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個屁!
夏恩青一動也不敢動,她不敢胡來,就怕引出他的狼心。
「怎麼不動了?」
夏恩青干脆裝死,一聲不吭地偎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消遣。
「真听話。」他喟嘆,溫熱的唇含住她的耳珠,她越是安分乖順,他就越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別!」她不敢掙扎,以往的經驗告訴她,越是掙扎,後果越是一發不可收拾。
饒哲渠細熱的吻一個一個地落在女人的肩頸處,不知道是熱氣產生的水珠,還是熱出的汗珠,男人都一並含進嘴里。
「饒哲渠!」她重重地喊著他的名字。
他不舍地作罷,「嗯?」
「這是哪里?」她的臉因剛才的激情而泛著紅暈,但她的思緒倒不紊亂。
「北海道。」他的頭靠在她的肩頭上,以臉蹭著她的光滑。
「北海道?」她怪聲怪氣地重復,「我怎麼會在這里?是你綁我來的?」她最後的印象只停留在回家的路上。
「嗯。」他好聲好氣地邀她泡溫泉,既然她不肯,那他就用他自己的方式「請」她來。
「你怎麼可以……」夏恩青忿忿不平。
「泡溫泉不舒服嗎?」他淡淡地打斷她的話。
謗本就不是泡不泡的問題,而是他的態度,「你這種行為是綁架!」
男人靠在她身上,權當沒有听見。
「喂?」
夏恩青嘟著嘴不滿地瞪著天空,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饒哲渠就是看不見她的臉,也知道她此刻在生氣,「別想了。」
他的大掌放在她的後頸,輕輕地推拿著,夏恩青舒服地眯起眼楮,他的力道不大不小,按起來很是舒服。
「餓不餓?」
他今天好不一樣,很溫柔,而這樣溫柔的他令夏恩青放下了戒備,「有點餓。」
「再泡一會兒,我們去吃飯。」
夏恩青就是再生氣,現在也不那麼的氣了,她人都已經在北海道了,況且她身無分文也回不去,不如大方地享受就好了。在說他的柔情就像一張網,輕易地網住了想逃跑的小麻雀,她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
當四周靜悄悄的,兩人之間的張力越來越明顯,夏恩青的背部能感覺到他起伏明顯的胸膛,以及他的肌膚紋理。
她輕喘著氣,自知他感覺到她的緊張了。
「我、我想起來了。」氣氛旖旎,熱度侵身,她整個人都泡得暈暈然。
他應了一聲,大掌從她的身上移開,默許了她的行為,夏恩青趕緊逃離他的懷抱,快速地越過池子。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深沉的黑眸里全數是對她的佔有,當他瞄到她跨出去
時無意泄露的無限春光,他眼里的搶奪之色更為深刻。
男人難消美人恩,女人也受不住男人刻意綻放的柔情。只是饒哲渠知道,他是不由自主地想對她好,想對她溫柔,一向對女人冷酷慣了的他對她憐愛非常。
她已經穿好浴衣站在門後,「你好了嗎?」
「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在她拿著衣服過來時,他恰好站起,衣服快速地被扔了過來,他敏捷地接住,看著她逃也似地跑開。
醞釀著的笑意終究是笑出了聲,「哈哈……」都已經是人妻了,還這麼害羞。
一想到這里,他的笑容里摻進了一些陰暗,他對她的佔有欲來得莫名其妙,他自己卻一點也不想控制。
他要她!
就算她是人妻,他也要!從今以後,他要她完完全全地成為他的,別的男人休想覬覦!
他低頭看著右手,美好的觸感猶在手中,她的一切,他要全部佔盡。
「少爺。」李沐隔著門喊道,一雙眼楮等著地上。
「嗯?」
「夏小姐跑出去了。」
「跑到哪里去了?」
「隔壁的房間。」
這個女人還算知道不要跑太遠,早知道應該連浴衣都不應該給她,看她除了留在這間屋子里,還能往哪里逃?
「少爺,關于左少與童小姐的事情……」
「爺爺怎麼說?」這門婚事是他爺爺為他安排的,他無所謂,不過是娶一個妻子罷了。
「老太爺應該會取消這門婚事。」以李沐的看法,這門婚事肯定是吹了,童麗芳竟然偷吃被拍到,對像還是左楚閣,真不知道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嗯。」那麼這件事情就不需要他出馬了。
「可少爺,老太爺應該會馬上給你再找一門婚事。」饒哲渠已經臨近三十大關了,旁人不急,老太爺倒是急得很。
「經過這件事情,爺爺就是想幫我找,也會更加謹慎,起碼這幾個月我可以清閑一段時間了。」饒哲渠跨出水池,穿上浴衣。
「那夏小姐……」李沐親眼目睹饒哲渠對夏恩青的迷戀,而現在少爺是打算怎麼做?
