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昕妤檢討再三,發覺自己太禁不起嚇了,既然決定要獵他當丈夫,怎麼可以這麼生女敕,難怪他會半途收手。
今天是約定搬進他家里的日子,零時一過,她就收拾一些簡單的衣物準備過門。
炳!屋里一片昏暗,他大概已經入睡了,此刻偷襲是最佳時機,听說男人睡著的時候,對女人一樣很敏感,也許她連挑逗都不用,直接就可以逼婚成功。
裴昕妤悄悄打開大門,放下行李,躡手躡腳的向他的臥房前進。
帥呆了!房門沒有鎖,省得她費事。
MyGod!
他睡著的樣子,真是有夠可愛,比起白天要死不活的邪魅模樣可愛百倍!
她將床頭的燈關掉,模黑爬上他的床。
是男人本色吧!睡夢中的黑海蒼將身旁多出來的人當成抱枕,一把便抱了個滿懷!
也許是自願獻身,感覺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樣。
他身上有一股沐浴後的乾爽清香,呼吸均勻的胸膛有規律的起伏……
喔!開始了,那象征男性的堅挺已經勃發,灼熱的抵著她的小骯,兩片唇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的嘴,舌尖在她口中索求回應,那姿態囂張、狂野,不斷以高張的熾熱火舌進攻她的唇齒。
裴昕妤極力的培養情緒,想像自己完全迷醉在他的中,而他彷佛是一個索情狂魔,雙手不得閑的想解開她身上的鈕扣,隔著胸衣揉捏她的雙峰,急著發泄身上那股緊繃的熱力。
睡夢中的黑海蒼沒有控制手上的力道,揉捏的動作過大,讓裴昕妤驚叫一聲。
「痛!」
濃濃的睡意和熱熱的,被她這麼一叫給震得無影無蹤,他睜開眼楮,看清楚懷里的人兒。
「怎麼是你?」彷佛是床上有一條響尾蛇似的,黑海蒼驚慌的坐起來。「你干嘛模黑進我的房間?」
早知道他會像見到鬼一樣,剛剛她應該再多忍耐一下,現在好了,前功盡棄!
「你答應讓我今天搬進來。」她大方的躺在床上看著他。
他看看窗外,「小姐,天還沒亮呢!」
她干脆用手支撐著頭,擺個撩人的姿態側躺著。「可是一過十二點就是我搬進來的日子了呀!」
「你給我起來!」黑海蒼滿肚子的郁氣等待發泄。
「我不起來,連剛剛那一次,你已經侵犯了我兩次,我要你負責!」沒辦法,生米老是煮不成飯,只好耍賴。
「就算我睡了你一百次我都不會負責,所以勸你早點死心。」黑海蒼邪邪的瞅著裴昕妤。
「你不想負責也沒關系,借個種給我,咱們一拍兩散。」既然得不到他的人,生個小孩過過癮也行,如此一來,跟他有過實戰,也算完成心願,生下來的孩子也讓裴家有傳人。
「我有沒有听錯?」是不是他老得跟不上時代了,她不但死纏爛打、成天求愛,現在求愛不成,竟想要他的種?
「我說得很清楚,你耳朵也沒毛病。」原來他的腦袋瓜里依然很傳統,那麼假若她能生下他的孩子,他也絕對不可能不認帳……
太好了!就這麼辦,先騙到他的種,聯合孩子與她就有兩個人的實力,這樣總比她一個人奮戰的勝算大得多。
「你休想得逞!」
多少女人想利用他的種達到結婚的目的,但是沒有一個可以得逞,她自然也不例外。
「哦!那你最好去訂做一件金鐘罩鐵布衫,隨時隨地穿在身上。」她邪門淘氣的笑著。
從沒有任何人讓他如此驚慌失措過,這女人真的比他還邪魅百倍!他彷佛看見她張著「獵種之網」,等待他筋疲力盡之時一舉殲滅他。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喔!」裴昕妤把站在床邊的他拉到床上。
「我不答應。」白痴才會相信她的話!
看她這副模樣,要是讓她有了身孕之後,誰能擔保她不會上舞龍堂找太上皇哭訴?事情鬧到太上皇那兒,到時候他連躲都躲不掉。
「真的不肯?」兩人躺在床上,裴昕妤對著他吹氣。
「死也不肯!」吸著她如蘭的氣息令他昏昏欲睡,但他還是堅決的搖頭。
「不後悔?」裴昕妤嗲聲嗲氣的問,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沒什麼好後悔的。」嗯……她還真香……
裴昕妤倏然爬起來,伸腿跨過他的身體,坐在他的小骯上,搖擺著臀部。
「你在做什麼?」她……這是八大行業的專利,她怎麼可以……
「這樣都不懂?帥哥,我不禁開始懷疑你的性功能失調。」她使用激將法,企圖讓他反守為攻,免得讓她這只菜鳥出糗。
言該死的!
