法將話說完整。
「甜心,听我說,我沒有和誰過生日,我才不管她什麼生日不生日的,其實昨天我是和父親回札幌去看一位朋友,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回家,你親自向我父親求證,好不好?」
「我……才不要!」她羞惱地說。
「那你是相信我了?」望著她,他嘴角微微勾起。
「可……靜香她又是誰啊?」鼓著腮幫子,信子仍舊氣憤難平。
「她是我以前的女人,不過為了你,我已經和她分手了。」
「那她……她為什麼還找你?」紅唇不滿的嘟了起來。
「大概是想要我再送她禮物吧’!甜心,相信我,我只喜歡你一個,我保證絕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了。」他深情的凝視著她。
「你……」咬住唇,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直瞅著他,像是要探究他說話的可信度。
「昨天爸爸還問我,什麼時候要讓你進豐川家?」
他小心翼翼的捧住她的芙顏說︰「信子……嫁給我吧!」
「啊!」她驚訝的睜大一雙澄澈的黑瞳望住他。
「你可願意?」他深情的凝視著她。
「我、我……可是……」
「嗯?」揚了揚濃眉,他耐心的等著她的回答。
「可是,你……你舍得那些漂亮的女友?」如果嫁了他後,還要和那些女人爭風吃醋,那她才不要嫁給他呢!
「我說了,再也不會有那些女人,我會全心全意的疼你、寵你、呵護你一輩子的,因為你是我的最愛。」緊緊的將她攬入懷中,他低訴著愛語。
「駿……」听著他柔情萬千的愛語,信子將臉頰深埋在他寬闊的胸膛里,一顆心甜甜蜜蜜的。
「你……願意嫁給我嗎?」端起她的小臉蛋,深邃的雙瞳一眨也不眨地瞅住她的美眸,像是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我……我願意。」她羞怯的說著。
「我愛你,甜心……」俯下頭,滾燙的唇瓣攫住她的,狂野的掠奪著,接著他粗喘的貼在她唇上低喃著,「等一下,我們就去選戒指,嗯?」
「駿……」
「嗯?」
「我們……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快了……」她羞怯的說著。
「不會,因為我要每天晚上都抱著你入眠,早上一睜開眼,便看見你在我的懷里,我一刻也不要再等了。」他溫柔的撫弄她的頭發,對于她的嬌寵盡在不言中。
「可是……」
「甜心,你哪來那麼多可是?更何況像你說的,你都已經被我給‘上了’,那你除了嫁給我之外,還能嫁給誰啊?」他好看的唇角邪謔地勾起。
「啊!你你你……」跺著腳,掙月兌出他的懷抱,鼓著一張小嘴,她氣呼呼的瞪著他。
「害羞了?」他繼續逗弄她。
「豐川駿,你再說……再說我就不跟你講話了。」她又羞又佰的威脅著他。
「好好,不逗你了。」跨前一步,樓住她縴細的肩膀,「我們走吧!」
突然想到什麼似地,他又頓住腳步說︰‘甜心,你先到車上苧我,我把事情交代一下就去找你。」說完,在她唇上輕吻一記,隨後遞給她一串車鑰匙。
「那我先下去了。」接過鑰匙,她旋身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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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子來到偌大的停車場,正欲走向豐川駿的車子時,突然從旁邊竄出四個男子,將她包圍在中間。
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痕的高壯男子開口說︰「你是織田小姐吧;我們老大想請你喝一杯,請你賞光和我們走一趟吧。」
「哦!是山下隆則這縮頭老烏龜,派你們來的吧?憑他那下三濫的角色也想請得動我?他未免太抬舉自己了吧?」信子嗤之以鼻,一面緊盯住四人的動靜。
「你……你怎麼知道是他派我們來的!?」四人一听皆驚訝的睜大眼楮」山下隆則這混蛋,盡做些卑鄙骯髒見不得光的下流事,我還知道你們來抓我的目的是想干什麼!」信子冷嗤一聲。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為首的刀疤男子驚訝的問道。
「咦!敝了!你們不是要抓我?怎麼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如假包換的織田信子呀!」她冷笑一聲後續道,「不過為了讓你們今天能夠死的明明白白的,我再告訴你們,我另外一個身份——我是阪神青川幫的少幫主。」她神色忽地一凝,冷冷的說著。
