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你坐在這里望著外頭那棵櫻樹發呆,而且一坐就兩個鐘頭,小妞,你沒感冒真是奇跡。」他拿起咖啡和她一塊分享著。
「我在想你。」
「你實在很狡猾。」他細細吻著她的臉龐。
「咦?」她驚訝地偏頭看他。
「故意拿甜言蜜語把我所有的惱火都蓋掉了。」
「我說的是最真實的感覺,我每天都好想你好想你。」高陸閉上眼,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
「怎麼了?」
「繼續說呀,听起來真爽。」
「啊?你在笑我嗎?」她臉微紅。
「怎麼會呢?」他緊緊抱住她,忽然有些不悅地垂目看著她的胸前。
「又怎麼了?」她也跟著往下看。
「你呀,快點把原來的分量補回來。」
「什麼分量?」
「本來是無法一手掌握的,現在卻輕易就能握住,你真的很對不起我。」他邊說邊動手。
「你不要突然變身成啦!」她連忙按住他在她胸前揉捏作亂的大掌。
「你現在這麼小,我很難當的。」他恥笑著她。
「原來你喜歡大的。」她本來也沒很大啊,頂多到C吧!
「哪個男人不喜歡呢?」他哈哈笑著。
「那我原來的尺寸你滿意嗎?」她有些緊張地問。
「我呢?我的尺寸你滿意嗎?」
潘濟玫呆在當場,而後紅暈像做水災那般,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
「看你這表情應該是算滿意吧,我也是。」他惡劣地逗著她玩。
「不理你了。」她掙扎著想起身,偏偏他攬得更緊。
「現在我來了,你打算怎麼辦?你妹那種她得不到你也別想擁有的心態是不會改的,你那對變態父母也差不多,這殘酷的事實你終究得面對是吧?」
「所以我才說在賭,若你來了,我會努力面對。」她心里很掙扎,萬一妹妹真有個三長兩短,她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若你無法面對你的家人,那麼我們就留在日本。」高陸不想逼她,在來之前,他已經想了幾個方案了。
「你可以嗎?」她一臉的驚喜。
「你忘了嗎?‘三國’在日本也有分公司,事實上分公司還真不少,我們可以四處走,就當是環游世界。」
「那‘昭星’怎麼辦?」
「等我們結婚,它就跟我沒關系了。」
「謝謝你。」能遇到他,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了。
「等我回去安排好,就回來陪你,你先去輕井澤住。」他邊說邊細吻著她的臉龐。
「好……等一下。」
「怎麼?」
「我還是先住這里好了。」
「為什麼?這里什麼也沒有,連個暖爐都沒有,遲早把你凍壞了。」他對這里不滿很久了。
「明天我們去弄一個回來不就得了?」她磨蹭著他令人愛戀的胸口。
「你不喜歡輕井澤嗎?那你喜歡哪里?我們可以挑你喜歡的地方重新布置新房,至于現在,你就先委屈暫時住一下吧。」
「你不要這麼寵我啦!」
「為何不?你是我老婆呀!」
「會害我想哭的。」
「別哭,你只要好好的愛我就行了。」
「嗯,輕井澤很好,我也很喜歡,可那里是度假勝地,大家都儷影成雙的,我一個人去多孤單,所以,我等你來接我一塊去。」潘濟玫摟住他的脖子嬌柔地笑著。
「好,就這麼說定了。」他將窗子一關,熱情地擁住她,終于可以好好吻她了。
「找到了?在哪里?」潘若娟急急問道。
「在東京都練馬區。」電話那頭的人給了答案。
「可惡!」潘若娟氣惱地拿著電話踱步。
把二姐趕出台灣,心想高陸大概是找不到人了,沒想到才幾天的工夫,她就听說他追過去了,令她更妒恨。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寵她外,別人總是喜歡二姐而討厭她,甚至說她精神有問題是變態,這一切都是二姐造成的,她為什麼要出生?為什麼要搶走別人對她的喜愛?若沒有她就好了,她就會是所有人都喜歡的真正公主了。
「藤原陸先生三天前已經回台灣了。」「所以那里只剩她一個人了?」
「對,不過藤原先生請了保鏢保護她。」
「什麼?」潘若娟磨著牙,高陸竟這麼寶貝她?
「潘小姐打算怎麼做?」
「殺了她。」潘若娟冷酷道。
「價格呢?」對方是日本黑道分子,殺個人不算什麼。
「你會很滿意的。」
「潘小姐希望是哪種死法?」
「隨便,只要別讓人懷疑到我頭上就行了。」
「知道了。」
潘若娟掛了電話,來到櫃子前,拿起一片記憶卡,一臉的冷笑。「這個看來是用不到了,早告訴你,你永遠也搶不過我的,就算我得不到,也絕不給你,我有病隨時會死?我就讓你比我先死,哈哈……」狂亂的笑聲證明她真的病得很嚴重。
斑陸回台灣後,潘濟玫還是照例天天去池袋,可她的心情卻大大不同,她有了閑逛的興致,甚至還會跟路旁小販閑聊,進了速食店也會點咖啡以外的其他食物了。
「他不知道會不會不好意思,嘻……」她在站前的百貨公司里買了兩條款式相搭的圍巾,等他來了,他們可以一起圍,會更有情侶的感覺。
她開心地回到練馬,在便利商店買了個便當。
「我都有乖乖吃完喔,很快的肉會長回來,別再笑我小了。」當她回到住處,邊上樓梯邊掏著鑰匙,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樓梯上有人!靶覺樓梯口有雙銳利無情的眼楮正瞪著她,瞬間她遍體生寒,直覺轉身就跑。砰!砰!砰!裝了滅音器的手槍連開數槍。
「啊——」她嚇得尖叫。「潘小姐小心!」保鏢只來得及將她往後拉,兩人重心不穩的往下滾,隨即撞到牆,痛得她悶聲申吟。
殺手已經追下來,保鏢立刻和那人纏斗在一起,潘濟玫卻昏倒在地,身下流出大片鮮血。