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獵夫,當然就得模清楚老公的家世,可是舞廳里沒有一個人知道帥哥的家庭背景,讓她白白巴結了好多人!
唉!她的情路坎坷又崎嶇,讓她不得不下狠招。
這一天,裴昕妤推說身體不舒服,沒跟著黑海蒼去舞廳,留在別墅里展開她的A計劃。
她在黑海蒼的臥房插滿玫瑰花,點上五彩繽紛的蠟燭,她則是換上低胸的絲質蕾絲睡衣,將頭發高高綰起,在前額留下一綹發絲,讓白皙的頸部呈現出完美無瑕的弧度。
黑海蒼擔心裴昕妤的身體狀況,提早回來。
一進房門,愣愣的看著床上優雅的身影,他張口結舌的看著能令所有天下男人都臣服她石榴裙下的裴昕妤。
這美麗得無法形容的女子,竟然是那個討人厭的丫頭?
她性感、貼切的裝扮,讓他的情緒沸騰到最高點。
真是沒天理!
為什麼她能壞得那麼徹底,卻又完美得讓他贊嘆?
「裴昕妤……」他試著叫她,但那聲音听起來不像是叫喚,反而像是……申吟。
裝病的裴昕妤笑在心中,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才交手她就已經贏定了。
瞧他失魂落魄的盯人模樣,好像被她嚇得不輕。
她就知道,只要抓住男人的弱點,必定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其實男人的心很單純,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而她呢,說實在的,有點「吃緊弄破碗」,所以才讓他一開始就對她沒有好印象。
不過沒關系,她就是有辦法讓他的心回到她身上。
「帥哥,你看得我全身發燙、欲火焚身了!」雖然明知道他不喜歡大膽的女人,但一不小心,狐狸尾巴又忘了藏起來。
「嗄?」
黑海蒼如夢初醒,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竟然叛變了!
「我好渴,麻煩你倒杯水給我。」裴昕妤隱忍著笑,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
「喔!好,我去倒。」
是房間的布置,還是她的打扮?黑海蒼似乎沉淪在裴昕妤刻意制造的幻境中。
「水來了。」他的眼楮還是盯著她。
「這睡衣……」他問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剛買的,好看嗎?」裴昕妤對他的表現滿意極了。
「好看,很好看。」黑海蒼雖然想管住自己的嘴巴,卻又覺得做人不需太吝嗇,既然出于內心喜歡,就該給予最真誠的贊美。
「真的?」
裴昕妤一副猶抱琵琶半遮羞的窘態,看在黑海蒼眼里,更是惹人憐愛。
「當然是真的!」他的眼瞳染上迷戀之色彩,他卻完全不自覺。
裴昕妤接過他手上的水,一口喝完,順手將杯子放在床邊的茶幾上。
「你喜歡我這樣的打扮嗎?」裴昕妤拉他坐到床上。
黑海蒼完全沒察覺到她的曖昧舉動,一心陶醉在浪漫的氣氛中。
「當然喜歡。」就像被催眠似的,他只能傻傻的回答。
「真的嗎?」裴昕妤得寸進尺的靠在他肩上,小手悄悄伸進他的臂彎,一副小鳥依人狀。
她彷佛到了天堂,找到了歸屬。
黑海蒼輕柔的以手指輕觸她的臉頰,忘情的溫柔一笑。
裴昕妤的臉染上紅暈,全身發燙……
噢!發作了!
借種計劃可以開始實施了!
趁他被迷惑,趁自己意識還清楚,裴昕妤昏亂的湊上自己的嘴唇,想接受來自他的愛憐。
黑海蒼由淺嘗變成深吻……
懷中這身段玲瓏的撩人尤物,她勾起的可不是他的春心而已。
他將她輕輕推倒在床上,雪紗似的裙擺撩過膝蓋,勻稱修長的雙腿潔白無瑕,那渾圓的豐胸在睡衣下高聳挺立,拉下她的發髻,讓烏黑的秀發如雲似絹,波浪般的泄灑在床沿,那魅惑的姿態撩人至極。
他伸手撥開覆在她臉上的發絲,緊閉的雙眸就像是睡著了一般,純真的臉龐透出迫人的清艷,縴細的五官有著東方女人特有的柔美,卻又帶有一點混血的美。清柔中帶有嬌媚,無邪卻又狂野,真猜不透她的身上為何會散發出兩種矛盾的神韻?