「你再去查查看有關夏恩青的事情。」讓綜合區只知道夏恩青父母在她大學的時候相繼因病去世,她的……
靈光一閃,饒哲渠突然想起夏恩青的生日,她的生日和他的手機密碼……竟然重合。
「少爺?」李沐擔心地望著饒哲渠,他見慣了少爺的精明能干,這是少爺第一次在他面前發呆。
「阿沐……」
「是。」
「我,之前認識夏恩青嗎?」他不確定地問。
李沐的眼皮幾不可見地抖動了一下,他四平八穩地回道︰「沒有。」饒老太爺下過命令,誰都不準說出有關夏恩青的事情,若是違命,饒老太爺絕不放過那個人。
即使他與少爺是一同長大的,他也是听命于老太爺,可面對一同長大的饒哲渠,他又不能完全屈服于老太爺。兩頭為難的他到了最後,干脆就做一個中間人,不偏不倚,他听老太爺的命令,不透露任何少爺與夏恩青的事情,同時對于少爺與夏恩青的事情,他睜只眼閉只眼,不向老太爺報告。
「少爺,還需要繼續查夏小姐的事情嗎?」少爺又一次地下達命令,李沐也只能把原先一樣的資料呈給他。
「繼續查。」
「之前你跟我說左楚閣是我的好朋友?」就是因為這樣,饒哲渠才會找上左楚閣,不過左楚閣的嘴巴緊得很,他套不出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
「是的。」李沐開始為這件事情後悔,左楚閣是少爺的朋友,夏恩青是左楚閣的朋友。到頭來還是繞了一個圈,左楚閣果然是一只狐狸。
饒哲渠聰明的大腦開始運轉,他之前一直依靠著別人的說辭並且相信著,現在仔細一想,饒哲渠盯著李沐瞧。
「李沐,你該知道現在的饒氏集團是我的。」他冷冷地說。
李沐打了一個冷顫,他當然知道,在一年前,饒老太爺就把一切都交給了少爺,只是在少爺不知道的地方,還殘留著老太爺的勢力。
李沐知道少爺這也是讓他表態,李沐心中一嘆,少爺有太多事情不知道,「少爺,有些事情不能光听別人說。」這麼說,少爺該是明白了吧?
饒哲渠睥睨著他,「包括你說的話?」
「是。」
「包括你剛才的回答?」
「是。」
「李沐。」
「在。」
「我最討厭故弄玄虛的人。」饒哲渠陰森森地說。
李沐沒有說話,僅僅是站在那兒,額上出現薄薄的一層汗。
「你下去吧。」饒哲渠在腰間打了一個結,看著李沐恭敬地退下,很多人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必須說違背的話,而他隱約覺得這一切和五年前的那場車禍有關。
而夏恩青這個小女人……他輕笑出聲,他想這世上應該不會有還有這麼巧的事情,他清醒之後腦海里的數字竟然是她的生日,這個中緣由令人猜不透,可絕對有關系。
他步出日式房間,往隔壁房間走去,夏恩青正坐在那兒,對著外頭的風景發呆,他故意踩出聲音,女人聞聲轉過頭。
藍天之下,清澈的眼眸里清楚地映著他的身影,她的眼楮干淨的沒有一絲襁塵,他選在相信,她與他曾經關系匪淺。
「吃飯了嗎?」她站了起來,往他的方向走去。
饒哲渠摟住她的肩頭,似乎懷中的位置是她的專屬,這麼的恰當,「很餓了?」
「餓死了!」她誠實的回答。
他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走吧。」她一直昏睡到剛才,是該餓了。
不管他跟他真的有什麼關系,從現在開始到以後她都將是他一個人的,專屬于他的,等回去之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讓她月兌離人妻的行列。
接著,她的人,她的心,他要全部掌控。
夏恩青抬眸看著男人陰沉的臉,不由地擔心問道,「哲渠,你怎麼了?」她自然而然地將心中的擔憂給表現出來。
男人斂下眼中的陰暗,對她揚唇一笑,「什麼。」
夏恩青抿著唇不說話,右肩上放著的大掌力道有些大,她吃痛地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