「什麼?你、你……是青川幫的少幫主,那山口英司是……」聞言,四人更是驚駭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想不到山下隆則這家伙,竟然瞞著他們這麼重要的事情!原以為他要他們綁架的,只是普通的富商千金而已,想不到他們惹上的卻是阪神最大黑幫——青川幫。
「他是我外公,怎麼?現在怕了?」信子美麗的唇角微微一勾,一抹輕蔑的微笑浮在臉上。
「你……」望著四周空曠無人的停車場,既然已經惹上這個幫派了,而她又是個嬌小柔弱的女子,他們要抓她簡直易如反掌,更何況山下隆則既然卸道她是山口英司的孫女,還敢動她,那就表示他事先已有周全的計劃了。
思及此,刀疤男子冷冷一笑,「你說什麼,死丫頭,都死到臨頭了,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不用再和她嗦,先抓住她回去向老大交代。」
話落,其中兩個男子分別自左右欺近,伸手便要抓她
信子略微俯低身的同時,抬起手扣住右邊男人的手,用力向後一掰,將他摔向左邊的矮胖男子身上,瞬間,兩人以相當難看的姿勢跌趴在地上。
「哎呀!疼死我了。」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們,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信子凝神對付他們。
「臭丫頭,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那你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話罷,臉上有疤痕的男子手上已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和另外一名男子同時欺身向前。
信子她正聚精會神的小心應付著眼前兩人,沒察覺原本躺在地上的兩名男子悄悄欺近她,準備從背後偷襲。
「信子小心後面!」
「少幫主!」
听到兩聲驚呼,信子微一分神,右手臂上被狠狠的劃中一刀,鮮血立刻如泉涌般的噴出。
「啊呀!」痛呼一聲,她緊緊的用左手按住傷口。
「該死的!你們竟敢傷她,看來你們是活膩了!」豐川駿剛步進停車場,正好瞧見兩名男子拿著刀圍殺信子,後來又看到兩名原本躺在地上的男子一躍而起,準備偷襲她,嚇得他幾乎魂飛魄散,連忙出聲示警,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豐川駿急沖上前,抬起右腿踢飛刀疤男子欲再刺向信子的刀子,右手扳住他的手臂,狠狠的往後一折。
「哎呀!」痛呼一聲,那名男子扶著手臂,伏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另外三名男子見狀,立即一擁而上,然而不一會兒工夫,三名男子全被豐川駿打的躺在地上哀嚎,再也爬不起來。
眼見豐川駿一人輕松的應付那四名男子,隨後趕到的另外三名保護信子的年輕男子急奔至信子面前,恭敬的低下頭。
「少幫主,對不起!是我們保護不周,你的傷……」為首理著小平頭的年輕男人滿臉歉疚的開口說。
「該死的!你的傷……」擺平那四名男子後,豐川駿立刻急沖過來緊緊的摟住信子,低頭察看她血流如注的傷口,也不管還有其他人在場,「快,我送你到醫院去。」
他迅速將她打橫抱起,舉步便要往車子走。
「駿……等一下。」忍住手臂上的疼痛,她抬頭看向三名年輕男子,「我……我的傷不礙事,麻煩你們將那四個人交給岩井哥哥。」
「是,少幫主。」三個人恭敬的向她行禮以後,轉身離去。
三人離去後,豐川駿鐵青著一張臉,將臉色蒼白的信子抱上車後,踩下油門,車子向前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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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豐川醫學中心
五樓的頭等病房里,織田信子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因為傷口太深太大,所以縫了幾十針後,醫生建議她暫時住院一晚,預防傷口發炎。
坐在病床上,低垂著頭,信子緊張的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她悄悄的抬眼偷覷坐在床邊,臉色陰鷙的豐川駿。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那些人要殺你?他們又是誰?」豐川駿一臉鐵青的質問著她。
「我……他們是……是……」緊咬著唇,瞧了—眼他怒焰騰燃的臉龐,她既緊張又害怕的支支唔唔的講不出話來。
「快說!不、準、騙、我。」心中怒火達到了極點,他對她咆哮著。
在看到她被劃上一刀時,他嚇得心髒幾乎快停止了,這輩子他還沒有這麼害怕過任何事!