情他的性功能一點也沒失調,並且開始出現化學反應,但是他拼命的壓抑。
小難道真被她說中了?
說他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
獨不管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放棄。
家裴昕妤的臀部又往下移到他的小腿處,她竟然動手想拉下他的子彈內褲!
他奮而起身將她推倒。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所有的化學反應盡失,就因為她這讓他害怕的動作。
他喜歡溫馴的女人,即使是裝的也無所謂。
「我當然知道啊,不就是想和你做的事。」裴昕妤強裝鎮定,其實心里也害怕得要命。
「你是女孩子,應該衿持一點……」他真會被她搞到發瘋,這些伎倆原本應該是男人拿來嚇女人的招數,現在她拿去用了,他還能用什麼方法嚇退她?
「大男人的沙豬思想!喔!就準你們男人對女人予取予求,女人就不能主動一點嗎?」她很不服氣。
天啊!她是不是想當一個女強暴犯?而他理所當然的成為她的被害人?
「你到底是哪里來的怪物?一點也不像女人!」被她這麼一折騰,他沒辦法再睡覺了,索性起床著裝。
「喂!說話客氣一點,我能文能武,上得了床、帶得出廳堂,哪里像怪物?」
「是喔!說得容易,你知道什麼叫廚房當煮婦、出門像貴婦、床上做蕩婦?演什麼要像什麼。」
冷靜下來之後,他決定找出對付她的方法。
「這難不倒我!」裴昕妤夸下海口。
「好,你就做給我看,讓我回頭追求你!」
裴昕妤心里雖然忿忿不平,但是他說的是實話,追他真的很累!
「可以。」十年風水輪流轉,她就不信他能囂張到幾時。
***
裴昕妤一大早就到超市張羅身為煮婦的「利器」,準備大展廚藝,非要他刮目相看不可。
回到別墅,很意外的,大門是打開的,她記得出去的時候明明鎖上了。
她在外頭遲疑了一下,抓起院子里的大剪子,小心的進入屋內。
裴昕妤在門外探頭探腦了一會兒,確定客廳里沒人,才大膽的走上二樓。
走到帥哥的房門口,就听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里頭傳出來——
「嗯……討厭,你弄得人家全身酥麻難耐……」
「那就求我愛你呀!」
是帥哥的聲音。
裴昕妤湊在半掩的門縫偷窺……
只見兩條光溜溜的白帶魚在床上纏斗,那女人柔柔媚媚的咿咿喔喔申吟,伸長的舌頭在帥哥身上四處游走,最後停在下月復處,對著如鷹的堅挺舌忝弄。
她的樣子就像在舌忝弄冰棒,有時又含在嘴里吸吮,或者放在雙掌間搓弄……
而帥哥的表情十足享受……
裴昕妤似乎听見龜裂的聲音來自自己的心,她的心好痛,像肺部里的空氣被抽光了,頓時呈現短暫的休克狀態。
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傻愣愣的呆立著,看著那女人張開雙腿,任帥哥撫弄私密處的花蕾,嘴里發出陣陣yin蕩的叫聲,刺激著裴昕妤的感官,讓她的胸口漸漸緊縮,逼得她快窒息。
不!她要冷靜,也許這是帥哥想趕走她的把戲,她千萬不能上當!
雖然被螫傷的胸口疼得厲害,她依然力求鎮定的拿著走進去。
「Honey,你忘了戴。」
裴昕妤抖著手,撕開,「我幫你戴上。」
黑海蒼搶下,「你懂不懂規矩?」
天啊!這小魔女。
他的本意是想讓她在外頭看一下,受不了之後就奪門而出,可是瞧她那樣子,一點正常人的反應都沒有!
裴昕妤低著頭。
「抱歉!我來得不是時候,但是安全要緊,我怕你會得病。」她看見帥哥勃發的漸漸消退。
「她是誰?」床上的女人目露凶光。
「一個寄住在這里的小丫頭。」他無視于裴昕妤的存在,俯繼續親吻著女人的頸部、白皙的ru房、粉紅的蓓蕾……狂浪的吻、激狂的吸,就差沒將那女人撕吞入月復,他就是想讓裴昕妤氣死。
不過裴昕妤清楚,他現在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他下面那家伙根本不理他的激情,正從中午的十二點時分向傍晚前進。
「既然你不接受我的好意,我只好告退。」她轉身出去,不讓帥哥見到她臉上得意的笑容。
裴昕妤走後,黑海蒼撤離那女人的身上。
「你回去吧!」他丟了一張支票給她。
那女人二話不說,溫順的起身穿衣服,又無聲無息的走出他的房間。
Shit!
這樣她都不傷心、不生氣,竟然還拿著進來?
見鬼了!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