哀觸她的臉頰,手指傳來膩滑的膚感,讓他難抑心中漸漸燃起的,但望見她的柳眉微蹙,像是極厭惡的凝著一股沉郁,他不自覺的輕描她的眉心,下意識的想要替她撫平。
輕輕拍著她的臉,床上的佳人微啟櫻唇,欲訴又無言的說著吐氣般的囈語,雙眉卻越鎖越緊,似乎非常痛苦的申吟。
言裴昕妤緩緩的睜開眼楮,美麗的瞳眸蒙朧而困惑,不一會兒,她的臉上顯現出慵懶的笑意。
情她笑得多情又柔媚,「嗨!帥哥我愛你!」她的雙手環繞著他的頸部,輕漾著笑意,享受觸模他的樂趣。
小觸模他的感覺真好,厚實的胸膛、溫暖的肌膚,讓她忍不住在他的背部流連、貪戀那種從未嘗過的膚觸。
說她的夢中情人出現了,而她正在神奇美麗的夢中,她的身體與神智因為看見他而處于喜悅亢奮中。
獨迅速加溫的血液在她體內四處流竄,她知道那是什麼,體溫持續升高,很熱,覺得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被掏空了,空虛的感覺進入被掏空的部分,讓她覺得離不開他,必須緊緊的抱住他、撫模他,才不會覺得空虛。
家藥效開始在她的體內發作,她已經無法判斷是真實或是夢境,此刻她沒有女性的堅持,道德長翅膀、高飛了,她只知道她需要他。
他無法抗拒她的熱情。
「感謝這美好的夜晚。」他俯子,輕吻她的臉頰,他的唇輕摩她如細瓷般的滑女敕肌膚,少女幽香沁然的鑽進他的嗅覺里,撼動他的感官,令他情不自禁的覆上那如花般的唇瓣。
她覺得好熱、身體好燙,而他卻帶來清涼消暑的感覺,她不停的以灼熱的臉頰摩擦他的胸膛,汲取清涼,那動作像是一只撒嬌的波斯貓,溫馴且性感。
裴昕妤任由他親昵的舉止一再冒犯,一雙小手也隨著他的挑逗游走在他身上。
當美麗的壞女人踫上正常的男人,下場可想而知。
有記憶以來,女人從來不在他的記憶里,因為下了床之後,他就忘了她們的長相。
棒著衣服,她已經汲取不到清涼,她急切的想撕毀他身上的衣裳,在不能得逞之余,轉而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縛。
她誘人的身段幾乎讓他停止呼吸。
他也失控的除去衣物,讓她的雙手摩擦著他的胸膛。
她身上的那把火彷佛得到紓解,但卻有一股陌生的難耐悄悄升起,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卻知道那股疼痛比饑餓更難耐。
她本能的知道,那股難耐的疼痛只有他能抒解。
她生澀、笨拙、沒有技巧的吻著他的唇、他的臉、他的胸膛,帶來更大的感官刺激,引起他身體陡然劇烈的顫抖。
「吻我!」她自己毫無章法的亂吻,無法滿足心中的饑渴,只好露出燦爛的笑容,引誘他滿足自己。
嬌女敕的唇輕輕踫觸他的唇,誘人的舌尖輕吐,像嘗試似的舌忝舌忝他的唇。
裴昕妤笨拙的動作變成最柔媚的誘惑,天真的舉止形成獨特的魅力,讓他的理智陡然崩潰。
天!
他不曾這麼失去理智的想要一個女人,現在卻有一種類似毀滅的沖動,理智已經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他沒辦法思考,一心瘋狂的想佔有懷里的這個女人,盼能與她徹夜纏綿,發泄月兌韁的教她無法忍受。
他不是什麼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他只是一個現實社會中的男人,誰會放任到手的美色在一旁發霉?
嘴角揚起一抹男性的笑容,目光灼熱得像火焰,饑渴的看著美麗的同體,不放過任何一處,炙熱的眼神滑過她的嬌軀。
「你的眼楮好嚇人……」野獸般的眼神讓她慌亂,即使是藥也蓋不住女性的嬌羞本能,她試著遮掩自己,但卻全身軟弱乏力。
「別害羞,我會讓你對這一夜永生難忘。」他的唇輕咬著她的頸項,似吻似啃的回到耳際,灼熱的氣息如狂風在她耳際低吼。
她緊咬著唇,混沌的神智因為疼痛而稍有清醒,朦朧之中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抵不過藥力的魅惑,有個人來愛她,似乎也不錯……
身上的渴望因藥效發作而顫抖,那些藥蠶食了她的思考能力,而他的唇、他的手在她身上到處肆虐,兩人的急切與熱情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階段,現在就算彗星要撞地球,恐怕也阻止不了兩人的靈肉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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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為什麼要這麼做?」黑海蒼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對著裴昕妤吼叫。
本來嘛!女孩子家就要規規矩矩、端端莊莊的,而她竟然臉皮比城牆厚,自己對自己下藥,然後引誘他做出無法控制的事?
真的是沒看過這種事,但卻活生生發生在他的身上!
「誰讓你不答應人家的要求?」裴昕妤死不認錯的瞪著他。
瞧她理直氣壯的模樣,好像都是他的錯?
有沒有天理!
「你引誘別人犯罪就是不對!」
「喂!我有什麼不對?哪!如果我對你下藥,那就是我的錯,所以我沒那麼做,難道我愛吃藥不行啊?再說,清醒的人是你,有主控權的也是你,什麼叫引人犯罪?難道你沒長腳,不會一走了之啊?」
裴昕妤一陣搶白,說得他啞口無言。
她說的沒錯,一開始他也不知道她吃了藥,而且自己比她還投入……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黑海蒼不甘心的擊著牆壁,他竟然像個大色鬼,連他不喜歡的類型都把她……
難道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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