「你……不要這麼大聲嘛!你、你……嚇到我了啦……」從沒看他生這麼大的氣過,她驚惶的睜大眼直瞅著他。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這樣子就嚇到了,少幫主,嗯?」豐川駿生氣的大聲說著。
「你……你不要一直凶我呀!我……真的不認識他們啊!人家手都痛死了,你……還一直凶我,嗚……」
她的手因為麻藥已退而疼痛難當,而豐川駿又一臉陰鷙的大聲凶她,連句安慰的話也沒說,霎時,她覺得自己好委屈,鼻子一酸,眼眶泛紅,眼淚撲簌簌地滑了下來。
她可憐兮兮的躺了下來,拉起被子,將自己的身子蓋住,一顆小腦袋也蒙在被子里。
豐川駿看著她躲在被子里的小小身子,因哭泣而抖動的厲害,心中倏地充塞著滿滿的不舍與心疼。
輕嘆了一口氣,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坐在床邊,伸手拉下被子,將哭泣的她摟人懷里。
「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對你這麼凶的,我只是擔心你,當我看到你被刺傷時,我幾乎快嚇死了,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可那一刻我真的好怕,好怕會永遠失去你。」他的聲音沙啞不已,充滿最深切的愛意與不舍。
「駿……」信子心里一陣悸顫,抬起水蒙蒙的大眼楮,深深的凝望著他。
「乖,不哭了,嗯!」捧住她媽紅的臉蛋,薄唇溫柔的吮去她臉上的淚珠,隨後印上她的紅唇,火熱的舌探人她的小嘴中,狂肆的糾纏住她的小舌……
「信子,你還……」正當兩人陷入甜蜜忘我的熱吻時,病房的門驀地被打開,織田信野及佐藤岩井一前一後的跨人病房。
「呃!對不起……我們……好像進來的不是時候!我們先出去,你們請繼續。」信野一副嘻皮笑臉的望著急速分開的兩人。
「二哥,岩井哥哥,你們……你們……」抬起一張紅咚咚的臉,信子羞窘的輕喚著他們。
「咳……我想你們是來看信子的吧!」豐川駿從床上站起來,神態自若的望著兩人。
「是啊!信子,你還好吧?听他們說你的手受傷了,要不要緊?」信野關心的走近床邊看著她問。
「二哥,我沒什麼關系的,只是覺得手好痛喔!」她緊蹙著秀眉說。
「那是麻藥退了的關系,你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輕握往她的手,豐川駿憐惜的撫慰著。
「嗯。」深情的凝睇他一眼,然後像突然想到什麼似地轉頭望著岩井,「岩井哥哥,那四個混蛋你怎麼處置?」
「交給警政署了,由他們去處理咱們省事多了。」岩井笑著說。
「那……」
「好了,你手受了傷,需要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改天再問,我和你二哥還有事,要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岩井愛憐的揉揉她的頭發,而後轉頭笑著對豐川駿說︰「麻煩你替我們照顧她。」
「是啊!她就拜托你了,當然信子也一定不希望我們在這待太久的,是不是呀,妹妹?哈哈……」噙著笑,信野故意調侃她。
「二哥你……」聞言,她羞惱的瞬間紅了臉。
「好了,別再逗她了,我們走吧!信野。」岩井笑著轉身率先踏出病房。
睇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豐川駿擰緊劍眉,神色沉凝的直望著信子,「有很多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要對我說清楚了,甜心?」
「我……我是……」凝睇著他,她支唔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嗯?」
「好嘛!好嘛!我……我告訴你就是了嘛,其實……你一定听過阪神的青川組,還……還有山口英司的名字吧?」
「嗯。」點著頭,他一臉狐疑的望著她,難道她是……
「山口英司是我外公,也就是阪神青川組的第三代幫主,而我……我是……是未來的第四代幫主。」話落,她抬眼偷覷著身旁的豐川駿。
聞言,豐川駿眯緊雙眼,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她,她是青川組的少幫主!?
霎時,她先前偶爾月兌軌的言行舉止,終于有了合理的解釋,鐵定是常和那些道上弟兄為伍,耳濡目染之下深受影響的關系。
想不到自己愛上的,竟然是一個既可愛慧黠、不折不扣的小黑道!
只是他絕不準她去當什麼幫主,整天打打殺殺的,令他提心吊膽,看來他得找時間和她的外公山口英司,好好打個商量才行。
思及此,他抬眼望著她問︰「那些人為什麼要殺你?」
「他們……不是要殺我,而是要抓我,然後借以威脅岩井哥哥還有外公,然後再向爸爸勒索。」于是她將山下隆則如何因販毒背叛幫規,遭到青川組的捉拿及他因走投無路,而將目標放在她身上的事情講了一遍。
「整件事情就是這樣,駿,我……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信子像個犯錯的孩子,睜著一雙楚楚動人的美麗黑瞳直瞅著他。
凝視著她姣美的小臉蛋,他輕嘆了一口氣,坐上床,躺在她的身邊,將她緊緊摟入懷中。「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是擔心你,既然有人想綁架你,那麼從現在開始,我不準你離開我的身邊半步,知道嗎?」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了就算。」他霸道的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可是人家……」她不怕死的想說下去。
「閉嘴!你再說一次‘可是’試試看!」他伸出食指,壓在她柔軟的唇瓣上,柔聲威脅著。
「駿,可我……唔……」接下來,抗議的話語,全消失在他突然覆上的男性薄唇里。
良久,他慢慢抽開緊壓在她唇上的性感薄唇,喘息著說︰「這是處罰你不听話,如果你再不乖乖的,我就吻到你閉嘴為止。」
睇著他跋扈不講理的神情,鼓著雙頰,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好嘛!人家听你的就是了啦。」
「這才是我的乖甜心,現在別說話了,閉上眼好好睡一覺。」他雙臂更加收緊的將她攬人懷里,柔聲地說著。
豐川駿心里想,按照信子的說法,那個叫山下隆則的家伙一天未被抓到,信子就有危險,看來自己非得更加看緊她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